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悶叫了幾聲,pi股隨著叫聲連續(xù)抽動
悶熱的讓人窒息,即使是夜晚,這種窒息也沒有絲毫的減弱,特別是,當你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候。 剛剛醒來,感覺到四周幾十雙眼睛盯著我,都是一種能夠殺人的眼神。頭好痛,終于想起暈倒之前,我正在和那個可愛的人做著可愛的事,想到這兒,我在幾十雙眼睛面前,可恥的硬了。 我叫李純陽,是這個家族中眾多子女中不起眼的一個,屬于如果某天突然的消失也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蛟S是第一次被家族里的人關注,我的臉上竟然有一絲的紅暈,雖然事后我一直否認是害羞,而是火把烤的厲害,畢竟像我這么無恥的人會臉紅是很丟臉的事情,特別是在這個無恥的家族里。 「純陽,你居然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你怎么解釋!」說話的是一個老頭子,我的二叔,也是現(xiàn)任的族長。說實話,我做的事情放到外面的確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但在這個家里,我覺得根本不算什么。 「我做了什么?只不過是cao了你的寶貝女兒,我的堂姐,她是自愿的,我也是自愿的,這好像并不違反族規(guī)的?!?/br> 「是的,這不違反族規(guī),可是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們一下!」說話的是我的姑姑,老爸死的早,我是姑姑一手帶大的。 「有什么好說的?cao就cao了,你們還想怎么樣?」懶得和這群老家伙解釋,但我實在想不通到底哪點做錯了。 「你不會不知道吧,晴兒和你搞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骨鐑菏翘媒愕拿?。 「那又如何,我也是第一次?!刮疫€是覺得自己很冤枉。 「什么?你也是第一次!你第一次竟然……」姑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確實,在這個家族里,二十 二 歲才剛剛擺脫處男之身確實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沒辦法,誰讓我太不起眼,連最下等的侍女也不愿意跟我打友誼炮。 「好了,你現(xiàn)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出來,說不定能饒過你這一次?!剐∶觅粌航o二叔搬來了一張椅子,悄悄的向我眨著眼睛。 ************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作為長子嫡孫,我本來應該有著皇子般的待遇,但因為老爹在死的太早,我更是從記事起就沒見過那生出我的老娘,所以一直未受重視,加上功夫、長相、才學都平庸無奇,所以從未有人注意過我。 那天我在河邊洗澡,忽然聽到水邊有哭泣的聲音。 「誰在那里?」我壯著膽子走過去,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很不好,大白天遇到鬼。 「是陽弟嗎?快來幫幫我!」原來是堂姐李純情。 「jiejie,你在哪?」我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jiejie的身影。 「我在水邊??!」堂姐略帶哭腔的聲音讓我感覺到毛骨悚然。 「為什么我看不見你?」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醒來就這樣了?!共挥孟?,肯定是亂吃藥搞的。我們李家每個人都求仙煉丹,仙藥沒煉出來,春藥、毒藥卻煉出來一堆。說起來也是膽大,什么東西都往嘴里送,結果搞得許多人都英年早逝,我那死鬼老爹就是這么消失的,死的連渣都不剩。 現(xiàn)在堂姐是透明的,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到,從理論上來說,純粹的精神體才能做到,但我相信堂姐還沒有這個本事,那么只能剩下一種可能性了,她的身體會隨著周圍的顏色而變化,俗稱的「變色」。 對于變色,是一種很奇怪的現(xiàn)象,只要她接觸過的東西,都會跟她一樣具有變色的屬性,也就是全部都是隱身狀態(tài)。 「我該怎么做?」我真的沒有碰到這么棘手的問題。 「你脫了褲子,往前走三步?!刮抑荒苷罩媒阏f的做。 「好,頭往下一點,不對,再往上……嗯……就是這兒,用力的舔,用牙齒咬……噢……」 我照著堂姐說的做,嘴里咬到的軟軟的,還透著一股香氣,肯定是晴兒的rufang啦。堂姐的rufang細膩,一小粒的rutou也是少女般的堅挺。 「好了……你下面的棒棒往前一點……」 「但是它還沒有硬起來?!刮铱粗约旱男〉艿埽桓卑胲洸挥驳臓顟B(tài),其實已經是難為它了,對著空氣要是還能硬起來,我就是yin神了。 