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she頭舔啊~啊舔那里,舔那顆小豆豆對就這
秦姨的縱容讓我的狗膽變大了許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無數(shù)吻痕,又伸出舌頭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張開嘴把大腳趾含進嘴里,舌頭在口腔里舔著圓潤的趾肚,嘴唇緊緊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動物蛻皮一樣的用力嘬。「啵!」的一聲,大腳趾從我嘴里滑脫出來,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 床上的秦姨發(fā)出細細的,好像很舒服很滿足的哼聲,這給了我無形動力,嘴巴在五根腳趾間歡快的輪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臉上,舌頭在足底像刷子一樣來回舔刷。秦姨也許是被我舔得有點癢了,玉足輕輕向上抬了抬,隨后又像是喜歡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臉上讓我舔。當然,秦姨我最愛的圓潤飽滿的足跟會得到我重點照顧,我嘴巴張的大大的,捧著秦姨的玉足將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試圖要把足跟整個吞進嘴里的氣勢用兩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頭在口腔里劃著圈的舔數(shù)著那性感部位的肌膚紋路。 「小強,你爸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秦姨突然開口問我,我捧著玉足,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把臉往邊上扭了扭:「我爸叫趙振河,開大貨車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問題,我立刻又把嘴湊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趙振河,趙振河……」 秦姨反復念著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臨下看著我:「你媽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為什么會知道我媽的名字,但還是老實的告訴她說:「是啊,我媽是叫楚琴,她在二中當教導主任……」說完我突然有些擔心,小心翼翼問道:「奶奶,您……認識我媽?」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數(shù)秒后才語氣淡淡的說:「認識,但不算很熟,怎么,害怕了?」 「沒,沒有……」 我目光有些躲閃,不敢看秦姨的臉。 「起來!」 秦姨拿開腳,我爬起來,跪在秦姨面前。 「你還想當我的狗么?」 秦姨問我。 「想!」 我回答的斬釘截鐵。 「當我的狗就要聽我的話,你能做到么?」 秦姨繼續(xù)追問。 「能,我什么都聽奶奶的……」 我沒有任何猶豫。 「真的?」 秦姨又問。 「嗯……」 我用力點頭,然后秦姨說:「那你說,楚琴是個大sao貨!」 這下我呆住了。 秦姨還真夠狠的,竟然讓我罵自己媽是sao貨,這叫我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雖然我媽對我有些嚴厲,但她真的很愛我,我已經很懂事了,也會唱《世上只有mama好》,秦姨讓我罵我媽,我心里一百個不愿意。 秦姨見我低頭不吭聲,直接站起來揪住頭發(fā)就將我往屋外拖,說:「滾,馬上給我滾,以后也別來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樣賴在地上:「奶奶,求求您,別,別趕我走……」 「那你說不說?」 秦姨揪著頭發(fā)問我。 「我……」 我嚅囁著。按照正常思維,才認識不過十幾天的秦姨在我心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媽位置重要,但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來推測,不是有不少癡情男女為了愛情與父母決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么?他(她)們也不是不愛自己的父母,但陷入愛情的漩渦中,思維往往也就一根筋,認為對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對于我來說,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經快把我的心填滿了,那里雖然還有我媽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樣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腳趾也要比我媽尊貴得多。 