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寵王妃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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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拿下!” 領(lǐng)頭的人一副禁衛(wèi)軍的打扮,他面色冷凝,揮手讓手下拿人。 假獄卒眼看著再沒有退路,垂死掙扎,很快便被誅殺,只余一兩個沒有死的,眼看要被活捉,也直接咬破了藏在口中的□□自殺了。 禁衛(wèi)軍很快將假獄卒的尸體都拖了下去,這時穿著黑衣,繡有紅蓮圖案的一隊人才從禁衛(wèi)軍后走了出來。 “少爺!” 領(lǐng)頭之人來到沈浮面前,恭敬道:“屬下時刻關(guān)注著天牢附近的動靜,這位何大人是太子殿下派來保護(hù)您的,沒想到真遇上了有人動手。只是屬下無能,還沒有查清是誰派的人!” 沈浮不意外來人能將行跡都掩藏干凈,只從他與林妃、楚承安死后,誰能獲得最大的利益來推算,西北蠻族需要排除,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他的性命,他們要的是大楚亂起來,自顧不暇,顧不上西北戰(zhàn)場,因此,他活著攪起一片風(fēng)浪,比他死了事件平息更有用。 除此之外,還有一人同樣有足夠的動機(jī),那便是沈貴妃,只是不久前消息才傳來,皇帝已經(jīng)賜了毒酒,那些消息靈通的下人不可能為一個死人干活。 或者是凌蓉? 沈浮腦海中迅速將各種有可能來回琢磨,突然他想到一種可能,眉心猛跳,他快步走到牢房邊,道:“快開門!宮里出事了!” …… 蘇惠然眼看著沈浮第二次從家中被帶走,這次不是進(jìn)宮,而是進(jìn)天牢,雖然沈浮偷偷囑咐了她放心,不會有事,但當(dāng)沈家九族要問斬的消息一出,她哪里還能冷靜得下來。 很快,又有消息傳過來,連林妃與楚承安也進(jìn)了天牢,蘇惠然是真的急了,如果不是懷了身孕,她都想沖進(jìn)天牢去了。 想了許久,她換了衣裳,讓下人備了馬車,準(zhǔn)備回蘇府。 她爹再怎么樣也是吏部侍郎,未來的吏部尚書,就算只能求上一兩句情,也比她在家中干等著什么也不做來得好。 綠珠、青素,還有夜鶯一路陪著她,另有一隊沈浮留給她的人手,一路趁著夜色未濃趕到了蘇府門外。 一路上她都在盤算著怎么與她爹蘇明誠說起這事,讓她爹同意求這個情。她自知與蘇家關(guān)系冷淡,便也沒有指望蘇家會毫無條件地幫她與沈浮,她可以拿來當(dāng)作籌碼的只有沈浮三皇子的身份,也不知是否可以讓蘇明誠松一松口? “少夫人,到蘇府了?!?/br> 車夫開口提醒了一聲,自有隨行的下人去叫門。她心中著急,撩起馬車的幔帷看去,此時天色將暗,蘇府的門外已經(jīng)掛上了燈籠。借著燈籠的亮光,同樣是寒意刺骨的時節(jié),她似乎又看到了曾經(jīng)她和離歸家時那份忐忑的心情。 門房里還是那個身高體瘦、留了山羊胡子的周管事,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搖了搖頭,腳下沒有讓開一步的意思。 蘇惠然心中不免一沉。 下人很快回來回話,只說蘇明誠病了,病得厲害,誰也不見。 蘇惠然捏緊了手掌,指尖掐進(jìn)了rou中也不覺得痛。果然是蘇明誠,果然是她親爹,連不見她的借口都是隨意打發(fā),這種時候偏病得連人也見不了,誰信?! 第71章 硬闖 那一瞬間,蘇惠然一顆焦躁不安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了,一如當(dāng)初和離歸家被拒之門外時的忐忑一消而空,如塵埃落定,當(dāng)事情到了最壞的時候,那一絲僅剩下的企盼也沒有了,反而會升起無限勇氣。 蘇惠然撫了自己還不顯懷的肚子,從馬車?yán)镒吡讼聛怼?/br> “小姐,外邊冷,老爺讓人傳這話出來,肯定是打定了主意不見您,您現(xiàn)在就是在大門外求也沒有用的! 小姐,您還懷著身孕呢,千萬不能壞了身子!” 綠珠趕緊上前扶著她,一臉擔(dān)心,倒是青素似是從蘇惠然的臉上看出了什么,一把扯了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多說。 “夜鶯。” 蘇惠然喚了一聲,看著人走到身側(cè),問道,“我們帶了多少人出來?” 夜鶯跟著蘇惠然時日已然不短,對人的了解也有一些,聞言笑得肆意,道:“大概踏平蘇府不成問題?!?