「那你別動?!?/br> 突然間,我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進入了一個溫暖的腔道,應該是堂姐的小嘴了。說實話,堂姐的小嘴長得很性感,不是烈焰紅唇的那種,但卻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噢……再快點……啊……你竟然玩深喉……」堂姐的口技真的沒話說,瞬間我的下面已經是一柱擎天了。 「好了,你躺下把。」 我依照表姐的吩咐,躺在水邊的沙地上。 雖然看不到,但觸覺卻是真實存在的,堂姐的小嫩屄已經在我的roubang上來回的滑動。 「啊……果然還是棒棒好……」看來堂姐之前已經被憋了好久,還沒進去就已經有了一個小小的高潮。隨著她的高潮,她那穿著繡花鞋的小腳慢慢的顯現(xiàn)出來,這是藥效褪去的證明,但僅僅露出了小腳,看來需要很多次才能解決問題,但麻煩是,這種程度的刺激,會越來越弱,堂姐也會越來越難以高潮,手頭又沒有皮鞭、繩索等工具,就算玩捆綁、滴蠟、灌腸等高難度動作也玩不起來。 顯然,堂姐也想到了這點,「這樣磨要多久啊?看來只能進去了,你忍住啊,小弟!」這話聽起來真的好詭異,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忍住,好像角色反了。然而這句話從堂姐嘴里說出,就顯得理所當然,因為堂姐是家族的圣女。 根據(jù)不知道哪個變態(tài)族長開始訂立的族規(guī),每屆族長的任命并不是靠推舉或指定出來的,而是能夠進入圣女身體的男人才是族長。圣女的培育也很簡單,在剛出生時就喂食一種家族的秘制藥,所有的都喂,但只有能夠鎖陰的才是圣女。 說來也奇怪,每次圣女都只有一位,可能是體質問題吧。堂姐就是這一輩的圣女,在堂姐十 六 歲的時候,族里幾乎所有的男性生物都在堂姐的yindao口嘗試著進入,但沒有一個成功的,包括現(xiàn)任族長,我那個二叔。曾經有一位堂兄與堂姐要好,試圖幫助堂姐打破這種禁制,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族長之位。不知道那位堂兄用了什么辦法,竟然把鎢鋼做成roubang的形狀,套在他雞雞的前面,按說這個史上最堅硬的安全套的庇護之下,應該能夠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但悲劇發(fā)生了。鎢鋼是深入到了堂姐的體內,也確實接觸到了那薄薄的rou膜,但眼看要成功的一剎那,硬度在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鎢鋼,竟然被堂姐的小嫩屄夾扁了!當然,里面的roubang也是一樣。從此以后,沒有任何人敢碰堂姐。在這個yin亂的 想著是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是這樣,想著正在家里等著我去吹滅生日蠟燭的妻子和女兒,想著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她們此刻微笑的樣子。 原來大家都愣在當場,不知道哪個家伙手里的火把沒拿住,倒下來正好落在了我的弟弟上。 「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箍次也辉賿暝?,堂姐有了一絲不忍,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發(fā),嘴唇在我的額頭上親吻。負責,負責你妹啊,我雞雞馬上就要沒了,你拿什么來負責?你負的起嗎?但實力擺在那,也只能夠任她施為了。忽然,我想起了一位先賢的名言:生活就像被強 jian,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把。反斗都保不住弟弟了,索性我雙手向上,找到應該是rufang的位置,大力的揉捏著堂姐的奶子。 「噢……陽弟你好厲害……已經進去了好長了,有半寸了……」媽的,半寸連頭都還沒進去已經疼成這樣了,要是全進去那我的命還在嗎?算了,豁出去了,我把心一橫,從衣服兜里拿出了自己煉的丹藥,一半塞到我的嘴里,一半塞到表姐的嘴里,死馬就當活馬醫(yī)吧。我因為在家族里不受重視,所以沒有堂姐那么多材料來煉丹,只能用他們用剩下的余料來搞,所以一共也就煉了這么多,我煉的叫回夢丹,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作用就是讓服藥者產生幻覺,借此來擺脫現(xiàn)實的痛苦,說白了就是一種幻藥,我平時也經常吃這種藥,但從來沒吃這么多過,因為藥性太強了。然而,百試百靈的丹藥,在這次居然神奇的失效了!想想也是,連這樣的劇痛我都能夠保持清醒,這幻藥雖然霸道,但總歸是有些限度的。 「哈哈!這就是命??!」二叔仰天大笑,突然從嘴里吐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晴jiejie,我還是處男啊,你饒了我吧。?。?!」我本以為堂姐只是做做虛假的性游戲,沒想到她竟然想要干我!