在秦姨讓我滾蛋的威脅下,我的意志開始動搖,但畢竟是我親媽,真要叫我把「楚琴是個大sao貨」這幾個字說出來,一時間心理上還真有不小的負擔。 「不說就滾!」 秦姨見我艾艾斯斯的樣子又抓頭發(fā)將我向外拖,我嚇壞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奶奶,求求您,我說,我說……」 秦姨不說話,抓著頭發(fā)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個大sao貨……」 我吞吞吐吐,用無比懦弱的語調,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出了秦姨讓我罵我媽的那句話。我心里悶悶的,覺得很對不起我媽,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么敢違逆她? 【住頭發(fā)的手終于松開了,我剛想長出一口氣,秦姨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我臉上。 「大點聲!」 我被打懵了,臉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為秦姨的耳光還是因為愧疚。為了讓秦姨滿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復一遍剛才那句話,滿心以為秦姨這回該放過我了,可她緊跟著又一個耳光抽在我另一邊臉上。 「大點聲,沒聽到么!」 秦姨寒著一張臉,那樣的表情讓我從心底感到害怕。 「楚琴是個大sao貨!」 我?guī)缀跏怯煤鸬牧?,可換來的仍舊是秦姨響亮清脆的一個耳光。 「大點聲,大點聲,大聲,大聲……」 她不停打我的臉,每抽一個耳光都要讓我大聲把「楚琴是個大sao貨!」這幾個字吼出來,我不知道秦姨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媽有關。直到一口氣抽了我二十多個耳光,秦姨才嬌喘吁吁的走回床邊坐下。 「賤貨!」 她聲音透著一股狠勁,我不知道這話是在罵我還是在罵我媽。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腳邊跪著,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頭認罪的樣子。 后來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師,因為生得好,人又有些風流,學校那些男老師不管結沒結婚,紛紛像蜜蜂聞見花蜜一樣圍著秦姨轉。學校那些女教師為此羨慕嫉妒恨,后來抓住秦姨教學中的一點小過失無限放大,并造謠說秦姨有生活作風問題,不適合呆在教師隊伍中。我媽雖然沒有參與其中,但多少發(fā)揮點推波助瀾的作用,秦姨后來被教育局取消教師資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媽。 臥室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好一會,秦姨才有些懶懶的對我說:「滾吧!」 「奶奶……」 我心里翻了個個,以為即使這樣秦姨還是要取消我給她當狗的資格。我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兇巴巴的看著我說:「讓你滾就滾,姑奶奶現(xiàn)在沒心情搭理你!」 「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 「快滾!」 秦姨踢了我一腳,于是我抱頭鼠竄,不過在滾之前,仍不忘給秦姨磕了個頭。 如愿以償做了秦姨的狗,甚至還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腳,可從秦姨家里出來之后,我心情復雜,并沒有多少給秦姨當狗之后的喜悅。 秦姨最后的態(tài)度是我患得患失的關鍵,擔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來她會突然翻臉不讓我給她當狗了,又或者秦姨把這件事告訴我媽,那我還不如現(xiàn)在就死來得干脆些。我心里猜測明天會出現(xiàn)的種種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這樣,對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總容易往壞處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憂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長途經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媽在廚房里忙,準備午飯。 我媽今年快40歲了,年輕時也算是個美人,就是這幾年身體有點發(fā)胖,不仔細看輕易看不出哪里是腰。從小到 「這是什么?」 