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戰(zhàn)爭之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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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迫不得已將劇情拉快,再不加快節(jié)奏,我想……你們越看越迷糊了。 我的錯啊! 后勤不注重寫了。 …… 正文: 1934年2月28日,2月份的最后一天,柏林軍區(qū)第一裝甲國防師受命秘密轉移。 傳說中;古羅馬一直把2月當成是一年中最適合處決犯人的月份,希特勒顯然十分贊同這個月份適合士兵出發(fā),去懲罰‘罪惡’的人。 一輛輛1坦克被調上火車皮,用灰帆布蓋了起來。第七步兵師的士兵被安身在該火車車廂內,士兵們擠在一起,他們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士兵臉上的表情很茫然,他們緊握著手上的毛瑟98k式步槍,希望能有多一點的安全感。 單兵攜帶式背囊被他們安放在吊床邊,里面可以裝很多東西,比如;一套內衣,換洗用的襪子,一雙便鞋,或者是其它生活必需品。 軍服是行軍式軍裝; 一件灰色的長褲,褲腿被掖到靴子里面,很多士兵將刺刀綁在小腿上,那雙牛皮靴被綁得很牢固。這是一雙鋼鞋掌皮底的軍靴,踏起來很有實在感。軍上衣,有兩個胸袋和兩個襟袋,后腰部有兩個扣帶環(huán),以佩戴皮帶。每一個士兵都在上衣內袋里放著一包皮膚消毒劑,或者一個小急救包。 鋼鐵水壺和33型鋼盔也是被掛在吊床繩套上,士兵們此時帶著的是一種野戰(zhàn)便帽,那形狀類似于一條船,士兵們通常把這種帽子稱呼為‘船形帽’。每個士兵腰間還有一條半腰式的武裝帶,那是用來放子彈的工具,每一名士兵隨身攜帶45發(fā)步槍子彈,戰(zhàn)時,他們的班長(排、連)會向后勤領取彈藥,視戰(zhàn)事強度領取合理的彈藥。 阿爾弗雷德-馬克西米利安中尉(書友群咿呀呦參與)是第二團、第四營、第四連的連長,他有幸能站在車廂的車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而不是像普通士兵那樣擠在車廂的吊床上無聊看車頂蓋。 馬克西米利安也不知道自己將到哪里,打仗?沒聽過帝國哪里有戰(zhàn)事??!轉略轉移?好像真的是戰(zhàn)略轉移。他看著外面一輛又一輛2型坦克被吊上另一列火車的火車皮,用迷彩帆布蓋了起來,一些兇悍的軍用吉普車被鐵鏈吊著,直接環(huán)鎖吊在半空中搖晃,不過,很快就有工兵爬上去用架子固定住。 ‘蹬蹬噔……’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讓很多士兵好奇的擠向窗戶邊。他們看見一群身穿裝甲師軍服的士兵,列著方陣站在火車旁邊,兩名將軍站在火車上對他們講著什么話。 “中尉,他們在干什么?”漢尼拔少尉是馬克西米利安連上的一名排長。(書友一夜清風參與) 馬克西米利安皺著眉頭將肩膀上的爪子拍掉,“少尉,希望你保持軍官的榮譽,不該問的,別問那么多?!?/br> 所有聽到這一句話的人都咽著口水不再講話了。 …… 古德里安站在火車上面看著自己的士兵,他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嘴唇動了一動,似乎想講點什么。最終他沒有開口,而是轉頭朝勒布問:“勒布將軍,由您來向他們講話?” 勒布?沒錯,就是那個特愛表現(xiàn)的勒布,他作為此次的作戰(zhàn)指揮官將登上火車和他直屬的第七步兵師,還有國防軍第一裝甲師一起前往魯爾工業(yè)區(qū),等待命令。 