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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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回去了。 硝子站起身:順帶把伊地知也帶回去。 她很輕松地伸手把另一個學弟從桌子上拉起來,在咒力的強化之下,就好像對方的體重根本不存在:這兩個孩子怎么辦? 伏黑惠和津美紀對視一眼,后者小聲開口:我們可以晚上自己走回去的,家入小姐。 嗯,我會保護津美紀。 伏黑惠也說道,伸手用手指頭擺出了玉犬的手勢。 已經(jīng)是個可靠的咒術師了啊,的場灼看了他一眼。 嘛,怎么能讓你們兩個走夜路回家呢?當然是會歡迎你們搭乘五條悟特快空中客車(Air Bus)哦! 五條悟一只手撈起其中一個人,把兩個孩子強行攏在一起:一瞬間就能到家了! 喂,等等,太擠了,你放開 伏黑惠掙扎了一下,伸手去抓桌子,試圖從五條悟的桎梏當中逃出去,但在伸出手指以后,卻驚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距離面前的桌面有著一小段不論如何也無法抵達的距離。 津美紀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是 是無限哦。 五條悟說:將僅僅針對自身的無下限應用到和我接觸的其它人身上,這是最近剛剛完成的新課題。 順帶一提。 的場灼舉手:已經(jīng)在我身上失敗過了。 無下限也是詛咒的一種,哪怕是保護的力量也一樣。咒力很難在他的身上做出什么實質性干涉,哪怕五條悟對于咒力的cao作精度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的當世第一。 兩個小孩子不吭聲了,雖然知道五條先生很強,但他們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實質意義上的認知。 別嚇唬他們啦。 五條悟說:在別人身上不會失手的。 他拎著兩個小孩子從窗戶里踏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了夜風當中,硝子也和伊地知宣告退場,三分鐘之后,白發(fā)的咒術師兩手空空地回來,說是已經(jīng)成功把他們送到了家。 那么我也該 的場灼站起來。 你回哪里? 五條悟問。 高專宿舍? 的場灼楞了一下,他今后的活動根據(jù)地應該主要會在京都,今年就要從高專畢業(yè),在東京的住處只有高專。 那就先別回去啦,路又很遠,而且現(xiàn)在叫車也不方便。 五條悟大手一揮,似乎是全然忘記了硝子才剛走:留一晚上也沒有關系。 于是剛剛站起身的家伙又開始著手收拾杯盤狼藉的桌面你總不能指望五條悟來做這個抬著頭,露出笑容;那就都拜托悟啦。 五條悟抱著手臂,等他收拾完一桌子的杯盞扔進洗手池,又開始擦洗別的地方。他一點也沒有讓看上去帶點醉意的家伙來幫自己收拾房間的負罪感,甚至露出了覺得有些有趣的表情。 這一年里對方性格變了很多,比起以前無意識發(fā)散思維,總懷著偽裝成神官忽悠普通人,或者用硬盤來做棉花糖機之類天馬行空的念頭,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穩(wěn)重可靠了起來。 七海也會和他商量關于考大學的事情,出任務的時候,更是有機會就帶上伊地知,讓他提前在更安全一些的環(huán)境里體驗作為輔助監(jiān)督的工作。 五條悟很耐心地等到對方磨磨蹭蹭地將房間清理干凈,冷不丁開口:要做嗎? ? 的場灼停頓了一下,腦子里殘留的酒精瞬間消散了一半:悟你喝酒了? 沒有哦,一滴都沒有喝,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反轉術式都還在順暢地運作中。 像是要證明他自己的術式運轉流暢頭腦清晰,五條悟沖著桌子伸出手,將原本打算扔掉的空酒瓶子一個一個用咒力牽引起來,在空中排出一個圓形。 