「錢是我自己的,我媽管不著。」 我明白秦姨的意思。從古到今凡是有過胯下之辱經歷的,不管表面怎么裝得若無其事,心里肯定很屈辱,而我卻感到特別興奮。興奮得微微顫抖的身體緩慢向前爬,低頭把腦袋鉆進秦姨胯間。吊帶裙下擺摩擦著我的脖子,癢癢的,連帶我的心也癢起來。我不敢窺視秦姨高貴性感的胴體,但是我小心翼翼的身體在從她胯間鉆過的時候,無法避免地會觸碰到大腿的肌膚,那光滑細嫩的質感和驚人的彈性對無比崇拜秦姨的我來說直恨時間不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好讓我在這美死人的幸福中就此長眠。 秦姨舉著錢問我。 吃飯時我媽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豬頭一樣,現(xiàn)在還沒消腫的臉,忙問我是怎么了,我支吾著不說。后來被問得急了,我只好說在公園和人打架,我媽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塊來給我敷。接著又是一陣嘮叨,告誡我說別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看到壞人躲遠點……于是我便在感動、愧疚和不耐煩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覺的想起秦姨。 往常雖然磨蹭點,但秦姨從沒像今天這樣讓我在門外站了20多分鐘。今天待遇變了,我揣著三萬多塊來敲門,卻只能趴著門縫一遍遍小聲哀求:「奶奶,奶奶,開開門,是我……奶奶,求求您,把門開開吧……」半小時后屋里有動靜了,秦姨打開門冷冷的看著我。 這一次我只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說了三聲楚琴是個大sao貨,什么東西只要有了開始,接下去就變得自然了。 我給秦姨磕了個頭,可秦姨卻沒有從門口讓開,在我哀求的眼神中,秦姨緩緩岔開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她沒說話,看我的眼神中除了輕蔑還多了幾分捉弄人的味道。我盯著秦姨雙腿間打開的那道縫,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上頭頂,額角的血管一個勁的蹦,臉上火辣辣的,全身好像充滿了什么東西,不斷的發(fā)熱發(fā)脹。 敲了半天門,秦姨也不來給我開門。 因為剛在秦姨家罵我媽罵得很痛快,看到我媽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到很心虛,叫了聲「媽!」就匆匆進屋了,根本沒敢跟我媽打照面。 「你就那么想給我當狗?」 「哼!說得真好,你媽就是個大sao貨,你是小賤貨!」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我就覺得的roubang迅速脹大起來,在褲衩里一蹦一蹦的。我還沒有過手yin的經歷,但因為看過幾部黃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試著用手握住roubang緩緩套動,美妙的感覺從roubang涌動進身體。我把自己脫得精光,像狗一樣趴在床上,想著秦姨性感迷人的大白屁股自瀆,沒一會就高潮了。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媽在廚房里弄早飯的時候翻箱倒柜,把我這幾年攢的零用錢,還有自小到大從親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壓歲錢存折一股腦找了出來。我一看存折有三萬,心里挺高興。壓歲錢當然不會有這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媽給我補齊的。 「行了,你把錢收起來吧!」 「行,你說三聲楚琴是個大sao貨,我就讓你進門!」 〈秦姨面色不善,我膝蓋一軟,噗通給她跪下了,跪在門口給秦姨磕頭。秦姨家有個小院,又住在胡同里,所以來往的人不多。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后低頭看著我:「怎么,又跑來犯賤了?」 射精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將高潮和秦姨聯(lián)系在一起,我覺得我對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墒牵业男腋M耆瓶卦谇匾淌种?,該怎樣討秦姨的歡心,才能讓她允許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遺棄呢? 秦姨一邊踢一邊罵,罵得很難聽。十幾分鐘后才停下來,坐在沙發(fā)上喘氣。 「你哪來這么多錢?」 「說,你什么意思!」 我嚇壞了,不明白為什么我給秦姨錢,她卻好像更生氣了。 我滿地亂爬,把地上的錢收拾起來,再次用雙手舉著送到 「謝謝奶奶……」 我小狗一樣趴在秦姨腳下一動不敢動,聽秦姨問我,忙惶恐萬分地說:「我昨天看奶奶不高興,害怕奶奶不讓我當狗了,所以我就想怎么才能讓奶奶高興呢,所以我就,我就……」 「我是奶奶的狗,死也要死在奶奶面前?!?