我只能拼命的大叫。 浮在急救室的門外,來往的人穿過我的身體匆匆而過,我看著枯坐在門邊排椅上我的妻子晨,任她的父母安慰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粗覀兊呐畠红o給淚浸濕 家族里,看著比自己小的meimei都可以日日宣yin,而自己卻只能是看著,堂姐的郁悶可想而知。 「趕快救人!」姑姑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一邊把我從柱子上解下來,一邊撲滅我弟弟上的火苗。幸好姑姑反應快,只是燒掉了一些毛,要不然我的小弟弟就要報銷了。 忽然,周圍的人又都不動了,包括雙手正握著我roubang的堂妹倩兒。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不正常了,雖然一直也都不怎么正常。家里所有人都退后,跪下來,高聲的呼喊:「參見李純陽族長!」而所有的女性都跪走到我的面前,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盯著我的roubang,將它含在嘴里,然后退下,根據(jù)族規(guī)記載,這是族長繼任儀式。 救護車的笛聲撕扯著夜。 隨著我的一泄如注,堂姐竟然也高潮了,隨著她的高潮,她的身體也慢慢的顯現(xiàn)出來。堂姐真的很美:翠綠色衣裙,高高挽起的秀發(fā),迷離的眼神,粉紅的雙頰,誘人犯罪的美乳,讓我真的好想再來一炮,但這該死的幻藥這個時候卻起效了,讓我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當我仍在心里盤算是去哪個皇宮做總管的時候,奇跡出現(xiàn)了! ************ 于是堂姐就拼命的煉丹,無論什么亂七八糟的藥都往嘴里送,結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事情實在太突然了,突然到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按說二叔處于絕對的強勢地位,搞死我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這么多年的族長生涯也讓他見識了許許多多的大風大浪,居然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真的說不通,難道是因為……我又回想起自己的那個空間的事情,我猛然間對事情的脈絡有了大概的印象。 看來是回夢丹起效果了,但是回夢丹只是幻藥啊,想來想去,只能說是我運氣好到爆,或者說,是我的小弟運氣好。 我在江南古鎮(zhèn)的煙雨中死去,在這人世間,只是碎裂在冬青葉上的一滴雨珠。 「哈,你盡管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理你的!」干啊,這婊子鐵了心要搞我,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那從未開過葷的弟弟要怎么辦啊。我拼命的掙扎,可是堂姐的功夫比我好太多,我根本沒有辦法,看來只能這樣了。我轉過頭,對著沙灘默默的流著眼淚。 「我要來了哦,小弟!」堂姐呻吟著,對準了我的小弟,用力的往下坐著。 堂姐本來緊閉的陰戶,竟然慢慢的松了下來!我腰桿一挺,小弟長槍直入,順利的插入到堂姐的yindao中,隨著堂姐的一聲呻吟,我突破了哪個守護她二十三年的rou膜,讓她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樂。而我,也在這個時候一泄如注。別笑話我,處男能堅挺這么久已經不容易了,何況……堂姐的小屄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浮在我的尸體上空,看著肇事司機驚慌失措的從車里爬出來,看著圍聚過來神色各異的人們,看著雨絲靜靜穿過我的身體。 疼,除了疼還是疼,我想處女開苞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吧,如果形容起來,就像是你走在大街上,突然迎面走來壯漢,對著你下面就是一腳,噢,不,是一直的踢。根據(jù)醫(yī)道來說,人在極致痛苦的時候,會自然的失去知覺來保護身體,但為什么我卻還是如此的清醒?為什么他媽的我還不暈??!我暈,我再暈……大約過了有十秒鐘的時間,但我覺得自己像是過了一年,「進、去、了、多、少……」我咬著牙拼命的從嘴里擠出這句話。 「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至于那狗屁的族長之位,你還沒死透,我也沒興趣?!苟宓哪樕幊?,花白的胡須一動一動的,看來是極力克制的表現(xiàn),也難怪,女兒的初夜沒了,族長之位也要沒了。 堂姐的yindao就像是一張小嘴,兩旁的褶皺擠壓著我稚嫩的小弟,在突破處女膜的一刻,竟然從里面產生出了一股吸力,把我的小弟爽的不知東南西北。 