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商會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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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通紅的雙頰,陳霆感覺到情況不對,又喊了兩聲,她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于是趕緊搭上她的手腕。 混亂的脈象告訴陳霆,葉惜君體內(nèi)的那股真氣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正在她體內(nèi)不停的亂竄,攪的她神志不清,才會陷在夢魘中難以掙脫。 迅速將葉惜君從床上扶起來,陳霆也盤膝坐在床上,運(yùn)轉(zhuǎn)真氣,雙掌貼合在她背部,慢慢將自己體內(nèi)清明的真氣輸進(jìn)她體內(nèi)。 一層淡淡的光暈包裹著二人,陳霆闔眸念訣,以此來凈化葉惜君混亂的神思。 隨著真氣不斷的輸入體內(nèi),葉惜君痛苦的表情漸漸減弱,皺著的眉也慢慢松開。 夢中的大火一點一點的褪去,變成了一片又一片模糊的白霧,她走在這層層迷霧中,想要看清楚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可這條路就像是沒有盡頭,怎么也走不到終點。 輸入完最后一點真氣,陳霆扶著葉惜君躺下,將兩枚銀針刺入她兩手的虎口,眉心一蹙,葉惜君緩緩睜開了眼睛。 拔掉銀針,陳霆關(guān)切的看著她,開口道:“惜君,你怎么樣了?” 這時葉惜君終于完全清醒過來,看著陳霆,虛弱的開口道:“沒事了,謝謝?!?/br> 松了口氣,陳霆笑笑:“沒事就好,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 葉惜君現(xiàn)在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和陳霆說什么,于是就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從她房間出來,陳霆就去了一樓的客房,被綁在里面的馮聰此時已經(jīng)醒了過來,嘴里堵著個毛巾,瞪大了眼睛看著陳霆,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走上前拿掉他嘴里的毛巾,陳霆坐了下來,問道:“你父親是金陵商會的新任會長?” “哼,沒錯!”馮聰死死瞪著陳霆,“知道害怕了吧?你現(xiàn)在要是放了我,沒準(zhǔn)還能留條狗命!” 唇邊溢出一絲冷笑,陳霆右手一抬,一根銀針“嗖”的刺入馮聰眉心,疼的他哇哇亂叫。 “少胡說八道,你還能少受點苦。”陳霆又道,“商會下一次聚會是什么時候?” “我不知道!” 雖然心里已經(jīng)害怕到了極點,但馮聰還有幾分骨氣,咬著牙不肯說出來。 陳霆點點頭,指尖一點,那根銀針又深了幾分,馮聰感覺到全身的筋脈就像是揪在了一起,疼的他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我說!我說!”連忙喊了兩聲,馮聰?shù)?,“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商會有個郵輪會!” 手指一收,刺在馮聰眉心的銀針?biāo)查g消失,陳霆滿意的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客房。 既然如此,他明天倒是想去會會這位馮會長,看看他是憑什么本事能夠讓金陵天翻地覆。 次日,陳霆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葉惜君,進(jìn)門的時候她也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梳妝臺邊梳頭。 見陳霆進(jìn)來,趕緊站起來道:“昨天謝謝你,本來是想幫你做點什么的,沒想到最后還是給你添麻煩了?!?/br> “別這么說。”陳霆無所謂的笑笑,并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昨晚你好像是夢魘了,惜君,夢里你都看到了什么?” 這才是陳霆最關(guān)心的事情,昨天也不知道馮聰給她喝的是什么酒,或許是酒性太烈,才會勾的她體內(nèi)真氣不穩(wěn)。 說起這個,葉惜君便皺了眉,她現(xiàn)在一閉上眼,就好像又能看到夢里的場景。 “我看到了好大的火,不知道是哪里著了那么大的火。”葉惜君低著頭,小聲的說著,“我拼命的喊人來救火,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你有沒有想起什么?”陳霆追問道。 皺著眉想了半天,葉惜君使勁搖了搖頭:“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小時候生的那場大病有關(guān),我總覺得,這像是我缺失的那部分記憶?!?/br> 雖然很希望她能想起有關(guān)陳家大火的事,但看她現(xiàn)在這副痛苦的樣子,陳霆也不忍心再追問下去,于是便開口安慰道:“沒事的,總有一天能想起來,你再好好休息休息吧?!?/br> 點點頭,葉惜君目送著陳霆出了門,忍不住又開始嘆氣。 她不想總是做陳霆的累贅,卻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幫到他。 入夜,秦淮河畔停著一艘三層高的郵輪,上面燈火通明,身穿盛裝的男男女女正站下甲板上跳舞。 郵輪二層的大廳內(nèi),馮錚指間夾著一根雪茄,正和商會的其他人談笑風(fēng)生。 這時,他的秘術(shù)快步走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會長,還是聯(lián)系不上少爺,連袁叔也聯(lián)系不上?!?/br> “這個混小子又不知道跑去哪了,別管他,今天是商會聚會的日子,過了今天再說?!瘪T錚說完,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模樣,根本沒將馮聰不見了的事放在心上。 “馮會長,如果今天那幾個老家伙還是不聽勸,您打算怎么辦?。俊?/br>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忽然開口問道。 馮錚吐出一口煙霧,冷笑道:“那就只能讓他們幾個老東西結(jié)伴過奈何橋了。” “還是馮會長手段強(qiáng)橫,咱們啊,自愧不如?!?/br> 說完,幾個人又笑成一團(tuán)。 他們都是新跟著馮錚來到金陵的商家,其中也有幾個是金陵本土投誠的商家,現(xiàn)在都是上趕著拍馮錚的馬屁,希望能從他這里多撈點好處。 “馮會長,我前兩天還聽姓高的嘀咕,說什么要是陳大師回來,咱們就完了,誰是陳大師啊?” “是啊,會長,我也聽說金陵從前有個陳大師,是武道高手呢。” 并沒有將二人的話放在心上,馮錚不屑的笑了一聲:“連名滿金陵的聶正元都已經(jīng)讓我手下的人廢了,什么狗屁陳大師,要真有本事,早就出現(xiàn)了!” 說完,扔掉手里的雪茄,給秘術(shù)使了個眼色,秘術(shù)立刻將四大家族的掌舵人都帶了上來。 被捆住雙手的高新唐,付春鶴,章槐和宋瑾瑜的父親宋洪列成一排跪在馮錚面前,四人臉上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