/br> 我膽戰(zhàn)心驚的爬起來,跪在秦姨腳下不住給她磕頭。于是秦姨便用穿高跟鞋的腳踩我踢我,她踢得很用力,有好幾次尖細的鞋跟狠狠剁在我頭上,鉆心的疼,我想腦袋一定被秦姨踢破了。 吃過早飯,我和我媽打了個招呼就從家里跑出來,先去銀行把錢取出來(身份證什么的,就忽視它吧),和零用錢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萬二,我揣著錢興沖沖跑到秦姨家。 「趕快洗手,飯馬上就好!」 我一遍遍想著這個問題,直到困意襲上心頭,睡了過去。 「有我的壓歲錢,零花錢,還有我爸媽給我存的……」 我爬在秦姨腳下,身上的奴性之血又開始沸騰了。 「奶奶……」 秦姨接過紙包問我,我沒說話,看著秦姨一層層打開報紙心里禁不住喜滋滋的想,「這回該高興了吧?」報紙包很快就拆開了,秦姨看著里面整整齊齊的三捆鈔票和兩千散鈔一下愣住了。 我感覺秦姨語氣放緩,不像剛才那么怕人了。 我還沒說完,秦姨已把報紙包用力摔在我臉上,緊跟著又是一腳把我踢了仰八叉:「cao你媽的,你把姑奶奶當什么了!」秦姨嫵媚的小臉漲得通紅,指著我破口大罵。 過了好一會,秦姨又踢了我一腳,嬌聲喝問道。 我趴在床上聽我媽嘮叨,突然覺得很煩。她總是這樣,我在她心里從來就沒一點好,本來還覺得挺對不起我媽的,這會淡了不少。腦海里浮現(xiàn)出秦姨帶著幾分輕蔑的笑,浮現(xiàn)出秦姨肥圓滾翹,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現(xiàn)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飽滿圓潤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個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滿,什么都不重要了。「奶奶……」我輕輕的溫柔呼喚著我的女神,嘴巴一動一動的,好像秦姨蔥白一樣的腳趾仍舊被我含在嘴里。 「你把錢給我不怕你媽知道?」 「想,做夢都想……」 「奶奶,給……」 秦姨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比我要高一個頭,她打開雙腿間的縫隙,我略微蜷些身體想要從下面鉆過去并不困難。不到一分鐘時間,我就從秦姨胯下爬進屋子,短短的幾十秒鐘卻影響并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我的狗奴生涯從此展開。 秦姨坐在沙發(fā)上,我跪在她面前,雙手舉著用報紙包的三萬兩千塊錢恭恭敬敬遞給她。 大,差不多都是我媽在教育我,老師當久的人自然有股讓孩子畏懼的氣勢,所以我從型怕我媽。 「錢,是我給奶奶的……」 「是什么?」 「奶奶,我錯了,您別生氣,別生氣……」 秦姨鄙夷的看著我,我臉上火辣辣的,然后秦姨說,「進來吧!」 我媽在廚房沖屋里喊,接著便是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嘮叨:「放了假就開始放羊,一天到晚不著家,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上初中了學習得抓緊,再不能像小學那樣五馬六混的,你是我兒子,也給我長點臉……」 秦姨面前。 「你拿回去,我不要!」 秦姨把臉扭向一旁,我舉著錢堅持說:「奶奶,您就收下吧,我是您的狗,我的錢就是您的錢,再說我也用不著……」 「真想給我?」 秦姨扭頭過來看我,那雙杏核眼電得我魂飛魄散,不停點頭:「嗯,就連我都是奶奶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奶奶的……」 「你倒會說話!」 秦姨笑了,笑得很媚氣,聲音也變得像往常一樣嬌嫩起來:「行,姑奶奶就收下了,反正你家那大sao貨也欠我的!不拿白不拿!」秦姨接過錢看了一下,站起來扭身去了東屋。 不一會,秦姨從東屋叫我,我爬過去,見秦姨坐在床上,而且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粉嫩的瓜子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淺淺的笑意。 「小賤貨,你這么孝順,想要什么獎勵呀?」 秦姨嬌嗲迷人的聲音讓我全身輕飄飄的,我喜歡她用這種口氣叫我小賤貨,聽起來有點寵溺的味道。 「奶奶高興,就是對我最大的獎勵,我不要什么……」 我趁機狠拍秦姨的馬屁。 「喲,越來越會說話了!」 秦姨果然更高興了,雪嫩性感的小腳從高跟拖鞋里褪出來,慢慢抬起踩到我胸口上,趾尖還很撩人在胸口上畫著圈,「不想舔舔么?」秦姨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又哪能禁受得起,登時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了:「想……」我用力吞了口唾沫。秦姨臉上掛著迷人的笑,性感玉足緩緩向上攀上我的臉,溫潤飽滿的趾尖在鼻子上輕輕一點,然后把我guntang的臉當做戰(zhàn)場恣意馳騁游走,淡淡的足香隨著急促的呼吸鉆進身體里,我全身被暖洋洋的幸福感包圍,舒服的閉上眼,任由秦姨那將我的心撩撥得亂糟糟的玉足撫弄我的五官。 