「噢……弟弟你好厲害……哦……」堂姐又開始發(fā)sao了,胯下的yin水也把我的roubang打濕了,說也奇怪,人在恐懼的時候應該是硬不起來的,但偏偏的我的弟弟仍然一柱擎天,是你自己找死,別了,我的雞雞。 我定定的站在那,只剩下胯下的小弟弟在一抖一抖的迎風而立,驕傲的昂起它的rou頭。我低頭一看,原來是這樣:在我的弟弟上,出現(xiàn)了一個特殊的符號,是它——火之印記,族長之印。 「?。?!」正當我回憶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媽的,我的弟弟著火了! 的臉,像在細雨里盛開的一朵白玫瑰,讓我觸起第一次看到晨的樣子,「確實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啊」,我喃喃說著,輕輕的笑。 晨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后,一滴淚珠慢慢凝上眼角。 我發(fā)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化作一團煙霧,慢慢的被那滴淚吸去,慢慢消散。 「原來死是這樣一個過程啊……」 在最后一縷煙在這個世界里消失的那一刻,我閉上眼輕輕說。 轉瞬間,我聽到嬰兒的哭泣聲,睜開眼,看著眼前助產士手里的女嬰,不知自己身在哪里。 女嬰的爸爸給她起名叫「晨」。 我到了晨的世界。 浮在晨的生命里。 我聽到晨在這個世界上說的第一句話,我看到晨第一次咯咯笑的模樣。 我看到晨第一次尿床后的清晨,死死把著被角不讓mama掀開的樣子,看到晨第一次被老師表揚時的喜悅,看到晨第一次來月經時的驚慌,看到晨第一次收到情書時的羞澀,看到晨把自己精心準備的小禮物送給一位男老師,被退還后躲在角落里的哭泣。 大學校園的圖書室,我在晨的眼里看到了「我」,又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晨,看到彼此送給對方的第一次微笑。 我看到「我」第一次讓晨拉著去見父母過后,隔日她在家里生命里第一次跟父母爭吵的樣子??吹健肝摇沟谝淮芜M到她身體里晨皺著眉忍著疼的樣子,看到晨在「我」睡著后端詳著染血的白手帕默默傻笑的樣子。 看到晨穿著婚紗在鏡子前反復打量自己的甜美,看到晨哼著歌哄懷里嬰兒睡去的安詳。 看到晨躺在臥室凌晨兩點的黑暗里,看著天花板時,她眼里的那道落寞。 那落寞是墻上掛鐘的指針,伴著平淡的日子向前無止境的走著。 又是鐘上框的那抹灰塵,在日積月累里加著厚度。 02. 晨的世界走到我們搬進新家的第二個月。 市醫(yī)院,婦科診所。 「應該是痛經,別擔心,沒大事。嗯……」晨對面穿白大褂的女人皺著眉,想了想說:「到里屋我給你看看吧?!?/br> 「看……」晨頓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臉一紅,卻仍是細若無語的問下去: 「……什么?」 女人端詳著晨,半晌無語,然后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說:「yindao?!褂州p聲一笑,說:「你都多大了啊,怎么還跟個小姑娘一樣?!古私小个埂?/br> 里屋,雯脫了手套去洗手,一邊說:「把睡眠調整好了,應該就沒問題了。」晨紅著臉正從一張古怪的椅子上往下爬,找著內褲往身上套,提上又覺不對,脫了反過來重新套。 看著晨慌亂的樣子,雯說:「唉,這都是女人,有什么呢。要是讓我們那男大夫看,看樣子你還不能活了?!诡D了頓又說:「對了,我們是不是哪里見過?」晨抬眼看她,端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住醫(yī)院后面那個臥龍小居?」雯看著晨的神情,接著笑笑說: 「我就說么。我們當婦科大夫的,不僅認逼的本事強,認臉的本事也一點不比別科的差。」 晨臉又一窘,問:「你也住那兒?」 雯說:「那倒不是,我一個朋友住那兒,跟你們一個單元的。不過,我家也在這附近。對了,大家離得這么近,有時間一塊坐坐吧?」晨愣了下,雯笑笑說:「書上不是都說了么,相見即是有緣,何況我們這都不只見過一面了。你手機號多少?」 這天周末,醫(yī)院周圍一家休閑吧里。雖然是周末,人卻并不多,幾對戀人模樣的年輕男女,幾對初 中 生模樣的女孩。 晨和雯面對面坐在窗邊靠著街道的一個桌位,側身看著街上來往行人懶散悠閑的腳步,在青板路上涂寫著「太平盛世」四個字。 雯側過頭看著晨,嘴角撇出一彎笑意,打破沉默說:「這個時候約你出來,你老公不生氣吧?」 晨臉沉默著,猶豫半晌,淡淡說:「他在外面,忙?!埂膏?,」雯笑笑說:「我見過你那帥老公,高我一個頭呢,從哪里能找著那樣的極品,幫我也找一個?」 晨嘴角展出一絲甜甜的笑:「我們大學認識的?!埂改隳膫€學校畢業(yè)?」 接下來,兩個人聊起各自學校里的一些趣人一些趣事,雯說話很風趣,也頗善于察顏觀色,漸漸的晨不再拘謹,不時給雯逗的咯咯笑。 「你教高幾?」雯問。 「今年高 二,嗯,我們學校是一組老師帶兩個班從高 一教到畢業(yè)。」「你家小靜應該上初中了吧?」 不一樣meimei,我可以知道,他外面可是養(yǎng)著小三呢?!?/br> 「嗯?」