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伊斯坦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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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5更,求票,順便預(yù)訂大家明天的票票,謝謝啦! 正文: 戰(zhàn)爭結(jié)束的第5個月,達達尼爾海峽這條由地中海前往伊斯坦布爾和黑海的唯一海上通道早已恢復(fù)了戰(zhàn)爭前的繁忙,那些曾讓協(xié)約國艦隊吃驚苦頭的水雷不見了蹤影,但兩岸一座座虎視海峽的炮壘以及上面依稀可見的黑色炮管卻依然捍衛(wèi)者奧斯曼帝國最后的尊嚴。 此時,協(xié)約國與土耳其政府的談判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等到《色佛爾條約》條約簽訂之時,這條海峽就該歸國際共管了。 在這條船只往來頻繁的海峽中,一艘白色的、油漆斑駁不堪的小貨輪毫不起眼,在那些站在大船上的顯貴們看來,它就像是個前往伊斯坦布爾朝圣的鄉(xiāng)巴佬,渾身上下都是泥土氣息。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奧地利商人米切爾.布勞恩,他是他的助手奧利弗.休伯特,還有我,我是恩伯特.林克,他的合伙人。你依然是你,阿爾薩蘭,我們雇來的土耳其向?qū)?,明白嗎??/br> 盡管早在離開潛艇編隊之前就已經(jīng)交待過,但事關(guān)重大,張海諾還是忍不住又叮囑了一遍。 土耳其小向?qū)Ш芄郧傻挠昧c點頭,指著奧托.馮.格倫布考,“米切爾.布勞恩先生,奧地利來的商人”,然后指著瑟吉爾.沙赫德,u148的輪機長,“奧利弗.休伯特,助手”,再接下來是張海諾,“恩伯特.林克,合伙人!” 張海諾、奧托和吉瑟爾相互一望,各自露出一絲會意的微笑。隨快速號一同前來的除了艾爾加一家和阿爾薩蘭之外,還有布拉茨、西蒙和另外12名有過在水面艦船上服役經(jīng)驗的艇員。布拉茨和西蒙的作用無須多說,這些艇員則負責(zé)在張海諾他們買好船之后將其開往預(yù)定會合地點;瑟吉爾.沙赫德熟悉船只的動力系統(tǒng),是這次買船的參謀!至于奧托,這是一個比自己還有貴族氣質(zhì)的軍官,所以由他來擔當這次買船行動的頭目——來自維也納的富商公子,張海諾的身份則是兼提供參考和部分出資的合伙人。 “進入達達尼爾海峽,我們才算真正來到了土耳其,書上說去過伊斯坦布爾的人才體會得到什么才叫做偉大的城市!” 坐在后甲板上的奧托像是念詩一樣說出這些話,他告訴張海諾,自己的知識絕大部分都來源于家族的大書庫,那里就是書的世界,幾人高的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用來取書的大人字形木梯就有兩層樓那么高。至于這書庫里究竟有多少本書,就連他們的管家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個家族書庫已經(jīng)有超過200年的歷史! 張海諾忽然在想,這樣一個歷史悠久的大書庫里一定有許多珍貴的絕版書、手抄書和羊皮卷,一柜子書的價值也許遠遠超過一柜子黃金,僅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格倫布考家族的實力,這樣一個經(jīng)過數(shù)十代積累下來的貴族世家顯然不是呂貝克家族那種暴發(fā)戶能夠媲美的。想想看奧托這樣一個剛滿20歲的年輕人就能夠擁有如此豐富的知識,這讓張海諾對于財富有了另外一個層次的理解。 船駛過達達尼爾海峽之后,前方的視線一下子霍然開朗。這里是馬爾馬拉海,位于達達尼爾海峽和伊斯坦布爾海峽之間的一個內(nèi)海,也是世界上最小的海,從這里到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爾還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 “奧托,你不想念你的家人嗎?” 張海諾這么說,是因為在兩艘潛艇上調(diào)查誰愿意去美洲誰想要回德國的情況時,奧托想都不想就選了去美洲。 “想我的母親,她是整個家族里最疼愛我的人,只可惜她在我10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在這之后,我上課之外的閑暇時光幾乎都是在那個大書庫里度過的,直到17歲那年考取基爾海軍學(xué)校!” 奧托口氣平淡,眼神卻顯得有些黯淡。 見這情況,張海諾收起了想問他其他家人情況的打算,而是問他: “你孩提時的夢想是什么?” “夢想?”奧托低頭看著船尾騰起的白色浪花,“成為一個元帥,陸軍或者海軍的都可以!但眼下看來這個夢想實在太遙遠了!” “我的夢想也是當元帥呢!”張海諾提高了一節(jié)音量,“從前希望自己當個指揮千軍萬馬的陸軍元帥,現(xiàn)在嘛!呵呵!是當一個指揮強大艦隊的海軍元帥!” 奧托看了他一眼,臉上的陰沉似乎隨風(fēng)飄去了,露出的是一種淡然的表情。 “你呢,吉瑟爾?”張海諾將目光投向這位比自己年長一歲、素來靦腆的輪機長。 “我?服役,升任軍官,結(jié)婚,生孩子!” 吉瑟爾這話一出,張海諾和奧托都善意的笑了,這個夢想簡單而純樸,也是他們?nèi)齻€中最容易實現(xiàn)的。 “上尉,你說德國還會擁有一支強大的艦隊嗎?” 公海艦隊被押解前往帕斯卡弗洛的消息早已傳來,現(xiàn)在距離著名的彩虹行動也只有幾個月時間了,奧托雖然不能預(yù)知這一點,但理智的想想也知道協(xié)約國不可能會將自己的眼中釘、rou中刺歸還給德國! “會的!這次戰(zhàn)爭德國雖然失敗了,但德意志的不屈精神還有人們心中的不甘都注定這個國家會在若干年后重振軍備,再和自己的宿敵大干一場!” 良久,奧托才說出一句話:“但愿我們不會再失??!” “一定不會的!” 吉瑟爾忽然用一種異常堅定的口吻說到,當張海諾扭頭看著那張樸實無華的面孔時,那上面充滿了戰(zhàn)斗的信念。 快速號的最高速度雖然快,但直到日落時分他們才抵達伊斯坦布爾,夕陽下的巨大城市顯現(xiàn)出一種和工業(yè)都市截然不同的震憾力,雄偉的城墻,高聳的塔尖,還有那一尊尊大炮都在向人們展示自己的強大,盡管它背后的國家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 “艾爾加,你確定能夠在伊斯坦布爾弄到足夠以假亂真的奧地利護照嗎?” 在船只臨靠港之前,張海諾還有些不放心的問戰(zhàn)前曾長期在伊斯坦布爾和安塔利亞之間跑船運的艾爾加。 待阿爾薩蘭將這個問題翻譯過去之后,艾爾加說道: “是的,只要您出得起價錢,我那位朋友甚至可以搞到英國的假護照!實際上,這些假護照和真護照的區(qū)別,只是在于它們在國家資料庫里沒有相應(yīng)的檔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