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花娘的盤算
將托盤放到桌上,花娘先是朝苑鳶兒露出了一個客氣的笑容,然后再將托盤緩慢的推向了玉宇,居高臨下的開了口。 “玉公子,你作為本樓新進的小倌,之前沒有舉行**競標也就罷了,今晚的登臺表演你是必須去的,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快快準備吧?!?/br> ****登臺?! 苑鳶兒被雷到了,腦補了一下玉宇被脫的精光放到臺上讓一群老女人或者猥瑣中年男的品評的畫面,她心里不淡定了,不舒服了。 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視的感覺,不爽! “不行!” 還沒等玉宇開口呢,她就首先跳了起來,對著花娘霸氣的一擺手,以一副當家人的氣勢給拒絕了。 這個花娘,真不愧是電視劇里黑心肝的代表人物,居然用這么卑鄙的一招來逼自己出那五百兩銀子。 如果自己不給,說不定玉宇一個憤怒就真的登臺表演了。憑玉宇的姿色,指不定能為花娘帶來多大的利益呢。 再次腦補了一下玉宇穿著這紅色紗衣在臺上大跳艷舞的畫面,苑鳶兒渾身如被電擊一般抖個不停。 也許,看玉宇跳艷舞什么的,好像也不錯。 轉(zhuǎn)頭看了玉宇一眼,可是玉宇卻以一種極其無辜,極其可憐的眼神看向了她,這分明是讓苑鳶兒頂上去,給他解決麻煩嘛。 張了張嘴,苑鳶兒正想跟花娘講講道理,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就被花娘給打斷了。 “這可是規(guī)矩,還望公子體諒?!?/br> 花娘柔柔的行了個禮,但是態(tài)度卻極其蠻橫,語氣卻極其堅定。 開玩笑,玉宇都沒有反抗,也沒有當面戳穿她,她如果還畏畏縮縮不敢出大招,那么她這幾年也就白混了。 雙手抱窮,花娘皮笑rou不笑的看著苑鳶兒……的胸口,她仿佛看見那五張銀票已經(jīng)長了翅膀,馬上就要飛到自己懷里來了。 這是吃定苑鳶兒一定會選擇破財免災了! 苑鳶兒的逆反心理突然被激起,她眉毛一挑,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霸氣十足的開了口。 “既然如此,我替他罷了!” “什么?” 花娘和玉宇同時驚呼一聲,前者像看瘋子一樣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后者則一臉感動的沖上來緊緊的抱住了她。 “鳶兒,鳶兒,你竟然愿為我做到如此,我太感動了?!?/br> 玉宇那幾聲鳶兒喚出了口,一里外一顆樹上的黑影愣了一愣,黑布下的臉閃過一抹狂喜,對不遠處的同伴點了點頭,然后便飛快的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黑衣人的一切行動都落在了一個一直藏在不遠處看熱鬧的人,他的眼眸閃了閃,也跟著不露痕跡的從人群中離去。 而這個時候花娘也跟著后退一步,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苑鳶兒,這才發(fā)現(xiàn),苑鳶兒的五官生的極為精致,而且眉眼中透著一股子女人的嬌媚之色。 順著臉龐往下,又覺著苑鳶兒腰肢柔韌,身材嬌小,而且胸肌也頗為發(fā)達……等等……這不像是胸肌呀。 看著苑鳶兒的胸部,花娘突然湊了上去,想要看個明白,嚇得苑鳶兒后退一步,也成功的激起了玉宇的不滿。 “你看什么看!” 玉宇將苑鳶兒扯到身后護著,惡狠狠的瞪著花娘。 但是他這動作一做,經(jīng)驗老道的花娘就明白了苑鳶兒的女兒身份,當下眼冒精光,勾出一個小人得志的笑容。 “好,就依……大爺?shù)?,讓大爺代替玉公子登臺表演。” 這女人絕對比男人更吃香,畢竟這世道愛男人的男人少,愛女人的男人多。憑借花娘這多年練就的火眼晶晶,她可以斷定,苑鳶兒絕對是個美人。 美人愿意上臺演出,她可求之不得。 “不行!我不同意?!?/br> 玉宇突然出聲,再一次讓花娘藏到了煮熟的鴨子飛了的失落感,她有些不高興了。 “我沒有和你簽賣身契,你無權(quán)管我,別說我不上臺表演,就是大爺我現(xiàn)在走,你也管不了我?!?/br> 玉宇的語氣十分狂妄,挑戰(zhàn)了花娘作為這件妓院老大的權(quán)威,花娘再也忍不了了,皺眉拍桌,當下就怒了。 “玉公子,我這里可不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你既然說要做我的小倌,那么有沒有賣身契也就一個樣,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br> 花娘冷笑一聲拍了拍手,一群壯漢就走了過來,繃緊了身上的肌rou,虎視眈眈的看著苑鳶兒和玉宇兩人。 他們的目光很不客氣,勾起了苑鳶兒非常不美好的回憶,迫使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就憑這幾個人,也留得下本大爺?” 玉宇也不是吃素的,雙手抱胸,目露不屑的掃過幾個壯漢,露出了一聲譏笑,成功的激怒了幾個壯漢,他們蓄勢待發(fā),就等著花娘一聲令下,好讓自己施展一下拳腳。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花娘卻突然笑了起來。 一邊笑還一邊用手中的香帕捂著嘴,那得意中混雜著輕蔑的笑聲很是魔性,這讓苑鳶兒心里突然生出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果然,花娘在掃了一眼被喝光的酒水之后,慢悠悠的開了口。 “我們這樓里,但凡是新來的,無論聽話與否,我都會在他們的吃食里摻雜著軟經(jīng)散,玉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無論你本事再大,到了老娘這里,你都只有給我乖乖聽話的分。” 花娘有了一種翻身的感覺,便越說越是起勁,威逼利誘的招數(shù)都使了個遍。 而玉宇在最初的震驚之后,便閉上眼暗自運了運內(nèi)里,但是結(jié)果卻讓他沮喪了,憤怒了,他望著那些正在對自己磨拳擦掌的人,他慫了,將求助的眼光看向了苑鳶兒。 這是幾個意思? 他一個金針門的傳人,難道還沒有軟經(jīng)散的解藥不成? 苑鳶兒心里頭犯嘀咕,但是面上卻不顯,她萬分心疼的從懷里拿出五張銀票遞到花娘面前,想用錢來平息花娘的火氣。 但是,遲了! 花娘被玉宇的囂張給刺激到了,此刻終于翻身了,哪里會那么輕易的放過兩人,她瞥了瞥銀票,學者玉宇露出了一抹譏笑。 “現(xiàn)在拿銀子可不成,我花娘可是說一不二的主,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了代替玉公子登臺那便準備吧,時間可不多了?!?/br> 冷哼一聲,花娘轉(zhuǎn)身就走,可是卻留下了幾個大漢守著門口,限制了他們的出入自由。 “只是逼良為娼啊~~~” (京劇腔) 苑鳶兒哀嚎一聲,便直愣愣的倒在床上,郁悶的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