香嫩幼滑的趾尖貼著輕輕顫動的眼瞼磨蹭著脆弱的眼球,這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現(xiàn)在卻在秦姨性感玉足的掌控下。勾魂玉趾按住眼瞼緩慢下壓,趾尖輕輕摳進眼窩里……我突然有種沖動,渴望秦姨白嫩的腳趾突然發(fā)力,把我眼珠摳出來。秦姨當然不可能這么做,她只是戲弄我,腳趾輕輕摳進眼窩很淺就立刻移開了。她重復做了幾次這樣的動作,可能是看我呼吸急促,滿臉興奮的樣子覺著一點也不好玩吧,玉足又緩緩滑下,停在嘴的位置,用腳趾撥弄我的嘴唇,我實在受不了這要人命的挑逗了,張嘴就想把在我唇上來回蹭弄的腳趾含住,可秦姨卻閃電一樣把腳抽了回去。 「咯咯咯……」 在我抑制不住的失望中響起的是秦姨充滿得意的笑聲,她身體后仰用手支著床,把雪白柔嫩的玉足伸到我面前,「小狗,來舔吧!」我立刻雙手抱住秦姨伸到我面前的香嫩小腳,迫不及待的張嘴把腳趾含進嘴里拼命的舔嘬起來,我興奮得如同野獸,呼哧呼哧從鼻孔往外噴著粗氣,褲子里的roubang雄赳赳氣昂昂的躁動跳躍,我快發(fā)瘋了。 我跪在地上,把秦姨性感白嫩的小腳反反復復舔了無數(shù)遍,舌頭在幾根趾頭縫里輪流舔刷?!膏拧檬娣苟厒鱽砬匾堂牡焦亲永锏膵梢?,我耳朵豎起來,眼睛好像雷達掃描敵情一樣透過臉上的香嫩小腳捕捉著秦姨每一個細微動作。秦姨坐在床上扭著,好像哪里不得勁一樣抬起另一條腿踩著我肩膀,然后雪白的手伸進吊帶裙里。我眼睛尖,看到欲遮還羞的吊帶裙下面,秦姨那只手在緩緩動著,耀眼雪白的肌膚間有一抹藕荷色,柔滑的布料鼓鼓的在秦姨的手指間起伏。我呼吸好像要停頓了,拼命想看仔細卻怎么也看不清。 「小色鬼,看什么呢!」 秦姨的小腳輕輕蹬了我一下,妖媚的眼神瞟的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跪在秦姨面前,滿臉通紅,更因為秦姨那句好像情人撒嬌一樣的「小色鬼」而有些受寵若驚。「哼,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就多給你點獎勵……」秦姨帶著滿臉桃紅將芊芊玉足從我手中抽回,我激動的看著秦姨,看她輕輕抬起美臀從床沿站起來,一邊用很魅惑的眼神向我放電,一邊用優(yōu)雅的動作將吊帶裙撩起,露出穿著一條藕荷色T字褲的桃源圣地。 這么性感的內褲那年頭還是很少見的,穿在秦姨的雪腿粉胯下更添誘惑。肥沃的陰阜將倒三角形布料撐得鼓鼓的,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一口。秦姨所說的獎勵讓我充滿期待,瞪大眼睛,生恐漏掉任何細節(jié)。 秦姨用手指捏住兩側的內褲邊,慢慢將T字褲從肥滾滾的雪白翹臀上一點一點褪下來,那一刻,我覺得我要死了。 舔舐的動作越來越熟練,電流一樣的快感從陰蒂向秦姨豐腴性感的胴體內綿綿不絕的傳遞著,呻吟聲也越來越嗲,越來越媚:「啊……快……嗯~嗯……舌頭全部伸進去……啊……太爽了……賤貨……小畜生……姑奶奶cao爛你的舌頭……」秦姨用力抓著頭發(fā),肥嫩多汁的蜜xue好像強jian一樣cao著我的舌頭,腫脹的陰蒂在鼻尖上肆意研磨。我整張臉幾乎被秦姨的雪腿粉胯淹沒了,幾乎要窒息的我拼命伸長舌頭舔著秦姨鮮嫩濕滑的yindao。 「啪!啪!啪!」 雪腿粉胯撞擊著我的發(fā)出清脆yin靡的聲響,秦姨那雙勾魂杏眼里的情欲之火越來越濃,細腰肥臀也擺動得愈發(fā)激烈,我就像隨風飄搖的小草一樣在秦姨胯下被當做性玩具一樣蹂躪著,臉上沾滿了秦姨的yin液?!浮 v貨…… ,用力舔我……嗯……我要來……來了……」突然,秦姨的呻吟聲變的高亢,雙手抓著我頭發(fā)用力往胯下按,同時香嫩美臀一聳一聳地,竭力想要把我口舌帶來的刺激變得更為強烈:「快,快舔,賤貨,我,我快來了……」終于,秦姨在一陣悠長嬌嗲的呻吟聲中迎來了高潮,她松開我的頭,全身軟綿綿的癱倒床上,呻吟聲漸漸變得若有若無,嬌媚艷麗的臉龐上因為高潮浮現(xiàn)出的紅暈而變得分外性感。 我跪在地上,仰著粘滿yin蜜的臉好像腦癱患者一樣露出癡癡傻傻的笑,這是我第一次為女人做這種事,秦姨的高潮讓我感到很幸福,很滿足。高潮后的秦姨懶懶躺在床上,粉嫩臉頰上浮現(xiàn)著誘人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依然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陣陣喘息和呻吟。 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秦姨比之以往更增添了三分嬌艷,可惜我看不到。我移動著幾乎沒有焦距的眼睛,目光落在秦姨微微岔開的兩條長腿間那處我盡心竭力戰(zhàn)斗過的地方。雪白肥嫩的香滑美xue因為yin水的浸潤而水波盈盈,向外散發(fā)著yin靡的味道。我崇拜的看著那里,慢慢把嘴唇湊上去,伸出舌頭在旖旎的花瓣上舔著,把黏在蜜唇上的yin水很溫柔,很仔細地舔掉,清潔完外面,我又把舌頭伸進里面輕柔的舔著。 幾分鐘以后,從高潮的強烈快感中清醒過來的秦姨緩緩睜開杏核眼,下面?zhèn)鱽淼年囮囀嫠顾挥每淳椭牢胰耘f趴在胯下用舌頭取悅著她。 「真是太刺激了!」 