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7 阿夏是在吃他們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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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拿著袋子,從袋口的縫隙往里面看了一眼,又掂了掂,臉色這才好了點道:“老大哥,不是我?guī)讉€不讓你們離開,而是現(xiàn)在除了我們這些普通士兵之外,邊境上還守著許多強(qiáng)大的玄者,但凡有人出入,無論是誰,那都是格殺勿論?!?/br> 老商人震驚得臉色慘白,頓時極為無措的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br> 士兵事不關(guān)己的道:“老大哥,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至于你的貨物該怎么辦,那就是老大哥你自己的事情了?!?/br> “這……哎!哎!哎!” 老商人臉色更家慘淡了幾分,連嘆三聲,一聲比一聲無奈沉重,背脊都佝僂了不少,仿佛一下子又蒼老了幾十歲,垂垂遲暮。 他抬頭朝城門外望了望,望眼欲穿,然后緩緩轉(zhuǎn)身朝后面的商隊,格外滄桑的道:“走吧,回去。” 于是這有百多人護(hù)送,有二十多輛大馬車的車隊重新動了起來,徐徐往離開了城門附近,消失在了這座矗立在邊境的容城之中。 如今正值春風(fēng)二月,正午的陽光格外明媚。 容城之中的某家客棧后院里,湖心涼亭之中,俊美如鑄的紫袍男子正和一名容貌清秀的白衣男子下棋,白衣男子懷里還抱著只呼呼大睡的金色小獸,陽光正好。 兩人正下到關(guān)鍵之處,院外就大步走進(jìn)一名老者,觀其模樣,正是上午帶著大型商隊欲要離開的老商人。 走到?jīng)鐾ぶ猓险弑悴槐安豢旱男辛艘欢Y道:“老朽林允,見過二位公子。” 早在老者進(jìn)來的時候,涼亭里的兩人便已經(jīng)停下了對弈,白衣男子和睦如風(fēng)的輕笑著道:“林老不必拘禮,邊境的情況如何了?” 林允臉上露出幾分佩服之色道:“回稟秦公子,果然不出兩位的預(yù)料,北雪帝國已經(jīng)徹底封鎖邊境,禁止任何出入。并且在邊境之上守著眾多高手,無論玄者還是百姓,但凡強(qiáng)行出入者,一律格殺勿論?!?/br> 白衣男子正是一直保持男裝的秦蕪夏,聞言點了點頭道:“嗯,有勞林老了?!?/br> 棋桌對面,凌天胤亦是輕笑著,揮了揮手道:“林老先下去休息一二,晚上我們再具體商議離開之法?!?/br> “那老朽就先告退了。” 待到林允離開院子,凌天胤才笑著看向秦蕪夏道:“阿夏,你說吧,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魔宮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地步,除了硬闖,難道還有別的辦法?” 秦蕪夏笑著反問道,信手挪動了棋子,只見那棋子輕輕一落,便是將軍之勢! 凌天胤清俊的眸光微微閃了閃,唇瓣一勾,云淡風(fēng)輕的挪動一子,棋盤上的局勢立即緩和了下來,看得秦蕪夏眉梢輕擰。 他這才輕笑著道:“阿夏此番傷敵一百自損八千,氣勢過于凌厲了些。” 秦蕪夏神色一動道:“天胤有迂回智取之法?” 若是能夠智取,她當(dāng)然是不愿意硬碰硬,且不說凌天胤雖然突破了玄圣,卻依然只能勉強(qiáng)壓制寒毒,根本無法大動干戈,單說這魔宮的猖獗和強(qiáng)勢,她就不愿意沖上去與之rou搏。 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魔宮的確十分強(qiáng)大,徹底封鎖各大帝國的做法也很聰明,可謂又狠又絕——禁止各大帝國人員出入,無異于禁止了各大帝國之間的信息交流,也就徹底斷絕了各國聯(lián)合起來共同抵抗魔宮的可能 不過,這樣的封鎖對于擁有上古傳送陣法的,信息網(wǎng)遍布整個天蒼大陸的妖玉閣來說,卻構(gòu)不成問題。 只是出于各種原因,妖玉閣這個龐大的勢力在這場動蕩之中選擇了中立,魔宮似乎也知道現(xiàn)在不能對妖玉閣下手,拿出了龐大的利益,買下了妖玉閣十年之內(nèi)的各種信息交易權(quán),妖玉閣十年之內(nèi)不會再與魔宮之外的任何勢力做信息交易,是以各大帝國的各大勢力即便是想通過妖玉閣傳遞信息,如今也是不可能的了。 凌天胤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迂回的辦法沒有,對上魔宮之人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們在暗,魔宮之人在明,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倒還是有機(jī)會的?!?/br> 秦蕪夏眸光之中閃過精芒,點了點頭道:“是我太過著急了,竟然把這最簡單的問題忽略了?!?/br> 凌天胤笑了笑,清潤的聲音溫柔的道:“阿夏放心,皓皓短時間內(nèi)還是安全的。阿夏可不要小看火云帝國,其隱藏之深,即便是我天蒼大陸的勢力也只能隱約摸到一些輪廓而已?!?/br> 如非如此,那個瘋女人何至于在第一次動手失敗之后就按捺到了如今,早就再次派人潛入火云帝國為難皓皓和秦蕪夏了。 “哦?火云帝國難道還有什么潛藏的大勢力?”秦蕪夏怔了下,微微有些詫異的問道。 凌天胤笑著頷首道:“皇室、大秦家,都比阿夏想象的要強(qiáng)大,至于其他大世家,也不同程度隱藏著實力,如今事關(guān)火云帝國乃至整個天蒼大陸的生死存亡,那些人豈會坐視不理?” “隱藏極深的勢力么?!?/br> 秦蕪夏輕輕抿了抿唇,不知為何,腦海里忽然就想到了一年多前她大鬧尚武賽時,那幾個格外淡定的護(hù)宗長老,總感覺她當(dāng)時是忽略了什么,至于具體是什么,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她努力回憶當(dāng)時的清俊,腦中突然有一絲光亮閃過,然而不等她來得及抓住,那光芒便消失不見。 “天胤,大隱隱于市,你說是嗎?”秦蕪夏突然問道。 “的確如此,這是萬古不變的法則?!币娝@么快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凌天胤清潤的眸子里不禁多了幾分笑意,“且不管他們是誰,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小恩小怨都會暫且放下……阿夏,這盤棋輪到你下了?!?/br> 秦蕪夏忽而笑了起來,垂眸看了看棋盤,道:“不管他們放不放下,我現(xiàn)在擔(dān)心也無濟(jì)于事。” 說著,她素手一抬便動了一子,只聽啪的一聲棋子落下,便呈連環(huán)殺之勢。 便聽她接著淺笑輕語道:“偷襲這種事情,我還是頗為拿手的,今晚的布局交給我來吧,當(dāng)然,你也可以在旁邊提提意見,畢竟城主府那些人真心信服的,可是你這個玄圣強(qiáng)者呢。” 凌天胤輕笑出聲,看著秦蕪夏的眸色滿是寵溺,眉梢稍稍一挑道:“阿夏是在吃他們的醋?” “噗——”秦蕪夏正將小東西放在一旁,端了茶杯在喝,結(jié)果一口靈茶剛進(jìn)嘴,當(dāng)即盡數(shù)噴了出來,抬頭看向棋桌對面那立即就笑得格外明朗耀眼的凌天胤,頗有些咬牙切齒,“我還沒小氣到吃一群老頭的醋!還是說,你會對那群老頭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