晨一愣,說:「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兒的底細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裝著什么也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 夜 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頭也不知點了多少只雞,妹子,實話跟你說,他那么胡搞,回來跟我做的時候,不帶套我是死活不讓他上,這說不一定帶回來些什么病呢?!埂肝覀円彩菐椎模覀儽緛頉]打算那么快要孩子,就是因為一時不小心,嗯,那之后就一直帶套。」 「嗯?怕懷上吃避孕藥不就行了meimei?沒事你們帶那個干什么?能有感覺么,就像兩個人之間插了個第三者?!?/br> 「嗯?什么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jiba和你yindao之間?!?/br> 「說什么呢。」晨推雯:「說那么難聽?!?/br> 「那你說個文雅的,那兩個東西叫什么」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張了又張,終于一個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這時雯說:「meimei,你家那位在外頭,你這在家里想要了,想那個了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解決的?。俊滚┱f到「那個」的時候,一邊用左手食指與拇指圈成個圓,一邊右手食指穿過去,反復進出著,比劃著。 晨呆著不出聲,過了會兒輕嘆了口氣說:「能怎么辦呢,上陽臺吹吹風,或是去沖個冷水澡,你呢姐?」 「嗯?meimei,你從來不自慰么?老憋著多難受啊?!埂付嚯y為情啊?!?/br> 「又不是光著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沒人看到,有什么難為情的?」「那也不好。哪能那么不知害臊?!?/br> 「你是說你jiejie不知害臊?」 「……我只是說自己。」 「哎,meimei,跟你說,這年頭,像你這樣極品的還真是少見,也不知該說你清純好呢,還是傻好。你這比老古董還古董,快趕上八九十歲的老太太了,哦,對了,上次網(wǎng)上傳給你的片子看了么?」 晨臉一紅,說:「看了一眼,關了。嗯,那種東西哪能一個人在家里看……」「他在家你們一起看?」 「他不看的,說里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裝的,太假,男的也都吃過藥?!诡D了頓晨補充說:「另外,我覺得我老公那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嗯,他說,作愛,作愛,就是有愛做那種事才有感覺?!?/br>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兩三個月才會愛你一次?」頓了頓雯又說:「再說那東西有什么假不假的,那jiba總歸是真的吧?對了,我電腦里還存著些呢。看這種東西又不違法,男女那點事兒,誰不知道誰,有什么難為情的,來,陪姐一起看看?!?/br> 晨沉默著沒拒絕,雯把電腦連到對面電視上。 屏幕上兩個壯漢在cao著一個少女,一個在后,一個在前,少女給擺成狗扒的姿勢。少女的嗚咽聲里,不斷有jiba在嘴里、yindao里抽插的各種特寫。一會后,又換成坐式,少女一邊在一根黑jiba上聳動著,一邊含弄著另一個。接下來,一個在上一人在下,一根jibacao著少女的yindao,另一根捅進少女的肛門里。 晨在碟片開始后便一聲不語,紅著臉,眼亮亮的盯著電視屏幕,偶爾偷偷的咽著唾液。這時輕輕出聲:「那種地方怎么能?」「舒服著呢,兩個洞都給jiba塞的滿滿的,可別提有多充實了meimei。嗯,不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試試?!?/br> 晨點點頭,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這太壞了,兩個人怎么能試?!」 雯咯咯的笑,說:「好了,不說了,看片。」 雯又點了幾個片子,有捆綁的,有koujiao的,有虐待的,有輪 jian的,有用電鉆的,有吞精吞尿,當各種獸 交的場面出來后,晨大睜著眼,再次輕「啊」一聲,用手捂住嘴,一臉愕然的看著雯,仿佛里面正在給狗cao的是雯。 雯也不說話,兩手仍在晨rufang上揉著,她的手是在不經意里放上去的,最初的一顫后,晨也任由兩只大乳被它們揉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片子轉到幾個男人把一個赤裸的女人仰面舉在半空,逼胯給分的極開,在女人的尖叫、呻吟聲里,另外一群挺著jiba的男人扒上前輪番舔弄女人的逼戶,或輕柔或猛烈的吸著yinchun,吮著陰蒂,再彎起舌尖掏弄著yindao。 