/br> 蘇惠然朝著她柔柔一笑,道:“蘇家是我娘家,夜鶯你說得太血腥了?!?/br> 話雖如此,夜鶯可沒有在她臉上看到不快的意思。 蘇家稱得上是大戶人家,只也一個蘇明誠撐著門面,看家護(hù)院的養(yǎng)了不少,但畢竟比不上沈浮給蘇惠然安排的護(hù)衛(wèi)。 蘇家的下人們仿佛是看著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蘇惠然在一堆護(hù)衛(wèi)的護(hù)持下,進(jìn)了蘇府。 據(jù)說病得厲害見不了人的蘇明誠此時正在后院里喂鳥,看到蘇惠然進(jìn)來時,臉上有一瞬間掩飾不住的驚訝。 “女兒見過父親?!碧K惠然行了一禮,便站在原處,臉上表情不喜不怒。 夜鶯等人站在不遠(yuǎn)處等著,沒有靠近。 蘇明誠將手里的鳥食放下,絲毫沒有裝病被拆穿的窘迫,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道:“今日怎么回來了?” “父親應(yīng)該知道女兒是為何回來。”蘇惠然抬頭看他。 “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為父的答案,沒事就早些回去,這事不是你我能夠摻和的?!碧K明誠踱著步子,再也不看她一眼,準(zhǔn)備離開。 “父親?!碧K惠然對著他的背影冷靜出聲道,“您有一個身為三皇子的女婿,難道還比不過一個與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犯了圣怒的五皇子?” 蘇明誠腳下微頓,轉(zhuǎn)頭,道:“可能是三皇子,也有可能只是一個亂臣賊子……為父是皇上的臣子,也只忠于皇上。” 蘇明誠言下之意,蘇惠然懂,蘇明誠只要靜靜等結(jié)果便成,沈浮能成三皇子固然好,但他要死了,對于蘇明誠來說也沒有損失,反之,如果為了沈浮把自己搭進(jìn)去才是得不償失。 蘇惠然垂下眼,手撫著肚子,輕聲道:“我懷了沈浮的孩子,如果沈浮死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么事來,父親到時候也不要怪女兒無情,當(dāng)然如果沈浮沒事,您又有個皇子當(dāng)女婿,那才是最好?!?/br> 說完,也不顧蘇明誠變得難看的臉色,轉(zhuǎn)身帶著夜鶯和兩個丫鬟便走。 整個蘇家她現(xiàn)在也算是來去自如,再不是以前那個需要看人臉色的蘇五小姐。 眼見著沒人理會,籠子里的鳥叫得有幾分焦躁,蘇明誠臉色陰沉地甩手就將鳥籠子打翻在地,耳朵邊上終于清靜了。 蘇惠然……他的這個女兒還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許多! 回去的馬車上,蘇惠然閉目養(yǎng)神,心中努力盤算著。 “蘇大人那里,能有用嗎?” 夜鶯似乎并不看好蘇明誠,確實她對蘇明誠也沒有太多好感,在蘇家守著蘇惠然的那些日子,她對蘇明誠這人也有所了解,實不是個才智過人的主。 “嗯?”蘇惠然回過神,聞言便道,“不管有沒有用,這已經(jīng)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了……我這位父親大人,雖然沒有大才能,便他能憑一己之力爬到三品之位,已不是普通人能做到,他的本事就是了解他的上官,甚至當(dāng)今皇上的心思。沈浮的身世并不是他的錯,皇上本就子嗣單薄,想來對于沈浮他肯定也還是存有一絲猶豫的,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夠推一把手,沈浮很可能便會全身而退,我思來想去,父親就是一個很好的推手。” 夜鶯聽著輕輕點頭,倒也覺得不無道理,只是這也只是一種可能,她疑惑道:“如果蘇大人不起作用,皇上還是執(zhí)意要殺少爺呢?” “如果那樣,那便是命了……因此,就算是萬分之一的機(jī)會,也要試一試?!碧K惠然說得柔和,夜鶯卻從中聽出了不同的意味,她看了人一會兒,然后便笑了。 她大概是懂了,為什么她們奉為主上的少爺會娶眼前的女子。雖然溫柔,卻不是一株莬絲,她柔韌,也強(qiáng)大! 如今她夜鶯能做的,就是磨利了刀,等著少夫人一聲令下,去救她們的少爺! 馬車很快回到緣園。 有下人快步上來,低聲道:“太子殿下派了人過來,正在正堂。” 蘇惠然一驚,太子這時候怎么派人過來? 她回到正堂,太子派來的人正坐在等她,看他那樣子,普普通通,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還以為只是個下人在那里偷懶坐著了。 