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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水不小心把袁豈涼和卓理的曖昧狀態(tài)告之了林培,林培又有意的透露給了萬曉煙。這種有意無意的互通消息之后,三人便開始輪番對卓理進行針對性的情感教育。不過,不管怎樣教育,卓理的反應(yīng)都是三個字:再說吧。 然后,眾女便互相喟嘆,無奈道,‘朽木不可雕也?!贿^,出于姐妹情誼,或者更多的還是出于對大冰山的興趣,三人協(xié)議好努力幫助卓理早日升級為袁豈涼的女朋友。她們充分看到了革命道路上的光芒,互相勉勵曰,‘同志仍需努力?!俳又?,眾女便背著卓理開展了一輪又一輪的代號為‘破冰行動’的革命地下戰(zhàn)。 以下為三人三日內(nèi)的革命經(jīng)過: 1、萬曉煙領(lǐng)導的‘天氣預報戰(zhàn)’——某日中午,驕陽似火,卓理睡得像一頭死豬。在這個時候,萬曉煙順出了她藏匿在大包包內(nèi)的手機,輸入一條短信,‘今天天氣很熱,出門注意防曬’。選擇電話簿里被卓理改過的‘大冰山’,然后,發(fā)送。不過,萬曉煙等了一中午加一下午,袁豈涼竟然沒有回短信,初次革命宣告失敗。 2、林培領(lǐng)導的‘情報戰(zhàn)’——又是某日,林培在一次和領(lǐng)智律師事務(wù)所某些律師吃酒的時候,得知了一個驚人消息:白縈不是袁豈涼的女朋友,這次袁豈涼出差,白縈一點都不知情,不過,為了以后能更好的掌握袁豈涼的行蹤,她到事務(wù)所前臺報到,已經(jīng)正式成為了領(lǐng)智律師事務(wù)所的前臺小姐一名。為了好好的防備這個勁敵,林培也打通了事務(wù)所其他律師的關(guān)節(jié),以便隨時觀察敵營動態(tài)。 3、于秋水的“自我防御戰(zhàn)”——還是某日,于美人邀卓理促膝長談。兩人從亞當夏娃聊到《絕望的主婦》,又從雅典娜的緋聞聊到希拉里和克林頓之間的情事。最終,于美人將話題引回了卓理身上,于美人指出,‘泡仔就如泡茶,有了開水,再干再硬的茶葉也能化出縷縷清香,你,明白了么?’卓理搖頭;于美人強調(diào),‘這么跟你說吧,大冰山現(xiàn)在對你有意思。這就是你最致命的武器,你要握緊它,好好利用它,然后,再用這個武器牢牢套住他,這下,你總明白了吧?’卓理再搖頭;于美人最后強調(diào),‘你要是再不去撲袁豈涼,他就要被別人搶走了。你傻不傻啊……你槑不槑啊……’ 后續(xù)是—— 萬曉煙不可能也不會知道的是,拜她所賜,卓理的手機里,存著三條短信——僅有的三條短信,短信發(fā)信人全部來自袁豈涼,內(nèi)容不詳。 林培也不可能知道的是,對白縈的關(guān)注,卓理一點都不比林培少。 于美人不會知道的是:卓理從來沒有將泡袁豈涼這杯茶放下過心理日程。 只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季競堂回來了。 接到季競堂的電話時,卓理正和于美人在市中心跟一個采訪。急急地和于美人交代了幾句,她便風馳電掣一般的趕到了季競堂約的地方。 “天翼戶外”——這是Z市市南公孫路上很大的一家戶外用品店,因為曾經(jīng)做過‘驢友’的原因,她對一些戶外用品店都會適當?shù)年P(guān)注,比如這家‘天翼’。只是,她并不知道的是,‘天翼’的幕后老板是季競堂。 不能不說她要見到季競堂的心是激動的,她已經(jīng)有兩年沒見到他了。她甚至下狠心打了一輛車直接從市中心飆到市南公孫路。 有人天生就是用來膜拜的,比如季競堂。 一下出租車,卓理便看到立在那家店門口雙手抄在黑褲子口袋里的季競堂。遙遙的看著他,卓理仍然覺得:這么兩年來,他一刻也沒從自己的偶像排行榜上下去過。 由于常年奔波,季競堂的膚色已經(jīng)變得黢黑。不過,這絲毫遮不住他那雙澄澈而又清亮的大眼睛。小時候,卓理常常會覺得奇怪,一個男人怎么會長那樣一雙明亮好看的眼睛呢?然后想著想著就會不平衡的提出這樣的要求:競堂哥,我想挖掉你的眼睛。而每每這個時候,季競堂總會很配合的作怪性質(zhì)的把自己的眼皮翻起來,翻成一副很恐怖的樣子,詭異地說,‘這樣方便你挖,來挖吧。’然后,卓理就會嚇得飛也似的逃跑。再然后,季競堂就會站在她逃跑的地方哈哈大笑。 想到這里,卓理不禁有些心酸,童年——真的已經(jīng)是久遠的過去時了。 季競堂一直站在原處,微笑著看著卓理,那笑容一瞬間就迷了她的眼睛——竟是比太陽還要刺眼呢…… “競堂哥!”卓理怪腔怪調(diào)的走上前去,裝出一副太妹的氣勢,狠狠拍了拍季競堂的背,眨掉了眼里的酸澀。 見了面才知道:她是真的很想他。 季競堂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胸前有藍色的飛翅圖案。卓理知道,那個圖案是他自己設(shè)計的,去年夏天,她收到了他從寧夏寄來的一件女款的限量版的‘飛翅T恤’,只是,她一直藏著它,至今沒舍得穿。 即使被卓理很認真的拍了一掌,季競堂面容依舊未改,笑容也未曾收起,柔聲道,“小蟲娃。” 小蟲娃…… 小蟲娃…… 這個名字無疑又激起了卓理的一番多愁善感式的回憶。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到他,他就叫自己小蟲娃了吧。她記得很清楚,她七歲的那個夏天,季競堂在她家樓下的大樹上頂知了。明著是頂知了,實際上卻是想見卓意,那時候,卓意的房間就在迎街的方向,她每天都會坐在窗口寫字看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