「meimei下面也癢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邊捏扯著晨的rutou,一邊在晨耳邊喃喃說。 晨看著屏幕不語,雯含著晨的耳垂輕輕又說:「meimei,你那位也經常給你舔么?」 晨咽著唾液,緩緩搖搖頭,說:「我們從來不舔對方那個地方的。嗯,臟的?!埂竕iejie不嫌臟,讓jiejie幫你舔舔吧meimei,很舒服的?!挂贿呎f著,雯把晨蓋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緊緊疊夾在一起的修直的雙腿。 「別!」晨有氣無力的喊,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腰。 「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meimei?!滚┹p輕安慰著,手毫無停下的意思。 晨掙扎著,最終還是讓雯脫去了濕淋淋的內褲,給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笑著她的虛偽,讓她不要再欺騙自己,要她能正視自己內心的渴望。 在晨濃烈的羞意里,雯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頭探到香水四溢的谷間。 那處地方宛如雨后河塘,只見那上面岸頭的蔥蔥灌木叢淹伏在池水里,下面岸頭則是一股股清泉緩緩溢出。 勢力眼,以前對你們家確實態(tài)度不好,還老拿話擠兌你,可這些年不是不那樣了么?!埂膏牛?。」 「升,別那么執(zhí)拗了好么?你這么老是東奔西走的,累壞身子可怎么辦。我知道你是憋著氣要混出個名堂給我爸看看,可現(xiàn)在你已經混的可以了啊。」「嗯,知道?!?/br> 「你怎么老這樣!好了,我不說了,都由你!」晨看著「我」的臉,嘆了口氣:「你什么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強??赡憔褪遣幌胂胛?,總該為你閨女想想啊,你這老不在家,也沒個人管管她?!?/br> 「不是有你么?!埂肝摇箵嶂康募?。 「這一兩年我說話她聽么?你是不知道?」晨撅著嘴,喃喃又說:「全家人也就你說話她還聽,什么事都向著你,前幾天讓她順道給她姥爺送點東西過去,死活不送,好像跟我們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樣,也不想想她姥爺姥姥打小多疼她。 唉,她爺爺奶奶她親吧,離這邊也太遠?!?/br> 「靜這也就是叛逆期,過去了就好了。」 「嗯,是這樣就好了?!轨o又是嘆氣:「我算是明白了,那話說的還真對,女兒確實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這是把我當情敵了?!埂负?,」「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梁:「你這還吃起自己閨女的醋來了。」 「哈。」晨扒在「我」懷里咯咯笑,然后,嘴一撅,賭著氣說:「我不管,反正這次回來你必須的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寶貝閨女,讓她知道我是她媽!知道聽她媽的話!」 「好了好了,」「我」又抬頭看鐘:「我回來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氣…好了,車快來了,沒時間了?!?/br> 「好,那你親親我,親我就放你走!」晨壓低聲音說。 「這都老夫老妻了,這大庭廣眾的,像什么話?!埂改阌H不親?」 「…」 「不行,親嘴!」 我陪著晨看著「我」消失在人群里,她此刻眼里的憂傷敲著我的心臟,我想把她擁在懷里,跟她說:我一直在你身邊呢。 可現(xiàn)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聲晨也不再能聽見。 當天晚上,晨來到一家咖啡館,穿著「我」上次出差給她買的淡綠色花格裙子,雯在里面一位子上站起身沖晨招著手,晨走過去。 雯給晨介紹說:「這位是東,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你們一個單元的。 沒你家升本事大,家里幫陪著才在醫(yī)院里混了個小主任?!感χ终f:」不過倒不是全無用處,有些力氣,你家有什么重活的話可以讓東幫你?!笘|三十左右年紀,很是帥氣,不是小白臉的那種,個頭一般,不過很壯實。 三言兩語的閑聊著,雯努力的培養(yǎng)著氣氛,不過,晨始終話不多,晨在陌生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從來都是很拘謹很矜持。東話也不多,只是迎合著雯說幾句,大多時候仿佛只是專心的喝著咖啡,我卻在他裝作不經意描向晨的眼神里,隱約看到一種狼的兇光,像在端詳一只獵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是夜里九點多鐘的樣子。