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鹿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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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高妙玲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撞了一下,踉蹌著往后退了兩步,眼見著就要撞在石獅子上,寧錦璇緊走了兩步,可伸出的手還是夠不著。 還是反應過來的田祺然連忙伸手去拉高妙玲,這才避免了高妙玲撞上石獅子的后果。 寧錦璇提著的一口氣還未松下來,就發(fā)現(xiàn)田祺然人是救住了,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卻將高妙玲抱了個滿懷! “抱歉,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剛才唐突了!” 田祺然松開高妙玲后,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她,面色通紅,還急著道歉,好一番忙碌。 高縣令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卻也不好說什么,畢竟田祺然也不是故意的,只瞪了田祺然一眼,便帶著高妙玲離開了。 在上馬車之前,高妙玲還后頭看了一眼,只見田祺然耷拉著腦袋站在趙冀身邊,一臉愧疚。 而趙冀不知道在和他說些什么,面上是無奈的笑。 收回視線,高妙玲想起寧錦璇說起的和周衡白的見面和那個小道消息,搭在膝蓋上的手,便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田祺然那天回來后,便向趙冀辭行,回了府城,說是府城那邊發(fā)生了事情,田知府派了人來接他。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田祺然也不知情,趙冀也沒有留他,只叮囑他路上小心,讓后又讓司墨去查了下,才知道,周衡白和周小姐的婚事雖然傳了許久,可不知為何,兩家一直沒有定下來,在放榜當天,兩家又提起了親事,可周小姐卻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當場用簪子刺傷了周衡白。 有了這事,兩家的親事自然也是作罷不再提。 駱正便是有心懲罰周衡白在之前府學月考上授意?;甘箟牡氖虑椋膊缓迷俦浦芎獍兹⒁粋€想要殺害他的女子。 周衡白受傷,不能參加鹿鳴宴,田知府便把田祺然叫了回去,也好讓他探望下周衡白。 寧錦璇聽說后,冷笑一聲:“我就好奇了,周衡白能那樣聽話的和周小姐成親,原來,還有這個后招呢!他倒是下得去手!” 也不怕周小姐真的把他給刺死了! 這個想法一出,寧錦璇便被自己嚇了一跳。 內(nèi)心深處,她竟然還有這樣惡毒的一面? 見寧錦璇這樣氣憤,趙冀心底反而高興。周衡白對寧錦璇心思,想來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可她卻很是反感周衡白。 “他當初能為了自己的私心利用?;?,如今便能為了自己的利益使出苦rou計,這也并不意外?!?/br> 周衡白看上寧錦璇,無非是她的美色和財富。 便是寧錦璇這條道走不通,那周衡白也能有別的選擇,比如高妙玲。 雖然高縣令只是個地方小官,可到底是官家,而且高縣令政績清明,日后也能升遷。 可周小姐,能給周衡白帶去什么利益? 什么都沒有! 周衡白便不會那樣順從的娶她! 只是為了平息駱正的怒火,他依舊要虛與委蛇。 “這樣大的事情,估計也是瞞不住,這樣一來,高縣令那邊也定能打聽到,高小姐也算是逃過一劫了?!?/br> 趙冀點了點頭,也贊同寧錦璇的話:“高縣令雖然重視前途,可也還是有分寸的?!?/br> 說著這話,趙冀想起周衡白想要和高妙玲聯(lián)姻,眼中便是寒芒一閃。 連駱惜兒都能放棄,高妙玲又能給他的前途帶去多大的助益? 周衡白算計的,怕是依舊是寧家! 畢竟,寧家的祖業(yè)在勤寧縣! 不過這些,趙冀并沒有和寧錦璇細說,沒有證據(jù)的事情,沒必要讓她再多一分憂心,只要這門親事不成,周衡白便算計不了什么。 