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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頭,“老太太把話定下了,總得去接,把她送到酒店就回?!?/br> 譚怡人本就跟她這個名義上的奶奶不對付,如今更生了厭煩,連帶著遷怒謝蘊。從他懷里挪遠了些,看謝蘊湊近,一腳毫不留情地踹過去,他無聲握住被空調(diào)吹得冰涼的腳不撒手,她便扭頭不看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伺機而動。 前世她晚到了,今生怎么也不能重蹈覆轍。 趙妍音到大連第二天,安生不過一日,語氣殷切地請謝蘊吃飯,還帶了她那個所謂的剛回國的朋友。 譚怡人穿了身乖巧無害的裙子,款式簡單到太過素凈了些,因很少見她這么穿,想到了他初見她那日誤會了是個內(nèi)向柔弱的小姑娘,謝蘊忍不住多打量幾眼,被她毫不給面子地瞪了回去。 這頓飯他本是要拒絕的,還是她點頭要去。 懸著顆心怕她在吃飯時想著什么法子折騰他,卻發(fā)現(xiàn)人始終安安靜靜的,直到他買單后準(zhǔn)備回家。 她裝醉,堂而皇之地埋在他頸間,像是撒嬌,可在家又不是這樣。 趙妍音立在旁邊表情有些尷尬,他們倆這幅樣子實在看不出來是叔侄,譚怡人不穿高跟鞋尚和她差不多高,說一句好般配也不為過。 她那個朋友也是個人精,見狀自己叫了個車,趙妍音滿目不舍,和謝蘊道別,“三哥,那我先走了,怡人喝醉,就不麻煩你了。” 謝女士曾有個夭折了的孩子,家里那邊一些年紀(jì)小的叫他三哥,一個學(xué)一個就都這么叫了,沒什么稀奇。 趙妍音一開口,他腰間的那只手就攥緊了,謝蘊被擰得皺眉,草草對那兩人點了個頭,自己叫的代駕也來了,攬著她上了車。 一路無話,吃飯的地方離趙妍音住的酒店近,她到住處后回過來電話,前面的司機聽不到,在他懷里的譚怡人聽得清楚。 她仰頭,張口含住他喉結(jié),手也向下探,謝蘊倒覺得她還不如像剛剛那樣狠狠地掐自己,她顧及在外面,回到家里動手也好。 可此時手機那頭趙妍音還在說些什么,他沒過腦子,只知道在約他明天出去之類的話,謝蘊忍得辛苦,深呼吸一口氣,“回去給你答復(fù),怡人在鬧。” 隨后立馬掛了電話,轉(zhuǎn)而按住撩撥的人。他低聲在譚怡人耳邊問:“你耍酒瘋是不是?人越多越好?” 她低頭,又回到他懷里,一言不發(fā)。 不是什么好事,物之反常者為妖。 果不其然,進家門后換了鞋,她一邊往里走一邊解裙子的系帶和拉鏈,謝蘊眼見著那條款式簡單的裙子落在地上,滿目少女動人的肌膚。 他撿起裙子,又有些匆忙地去拉客廳的窗簾,鮮少這么狼狽。 而譚怡人靠在樓梯上,只穿著內(nèi)衣,歪頭朝著他笑,畫面冷艷又寫滿欲望。 謝蘊恍然,她剛剛在外面都是裝的,那雙眼睛清靈。 “你這么大費周章,就為了這個?” 她在高處,他在低處。 譚怡人避重就輕地答,“那家飯店我吃過一次,味道不錯?!?/br> 他低頭抖了抖裙子上莫須有的灰塵,總覺得她有算計,暫時又說不清楚。來不及多想,她整個人又撲下來,冷淡地面龐下潛藏著熱情,開始吻他。 謝蘊觸手可及都是她大片裸露的肌膚,剛壓下去的火又起來。 裙子重新落地,下一秒把人抱起來進了樓上臥室。 第20章 今生 她被按在床上,男人動手三兩下就把人剝光,說不上多少經(jīng)驗,只是天賦至此。謝蘊一手扣住她雙腕,另一只手攥她下頜,他尚且衣衫整齊,好不公平。 嚴(yán)肅問她:“譚怡人,知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當(dāng)然知道,有些急切的不滿,心跳加速又佯裝淡定,冷聲反問:“謝蘊,你到底行不行?”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謝蘊一點也不覺得無禮,甚至暗暗祈禱,她千萬不要叫那個稱呼,千萬不要。 男人皺眉,仍在死守著糾結(jié)到最后一刻,“邁出這步就回不了頭了?!?/br> 她心知肚明,雙眸氤氳著望住他,“不是說好了,誰也不離開誰……” 他忍也忍得夠久,低頭吞滅她最后一字的半個音節(jié),脫掉上衣后又分開,轉(zhuǎn)而到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盒尚未拆封的東西。 譚怡人看清楚后一巴掌便招呼了過去,謝蘊懶得解釋自己早就準(zhǔn)備著怕的是哪天跟她在床上忍不住,伸手把她按住,手指就著小口周圍的濡濕向里試探,他用溫柔手段“報復(fù)”她剛剛那一巴掌,舔舐軟弱無助的耳垂,她便立馬折了八分力,呻吟出聲。 細密磨人的吻帶著克制懲罰的啃咬從上至下,她一步步潰不成軍,胸乳在他的掌心里變換形狀,他百般逗弄,肆意撩撥,她沉浸在失控中,渾身多處的快感在滋生,想讓他給個痛快。 謝蘊直到她濕得厲害,那處頂在入口,已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時刻,還要做最后確認(rèn),“別后悔?!?/br> 她為眼前處境紅大半張臉,絕口不答。 下面已經(jīng)探入了些許,謝蘊一邊頂進一邊問她:“有沒有過?” 畢竟她曾十七歲的年紀(jì)就和異性在樓下接吻,那份大膽著實驚到了他。 這個問題她答,呼吸急促著,胸前又有唇舌在折磨,一句話斷斷續(xù)續(xù),撒謊的事情她怎么能落下,才不會承認(rèn)是緩解緊張,“有……有過,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