秦姨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我的口舌服務,心里愉快又不無得意的想著:「這小賤貨,以后沒事就來這么一回倒也不錯……」 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讓秦姨在我溫柔的舔舐下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xiāng),我跪在地上舔了一會,發(fā)覺秦姨睡著了,便慢慢從秦姨胯間退出來。臉上的yin水已經干了,拉的皮膚有些難受,但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所以不想洗臉。 我輕輕捧起秦姨纖秀柔美的玉足,在足尖上吻了一口,慢慢抬高將秦姨的腿挪到床上,然后我就跪在床前看著秦姨。睡夢中的秦姨誘人的唇角仍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很美,很安詳。喜歡的女人才是最美的,秦姨在我眼中就好像神話傳說中最美麗的維納斯女神,性感高貴,卻又有著天使的圣潔與純凈。 好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我癡癡地看了秦姨很久很久,直到秦姨性感撩人的妖嬈胴體輕輕動了一下,慢慢睜開勾人的杏核眼。 四道目光在空中交匯,秦姨靜靜地看著我,我立刻不自然起來,目光游移不敢再看秦姨?!改棠?,您醒啦?」我趴在地上給秦姨磕頭,秦姨「嗯」了一聲,懶懶的躺在床上隨口問我:「幾點了?」我看一眼手腕上我爸去年去南方拉貨給我?guī)Щ貋淼碾娮颖恚伎欤保颤c了,不知不覺秦姨一覺睡了將近兩個小時。 「呵……」 秦姨長長伸了個懶腰,有些不情愿的從床上坐起來:「該整飯了……」 「奶奶,您歇著,我去給您做飯!」 我聽了精神一震,立刻表示要做飯給秦姨吃。 「你會做飯?」 秦姨狐疑的看著我。 「我做的飯我爸我媽都說好呢,奶奶,您就檠好吧!」 我自信滿滿的爬出秦姨的臥室,到廚房去準備午飯了。 去年春天我媽去外地學習,我爸又累月跑車不在家,一個月都是我自己做飯給自己吃。說起來我還頗有些當廚師的天賦,后來專門給我爸我媽做了一回,他們吃了都贊不絕口,如今討好秦姨全靠這本事了,我又怎能不好好表現(xiàn)一下。 我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立意要向秦姨顯顯手藝。這時身后傳來一陣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fā)出的「嗒嗒」聲,我知道是秦姨來了,架勢更是擺得威武不凡,大有一把炒勺在手,天下任我行走之勢。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廚房門口停下來,我扭頭看著只穿了件吊帶裙顯得風情萬種的秦姨,臉上堆起諂媚的笑:「馬上就好,奶奶您回屋歇會,別讓油煙熏著……」秦姨靠著廚房門,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在那雙風sao杏核眼的凝視下,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許多,忙把頭扭向灶臺,根本不敢去看慵懶中帶著幾分性感的秦姨。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在家經常給那sao貨做飯么?」 我現(xiàn)在幾乎可以斷定秦姨和我媽有仇了,不然不會一口一個叫我媽sao貨,我翻轉著炒勺里的菜,小心說道:「沒有,在家都是我媽給我做飯。」 「你媽是什么?」 「我媽是老師……」 說完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并不是秦姨想要聽的答案。果然,秦姨又問我,「再說一遍,你媽是什么?」 「我媽,我媽是個大sao貨……」 我只好順著秦姨的意思說,此時說出這樣的話,我已經沒有多少負罪感了。 一種激動,情不自禁沖著秦姨的玉足磕了個頭,然后匍匐著把臉湊過去,深深吸了一口玉足散發(fā)出的香氣,這才伸舌頭從整齊排列的腳趾開始舔起來。 秦姨在餐桌上美美享用我做的午飯,而我卻只能下賤的跪在餐桌下面舔秦姨的腳,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委屈,隨著秦姨玉足的幽幽香氣隨呼吸進入身體,舌尖感覺著春蔥足趾的水嫩幼滑,下賤的奴性在身體里翻涌沸騰,覺得像秦姨這么高貴的人,能舔她的玉足實在是我的福氣。 半小時后秦姨心滿意足的結束用餐,「好飽!」她挺挺腰從椅子上站起來:「收拾一下,剩下的你吃了吧!」說著,秦姨扭著肥美翹臀走到屋外,到院子里溜達去了。 我把盤子碗收拾到廚房,就著秦姨吃過的殘羹剩飯?zhí)铒柖亲?,然后動手幫她收拾廚房。別看秦姨平時將自己收拾的光鮮動人,風情萬種,可她料理家務的水平實在不怎么樣。我用之前就燒好的熱水把鍋碗瓢盆挨個洗刷了一遍,然后勤快勁上來了,把秦姨家從里到外來了個大掃除。秦姨起初感到很驚訝,但沒阻止我,靜靜在一旁看著我忙東忙西,杏核美眸里時而會流露出一抹溫柔。