勒布剛剛在和布勞希奇斗嘴,聽見古德里安的話,他撇了布勞希奇、這個他心目中的老家伙一眼,這才緩步走向前。 “勇敢的戰(zhàn)士們!親愛的戰(zhàn)友們;在過去艱苦的歲月里,你們努力完成了訓練。 我想告訴你們;我們將進行一場漫長的戰(zhàn)爭,也是一場艱苦的戰(zhàn)爭。希望你們英勇并驕傲地為祖國而戰(zhàn)。 你們都是不平凡的一群,永遠彼此緊密相連。這種情誼只存在于男人的揮灑汗水,艱苦的戰(zhàn)斗中。在兄弟之間,你們要互相關懷,以后你們將要共同使用一個散兵坑。在最需要的時候;彼此扶持。 你們將要一起面對死亡,一起經歷磨難!我很高興能與你們每個人共同服役。 你們現(xiàn)在沒有權利享受快樂的和平生活,我們的祖國……” 很難想象勒布也有感性的一面,裝甲師的士兵們專心的聽著,遠處被集裝在車廂的步兵兄弟也在聽著。 “我們的尊嚴,將從我們爬上火車的那一刻,由手中的武器來奪回!或許……哪一天,我將在你們之前榮譽的死去。”勒布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激動心情,猛地往前踏了一步,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推了一把…… “我們……啊哦?。?!”一瞬間,他腳步踏空了,很瀟灑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直挺挺地躺在火車軌道里直‘哼哼’。 …… “……” “?” 古德里安愣住了,下面的裝甲兵也愣住了,遠處的步兵更是傻眼。 一個車站的憲兵快速奔跑過來,伸著腦袋往下看,他擔心極了,深怕應了那句‘我將在你們之前榮譽的死去’。 不過……誰推的勒布? 布勞希奇現(xiàn)在已經晉升中將,被任命為裝甲師的首席參謀,為了爭取到這個位置,他拒絕了直接調到統(tǒng)帥部任職的調令。 布勞希奇滿面春風的走出來,看都不看一眼從火車凹陷軌道里爬上來的勒布,向士兵敬禮:“即使我們全部戰(zhàn)死!” 所有士兵‘蹬!唰!’立正,深呼吸,吼:“即使我們全部戰(zhàn)死,德意志仍將存在!” 徐陽從隊列中走出來,他的軍銜已經換成了裝甲師樣式的上尉肩章,幾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的皮膚被曬得黝黑光亮。他踏著鵝步緩緩走到火車前,對著火車頂上的將軍們敬禮,‘啪’轉身,吼:“為了榮譽!” 士兵回應:“為了帝國!” 所有人齊吼:“為了勝利!” 古德里安抬高右手,用力往下一揮:“上車?。?!” …… 遠處裝載1型坦克和步兵師的火車發(fā)出汽笛聲,整個車身震了一下,緩緩地動了起來。 馬克西米利安有點發(fā)愣,他轉頭問:“看到了?” 他連上的士兵遲疑著點頭。 漢尼拔毫不客氣的說:“那個……布勞希奇中將閣下把勒布將軍,推……?推下去了?” 所有人狂點頭表示自己也看到了,他們的表情好像是在做夢,一名德國將軍把另外一位德國將軍從一人高的火車上往下推,這個……好像是第一次發(fā)生? 漢尼拔小聲的問:“布勞希奇閣下恨勒布將軍?” 馬克西米利安輕輕呼出一口氣,他那緊張的情緒隨著布勞希奇把勒布推下火車而煙消云散了,此時他感到無比的輕松。他看看自己連里的小伙子們,他們臉上的緊張和茫然也消失了,此時換成了對未來的期待。 “將軍們真是有一手!”馬克西米利安深深以為將軍們是為了緩解士兵們的進展情緒而設計的‘節(jié)目’。他不自覺的低聲說了句:“能在他們手底下干活,好像滿不錯的?” 火車‘轟隆——轟隆——’的行駛起來了…… 前進:萊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