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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靳哥,你要干什么?” 林河一個沒注意,發(fā)現(xiàn)予靳年已經(jīng)離開了太陽傘下,向著人群走去。 大黃狗看到末瓷靠近,嚇的又往墻角縮了縮,嗚嗚咽咽,怕極了院子里的這些人。 “別怕,我不傷害你?!?/br> 末瓷輕輕蹲了下來,動作極其輕緩的靠近那條瑟縮的大黃狗,一人一狗反復(fù)試探。 終于末瓷的手落在了大黃狗的腦袋上,溫柔的安撫著。 片刻后,大黃狗終于對末瓷放下了戒備。 末瓷趁機將手中植物糊糊敷在那處皮rou傷口上。 “哎?小妮子,你懂的很啊,還知道俺們山里滴藥草?” 本來還氣呼呼的院主看到末瓷做的這些,火氣消了大半。 末瓷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大叔,有沒有不用的布條。得給它包扎一下,天氣熱,這傷口容易發(fā)炎。” 院主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有滴有滴?!?/br> 在大黃狗的后腿系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大黃狗乖乖的趴在地上。 等末瓷給它包扎好傷口后還不忘用腦袋在她的手心蹭兩下,和對待許依依的態(tài)度天差地別。 此刻的許依依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末瓷又叮囑院主如果有條件,可以去買點消炎藥替代草藥,防止感染。 院主忍不住沖末瓷豎起了大拇指:“小妮兒,你們這個隊里,就你最行。” 末瓷笑了笑:“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不過大叔您放心,毛驢租給我們,我以個人名義保證,一定會照顧好它們的?!?/br> 許依依尷尬的站在人群的后面,氣急敗壞的嘟囔道:“切,這種土貨懂那么多,根本就是個鄉(xiāng)野村婦!” 末瓷的家庭背景在娛樂圈里一直是個謎,不過網(wǎng)上曾經(jīng)流傳過一張末瓷和一對農(nóng)村夫婦在A城火車站的合影,現(xiàn)在許依依心中對末瓷的山村野娃身份更是深信不疑。 就在許依依惡毒的吐槽時,男人清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后緩緩響起; “鄉(xiāng)野村婦也好過冷血無情。” 許依依一驚,猛然扭頭,發(fā)現(xiàn)予靳年正向著大巴車下走去,而周圍其他工作人員正用極其厭惡的目光看著她。 剛剛那句話,到底是誰說的? 許依依咽了口唾沫,在烈日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 小劇場: 導(dǎo)演:“小毛驢不給租了怎么辦?” 末瓷:“不如讓某人替驢把行李拉過去吧?!?/br> 許依依:“你們不要過來?。。 ?/br> 第16章 傳言 因為末瓷在院主人心中的好感度,劇組終于順利的借到了毛驢。 導(dǎo)演和副導(dǎo)演在從末瓷手中領(lǐng)過韁繩的一剎那,激動的差點對這個小小的「綜藝花瓶」下跪道謝了。 如果不是末瓷,他們真的要把飯碗丟了。 搞定了進山的工具,節(jié)目的開場拍攝緊鑼密鼓的開始。 本來如果按照人氣,許依依的站位應(yīng)該在予靳年身邊的,末瓷這個綜藝花瓶怎么著也得靠點邊。 但是這次的事件讓許依依把導(dǎo)演組得罪了個透,于是末瓷被導(dǎo)演私心安排到了C位,也就是予靳年的身邊。 進山的心路歷程采訪,和院子里小動物的「親密」互動。鏡頭里面,明星們的歡聲笑語仿佛和剛剛的雞飛狗跳毫不相干。 “好,錄制結(jié)束,辛苦大家了。” 聽到導(dǎo)演的這聲令下,藝人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遠離這些臭烘烘的畜生,然后拿消毒紙巾擦手。 林河也第一時間給予靳年遞了瓶礦泉水洗手,旁邊的末瓷還在給一頭小毛驢順毛,小毛驢舒服的直哼哼。 “那個……末老師……”林河左右看了看,確定末瓷確實沒有助理跟著,只好秉著紳士精神問道:“錄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您擦擦手吧?!?/br> 末瓷給小毛驢最后撓了撓下巴,然后接過林河遞來的紙巾,笑瞇瞇的道了聲謝。 就算是花瓶,末瓷也絕對屬于最好看、最驚艷的那只花瓶。這一笑讓林河這個大小伙子有些晃神。 美,實在是太美了! “呵呵……末老師不用客氣?!绷趾有邼膿狭藫虾竽X勺:“對了,您這次怎么沒帶助理?這深山老林里錄節(jié)目很麻煩的,您一個人多不方便啊?!?/br> 末瓷將擦手的紙巾放進隨身帶著垃圾袋里,非常自然的回答道:“我沒招助理,不過也沒什么麻煩的,這種地方我很熟悉?!?/br> 沒……沒招助理? 熟……熟悉深山老林? 這么大的信息量,林河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予靳年。 然而予靳年沒有理會自家「見色起意」的助理的求救。 不過林河的尷尬被工作人員的呼喊化解了。 “大家集合了,準(zhǔn)備進山,現(xiàn)在我來說一下進山的注意事項?!?/br> 末瓷沖兩人點了點頭,率先向集合點走去。 “這位末小姐不會真像傳言的那樣,從山窩窩里走出來的吧?”林河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沖予靳年說道。 予靳年沒有接話,低垂的眸光似乎在沉思著什么。 末家,可和山窩窩扯不上半點關(guān)系。 而那些上一秒還在抱怨大院環(huán)境太差的藝人們,下一秒就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大院才是真天堂。 “導(dǎo)演,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