當然,這種眼神秦姨是肯定不會讓我看到的,不過,只要在秦姨身邊,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狗,平時在家一手不伸的我如今在秦姨家里上躥下跳,歡快的像只猴子。 收拾差不多了,我看洗衣機蓋下面露出一小截絲襪,心里一動便隨手打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就是那條絲襪,rou色的,我毫不猶豫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沒聞出什么特別味來,但我很興奮。又舔了舔襪尖,還是一樣。我索性把襪尖含進嘴里蘸著唾沫吸,這回有點咸了,我竭力從上面捕捉屬于秦姨的氣息,心里面像著了團火,有點氣悶的感覺,roubang開始發(fā)硬了。 我叼著絲襪用手在洗衣機里翻找,東西不多,應該是秦姨這幾天換下來還沒洗的。有條床單,裙子,胸罩,絲襪有兩條,最后我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條粉色高腰內褲。從洗衣機把內褲拿出來的時候,我的手有點發(fā)抖,小心翼翼把內褲捧在眼前,用顫抖的手把它翻轉過來,在性感內褲襠部有淺黃色干涸印記,靠后的位置還有些污穢的痕跡。這讓我很激動,迫不及待把內褲捂在臉上用力聞起來,淡淡的芳香中有讓我迷醉的女性荷爾蒙氣息以及熱血沸騰的美妙味道。 「真香?。?!」 我心里發(fā)出這樣的嘆息,抬起頭,臉上露出極為陶醉的表情。但陶醉的表情很快就凝固在臉上,馬上又被驚慌取代。秦姨不知何時站在臥室門口,似笑非笑的瞟著我。 「奶奶……」 我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在干嘛?」 秦姨抱著膀走過來,拿起我手中的內褲,看了看,用手指勾著內褲搖晃著問我。 「我,我看洗衣機里有衣服沒洗,想幫奶奶洗了……」 我吞吞吐吐的,總算找到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秦姨「哦」了一聲,搖晃著內褲看我,我被她看得心虛,身體一點點萎頓下去,像條趴著的狗一樣匍匐在秦姨腳下,討好的吻著秦姨的趾尖。 「等會再洗吧,你跟我來!」 秦姨手指一松,內褲掉到我頭上。她轉身走回臥室,我把內褲拿下來,看了眼秦姨扭的搖曳生姿的肥滾玉臀,心里一熱,偷偷把內褲揣進褲兜里,然后跟在秦姨身后爬著進臥室?! 杆拦?,你到底要搞多久?」小乙嫂低聲罵著。 小乙彷佛沒有聽見,他坐在擺在妻子面前的大板凳上,右手拿著一把竹子削的牛耳刀,左手伸在妻子的襠下?lián)概劬Φ毓垂吹囟⒅∫疑┑膔ufang出神。 這是小乙家的柴房,也是他進行研究的地方,小乙嫂便是他的模擬試驗對象。 燕小乙作省衙的劊子手已經是第五代了,自從干上了這個行業(yè)起,燕家就是全省最敬業(yè)的刀手,小乙也像他的祖輩一樣努力。 柴房的墻上釘滿了鐵鏈鐵環(huán),釘子上掛滿了一盤一盤的麻繩。 屋子正中立著兩根半尺粗的木柱子,此時小乙嫂的手腳正綁在那兩根木柱上,頭發(fā)也被拴在房梁上,整個人被拉成一個巨大的「火」字,雖然不住地扭動,卻一點兒也無法擺脫困境。 小乙嫂是個漂亮的女人,自從十四歲嫁給小乙,到現(xiàn)在雖已整整十二年,也生了兩兒一女,但仍然保持著花季少女一樣的肌膚和處子一般的身段兒,她的身上什么都沒有穿,精赤著雪白的身子,兩顆奶子挺挺實實,僅略略下垂,隨著身體的掙扎擺著,一叢漆黑的陰毛從小腹下的小丘上一直延伸進分開的兩腿中間。 憑她這樣的美貌,這樣的赤裸、這樣不堪的姿勢和這樣的扭動,沒有幾個男人看了會不動邪念,但偏偏燕小乙就能坐在一邊看著,卻毫無反應。 燕小乙不是沒有反應,其實他不光在反應,而且反應還十分強烈,時時燃燒著他的心,他的下半身早就硬得像鐵棒一樣,只不過在他的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因為他正在細心地研究著,研究著究竟應該怎樣落刀,又能讓那女人疼痛地尖叫,又能不讓她出太多的血,還能讓臺下的男人們大飽眼福,大叫過癮。 小乙嫂已經不是第一次像這樣綁在這里讓丈夫研究了,最初的一次是他剛剛當上劊子手的時候,那一次把她嚇壞了,不過現(xiàn)在早已習以為常。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作為女人,支持丈夫的事業(yè)是天經地義的事,這一點小乙嫂非常清楚。 就是劉家大少奶,被稱為全省第一美人兒的劉大少奶,也是在這省城之中,唯一一個美貌堪與自己媲美的女人。 小乙嫂可不是世俗的女人,雖然丈夫干自己的時候,心里想的是大少奶,但小乙嫂并不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的這個對手,至少她知道,她并不需要嫉妒一個要死的女人。 她完全有理由在心里寬恕自己的丈夫,因為他雖然心里想著的是劉大少奶,jiba卻是實實在在地插在自己的身體里,他雖然每天用竹刀在自己的要害部位比比劃劃,但真正的尖刀卻會插在劉大少奶的襠里。 燕小乙心里想的果然是劉家少奶。 劉家少奶比自己的妻子小得多,只有二十歲出頭兒,是劉大少爺從法國帶回來的,據說還沒有生過孩子。 小乙見過她,城里很多男人都見過她,因為她從不在乎拋頭露面,跟著劉大少在省城里開講堂講學,幫著分發(fā)講稿和小冊子,有時也親自開講。 