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世界末日 第一百二十二章:得到與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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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地位的高低生活環(huán)境也就不同,對于妻子來說,每一天從睡夢中醒來都會有一種觸感。有些女人會埋怨自己的丈夫庸碌無為,可能還會嘀咕一句“睡的和死豬一樣,真是沒出息的男人”;有些女人,則是會覺得醒來的第一刻能夠看見丈夫的側臉而感到幸福,她們不奢求自己的丈夫的地位有多么高多么地受人崇拜或是尊重,因為她們知道那會失去更多,比如一個正常的家庭。 人生總是充滿這樣或是那樣的感觸,其實也正是有了那些感觸才會精彩,不管是覺得很好還是不喜歡,失去了這些人生等于白活。哪怕現實再壞也沒人想當老了的時候,等待想回憶什么卻發(fā)現并沒有值得懷念的事情,不是么? 對于雅安-莉莉-伯德里希來說,今天是她一年來最為幸福的時刻。幸福的來源十分簡單,只需她更多的時間側躺在床上注視自己丈夫熟睡中的側臉,也許就這么看到正午也不錯?自從朝陽出來后,她已經這么看了一個多小時,發(fā)覺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一點也沒有變?錯了,是有一點點變化,她能感覺出哪怕是在睡覺自己的丈夫都有一種……怎么說?就是那種引而不發(fā)的威勢?對!如果用中文來解釋的話,就是引而不發(fā)的威勢。 兩人的結合是一場政治婚姻,德意志的容克們期待下產生的姻緣,對于這點雅安并不覺得反感,她十分清楚生在在什么樣的家庭就會有什么樣的人生,作為女子自由地選擇自己挑選的丈夫是件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因為雙方家庭同是容克的關系,早在幼年時期她就認識自己的丈夫,那時候是什么樣的感覺呢?她記得自己的丈夫從小就很……很不一樣…… 她還記得結婚的那一天正是“聯(lián)合執(zhí)政”的開始,容克階層與國社黨展開全面的合作,德意志從此走上了完全備戰(zhàn)的道路。之后呢?羅姆和戈林的步步緊逼讓聯(lián)合執(zhí)政出現裂痕,兩支力量的沖突不可避免了,一連串的陰謀在德意志上空漫延,容克集團借著深厚的實力和長久的部署踢掉了“棋子”,戰(zhàn)爭果然爆發(fā)了。 作為一名女人,她雖然無法理解為什么要爆發(fā)戰(zhàn)爭,可是她自從成為斯達克的妻子后就一直后面默默地支持,調節(jié)容克內部的分歧,有必要的時候還需要利用“貴婦們”去影響她們的丈夫…… 回憶總是無窮無盡,當她聽見走廊里傳來腳步聲的同時,自己的丈夫翻過身來睜開了眼睛。 兩人對視了大約十秒,徐陽露出笑容:“醒了?” “嗯……”雅安翻開被子坐了起來:“我去端來早餐。你再睡一會吧?” 徐陽剛想說話卻是被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門外的人聲量并不大:“元首很抱歉打擾您和夫人的休息,不過從亞洲前線傳回了報告,元帥們認為有必要向您請示?!?/br> 雅安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盡管有資格但是她不想讓丈夫看出自己的不悅。 今天是圣誕節(jié),大部份與軍需無關的民間企業(yè)都會得到假期,包括軍工廠和政府機關在內的很多部門卻是沒有這個資格,因為現在是戰(zhàn)爭狀態(tài)。 作為國家領袖沒有自己的私人時間,他并不屬于自己更別說家庭,這是權位所帶來的附屬責任。當然,如果是昏聵的獨裁者,那么他有權力安排自己的時間不管過世,只要有實力哪怕是醉生夢死都沒有關系。不過,他顯然沒有那么做也沒有資格那么做。 戰(zhàn)爭狀態(tài)期間,任何突發(fā)事件都將打亂國家領袖日程安排,當然也包括讓領袖失去與家人的溫馨時間。 面對徐陽歉意的表情,雅安釋出理解的微笑,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幫徐陽穿上衣服,靜靜地站在衣柜旁看著徐陽急促的離去。 門重新被關上的時候,雅安感覺一陣暈眩,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臉頰。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龐,心里的黯然像是一種毒藥一直在吞噬心靈,那句“我真的好寂寞……”滋生而出并且永遠無法淡忘。在任何人面前,她總是需要裝出一副雍容的姿態(tài),無論對誰說話都是帶著溫和的微笑。她知道全德意志乃至于全軸心國的女人們都在羨慕自己,可是她們怎么會知道自己過得是什么樣的日子?