兩人溜達著往我們小區(qū)走,雯跟晨解釋說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晨和東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個單元,怎么著也得給介紹介紹,有個事兒什么的彼此好有個照應,讓晨不要多想。 在我們樓下,雯遞給晨一個袋子,晨打開看,見里面是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她當然知道是什么,臉紅著瞪雯,雯在她耳邊解釋說:「我今天特意給你買的,買回來后我也特意都給消了毒,你放心用?!?/br> 雯又說:「你yindao我不是重新給你檢查過了么,我們醫(yī)院的老專家也說了,像你那樣痛那樣持久的痛經根本上應該是你作愛太少內分泌失調導致的,另外吧,女人這yindao長時間缺少按摩很容易積累病菌的。這些東西在我家的時候,我都給你演示過,不明白的就打電話,嗯,那幾個yindao按摩球開始的時候先用那個小號的,嗯,記得白天用,夜里取出來,走動的時候才有效果…」看著晨的神情又說:「你別不信,不跟你開玩笑,這方面我可是專家,yindao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經的方法,我這當了十年多的婦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試一個月,不見效咱就改別的方法。對了,那假jiba我每個型號都挑了一個,你家里自己試試哪個更好?!钩磕弥踊呕艔垙垊傔M門,迎上女兒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說:「小靜,怎么還沒睡?」 靜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靜靜端詳著自己母親,說:「媽,這么晚了,去干嘛了?」「不是跟你說了么,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钩苛昧肆妙^發(fā)。 「喝個咖啡用得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么?」 「嗯?」晨低頭看自己:「什么花枝招展的小靜?這裙子是你爸買給我的啊,沒什么的啊?!?/br> 「那你沫口紅干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這還描了眼影!」 三十多歲仍靜若處子的妻子么? 晨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晨手里握著jiba僵在那里,又驚慌失措的把它從yindao里拔了出去,遠遠的拋到了地上。 電話里「我」跟晨說他已經安置好了地方,跟她報個平安,問晨家里是不是一切還好。 接完電話后,晨裸著下體長時間坐在床沿發(fā)著呆,屋里靜靜的,床單上那一灘印跡,地上掛著體液的人造jiba,以及屋內彌漫的腥臊氣味,似乎都在無聲的嘲笑著她的放蕩。 「哇!」夕陽的余輝里,晨身體泛著光,忽的掩面失聲痛哭起來,一聲高過一聲,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剛給惡魔蹂躪過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見晨這么撕心裂肺的哭。 0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給的那袋子從衣柜里拿出來,臨要出門,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層,下了樓,向樓后面的垃圾房走去。這時晨身后一位大哥趕上來,一把從她手里拿過袋子,大大咧咧的說:「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幫你一起捎著!」 晨憋紅了臉,上前去搶,大哥把的死死的,一邊說:「妹子,你這客氣什么?! 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這點東西,咱老爺們兒不費什么力氣的!「晨脹著臉,伸手用力去掰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驚訝的看著她,有些生氣:「你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順路給你捎袋垃圾而已!」晨仍不吭聲,抱著垃圾袋飛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氣跑回電梯處,上樓,進了家,倚在門上,大氣的喘著氣。端詳著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剝了去,回到臥室重新把裝著各種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從這天起,仍跟雯交往著,有事沒事的給雯叫家里去吃飯,或是叫著雯過來作客,只是如論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過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讓雯隨便挑逗她。 