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神他家里有礦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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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都不告訴她一聲就跑的無影無蹤。 他這樣毫無痕跡的離開是預(yù)謀多久啊。 難怪他說他們遲早要分開,原來不用等到高中畢業(yè),等到步入社會,等到結(jié)婚生子……他現(xiàn)在就走了。 這人挺狗的。 南意從甜品店門前打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別墅。 出租車不能進(jìn)別墅區(qū)內(nèi)部,她用司機的手機給南耀業(yè)先生打了電話。 她不知道寧知許為什么不喜歡她,難道是因為她學(xué)習(xí)不好,給她講題六七遍她不會嫌她太笨了? 可她覺得自己挺聰明的。 已經(jīng)可以熟背下來兩個號碼了。 一個是南耀業(yè)。 一個是他的。 …… 南耀業(yè)很快出來付錢,走近瞧見南意眼眶通紅卻趴在車窗上看著他笑。 心里咯噔一下,男人察覺到不好的事情。 待他付了款,南意蹦蹦跳跳下來,挽住南耀業(yè)的手臂朝司機炫耀:“這是我爸,我們家可有錢呢。我是百億千金,我什么都不缺……” 她什么都不缺,所以也沒什么可難過的。 司機一臉懵逼開車走了,原地南耀業(yè)拉住她,彎身看她通紅的眼眸。 語氣是罕見的溫柔:“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們家寶貝兒了?!?/br> 南意舌尖抵住腮幫,擠出一個微笑。 語調(diào)輕松:“白回來了,寧知許不在,真不給百億千金面子?!?/br> 第238章 她在強撐情緒 這個傻孩子,哪有人說玩笑話還眼睛通紅的。 男人指腹碰了碰小姑娘的眼尾,觸到一抹濕潤,心疼地嘆息:“什么時候變得愛哭的?” 哭? 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的百億千金有什么可哭的。 南意偏頭,用手擋開南耀業(yè)的手。 轉(zhuǎn)而挽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回別墅:“我才不會哭呢。” 這話挺出人意料的。 南意一直生活在一個很單純的環(huán)境,被保護(hù)的很好,所以向來不懂得掩飾情緒,喜歡和厭惡都表現(xiàn)得分明。難過和喜悅也是不加掩飾的溢出眉眼。 可她現(xiàn)在似乎時刻繃著一根弦,生怕自己松懈下來露出情緒。 回別墅一路她都比平時話多很多。 南耀業(yè)幾次想插話說些什么,南意也都有意打斷,繼續(xù)自己的話題。 當(dāng)她都談到她十歲爬樹的事情,男人終于忍不住,扣住她的肩膀,逼她對視自己。 南意下意識扭過頭,倔強地不肯和他對視。 眸底眼淚一圈圈打轉(zhuǎn),她也死死用舌尖抵著腮幫,望天努力眨眼睛,往回硬逼眼淚。 南耀業(yè)快要心疼死了。 大手摸了摸她凌亂的發(fā)絲,猶豫許久,才安哄她:“南意,你聽爸爸說。知許他有一段和普通孩子不同的經(jīng)歷,所以心智肯定比同齡人成熟很多。他做的任何決定絕對不是沖動之下的,你要體諒他,也要尊重他的選擇。你還小,不懂什么是喜歡。以后長大了,會遇到更好的?!?/br> 她才不喜歡。 心底情緒隱隱有崩潰前兆,南意掙脫他的禁錮,隨手揉了揉眼睛,往前跑了兩步:“爸,你話好多呀。我餓了,回家吃飯吧。” 說完,小姑娘蹦蹦跳跳回了別墅。 表現(xiàn)得沒什么異樣,卻又處處不正常。 南意平時很注重身材,即便是遇到再喜歡的飯菜也控制飯量??墒墙裢?,南耀業(yè)胃口全無,一直在看對面的小姑娘機械地吞咽食物,幾乎是橫掃一桌子飯菜。 