好吧,我知道了,那就是常識的欠缺。 的場灼有些頭痛地按住自己的太陽xue,深覺之前夏油杰的科普工作現(xiàn)在落在了自己的頭上:這種事情應該是互相喜歡的人才可以 是哦,這個姑且我也是知道的嘛,像是碇真嗣和綾波麗 是和明日香才對。 的場灼下意識反駁。 說完以后,他才反應過來又被對方帶跑了:不對,我不是要跟你說這個! 但五條悟的反應更大:你是更喜歡明日香那派的嗎?明明綾波麗和我一樣的發(fā)色! 但是性格上沒有任何相同的地方吧?倒是你要聒噪得多,真要對比的話,這部番劇里應該沒有誰和你特別類似 他猛然剎車。 五條悟露出狡黠的神色:你果然考慮過的吧! 他朝前一步,握住對方的手腕:不試試看嗎?你要是還不肯相信的話,用咒縛來確認也沒問題。 不,不是這個問題。 畢竟已經(jīng)留給阿灼相當長的時間用來思考了哦你該不會真的忘了吧! 最后半句帶著譴責的語氣。 是指那個像是玩笑一樣的親吻,只是之后的情況急轉直下,他又忙得到處輾轉,以為那只是悟心血來潮的奇怪念頭。 不,也沒忘。 他遲疑了一下,最后從無數(shù)理由當中挑選了最關鍵的那一個:但悟是五條家的當主吧。 第91章 五條悟干脆拖了個椅子過來,坐在他的對面,表情很不高興:到最后你就想出了這種理由來敷衍我嗎? 因為總覺得悟的態(tài)度也很敷衍 或者說面前的這個人性格散漫慣了,很難想象他是不是一時半會突發(fā)奇想。 是通關了什么奇怪的R18游戲吧,之后要好好檢查一下他的電腦里是不是裝了什么風格奇特的Galgame的場灼按住自己的太陽xue,一副很頭痛的表情。 所以說 對方卻不依不饒,硬是強行按著他的肩膀坐在了面前:為什么這么關鍵的時刻,卻在這么想??! 畢竟你從什么角度來考慮,都不像是和戀愛沾邊的人。 的場灼伸出一根食指,回憶著他們曾經(jīng)一起看電影的場面:《愛在黎明破曉時》,當時選了這部電影的時候,你看到一半就睡著了吧? 后來考慮到所有人的愛好,大家就自然而然地跳過了愛情電影這個范疇。 因為那兩個主人公啰啰嗦嗦的很煩嘛! 五條悟回答道:有他們說話的時間,找家店去吃點心不是更好。 所以就是說你這一點啊 難道你覺得這部電影很好看嗎?! 五條悟質問他:當時你不是也睡著了嗎? 至少比你要晚一些,我堅持的更久。 五條悟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兩人對峙了幾秒鐘,的場灼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當時的場面記憶猶新,在悟因為電影劇情而昏昏欲睡之后,他沒過多久也開始犯困,等醒來之后劇情已經(jīng)進行了一大半。反倒是夏油杰和硝子更喜歡這樣的電影,只不過遷就著他們兩個的口味,放爆米花商業(yè)片的頻率更高。 再后來,等任務日漸忙碌以后,他們就很少有機會能夠再湊到一起去看電影。 所以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 五條悟一撇嘴:你的情況和我不遑多讓。 才不對,完全不一樣。 的場灼搖搖頭:悟是五條家的當主,某種意義上講,對整個世界的平衡和穩(wěn)定都會起到關鍵的作用 你就只會講這些嗎?! 五條悟拔高了嗓音。 的場灼看著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怒目而視。兩人沉默著對視了幾秒鐘,他終于率先敗下陣來:好吧,是我的問題,但你應該知道的我的問題。 沒有人可以隱瞞五條悟。 我會忘記東西,甚至就連父母的記憶都已經(jīng)不記得。因為術式的緣故,想要獲取力量就必須要支付代價,在這種情況下,是沒有辦法和其他人建立親密關系的。 的場灼繼續(xù)說道:而且考慮到之后的工作,也不可能徹底避免這種術式的運用 那有什么關系? 五條悟打斷了他:那和我問你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你很討厭我嗎?不然為什么從來不肯正面回答問題? 當然不。 實際上,沒有人能夠真的討厭五條悟。 好吧,庵歌姬或許可以。咒術界的許多術師說不定也如此這么一想,難道他才是不正常的這一個? 