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小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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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蹭走到陳霆面前,周暄皺緊了眉:“你真有運(yùn)通銀行的黑金卡?” 看他一眼,陳霆漫不經(jīng)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雖然已經(jīng)下山有一段日子,也了解了很多俗世的人情世故,但陳霆還是覺得那張黑金卡沒什么。 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對這個都感到如此驚訝。 震驚的倒吸一口冷氣,周暄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怎么會呢?你只有一個剛起步的小公司,居然就能有黑金卡?” 他努力十多年,如今已經(jīng)齊身滬上商會會長一職,得到了無數(shù)人的尊敬和仰望,至今還是沒能拿到運(yùn)通銀行的黑金卡。 而陳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還在上著大學(xué),名下有一家剛剛重新發(fā)展的公司,居然就有了黑金卡?! “有什么奇怪的嗎?”陳霆不解的反問。 他有這玩意只能說明他的實(shí)力可觀,有什么值得驚訝的? “沒,沒什么?!逼擦似沧?,周暄端著水杯回到了樓上。 難得看到大哥吃癟的樣子,周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看著陳霆說:“準(zhǔn)姐夫,我還真歡迎你在這兒多住一段時間,要是能天天看見大哥吃癟,我可開心死了。” “別胡說?!编凉值牡伤谎?,蕭媚不滿的皺了眉。 她這一輩子,三個兒女就沒有一個能真的讓她省心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是個頭。 “砰砰砰”。 第二天晚上,周家人剛剛吃過了晚飯,忽然傳來一陣砸門的聲音。 傭人跑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一臉愁容的岳修哲。 “岳師傅?”緊跟著過來的蕭媚看到岳修哲也是一愣,還以為他又是來找陳霆麻煩的,“這時間您怎么過來了?” “陳霆在嗎?”岳修哲開門見山的問道。 他確實(shí)是來找陳霆的,上次敗在那小子手上他心有不甘,于是就真的上山去請了自己的師父來主持公道。 蕭媚皺了眉,剛想撒謊說陳霆不在,聽到動靜的陳霆就走了過來。 “岳師傅,上次的事就算了吧,給我們周家一個面子?!笔捗挠行┚o張的看著岳修哲開口道。 但岳修哲根本沒搭理她,直勾勾的看著陳霆道:“跟我來一下?!?/br> 點(diǎn)點(diǎn)頭,陳霆跟著岳修哲離開了周家。 兩人開著車一直到郊外的一處密林才停了下來。 “我?guī)煾改耸切扌兄耍静徽慈舅资乐?,可你不識好歹欺負(fù)到了我頭上?!痹佬拚芏⒅愽?,忽然冷笑了一聲,“小子,你的死期到了?!?/br> 瞥他一眼,陳霆無所謂的走進(jìn)了密林里。 “出來吧?!?/br> 四周草木未動,但陳霆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人藏在暗中。 白光一閃,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捋著胡須站在了陳霆面前,月黑風(fēng)高,老者也沒看清陳霆的樣子,只是笑著道:“年輕人果然有些修為,只是不知為何敢對我龍虎山如此不敬?” 看來這岳修哲上山之后應(yīng)該是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否則也請不動平日不踏足塵世的龍虎山之人。 “不敬的是你。”陳霆開口,聲線中沒有一絲起伏。 老者一聲冷笑,甩了甩拂塵道:“黃口小兒,好大的膽子?!?/br>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沒有心思再跟他廢話,陳霆冷了聲音道。 正好此時月光照了過來,借著澄明的光亮,老者看清了陳霆的臉,當(dāng)時就變了臉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小天師恕罪!”老者顫抖著跪在陳霆面前,滿頭的冷汗,“天太黑,小老兒沒能第一時間認(rèn)出小天師,言語冒犯,請小天師責(zé)罰!” 說完,把頭埋的很低,根本不敢再看陳霆一眼。 冷哼一聲,陳霆又道:“你既在山上修行,為何又要收了一個俗世弟子?” “回小天師,那岳修哲祖輩與我有些淵源,是以才收了他做個俗家弟子?!崩险呲s緊回答道,“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敢仗勢欺人,還得罪了小天師!我這便去清理門戶。” 說完,站起來出了密林。 岳修哲一看到老者出來,還以為他已經(jīng)把陳霆給解決了,于是趕緊迎上去笑道:“師父,那小子……” “啪!” 他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jīng)挨了一巴掌。 岳修哲皺眉看著老者,不解的問:“師父,您打我干什么?” “混賬東西!你還敢問?”老者怒目圓睜,但心知陳霆此番下山身份不宜暴露,于是又罵道,“你得罪了貴人自己還不知道,居然還想請我出面,簡直是反了天了!” 說著,老者一掌拍在岳修哲的肩膀上,只聽一聲慘叫,岳修哲臉色慘白的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老者趕緊又返回林中,跪在陳霆腳邊,伏首道:“回稟小天師,我已廢去岳修哲滿身修為,請小天師息怒吧!” “嗯?!标愽⑽㈩h首,“往后要潛心修行,切莫再理紅塵中事?!?/br> “是!謹(jǐn)記小天師教誨!”老者趕緊低頭答道。 從密林出來,陳霆看了躺在地上的岳修哲一眼便離開了。 因?yàn)樘弁?,岳修哲面部的表情十分扭曲,但他看著陳霆背影的眼中還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不知道陳霆到底是什么來頭,但能讓龍虎山的人都敬而遠(yuǎn)之的,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他這次可被沈國昌給害慘了! 第二天南城岳修哲退出武道的消息就傳遍了滬上,外界對他退出的原因議論紛紛,只有陳霆知道他是沒了修為,再難成事了。 “怎么會這樣?”捧著報(bào)紙跌坐在沙發(fā)上,沈國昌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 同樣看到了報(bào)道的沈天也是眉頭緊鎖的看著父親:“爸,會不會和那個陳霆有關(guān)系?” 猛地看了兒子一眼,沈國昌有了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是啊,他們剛鬧完周文華的壽宴不久,岳修哲就宣布了要退出武道,莫非真和那個陳霆有關(guān)系? “要真是和他有關(guān)系,我們少不得要服軟了。” 沈國昌重重嘆了口氣,吩咐秘書道:“你去請陳霆過來,就說我要給他賠個不是,現(xiàn)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