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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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氣氛并不好。 端木焱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問:“我的眼睛可能醫(yī)治?” 公羊刁刁沖著端木焱翻白眼,翻得那叫一個無力。 端木焱一伸手,抓住公羊刁刁的衣領,低聲問:“到底能不能醫(yī)治?!” 公羊刁刁道:“放放……放開!” 端木焱不但不放,反而又拉近三分,威脅道:“你先說,能不能醫(yī)治好?” 公羊刁刁掙扎道:“放放放……放開!” 端木焱磨牙道:“你個小磕巴,再不老實,老子可要發(fā)飆了!” 公羊刁刁吼道:“怕怕怕……怕你?哈!” 端木焱用力一扯,將公羊刁刁薅起。 公羊刁刁試圖掙扎,卻不是端木焱的對手。二人扭來扭去,結果卻變成,公羊刁刁跨坐在了端木焱的雙腿上,動作那叫一個曖昧。 公羊刁刁氣喘吁吁,氣惱地道:“放開我!” 端木焱固執(zhí)地道:“你先給我看看眼睛,到底能不能醫(yī)治好?” 公羊刁刁回道:“能……” 端木焱的唇角勾起。 公羊刁刁繼續(xù)道:“……個球!” 端木焱冷聲問:“你耍老子?” 公羊刁刁回道:“馬車這么暗,看看……看個球!” 端木焱道:“早說?!?/br> 端木焱一伸手,就要推開公羊刁刁,馬車卻在這時停下,寒笑掀開車簾,道:“王爺,到了?!?/br> 車外,二王爺?shù)鸟R車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二王爺本人正站在馬車前不遠處,向車內(nèi)看來。當他看見相擁而抱的兩個人時,表情著實有些怪異。唇角勾了勾,終是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六弟,馬車上尋歡作樂,定別有一番滋味吧?!?/br> 公羊刁刁背對著二王爺,自覺鬧出了笑話,他干脆將頭埋進端木焱的頸項處,裝死。 端木焱抱著主動投懷送抱的公羊刁刁,知他心中所想,非但不揭穿,反而用手抱住他的腰肢,一副護著的樣子,道:“非禮勿視,二哥,你這般明目張膽的偷窺,會長雞眼的?!?/br> 寒笑知道自己冒失了,忙放下車簾。 肖勁站在馬車窗口邊,低聲道:“二王爺要返京了。” 車廂里,端木焱松開手,公羊刁刁立刻閃到一邊,惡狠狠地小聲道:“別別別……別暴露我,不然……讓你當真瞎子!” 端木焱一巴掌拍在公羊刁刁的嘴巴上,成功讓他閉嘴。 馬車外,二王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想必父皇要急著給六弟你娶位王妃嘍?!?/br> 車廂里,端木焱道:“不勞費心?!?/br> 馬車外,一匹馬踏塵而來。馬上之人穿著紫色長袍,頭戴黑色幕籬,飛身下馬,來到二王爺身邊,低聲道:“公羊刁刁不知去向?!?/br> 二王爺皺眉,道:“找到他?!?/br> 紫袍人應道:“諾?!鞭D(zhuǎn)身欲走,卻見又有一批快馬飛奔而來。 來者,正是黃蓮。 黃蓮來到馬車旁,翻身下馬,給二王爺施禮后,看向六王爺?shù)鸟R車,抱拳問道:“請問六王爺,可曾見到我家公子?” 端木焱回答反問:“怎么,你沒尋到他?” 黃蓮回道:“昨天公子打發(fā)小人離開,說要在秋風渡小住兩日,剛才小人去給公子送換洗衣物,卻被告之……”微微一頓,繼續(xù)道,“已經(jīng)離開。” 實話卻是,秋風渡的人告訴黃蓮,公羊刁刁被端木焱帶走了。說話是門學問,黃蓮不是冒失之人,自然不會在二王爺面前,拉近公羊刁刁和端木焱的關系。黨派之爭這種事兒,不屬于岐黃館。 端木焱道:“他與本王一同離開,在集市附近下了車,應該是回岐黃館了?!?/br> 黃蓮心有疑惑,卻還是抱拳道:“謝六王爺指點?!笨聪蚨鯛?,抱了抱拳,“告辭?!憋w身上馬,往岐黃館跑去。 端木焱吩咐道:“肖勁,今個兒多準備一些酒菜,本王心情好,要喝個一醉方休!” 肖勁應道:“諾?!?/br> 馬車駛?cè)霒|風客,端木焱淡淡的聲音飄出,道:“二哥,不送了?!?/br> 二王爺?shù)捻映亮顺?,沒有言語。 習夫人在丫頭霜降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出東風客。 二王爺伸出手。 習夫人松開丫頭的手,將冰涼的小手放進了二王爺?shù)氖中摹?/br> 二王爺溫柔地道:“怎走出來了?不是給你備了馬車?” 習夫人回道:“想走幾步,曬曬日頭?!?/br> 二王爺?shù)溃骸斑@會兒日頭毒,可要仔細些?!?