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進的最深(h)
這合理嗎? 姜月眠愣是從中聽出了自薦枕席的意思,帶給她錯愕,硬生生讓她暫且遺忘了黎凡卿被發(fā)現(xiàn)這一事。 “殿下不若給臣一個機會?!?/br> “……” 那一瞬,她權衡了所有利弊,只要拋棄上一世的事不談,符煜是極佳的人選。 面容清俊,溫溫淡淡,不似旁人總想著招惹她,而且……roubang也不遜于任何人。 符煜也察覺到她動搖了,眸光微閃,溫潤道:“臣只此一個心愿,還望殿下成全?!?/br> 他不知道姜月眠欠了他什么恩情,只這會兒厚顏借一借。 他也知道,她是那么的傲慢,如果把想要尚公主這話說出口,只會把她推的越來越遠。 她揉了揉額角,“好,但是……” 鴉黑的羽睫顫了顫,“你有隨時反悔的機會。” 她不希望符煜栓一條繩子。 “還有,你我算是互取所需,用不著談到成全,”她輕聲道,“我還欠你一個人情?!?/br> 符煜默了默,按捺下駁回的念頭,瞥了眼昏黃光暈下的少女,心頭微微一動,任由喜悅綻放,“殿下要看一看臣是否符合心意嗎?” 話里的暗示飄進姜月眠的耳里。 “……” 這倒是和黎凡卿相比,太自覺了。 少女撩起眼眸,拉近他們的距離,只隔著一拳,水潤的唇瓣一張一闔,氣若香蘭,“可惜這兒不安全?!?/br> 符煜頓住,喉結微滾,往日澄澈的聲音暗了一分,“這后面有一道暗室,只有臣一人知曉?!?/br> == 暗室的燭火被點亮。 兩人跌跌撞撞的倒向暗室里的床榻。 床榻不大,平日都只供符煜一人休息。 于是,姜月眠趴在他的身上,輕笑,“我以為符大人正直的很,沒想到這兒竟如此奢華?!?/br> 她一眼看出這暗室的每樣東西都價值不菲,這么問,既是調(diào)笑,也摻著一點試探。 “嗯,”男人扶著她的腰,怕她掉才去,“是臣父母給的銀兩?!?/br> 他頓了下,像是擔心她誤會,又補充一句,“在京中的府邸是我自己買的。” 他也不是啃老的人。 姜月眠笑了起來,她哪兒能聽不出來這么明白的自我展示,食指按在符煜的薄唇上,不知是真還是假的感慨,“倒也不用把什么都告訴我。” 符煜:“……” 太呆了。 她看到了符煜通紅的耳朵,忍不住笑得腰肢亂顫。 后者無奈地任她笑個夠。 直到少女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耳朵。 “再問符大人一個問題,”她咬得很輕,“你和別人做過親密的事嗎?” “……沒有?!狈衔兆∷氖帧?/br> “那你上次……怎么只用手指就將我弄上高潮了?”她笑盈盈問。 “我是醫(yī)者,”符煜被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撩撥起浴火,小腹一緊,支楞起陽具,頂在少女的臀rou上,“自然要懂這些?!?/br>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朝身后探去,摸了摸粗硬的roubang,舔了下唇,“那大人告訴我,怎樣才能讓它……” 她暗示性地點了點陽具,“進到最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