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液澆上他的性器(h)
窗外月亮掛上了枝頭,屋里流動的熱氣摻雜了yin欲。 案桌中央唯一的白紙皺起了數(shù)不清的紋路,隱約可以從皺的地方看出少女壓過的輪廓。 秋天過去了一半,姜月眠卻感覺自己被置身在酷暑,渾身汗涔涔,一根粗大的熱鐵忽然蹭進了腿縫,恐怖地抵了上來。 “表妹,你輸了?!惫枪?jié)分明的手探了過來,宋子宇憐惜地捋過貼在少女額前濕漉漉的頭發(fā),灼人的巨物抵住腿心的柔軟,隱忍又溫柔道,“今日沒有藥物擾亂理智,欲望沒有沖昏頭腦,讓我變成半身思考的獸類,所以表妹日后還是莫要再說那種話了?!?/br> “也幸得忍如此,才看到了如此美景。” 濕熱的舌尖舔劃著耳朵的輪廓,他愛極了這樣耳鬢廝磨的感覺,呢喃一聲:“表妹應當兌現(xiàn)承諾了?!?/br> 高潮的余韻還沒有結(jié)束,火熱的roubang挨著可憐兮兮的花唇。 姜月眠遲緩地眨了眨沁出濕意的眼,嫩紅的唇張開一條縫,漂亮的唇珠翹起,可還不等她說話,粗大的guitou嵌在了xiaoxue的入口處。 極具危險性的淺插了兩下。 正是敏感的身體哪遭得住這樣的對待,她“咿嗚”一聲,卻戳到了此時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的男人。 下一秒,roubang的前端沒入了緊滑的xue里。 “嗯呀……別、嗚,等一下?!?/br> 如蝶的脊骨顫了下,纖細瑩白的脖頸劃出漂亮的弧線。 宋子宇低喘一聲,從后方插進緊致的xiaoxue,xuerou爭先恐后的攀上來,緊緊地咬住roubang。 舒服、又逼得他更瘋。 姜月眠如幼貓的呼喊被無視了個徹底,痛楚和快感并進的感受著猙獰的roubang是怎樣擠進底的。 兩條腿軟得難以支撐身體的重量,上身往下倒的時候,一雙手臂從身后攬住了她。 “嗯啊,”她全由宋子宇撐著。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穿過她的胳肢窩,抱牢她后,抽插了起來。 她很快就顧不上發(fā)軟的身體,被動接受起毀天滅地的快感。 她忘記了宋子宇壓抑了很長時間后會得到的兇殘反噬,前一時刻的溫柔撫慰顯然已經(jīng)到了告一段落的時候。 他扣住她的腰,壓向他,越來越兇狠地在她的體內(nèi)cao弄,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這比他上回中春藥來得還要猛烈。 反正都已經(jīng)輸了…… 她自暴自棄地放開拘束,喉嚨里的呻吟掙脫了束縛,綿綿地從喘息里泄出。 干脆還用僅剩的那點力氣迎合他的撞擊,臀rou和他的小腹傳來的“啪啪”聲,逐漸掩蓋不住性器相連的水聲。 快感累積地越來越多。 火燭的長度縮短了一截,兩人的衣衫都還是半褪不褪的樣子。 宋子宇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了少女微弱的迎合,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個發(fā)現(xiàn)后險些失控。 他每次進出,觀察著少女意亂情迷的臉,捕捉到她最敏感的地方,yinjing兇惡地朝著那一個點撞擊。 太……太快了…… 腿心被弄得一塌糊涂,甬道又涌來熟悉的酸漲感,掛在兩人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各種不明來歷的yin蕩水液。 她整個人被禁錮宋子宇的懷里,根本躲不開滅頂?shù)目旄?,“不、不要了啊啊……?/br> 她低下頭,視線朦朧地看著抽搐不停的小腹上,roubang插到最深處的時候,薄薄的肚皮好像頂出了男人性器的輪廓。 意識恍惚間,她終于明白宋子宇為什么要說原諒他粗魯?shù)脑捔恕?/br> 她很難在這場瘋狂的情事里再想到別的事,只能感受粗大的陽物在xue里不知疲倦的進出,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她酥麻的點上。 “啊啊啊……” 敏感的身子迎來了第二場高潮,甬道里淌出的大量yin液澆著宋子宇的roubang。 宋子宇挺進腰,眸子緊緊鎖著少女的容顏,一股濃精射入xiaoxue里。 ———————— 不思上進的秋鶴子??!你怎么不和表哥學一學!(大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