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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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傍晚,十二月的天空中,厚厚的云層壓得很低,夕陽的橘紅光芒穿過天邊的云層透射出來,別是一番靚麗風(fēng)景。 白聞君拿著秦蕪夏給的靈藥,去了附近的百靈閣,輕輕松松就賣了兩萬多金幣,于是便買了一個八千金幣的獸火,剩下的金幣又買了兩顆翠薇丹,以及一大堆煉制一品丹的低級靈藥,然后從白家后門回到了他所住的偏僻院子。 而這前后加起來,白聞君的儲物袋里已經(jīng)有煉制一百爐一品丹的材料了。 樸實(shí)簡單的房間里,少年將藥瓶放進(jìn)病態(tài)中年男人手中,面色鎮(zhèn)靜而堅(jiān)定,“爹,這是四顆翠薇丹,你先用著,等我有本事了,一定把你的傷治好?!?/br> 中年男人臉上的表情由疑惑轉(zhuǎn)為震驚,“君兒,這些丹藥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中午時候,他醒過來就聽說孩子們這次歷練并不順利,一無所獲不說,還差點(diǎn)出了事,他本還擔(dān)心自家兒子是不是安全,想叫來看一看,結(jié)果孩子他娘告訴他孩子出去了,哪想到這才晚上,自家兒子竟然就弄來了四顆價值不菲的翠薇丹! 他不是不高興,然而更多的卻是擔(dān)心。 不過不管怎么樣,他心中已經(jīng)打定主意,若是孩子走了歪路,萬一被人找上門,他怎么也得把責(zé)任攬過來,反正他都一把年紀(jì),又身受重傷,大不了就是要命一條。 旁邊憔悴的中年女子也詫異,不過更多的是欣喜,有了翠薇丹,孩子他爹怎么也能好一些了吧? 不過心下也有些擔(dān)憂,他們自己的孩子他們心里清楚,別說是孩子了,就是他們兩個也弄不到四顆翠薇丹,否則孩子他爹也不會一躺就是三四個月了。 白聞君知道爹娘的擔(dān)心,神色平靜的道:“爹,娘,你們放心,不該做的事情我絕不會做。不過有些事現(xiàn)在不方便跟爹娘說,所以這翠薇丹,希望爹娘能替我保密,等到日后時機(jī)成熟,該說的我一定都告訴爹娘聽。” 中年男人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這次出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真的不肯告訴爹?”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兒子,可是這翠薇丹來得太突然,叫他不得不擔(dān)心啊。 “君兒,娘相信你?!敝心昱哟葠鄣睦^白聞君,而后回頭沖中年男人道,“孩子他爹,我們君兒有本事了,我們該高興,我們君兒是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你那興師問罪的模樣,做給誰看?” “我何時說我不相信,咳,咳咳……”中年男人一著急,牽動了傷勢,立即咳嗽起來。 白聞君和中年女子連忙給他順氣,女子勸說道:“孩子他爹,我們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他不犯錯,你就別管那么多,好好把你的傷養(yǎng)好才是最重要的。” 白聞君鄭重的道:“爹,娘,兒子以前沒本事,老是讓你們丟臉,連累你們跟著我受累,以后絕對不會了!” “好,好,我就說我們家君兒不是廢……好孩子,不論什么事,盡管去做,娘都支持你!” 中年女子心中百感交集,眼中都泛起了淚光,憔悴的面上卻是露出了一絲舒心的笑容,不管別人怎么看,在她眼里,兒子永遠(yuǎn)都是最棒的,如今兒子現(xiàn)在長大了,也更懂事了! 隨后白聞君又和爹娘說了一會兒話,離開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看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似乎比以前挺拔了不少,中年女子心中一時都有些恍惚。 “哎……”中年男人嘆了口氣,而后又咳嗽起來,拉回了中年女子的注意力。 女子連忙轉(zhuǎn)身替他順氣,低聲勸慰起來,大都是圍繞著白聞君這次回來之后的變化,讓中年男人不要太過擔(dān)心之類的。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白聞君與以前不同,卻怎么逃得過他們這些為人父母的眼睛呢? 白聞君回到房里,立即關(guān)上了門,并插好門閂以防萬一。 床榻之上,皮膚枯黃的女子盤膝而坐,一頭長發(fā)隱隱籠罩著絲絲暗紅,唇瓣干燥失水,眼角也有些耷拉,一眼看去,仿佛三十四歲的中年婦女。 “嗷嗷!” 看到白皙少年進(jìn)來,趴在床邊“護(hù)法”的小東西立即拍打著翅膀飛到他身邊,示意他不要去打擾。 白聞君自是明白,便轉(zhuǎn)身走到屋子里角落盤膝坐下,很快便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 此時,秦蕪夏臉上已經(jīng)泌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正在強(qiáng)忍著痙攣抽搐的痛楚,那張暗黃無光的臉上隱隱有紅、青兩種光芒交替閃爍,就連有些暗紅的發(fā)絲也輕輕舞動起來。 就在半個時辰之前,她冒險將收獲吸入了體內(nèi),誰知道那淡青色獸火與炎毒剛一觸碰,就仿佛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在她丹田里血拼起來,你死我活,攪得整個丹田翻江倒海,幾乎要拆了她那么厲害,不可謂不難受。 然而難受歸難受,秦蕪夏心中卻是欣喜若狂。 這獸火顯然是可以對抗炎毒的,不過兩股力量雖然斗得厲害,獸火卻是從一開始就處于弱勢,眼下已經(jīng)要被完全消滅,正在做最后的垂死掙扎,因此秦蕪夏作為“戰(zhàn)場”,也格外的難受。 好在半個時辰過去,炎毒也并不是毫無損耗,被消耗了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絲。 可就是這么不起眼的一絲,卻讓秦蕪夏看到了解除炎毒的希望,只覺得再難受再痛苦也值了! 千山萬水之外,俊美如鑄的男子盤膝坐在晨曦之中,精美絕倫的面龐上,滿是細(xì)密的汗珠…… 旁邊,五官精致得令人嫉妒的男孩頭頂著一只純黑小狗來回走著,臉上滿滿都是焦急。 從早上醒來,他就看到爹爹這樣盤膝而坐,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正在承受一股極致的痛楚,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反而有種愈來愈厲害的趨勢。 旁邊那扎著馬尾,一襲黑色高領(lǐng)長袍,英姿颯爽的美貌女子無奈的道:“少公子,你快別晃了,晃得我頭都暈了?!?/br> “可我擔(dān)心我爹爹。”男孩停下腳步,烏黑明亮的眸子看向女子,滿是委屈和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