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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靳年:“你在哪里?” 發(fā)出這條短信后,予靳年直接無視了前來采訪的記者,大步向更衣區(qū)走去。 記者們連予靳年的背影都沒來得及拍,就看到那筆挺的背影消失在了視線中。 這是怎么了?能讓向來冷靜從容的大影帝如此著急? 末瓷的消息發(fā)了過來:“B區(qū)更衣室,左側(cè),第三個房間?!?/br> 予靳年的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中回蕩,最終站定在末瓷指定的房間門口。 按了下門鈴,很快房門就被開出了一條縫隙。 末瓷的小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沖著予靳年勾勾手指。 “大爺,進(jìn)來吧。” 予靳年:“……” 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進(jìn)屋鎖上門,予靳年打量著末瓷身上的這件黑色帶著碎鉆的魚尾款式的禮服,眼底劃過一絲撼動。 他突然后悔來幫這個小丫頭了。 如果自己不幫,她應(yīng)該就會錯過這場T臺秀。這幅模樣,大概就只會被自己一人看到吧…… “愣著干什么?趕緊幫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呀?!?/br> 末瓷轉(zhuǎn)過身,瓷白的后背暴露到男人的眼底; 皮膚比禮服的綢緞還要光滑細(xì)膩,脊骨的凹陷從后頸一路延伸而下,劃出性感的弧度,一雙蝴蝶骨更是美艷動人。 男人的喉結(jié)動了動,眸底暗流涌動。 獨屬于男人的大手慢慢靠近禮裙,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捏住拉鏈,但還是在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那細(xì)膩的肌膚。 男人像是觸電般握緊了拳頭,心臟狂跳如雷,心底的兇獸仿佛時刻會撕破牢籠。 果然,心境不一樣了。 末瓷的身體他不是沒有觸碰過,當(dāng)初第一次「約會」,是他親手將人從溫泉里撈出來的。 那時雖然也有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但情緒卻沒有絲毫起伏。 后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便一點點淪陷了? 從那場慈善拍攝活動看到她背著罵名也要給山區(qū)的孩子帶禮物? 還是后來的冒險真人秀忍著恐懼也要完成拍攝? 亦或者在墓碑前哭的像個孩子還不忘嘴硬的時候? 太多太多的掠影占據(jù)了予靳年的全部思緒,每一幀都是末瓷的臉。 “好了?!?/br> 拉鏈被予靳年一點點修正,最后完美無缺的將這幅完美的身軀包裹進(jìn)了精致的禮服中。 末瓷摸了摸后背,雙手合十:“多謝大佬出手相助,這人情找機(jī)會一定還你。不廢話,我趕時間?!?/br> 說罷,末瓷踩著高跟鞋火速離開了更衣室。 予靳年站在原地,自嘲的笑了笑,父親說的沒錯,自己面對感情真是蠢的一塌糊涂。 雙手插兜,予靳年跟在末瓷的身后走出了更衣室。 正在整理更衣室的清潔阿姨震驚的看了予靳年。 奇怪,她剛剛明明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娃娃剛從那間更衣室出來的呀…… 舞臺的后臺,大部分藝人都已經(jīng)走完T臺坐回了前面的宴會席,等待晚宴結(jié)束。只有排在最后的幾人還在等待上場。 于樂就是其中之一。 “別看了,估計末小姐的衣服還沒穿就壞了,現(xiàn)在正在補(bǔ)窟窿呢?!?/br> 和于樂前后腳出場的還有宴會同桌的幾個女星,這幾人都是凌斐然公司旗下的,自然和凌斐然一個鼻孔出氣。 “說不定末小姐現(xiàn)在正在剪線頭呢,聽說地攤貨衣服上全是線頭,特別糙?!?/br> 凌斐然站在隊尾,雙手抱臂,一身雪白色公主裙襯托著她那張神色高傲的臉,她真把自己當(dāng)?shù)鲜磕嵩谔庸髁恕?/br> “到我們了,快看看我妝容有沒有什么問題?!?/br> 前面等待的藝人突然sao動了起來,于樂急得直跺腳,但也直接踏上了通往舞臺的臺階。 就在這時,身后噠噠噠的跑動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抱歉,我來遲了?!?/br> 于樂轉(zhuǎn)身,看著那道一手拎著裙擺,一手提著高跟鞋狂奔的身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才是真正的在逃公主吧…… 不對!這哪里是在逃公主,這是在逃女王! 第124章 我會選擇退圈 末瓷赤著腳走到隊尾,將高跟鞋重新穿好,扭頭沖工作人員鞠了個躬。 “實在抱歉,我還來得及嗎?” 工作人員看著眼前的女孩,嘴巴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來……來得及,末瓷小姐對吧?” “是的?!?/br> “您和凌斐然小姐并排出場,馬上就要登臺了,請做好準(zhǔn)備?!?/br> “好的?!?/br> 末瓷稍稍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剛剛的慌張在短暫的調(diào)整后蕩然無存,整個人自信從容,仿佛面前的舞臺真的是國際時裝周。 凌斐然眼睛用力眨了眨,牙齒狠狠咬了下舌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可能! 這怎么可能?! 不是說收了個快遞盒子,里面裝的是淘寶禮服嗎?! 怎么搖身一變,成了高定了?還是今年LV最新限量款?! 那件前段時間被時尚圈大佬評價為最難駕馭,最難穿出設(shè)計師設(shè)計靈魂的禮服。 但是穿在末瓷的身上,卻渾然天成,仿佛這件衣服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