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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晚間大大的廣告燈,我在黃片門口看到文化墻上貼著長長的海報,海報上依次站在五個打扮搖滾而又另類的面具男人。下面一行巨大的霹靂字體S.mask5?31迎六一大小孩專場演唱會。S.mask?這名字有點耳熟。 然而,我還是不夠細(xì)心,竟然沒有密切注意到5?31這幾個字樣。這直接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我才剛到大廳門口就被如潮的人群擠得難分四五六七八了。這種擠還不是那種齊齊奔往一個入口的擠,這種擠是一時半會兒絕對挪不動的擠。光看著那幾位靜坐一般霸占著地板的小姑娘,我心下便有了一番思量:又有大腕兒來了。 這必須得提到,黃片之所以生意爆好,大部分原因是這里曾接待過N次國內(nèi)外一線歌星的小型歌友會。 等我從人堆里爬起來又爬出去出現(xiàn)在柳焉面前時,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到包廂里隨手捏了一罐飲料,伸頭就是一牛飲。 cao。吳可白你從難民營里出來?柳焉怒睜著眼睛像看大怪物一樣看我。 今天是S.mask的大小孩專場演唱會,估計吳小姐是在下面被堵了。鐘華勤的聲音懶懶的傳來,我挪開埋在易拉罐里的臉,抬頭沖他笑了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S.mask?那是什么鬼東西?柳焉的問題總是顯得很腦殘。 神秘面具SecretlyMask,國內(nèi)很有名的地下樂團。不過,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支樂團竟然是達(dá)埔留市的,我追了他們好幾年啊。 這是個什么破樂隊?柳大姐繼續(xù)無知而又無畏的提問。不過,鐘華勤這么一提,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些關(guān)于這個神秘面具的一些內(nèi)容。 將求知的目光移向鐘華勤,包廂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我看見了情人間曖昧的抱怨神色,然后,他又曖昧的對柳焉說,有時間我再慢慢和你解釋。我已經(jīng)要到了一個很好的貴賓看臺。低頭看了看手表,鐘華勤飛快地從包廂沙發(fā)里站了起來,喲,快到七點了。我們出發(fā)吧。 那什么不是叫我來唱歌的么?老子很久沒當(dāng)麥霸很久沒唱搖滾了,對那些爛熟于心的經(jīng)典曲目可是懷念的很呢。 已經(jīng)打開了門,在門口紳士地等我們的鐘華勤回過頭來沖我笑了笑,在兩個人面前唱歌和在幾百人面前唱歌,你覺得哪一種會比較爽? 什什么意思?說話間我也已經(jīng)站了起來。這個叫神秘面具的樂團,我其實也有一點了解。這主要是他們曾經(jīng)翻唱過一首我很喜歡的《Sheisgone》。我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聽到過他們翻唱的這個版本,雖然處理歌曲的方式不像原唱steelheart那樣歇斯底里,不過,其中的悲情元素還是被發(fā)揮到了極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神秘面具是達(dá)埔留市的地下樂團? 華勤已經(jīng)為你專門弄了一個伴唱名額。全場只有一個哦,這個名額還是他四處找關(guān)系弄到的。柳焉一副我男人真強真好用的猥瑣表情對著我。 呵,所幸我最近認(rèn)識了他們樂隊的貝司手。就順便弄了個名額,走吧。鐘華勤在門外擺了擺手,示意我們跟上。 然后,柳焉就突然靠了過來,姐們兒,今兒可得好好表現(xiàn),能鋒芒畢露就絕對不要羞羞答答。我可是很看好你喲 我嫌惡的推開她,幾日不見,你已經(jīng)柔媚入骨了,可以去演白骨精了。在收到她白眼的同時,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鐘華勤知道前幾天我一個人在家? 柳焉愣了愣,眨著撲朔迷離的眼睛看著我,我跟他說了,怎么了? 沒怎么,就身邊多了個臥底,而你,不知不覺做了把槍。我沒好氣的說。我昨天就覺得納悶了,蕭衍那廝怎么知道我是一個人過生日的?他怎么就能出現(xiàn)得那么合適那么準(zhǔn)時? 吳可白,你把話說清楚。怎么回事??? 看著柳焉擔(dān)心而又疑惑的表情,我有點內(nèi)疚,只得耐心解釋,你得保證你聽了不發(fā)脾氣不和鐘華勤生氣。雖然我常叨叨著說柳焉重色輕友,但實際上她重視朋友的程度比我以往任何一個朋友都高。我不希望她因為蕭賤男因為我而和這個目前看起來很不錯的男人嫌隙。 好。柳焉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28號我生日。蕭賤男大概是從你那兒得了消息,在樓下堵了我半天,堵得老子心煩氣躁了一晚上你又不在。那晚,夏之希陪我喝酒喝到了很晚,我這人雖然酒量好,但喝醉了喜歡掏心挖肺和人說事,說了什么自己也會忘記。比如我現(xiàn)在根本想不起來我到底和夏之希說過些什么,我只記得我每每轉(zhuǎn)頭時,他都在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喝啤酒。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不記得夏之希是什么時候走的,也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躺到臥室去的。憑著我對自己的了解,我猜測當(dāng)時的我肯定和夏之希坦白了蕭衍這個賤人存在的始終,或許不是我的戀情史,但起碼也是對蕭衍斯人的人參公雞史。 柳焉溫暖的手一把橫跨我的肩,然后,她靠近我的耳朵說,蕭賤男簡直罪該萬死!!老子不對付他都對不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