雯送給她的那袋子東西,雖然沒扔掉,卻再也沒動過,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認識雯之前的軌道上來。 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時東進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與晨周末逛街的時候也會拉上東,讓他當個保鏢幫著拎東西,這時晨總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雯堅持說這么壯的勞力不用白不用,說東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讓晨不用跟東客氣。 晨偶爾會讓雯拉著去東家作客,東住我們樓上,十二層,據(jù)雯介紹,東結過一次婚,離了,現(xiàn)在單身,一個人住。 晨跟雯學了打麻將后,去東家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每次那邊三缺一雯就把她從家里拖過去,晨雖然也不太好這個,卻也不太拒絕,女兒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沒有什么愛好,一個人在家里,確實有些悶。 晨漸漸與東熟了起來,有時東當著她的面開葷腔,她也不再生氣,默然受著,有時會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來卻像是戀人之間的調情。 一晃間,日子過了兩個多月,這期間,「我」回過一趟家,住了幾天,匆匆又出差了。靜中考的成績還算不錯,被市二中錄取,過了暑假就高 一了。 「我」知道靜和晨都很失望,因為「我」過年的時候就答應過她們母女,要在靜暑假的時候帶她們出去旅游?!肝摇乖陔娫捓锔亢挽o一遍遍解釋著,說有個大單子,很重要,「我」必須要在那邊加工廠呆著監(jiān)管產品質量。 我知道「我」沒撒謊,「我」從來沒對自己的家人撒過謊。 電話里「我」讓晨陪著靜出去旅游,靜不同意,說非得「我」一起才行。靜不去,晨就不能一個人去,甚至雯拉著她一起,晨也拒絕了,雖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過了幾天靜熬不過,給她姑姑領去三百里外的爺爺奶奶家玩,一個座落在海邊的一個小村,雖然沒城市里這么多的娛樂,卻有著樸實的鄉(xiāng)鄰和海鷗啼叫下的白色沙灘。 靜打小就跟她的爺爺奶奶親一些,雖然他們從來不會給她買漂亮的蝴蝶結,買可愛的布娃娃。小時候靜與她姥爺姥姥那邊也很親,只是在長大后,慢慢對她姥爺冷淡,我想,靜只是在鄙視著她姥爺對鄉(xiāng)下人的鄙視。 也許靜骨子里認定自己也是鄉(xiāng)下人,身體里流著她爸爸、爺爺這一脈的血液。 當然,這個時候遠方的「我」并不會有空暇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試著要想明白是飄浮在虛幻里的這個無所事事的我。 這時候,家里只留下晨一個人。 這天,晨給雯叫去東家,說是東的生日。 東家與「我」們家并沒什么太多的不同,幾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著世俗氣。 屋里燈全關著,只在餐桌上點著兩支蠟燭,昏黃的燭光下,三人閑聊著喝著酒。 在東和雯的合伙促弄下,雖然晨每次只是勉強喝一點,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會喝酒,沒多少時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讓我恐懼的是,他們偷偷給晨酒里下的藥,看著晨浸著汗透紅的臉,我明白那應該是春藥。 開始的時候,晨與雯坐在桌子一邊,東在對面坐著,東在一次給晨杯里加酒的時候,很自然的與雯調了座,坐到了晨的旁邊。 話題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東的黃段子一個接一個越來越露骨。 東的手試探著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體抖了一下,卻沒發(fā)怒,只是慌亂的伸手把東的手撥開,再搭上,再撥,反復幾次,晨再沒撥動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動了起來,慢慢的。 晨喉嚨蠕動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復揉摸著。 晨的呼吸一時急一時緩。 那只手撥開裙角慢慢滑進裙里面,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