看著對方露出若有所思,乃至有些懷疑自我的表情,五條悟終于失去了耐心。他伸手揪住了對方的衣領,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湊了過去。 牙齒避開牙齒,呼吸緊貼著呼吸。 就像他擁有無下限一樣,對方也持有著最方便的,能夠拒絕一切詛咒的手段?;孟氘斨械幕鹧娌]有燒到他的身上,隔著衣服的布料傳遞而來的是適宜的指溫。 只要想的話,的場灼隨時有辦法形成和他對等的制約,任何詛咒都不可能加注在這個人的身上,但他沒有這么做。 這是默許。 到此為止。 短暫的喘息過后,的場灼伸出一根手指,豎在了五條悟的面前:就算是作為記憶的補充,這也太過火了。 但被拒絕的家伙卻顯得心情不錯。 哈,我就知道。 五條悟眨了眨眼睛:畢竟我很強而且又不是第一次和你認識。 他很清楚自己用什么樣的表情最讓人無法拒絕,立即就打蛇纏棍上地貼在了對方背后,像是一團過于龐大的背部掛件。這種親近的動作在高專一年級的時候就時有發(fā)生,的場灼原本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習慣,但帶著熱度的身體快快樂樂地湊過來,像是咒力連成了一片一樣,仿佛讓他自己也跟著燒了起來。 僅限在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 的場灼強調:不然的話,之前的辛苦籌謀就全白費了。 這絕對不是什么健康的戀愛關系,甚至在大多數(shù)咒術師的眼里,他們擁有著對立的立場,雖不至于殺之而后快,但肯定也融洽不到哪里去。而倘若這種情報泄露出去,咒術界當然也不會樂以見得五條悟的勢力范圍再度擴張。 這種程度的演技我還是有的。 白發(fā)的家伙一聳肩,突然又興致勃勃地問:這樣就算是碇真嗣和渚薰在一起了吧? 你想扮演其中的哪一個? 從發(fā)色上看很明顯了吧。 但性格上完全相反呢。 嘁。 而且真嗣的性格也總之很難有思想共鳴,不過有個混蛋老爹這點倒是讓人深有感觸。 兩人沉默了一下,一同發(fā)出喟嘆:是啊。 拯救世界這種任務交給初中生也太沉重了,雖然某種程度上能感受到導演庵野秀明的意志,但 果然還是應該讓更專業(yè)的人去做吧,比如解決使徒之類,聽起來感覺和祓除咒靈也沒多大區(qū)別與其交給會躲起來偷偷哭的小鬼,還不如讓我來一口氣把他們全干掉。 五條悟評價道。 那到時候我們就是零號機和初號機? 的場灼忍不住笑起來:悟不用咒具,那弓箭就可以看作是朗基努斯之槍了。 什么?太便宜你了!我要是愿意的話,五條家也是有咒具可以用的 他們又鬧成一團。 * 之后沒過多久就是卒業(yè)式,高專沒什么特別適合拍照的地方,于是三個人都站在鳥居下面,拍攝不倫不類的合影。的場灼是從京都緊急趕過來,五條悟也剛剛完成一個任務,身上都還留著尚未平息的咒力殘穢。 硝子更夸張一些,眼底有明顯的黑眼圈。 反轉術式?jīng)]辦法治療這個嗎? 五條悟彎下腰,湊過去KY:看起來好夸張哦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每天睡四個小時就能精神百倍。 硝子翻了個白眼:的場你也說點什么。 哈哈,找誰來幫忙拍照好呢。 的場灼打圓場,這一茬一年級的新生他都不太認識,反倒是立志成為教師的五條悟和他們都混得很熟,二年級的伊地知一溜小跑地過來,很主動地攬下了拍照的職責。 那么,請各位前輩靠得再近一些 伊地知舉著相機,將三個人都框進鏡頭里:家入前輩和的場前輩不笑一下嗎? 不然大家的表情很不統(tǒng)一 快點拍完吧,之后還有手術。 硝子催促道:的場之后也還有任務,車已經(jīng)等在校門口了。 哎好的! 伊地知連忙點頭,按下了快門。 史上最強的一屆,就這樣平平淡地,毫無懸念地宣告終結。 臨走的時候,五條悟停頓了一下,伸手揪下的場灼衣領上權當裝飾聊勝于無的那顆紐扣:這個我就收下啦! 這又是什么? 對方跟在他身后,神色詫異地看著五條悟把那枚紐扣塞進褲兜:如果是留下頭發(fā)倒是能想到一些詛咒手段,但這個的話,和本人的聯(lián)系也太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