鹿鳴宴這天,余氏已經(jīng)好了,但她的面色看上去依舊有些憔悴。 李瑰華也因為愧疚,更是上心的照顧余氏。 要不是余氏勸說,讓她不必在意,也不能因為她而耽誤了繡坊里的事情,李瑰華說不定真能對余氏寸步不離。 鹿鳴宴是地方官祝賀考中貢生或舉人的“鄉(xiāng)飲酒”宴會,寧錦璇自然是不會去參加的。 只是,她不去,可卻還是有人忍不住去了。 最先過去宴會上找趙冀的,便是趙家大老爺。 當然,趙家大老爺已經(jīng)中風癱瘓了,自己肯定是去不了的,他是被趙大夫人推著過去的。 這些事情,也是后來聽司墨說起的。 “趙冀,聽說你考中了解元,你大伯執(zhí)意要來恭賀你,他一直關(guān)心你的學習,在家里時就說,但凡你能高中,他便是去了也能瞑目了。如今看你這樣好,我和你大伯也能放心了。” 趙大夫人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一臉欣慰的樣子。 便是坐在輪椅上的趙大老爺,都是努力擠出了一臉笑容,看向趙冀的神情,也是一臉慈愛。 司墨見狀撇撇嘴,那兩人裝的就像是真的一樣! 大好的宴會,這兩人突然出現(xiàn),趙冀面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但對兩人依舊克制有禮。 “趙大老爺和趙大夫人一片心意,趙冀心領(lǐng)了。我看趙大老爺身體不好,趙大夫人還是早點送他回去吧,免得夜里風涼,再凍壞了身體,那就不值當了?!?/br> 趙家如今的現(xiàn)狀,勤寧縣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以往,趙冀還沒有發(fā)達的時候,趙家的人不要趙冀,把他趕出了趙冀,后來趙冀和寧錦璇成了親,還害的趙冀進了監(jiān)獄的。 如今趙冀中了解元,趙大老爺一家竟然還做出如此模樣,不少人對他們兩都是看不上眼的。 只是,一群人里,總有那么幾個想法不同的。 尤其是,好些舉人還不是勤寧縣城里面的人,對趙家的情況,也并不是太清楚。 “趙解元,我看趙大老爺如今這樣子,也是可憐得很,你好歹也是姓趙的,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越過越糟糕,都不幫下忙?” “可不是嘛,聽說趙解元和寧大小姐在府城的時候,可還得了圣上欽賜的積善之家的牌匾,這樣的大善人,總不會是連自己的親人的不顧的吧!” 最先挑話的,是嚴高飛。 他勉勉強強在鄉(xiāng)試中考了個靠后的名次,家里人歡歡喜喜的也要給他擺宴席,可卻聽說寧府為趙冀擺了三天的流水席,他當即就掀了桌子。 “擺什么擺,上趕著丟人被笑話嗎?” 在縣學里的時候,除了趙琤,便是他和柴朋義兩人最針對趙冀了。 可如今,趙琤被關(guān)進了死牢,柴朋義更是早早就因為趙琤殘廢的事情在監(jiān)獄里自殺了,以往的三人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而平日里碰到昔日的同窗,他們一個個都不拿正眼看自己。 這一切,都是趙冀造成的! 在他看來,便是趙琤和柴朋義的下場,也是趙冀害的! 有了嚴高飛帶頭挑事,氛圍頓時就有些變化了。 說實話,他們今天一個個都是笑容滿面的恭賀趙冀,可實則,也有不少人心里在冒酸水的。 趙家大房兩人見有人幫自己說話,更是底氣足了。 趙大夫人頓時捏著帕子哭訴了起來,絲毫沒有往日趙家當家主母的樣子??刹荒芫筒还苣愦蟛搜?!你看看他如今這樣子,如果連你都不管他,這樣下去,你大伯還能有命在嗎?” 趙冀瞥了趙大夫人一眼,冷聲道:“那不知趙大夫人是何意,打算讓我怎么幫你們?” 聞言,趙大夫人面上一喜,果然就該今天過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趙冀便是不愿意,也不得不顧及名聲和面子,這不就松口了? 大房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默契的野心。 “我和你大伯也不奢求太多,你只要替你大伯分擔一點,讓趙家不要繼續(xù)敗落下去,免得日后我和你大伯去了地底下,都無顏面對列祖列宗,那就可以了?!?/br> 這話說的簡單,可讓趙家不繼續(xù)敗落下去,還要能對列祖列宗交代,那需要付出多少? 這胃口,可真是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