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她良心未泯,沒使了勁兒戲謔符煜。 但這會她多少明白宋子宇來府上偷摸動手腳的樂趣了。 看符煜驚慌還蠻有趣。 姜月眠的笑真了一些。 陰差陽錯,這一幕落在董皇后眼里,看得她直想扶額嘆息。 一個尚未開情竅,一個呢,還沒怎么樣,就慌慌亂亂的不敢對視。 他這樣子,當初怎么敢跑來她面前求親的? 唯一不知情的寧姝只覺得氛圍哪哪都古怪。 董皇后很快放少女離開了。 姜月眠走出后,托香桃待會去拿藥,順便幫她捎句話過去。 約他今晚相見。 誰都知道她在這后宮里沒有根腳,現(xiàn)在只勉強有了皇帝這一靠山。 好不容易躥出一個肥差,各宮費盡心思的想和她搭邊,但是這會兒,今天德妃宮里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傳出去了。 恐怕全后宮都知道她凡事都聽德妃的來。 這讓扒空心思想朝她鉆的后妃一陣晦氣,暗諷到底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紛紛收回了對她的關注。 余下幾道視線翻不起任何浪花,她更是不用擔心。 …… “嗯?” 兩柱香后,姜月眠出現(xiàn)在暗室,摸了摸暗室里的床榻,隨即挑起眉梢,“你換了?” 符煜僵了下,沒想到被她這么輕易地發(fā)現(xiàn),訥訥地點頭。 果然,少女下句話令他心驚—— “那怎么不換張大些的呢?” 這暗室說來不大,但容一個大些的床榻綽綽有余。 這換過的床榻和原先的是一個規(guī)格,睡一人寬敞,睡二人擠。 她看向符煜,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男人臊眉耷眼的不吭聲。 姜月眠心思一轉,恍然,揚起了笑臉,不禁調侃:“符大人莫不是,就想和我這么擠著?” 被說中心思的符煜:“……” 少女比以前還令人棘手。 他卻沒絲毫的長進,束手無策的任由她笑個夠。 姜月眠歪著腦袋,戲謔著,“符大人這小心思我是極歡喜的?!?/br> 他越是不吭聲的當啞巴,她越有點來勁。 符煜……他唯一做的,就是在快要被笑到想找縫鉆進去的時候咬住了少女的唇。 將那柔軟又可恨的唇瓣含在嘴里,堵住那些惱人的話。 這種親吻不是春雨細綿的,而是帶著一點兇,被戳穿后掛不住臉的兇。 心里頭滋生喜意的同時,又忍不住的酸了一把黎凡卿。 說不準以前她也這么逗過黎凡卿…… 只這樣的想法冒出頭,他的動作便放肆了一些。 拆解衣裳,握住少女豐盈白嫩的乳rou,恨恨地撩撥起她的情欲,倒不是想取代,就是想讓她消淡些有關黎凡卿的記憶。 他的指尖不斷地引起體內酥麻。 只在墜入情欲之前,符煜頓了頓,“我今天剛去坤寧宮的時候,殿下好像心情不大好?!?/br> 姜月眠一滯,幾乎是無縫隙的從欲海里抽離,烏黑的眼瞳鎖定住他。 == 絳侯府—— 府上的主人在這深秋穿得依舊單薄,完全不顧及自己蒼白的臉色。 他面前跪著一名黑衣人。 周沛川淡淡道:“我知曉了,讓孔興文先回來吧,陛下壽宴結束之前,他沒有機會再碰到大公主。” 而且,止不準還會大公主趁這機會干掉。 那個人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至于萬國……” 他半瞇起眼,“大公主及笄出宮后,也一直有人盯著,不存在勾結的可能?!?/br> 說著,他撈起青玉茶盞把玩,眼里劃過一絲可惜。 “她可真是夠滑的,”像泥鰍一樣抓不住把柄,就連他想在這次壽宴動手腳也難。 明面上是德妃和大公主一同主持,實則她當著閑散人,全權交由德妃安置。 他要是動手,受罪的只是德妃。 而且一旦被姜月眠發(fā)現(xiàn),她一定會借機泄露給二皇子一黨,然后再把矛頭對準他。 跪在周沛川面前的暗衛(wèi)不敢吱聲,負責周沛川安危的幾人都知曉侯爺對大公主的痛恨。 終于,男人闔上眼,猶如毒蛇吐信,“沒有機會,就只能創(chuàng)造機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