南耀業(yè)皺眉,放下筷子叫她:“南意……” 小姑娘放下碗,說了句‘我飽了’之后就回樓上把自己反鎖在屋。根本不給他勸的機會。 南意和平常一樣。 手機充電放在一旁放歌,她趴在床上翹著腿在翻雜志。 嘴里時不時念叨兩句:“這臉殺我!這手絕了!這腰……” 專心看她的寶貝雜志,似乎心情不受半分影響。 * * 寧知許從墓園回來已經(jīng)很晚。 這是他母親過后的第一個忌日,陳安歌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任何話語都顯得蒼白無用,最后只能留他一個人在房間里待著,自己站在門外抽煙。 屋子很黑。 少年沒有開燈,坐在沙發(fā)上低垂著頭,整個人顯得疲憊且孤單。 坐了四十幾個小時火車回婳城,外加感冒緣故,寧知許很不舒服,咳嗽兩聲后他背靠著沙發(fā),呼吸略顯粗重急促。 褲袋里的手機亮光,他反應(yīng)略慢地摸出來看才發(fā)現(xiàn)手機在提示低電量。 在墓園他手機調(diào)了靜音,沒接到電話。 而南意竟然給他打了三十幾通電話。 寧知許起身按亮燈光,倒了杯水喝下短暫抑制住咳嗽聲,看了眼時間,法國這會應(yīng)該是下午,這才充電給她撥了電話過去。 第239章 寧知許南意算了吧 作息時間向來規(guī)律的南意到了半夜十一點還在看雜志,放在手邊充電的手機音樂突然暫停。 而后響起一段她前兩天剛跟他吐槽過的專屬鈴聲。 【南意意公主殿下,寧知許許來電話了。】 你看那個少年。 明明做好要走的打算還依著她換手機鈴聲換屏幕壁紙。 真挺會騙人的。 心上似乎纏繞著藤蔓,不斷收縮,令人無比窒息。 南意盯著屏幕上的【許爺】備注,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 電話接通,她沉默無言。 “南意?” 就這么兩個字,比今天南耀業(yè)和唐梔所有的話都讓人崩潰。 小姑娘趴在床上,單手托著臉頰,軟rou都擠在眼睛下,她不知道在較什么勁,死活不肯哭,不斷地忍。 聽她那邊不說話,寧知許以為她出了什么事,態(tài)度明顯焦灼:“是出什么事了嗎?在法國玩的不開心?嗯?” 每個字每句話都是割在心口遲鈍的刀。 穩(wěn)住語調(diào),南意動動唇,問他:“寧知許,你在哪?。俊?/br> 聽到她如常的聲音,寧知許明顯松一口氣??孔N房水池邊緣,隨口答:“在臺球廳,今天晚上比較忙,所以沒聽到你電話。這么想你許爺?打了三十幾通電話?!彼€在和她開玩笑,那樣自然。 呼吸都仿佛驟停。托腮的手掌滑落下來,死死揪住床單,用力到骨節(jié)都開始泛白。 南意這一刻忽然很好奇一個問題:“寧知許,是不是考第一的人腦子都很聰明?” 寧知許有些意外,不確定地“嗯?”了一聲。 “我覺得你好聰明啊?!蹦弦獍蔚舫潆娖?,起身走到窗邊,推開陽臺窗戶,站在圍欄后望著對面的路燈出神:“你想走這件事準(zhǔn)備多久了?” 她的話攜著晚風(fēng)入耳。 那頭的少年,眸子里閃爍著暗淡的光,下意識叫她名字:“南意…” 小姑娘平靜地告訴他:“我回國了?!?/br> “……” 接著便是兩人的沉默。 誰也不說話那種的死寂。 南意單手扶著圍欄,笑了笑:“寧知許,好歹是同學(xué)關(guān)系,你要走都不和我說一聲。害我白跑一趟回國找你。怪失望的?!?/br> 像有什么堵在心口,壓抑的叫人喘不過氣。 少年啞聲道:“為什么突然回來了?” “你生病了啊?!毙」媚镎Z調(diào)輕松,似乎在談一件小事:“我擔(dān)心呀。就連夜跑回來了。可惜,臺球廳沒有人。唐梔告訴我你走了。我還以為她逗我呢?!?/br> 這個傻姑娘,竟然為了這個理由回國…… 寧知許哽住一瞬,還在努力逗她:“那公主殿下有沒有跑丟水晶鞋呀?” 雖然他看不到,南意還是搖搖頭。 “公主殿下什么都有,唯獨丟了寧知許許?!?/br> 少年壓在水池邊緣的手無意識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