/br> 習夫人淡淡一笑,如風吹梨花,留下一縷淡香。 二王爺掃眼紫袍男子,對習夫人道:“稍站一會兒,收拾完,我們即刻啟程?!毖粤T,竟是坐進了馬車里。 紫袍男子走到習夫人身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站了一會兒。直到有人向趙勝武稟告,說可以啟程了。 紫袍男子這才一言不發(fā)地走開,來到二王爺?shù)拇翱谶?,聲音沙啞如破鑼般低聲道:“主子,粉墨留下,繼續(xù)尋公羊刁刁。待尋到他,再追上王爺。” 二王爺閉目沉吟片刻后,道:“除了尋公羊刁刁,本王還有一件事要派你去做?!?/br> 華粉墨靠近窗口,聽二王爺耳語幾句。他的眸光閃爍不定,最后終是一點頭,應道:“諾!” 車輪滾動,二王爺連聲招呼都沒打,直接離開了秋城。 秋月白收到消息時,也是波瀾不驚,仿佛早有預料一般。 東風客里,只剩下六王爺?shù)娜?,倒也清靜。 公羊刁刁欲走,端木焱后仰在椅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道:“走?你信不信?你前腳從東風客出去,后腳就得讓那笑面虎給你掠了去。你若不從,他那手段定會層出不窮。比起那笑面虎,本王絕對算得上是仁厚?!?/br> 公羊刁刁道想了想,道:“你你你……你們讓我給……給給……給圣上看病,實為不智。” 端木焱問:“怎就不智了?” 公羊刁刁糾結地道:“說了,你你……你也不信!” 端木焱做直身體,道:“你不說,怎知本*不信?” 公羊刁刁道:“我我我……我懷疑……哎……不不不……不說了。拿酒來!” 端木焱道:“你不是不喝酒嗎?” 公羊刁刁道:“廢話!都都都……都喝了,也……也也……也不差這一回?!?/br> 端木焱一笑,道:“來人,好酒好菜上來?!惫戳斯词种?,“小磕巴,你先給本王看看。這眼睛一天不治,老子這顆心,總是不安生。” 公羊刁刁垂眸不語。 端木焱等不到公羊刁刁,皺眉道:“你是找打不成?!想裝聾子不成?!” 公羊刁刁瞥了端木焱一眼,無精打采地道:“難言之隱,懂不?!” 端木焱好奇地問:“你有什么難言之隱?手抽筋了無法請脈,還是眼神不好容易看走眼?” 公羊刁刁道:“你你你……你剛才說了,我有醫(yī)德。我我……我不會告訴你,我的病情。” 端木焱噗嗤一聲笑道:“怎么,你還真有頑疾在身,不能給本王醫(yī)治???” 公羊刁刁煩悶地道:“別笑!” 端木焱咧開嘴,道:“本王愛笑。為何不笑?” 公羊刁刁道:“牙黃!” 端木焱閉嘴,瞪公羊刁刁,道:“你個小結巴,這是毒舌啊?!?/br> 公羊刁刁道:“閉嘴!口臭!” 端木焱站起身,聞聲撲向公羊刁刁。 公羊刁刁用腳頂著端木焱的胸口,道:“別別……別過來!” 端木焱一把拍掉公羊刁刁的腳,直接將人拎了起來,怒聲道:“到底給老子看不看?!” 公羊刁刁回道:“看?!?/br> 端木焱問:“什么時候?” 公羊刁刁回道:“等……等我心情好點兒的。” 端木焱微愣,一把推開公羊刁刁。 公羊刁刁跌回椅子上,發(fā)出一聲悶哼。 端木焱氣呼呼地道:“真想打死你!” 公羊刁刁道:“再再……再用點兒勁兒,就就……就死了?!?/br> 端木焱被氣笑,摸索著坐下,道:“你放心,你醫(yī)治好本王,本王絕對不會殺你滅口。本*你,有醫(yī)德。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和本王在一起,別想著逃跑。本王不怕告訴你,那個笑面虎,最喜歡纖細如女子的男子。你知道他的秘密,若落在他手上,有用還罷,若沒有用處,其結果你一定不想知道?!?/br> 公羊刁刁看著端木焱,愁眉不展,半晌才道:“都不是好東西!我我我……我為什么要懂岐黃之術?見死不救,有損醫(yī)德;救了,就就……就是救禍害!” 端木焱挑眉道:“哎呦,你個小磕巴,敢這么辱罵當朝王爺?” 公羊刁刁沖著端木焱翻了個白眼。 端木焱看不見,卻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道:“不過,本王覺得,你這么說……也對。等下次笑面虎只剩下一口氣,你千萬別出現(xiàn)。若是出現(xiàn),也裝身體不好,直接昏厥算了?!?/br> 公羊刁刁義正嚴辭地道:“這樣不對。我我我……我身為岐黃館等館主,救死扶傷,怎能因人而異?”話鋒一轉(zhuǎn),“你……你可以打昏我?!?/br> 端木焱道:“我瞪暈你如何?” 公羊刁刁思忖著回道:“也行。我我我……我挺膽小的?!?/br> 端木焱嘴角抽了抽,無語了。 公羊刁刁道:“你別忘了派人去去去……去告訴黃蓮一聲,我在這兒。他他他……他不見我,會急。” 端木焱道:“曉得了?!?/br> 酒菜上來,二人開始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