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都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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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眠迎上他遲疑的眼神,她攤開雙臂,神情無奈,略帶挑釁道:“將軍是大有本事的人,莫不是怕我會吃了你不成?” 印證白倦恒心中所想。 他靜靜地描過少女弧線優(yōu)美的眼睫,無害明亮的眼睛,以及柔軟含笑的唇角。 直到他輕輕地?fù)碇倥?,也仍然沒有擺脫晃神。 后者卻是滿足的喟嘆一聲,她猶如貼到了暖爐的貓崽子,小幅度地蹭了蹭腦袋。 白倦恒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姜月眠疲了也困了,挨著白倦恒火爐般溫暖的身子,舒舒服服地窩在他懷里,伴著密雨睡下了。 她睡得香甜,卻是苦了白倦恒。 白倦恒渾然不知該怎么擺弄手腳。 或許是少女的挑釁讓他做了昏頭的事,可他這會兒嘗到了苦果。 睡是不敢睡的,頭也不敢低,他還要放松身體,好讓枕著他胳膊的少女不那么難受。 這一番動作下來,竟是比上戰(zhàn)場還艱辛。 換了個差些的環(huán)境,難入睡的問題迎刃而解,姜月眠睡得極好,一夜無夢。 清晨日光泄進(jìn)石壁縫里,纖細(xì)的眼睫顫了顫,姜月眠醒了。 她睜開眼,一張比記憶中年輕的熟悉面龐放大出現(xiàn)在眼前,鼻翼間,也全是他的氣息。 她猛地往后一縮,掙開了白倦恒的懷抱,等到冷空氣不留情面的撲來,她這才憶起,眼前這位并不是上輩子和她結(jié)怨的男人。 白倦恒的眉宇皺在一起,眼下還掛著一抹淡青,他的呼吸很淺,好似還沒醒。 聯(lián)想起她剛才沒有收斂的動作。 姜月眠挑了下眉,深深地看了眼雙目緊閉的人,后者里衣領(lǐng)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半點不露。 看來某些人不愿醒著。 她倒是也能夠理解。 少女十分善解人意起身,把披在身上的外袍蓋在裝睡的人身上。 然后悠悠起身,按著石壁沿,探出腦袋去瞧暴雨沖洗后的山林,目光所及,皆是一片狼藉。 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出幾步,正巧去方便,也順便給身后的某人留下‘蘇醒’的時機。 如少女所想那般。 她踏出掩蔽的地方時,沉睡中的人睜開了眼。 白倦恒頗為苦惱地按了下額頭,心里直念這是什么事兒。 姜月眠離開的時間不長,再回來后,看見了重新生火的男人。 她猶如什么事都未發(fā)生過那樣笑了笑,“白將軍?!?/br> 點好火堆,白倦恒拍了拍手,掏出他尋思了半晌找出的借口,“殿下餓了吧,我去給您找吃的。” 看他那副緊繃的表情,估計會把吃的弄好了帶回來,然后再找新的理由開脫。 姜月眠心癢地想逗逗不太成熟的白倦恒,可又怕玩脫,把她這些日子經(jīng)營的良好形象毀了。 “麻煩將軍了。” == 一刻鐘后,白倦恒撿了能吃的果子,洗凈帶了回來,同時帶來一個壞消息。 “昨夜的雨把下山的路堵死了,我探查了一下,沒有找到能離開的路,恐怕需要等人來?!?/br> 白倦恒武功高強,帶一個人下山并不難。 他想下山的心情恐怕比她都迫切。 能讓他把話說到這個份子上,想也知道路況有多危險。 姜月眠填飽肚子,接受了現(xiàn)實,開始找事打發(fā)時間,“白將軍,閑著也是閑著,可以指導(dǎo)我練昨日教的招式嗎?” 白倦恒啞聲:“好?!?/br> 他們轉(zhuǎn)移到一個空曠點的平石上,白倦恒一點點地指正她的姿勢。 姜月眠不得其意,累出一頭汗,掀起眼睫,有氣無力道:“將軍直接上手指正吧,還是照昨晚的規(guī)矩,下了這山,我只字不提,絕不會壞將軍名聲。” 白倦恒努力想忘記的事又一次被提出,他:“……” 少女沒聽見回復(fù),忍不住想,是不是她只保證名聲還不夠時,頭頂覆下一片陰影。 兩只布滿繭子的手分別按在肩和背上,“肩膀往后張開,背挺直,腰腹內(nèi)收……” 直接上手教導(dǎo)后,練招的進(jìn)程快了許多,把基礎(chǔ)的強身健體招式練過一遍,她汗流浹背,體力也完全透支。 她氣息尚未喘勻,對著退開半步的白倦恒道:“將軍,現(xiàn)在能給我摸摸骨,看看我有學(xué)武的天賦嗎?” 她對內(nèi)力還賊心不死。 就在剛剛,冒出一個念頭。 她也順勢說了出來,“反正碰都碰過了,再摸個骨也行吧?” 完完全全斬斷了白倦恒的退路。 ———————— 繼續(xù)白將軍被迫害日常 爆發(fā)還是消亡,大白選一個吧。 (不過我竟然還沒寫到吃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