蘇惠然心里有數(shù),這大概是太子身邊的護(hù)衛(wèi),他身上有與夜鶯她們相似的氣質(zhì)。 來人也不寒暄,直接便與蘇惠然說了太子讓他帶來的話。 太子說,沈浮的事有他處理,不會讓沈浮出事,讓她不要擔(dān)心。 蘇惠然猜測,大概是沈浮擔(dān)心她懷了身孕太過擔(dān)心會傷身,這才托了太子傳話,這么看來,沈浮大概還是安全。 她的一顆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將人送走后,天色已經(jīng)暗得差不多了。 蘇惠然這些天東西都吃得少,此時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點,丫鬟們趕緊為她準(zhǔn)備晚飯。 這時身后又傳來腳步聲,蘇惠然以為是太子的人忘了什么話,趕緊轉(zhuǎn)身抬起頭來。 …… “滾出去!誰讓你進(jìn)來的!” 盛元帝好不容易耳朵邊上清靜了半日,細(xì)細(xì)將換子案發(fā)后的事,以及二十年前的事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事到如今,林妃那張溫柔的臉倒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腦海之中。 當(dāng)年的林妃,盛元帝是真心喜愛了許多年的。 直到后來,他的注意力才從她身上移開,重又被沈貴妃和那些年輕貌美的妃子給勾了去。 只是一想到已經(jīng)被他賜死的沈貴妃,他對不久前被他關(guān)進(jìn)天牢的林妃就心有愧疚。 說到底,林妃及他們的孩子,還是被沈貴妃給害了! 他剛想叫人去將林妃從天牢里接出來,耳朵邊便聽到一個不重卻也不輕的腳步聲,也不知是哪個不知規(guī)矩的奴才進(jìn)來了。他腦海里頓時又哄的一聲,不知怎么怒火就又躥了上去。 盛元帝怒吼完,照理不論是太監(jiān)還是宮女這時候就該告饒離開,可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卻沒有,依舊這么不緊不慢地走近。 腳步聲“噠”、“噠”的,他聽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不自覺地轉(zhuǎn)過頭,天色已暗,他將宮女太監(jiān)都趕了出去,殿里的燈都還未點上,他看過去,朦朧間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誰!” 盛元帝覺得,來人一身錦衣,發(fā)髻高高挽起,戴在頭上的珠寶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光,是名女子,卻不是宮女。 “皇上安好,這才半日,便將臣妾給忘了?” 走得近了,女子抬手撩起紗縵,露出一張貌美如花的臉來。 “你……你!”盛元帝抬手指著人家,手指顫動,“沈貴妃!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皇上是說那杯毒酒嗎?”沈貴妃拍了拍手掌,一個小太監(jiān)如鬼魅一般彎著身子上前來,將手里的東西舉起,“臣妾給您留著呢,您可以慢慢品嘗?!?/br> 盛元帝看看沈貴妃,又看看遞酒杯的小太監(jiān),正是平日里伺候他湯藥的小太監(jiān)。 一瞬間他便想了許多,電光石火間,他似乎在腦海里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沒有也沒有想到,氣極胸口憋悶至急,差點一口鮮血吐出來。 “來人!來人!”盛元帝揚聲怒喝,可過了片刻卻沒有人進(jìn)來,“禁衛(wèi)軍!來人!” 沈貴妃笑看著他,似是看夠了他的姿態(tài),這才緩緩道:“皇上您別白費力氣了,不會有人進(jìn)來的?!?/br> 盛元帝勃然大怒,喝道:“妖婦!你這個妖婦!還敢謀害一國之君不成!” 沈貴妃揮手讓身邊的小太監(jiān)過去,道:“臣妾自然是不敢的,臣妾一個女子自然是以夫為天,皇上您是君是臣妾的天,臣妾敬您愛您,恨不能以身替您擋了世間所有的傷病,只是您身體越發(fā)差了,臣妾也無能為力啊?!?/br> 小太監(jiān)端了酒杯上前,跪在盛元帝面前:“皇上,您的酒!” 盛元帝抬腿便踹向小太監(jiān),不等他踹到人,角落里又出來兩人,面無表情地將他按住,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向他靠近。 盛元帝手腳掙扎不了,這才驚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