她們只看到了表面的風光無法看見實在的痛苦…… 走廊再次傳來腳步聲,雅安趕緊擦拭臉頰的淚水,她絕對不能讓下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不然這不但會讓她的威信掃地更是會打擊斯達克的聲望。 “雅安,我……”徐陽打開門的時候看見的又是妻子的微笑,他頓了一下:“……我想?要好好陪伴你的承諾要食言了……” 雅安能怎么樣?她要變現的嫻熟:“沒關系,我知道的?!?/br> 男人總是那么混蛋,徐陽也一樣,他并不知道都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一個女人從心情低落且壓抑中復蘇變得光彩奪人,“……雖然有些奇怪,不過你不會介意我在陪伴你的同時也接見將軍們吧?” 雅安怔了怔,強烈的落差使她變得遲鈍:“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還有足夠的時間洗涮和裝扮,”徐陽笑得十分開朗:“既然回到柏林,你當然應該和我出現在各種場合。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么會介意呢?只有用狂喜才能描述雅安此刻的心情,她幾乎是顫抖著聲線:“真的嗎?”深呼吸一口氣:“我真的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 徐陽看著情緒似乎有些失控的雅安略有些迷惑:“唔?這當然,你知道的……” 接下來的話雅安幾乎沒有聽仔細,她突然又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結婚超過四年,徐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很少有時間能夠與自己的妻子相處,總是有無數的作戰(zhàn)計劃和無數的會議,今天早上在柏林中午可能會前往慕尼黑到了晚上又出現在科隆。 如果是在中國,那么可能用“做大事者怎能兒女情長”來形容徐陽這些作為的正確,可是他是在歐洲。 歐洲不存在“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個觀念,事實上沒有照顧好家庭的人一般都被視為無法擔當重任,甚至會被歧視。 不過,徐陽顯然是特殊狀況,那一段時間正處于絕對的緊張時期,德意志的很多決策者基本上都會忽略一些什么和無法陪伴家人,他顯然是情結最嚴重的人之一。真相就是,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有過一年沒有回到家中的事例,他們整天都是撲在作戰(zhàn)計劃當中。一些比較不出名的人則不會有誰去關注了。 家中的女主人開始心情澎湃的時候就是仆人們陷入雞飛狗跳的忙碌時刻,被巨大的幸福砸的快暈過去的雅安指揮著女仆拿來平時根本沒有心情穿的服裝,一邊挑選還不安地問:“我真的有足夠的時間裝扮嗎?”,她很少去見那些聲名顯赫的將領,不希望讓他們有什么壞印象。 徐陽呢?他明顯感覺出自己的妻子似乎變了個人……錯,是心情狀態(tài)出現難以想象的轉變,“當然!你能夠做任何事情”,說完卻陷入沉思,他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不難想象雅安過得并不快樂,而這正是他帶來的。他想:“或許是應該改變一些什么了……” 女人精神煥發(fā)必然喜歡裝扮,而且裝扮起來的時間……通常很長很長,徐陽被助理善意提醒幾次了多次,他當然知道軍情緊急,可是他真的無法催促笑顏如花的妻子,那會破壞好不容易產生的氣氛。 “海蓮娜,打電話讓將軍們過來莊園,我想……”不是想,而是決議,他是領袖,是歐洲最大獨裁者,想任性一回誰也無法阻止:“是的,讓他們過來莊園?!?/br> 海蓮娜當然是照從遵命,甚至還十分善意地露出笑容表示理解。 當曼施坦因等將領過來的時候,徐陽和雅安已經在莊園的花園喝著早茶,在一片光和日立之下,坐在靠椅上的一對夫妻顯得極樂融融,讓那些將領們猶豫應不應該過去破壞氣氛。 “元首今天……”約德爾下意識地抬手摸起下巴的胡須,“……笑得十分開心?!?/br> 廢話在某些時刻總是那么恰當,幾位喜歡擺著一副撲克臉的將軍恰當地露出難得的微笑,本來有些意外的將領們,他們突然覺得來元首的私人莊園進行匯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那么我們?”曼施坦因的謙謙有禮并不是怯懦,如果要是在中國的古代,他絕對是一個所謂的儒將,“先進行詳細整理,然后再過去?” 迪克里希率先贊同曼施坦因的建議,事實上亞洲前線的匯報早就在意料當中,大本營和參謀部存有相應的應對措施。 就在將領們轉身想要離開時,海蓮娜出現了。 “元首請你們過去。” 將領們面面相覷,如果不是必要他們實在不想破壞元首夫妻此刻的溫馨氣氛,不過那顯然不行。 所以說,世界真的是公平的,每當得到什么總會失去什么,特別是對于國家領袖來說,真的不存在自由。當然,所謂的昏君和不顧全大局的當權者不在此列……(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