她不像小乙嫂那樣是個非常古典的美人兒,而是帶著一股小乙說不出來的新鮮的味道。 她有一張白凈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鼻梁很直很高,嘴唇不薄不厚,她的個子高高的,穿著一條洋裙子,更顯出挺凸的胸脯和細細的柳腰,她還穿了一雙鞋跟高高的洋皮鞋,使她偶而露出一點的腳踝和腳面顯得特別性感。 大少奶每每言之滔滔,同她丈夫一樣的有學問。 小乙第一次看到,就被她的美艷吸引了,以致於自己老婆的「第一美人兒」稱號被輕易奪了去,他也始終帶著愿賭服輸?shù)男膽B(tài)。 城里的男人們都愛去聽劉大少講學,不過大都是為了一睹大少奶的芳容,小乙也去過一次,后來不知怎么被老婆知道了,便不讓去了。 小乙不是不想去看劉大少奶,不過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因為老婆也曾是個大家閨秀,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有錢,還念過幾天書,而且丈人家又破落了,這樣美貌的女人是決不會躺在自己的被窩兒里的。 小乙知道,劉大少奶雖美,卻是人家的老婆,劉家是省城的巨富,比自己有錢有勢力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敢有非份之想,再怎么也輪不上自己去覬覦人家的老婆,所以犯不上為了一個根本得不到的而丟掉已經到手的。 雖然如此,在心里,小乙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對劉大少奶的幻想,恐怕這城里除了劉大少之外,就沒有哪個男人不把大少奶作為自己的夢中情人了。 (二) 無論是燕小乙還是小乙嫂,都沒有想到一切都來得那么快,僅僅幾個月的功夫,劉大少奶忽然瑯。入獄了,而劉大少也跑了,還被官府畫影圖形地通緝,因為他們是革命黨。 小乙聽過幾次劉大少的課,那個時候他就感到大少爺大少奶的話十分過火,不過可沒想過他們是革命黨,因為他知道革命黨是謀逆大罪,是要殺頭的。 他不怕劉大少殺頭,不過可不想大少奶那般一個玉人兒就這樣死了。 誰知跑了的是劉大少,被抓住的偏偏就是大少奶。 小乙聽到消息,起初在心里感到很可惜,但只過了一會兒,他的念頭便不知怎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忽然間感到慶幸起來。 小乙之所以感到慶幸,是因為當革命黨就是謀反,是大逆之罪,按律當處凌遲。 小乙自打從老爹手里接過鬼頭刀,已經當了十年劊子手,砍下的腦袋不下幾百顆,勒死的女人也有幾十個了,但遺憾的是從來就沒有執(zhí)行過一次活剮,更不用說活剮劉大少奶這樣一個美妙的女人。 對於一個職業(yè)劊子手來說,執(zhí)行凌遲死刑是最風光的時候,因為全城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著自己,品評自己cao刀的技藝,那是劊子手一生中最重要的演出,而作為劊子手世家的第五代傳人,能在這樣一個舞臺上作一次完美的表演,是小乙所一直盼望的事,更不用說象劉大少奶這樣的美人兒,會脫得一絲不掛地任自己欣賞和把玩了。 因此,聽到大少奶是革命黨的消息,小乙第二天便帶上小乙嫂跋涉幾十里回到了自己的祖屋,去請教回家養(yǎng)老的父親。 小乙爹是老年得子,所以小乙才剛剛娶親,他便把自己的屠刀交給兒子,自己回到老家去安享晚年了。 見當不當,正不正的日子,兒子媳婦突然回來,老頭子感到很突然,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呢,等一聽小乙說起劉大少奶的事,老頭子便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當年凌遲犯人的情景來。 女人們以前就聽到過這些,知道其中有許多關於凌遲女犯的不堪情景,便拉著孩子們去婆婆屋里閑聊,只把這爺兒兩個留在屋里。 見女人們走了,小乙爹便丟下臉面來,把那凌遲女犯的要點細細講給兒子聽,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小乙卻依然聽得入神,并不停地問著其中的一些細節(jié)。 凌遲是《大清律》上了法條的刑法,卻沒有規(guī)定行刑的方法,全憑劊子手代代相傳,所以各地并不一樣。 本省的凌遲刑很多年來就是燕家的專利,因為燕家有專門的祖?zhèn)鞯斗?,也有祖?zhèn)鞯木让胤?,能讓犯人挨上三千六百刀,三天三夜不死,就沖這個,每次凌遲的時候,官家除了賞金,還得單獨支付一筆可觀的費用用於購買昂貴的藥材,那費用的多少自然全是燕家說了算,要不然他家哪里來錢買這么多好地? 「兒啊,這可是你干這一行兒最要緊的時候。燕家自打當上劊子手,四代了,就沒在這上頭丟過人,你可一定不要給咱家丟臉??!」小乙爹道。 「兒曉得?!?/br> 「這凌遲處死,最要緊的是不要讓人過早的死了,所以每一刀都要傷皮不傷rou,又要他疼,又不要他出血,這全在要深淺分寸上,太淺了不疼,太深了,血出得多,卻不甚疼。刀要快,要貼著皮割,一刀下去,只割指甲大小一片,只在刀口正中見一個血點兒,這樣才疼,才能涯過三天,不然早就流血流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