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表明身份
花太歲表情倒是挺平靜,看不出一絲驚慌。 好多凡人百姓被突如其來的巨響所驚動,紛紛跑出來查看究竟,當(dāng)看到是修真者在打斗時,這些凡人百姓頓時嚇了一跳,全都跑回家里,關(guān)上屋門不敢再出來了,修真者對于凡人而講,你是無比強(qiáng)大的存在,修真者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滅殺一大片凡人,對于修真者,凡人是打心眼里懼怕的。 李天奇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海前輩,不知道你得到麒麟石了沒有?” 李天奇不提麒麟石還好,一起麒麟石頓時讓海富氣的臉色發(fā)青:“你還有臉問,臭小子,你敢欺騙、耍弄我,我今天定將你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不可!”說完,海富縱身朝李天奇撲了過來。 “海前輩,其實麒麟石在我這里!”李天奇突然大喊一聲。 海富身形一頓,眼神犀利的盯著李天奇:“你又在欺騙我!” “海前輩,我哪里敢再欺騙你啊……難道我不怕死嗎?海前輩你不就是想要麒麟石嗎,我現(xiàn)在就給你?!闭f著話,李天奇伸手在懷里摸索了一會兒,然后掏出一個儲物袋:“麒麟石就在儲物袋內(nèi)?!闭f完,李天奇抖手把儲物袋向海富扔了過去。 海富緊緊盯著飛來的儲物袋,臉上露出一絲驚疑。 在儲物袋離海富還有一丈遠(yuǎn)的時候,李天奇突然伸手掐了一個法決,嘴里吐出一個字:“爆!” “轟!” 儲物袋突然炸裂,一股威猛的氣息頓時向海富襲卷而去。 海富臉色一變,立即向后面退去。 “快逃!”李天奇沖花秀玲喊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花秀玲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跟著李天奇飛奔而去。 剛才儲物袋怎么會突然爆炸了呢?原來李天奇在儲物袋中偷偷裝了好幾件下品法器,趁海富疏忽大意的時候,李天奇直接引爆了儲物袋內(nèi)的下品法器,一件下品法器自爆的威力或許無法傷害金丹后期的海富,但是好幾件下品法器同時自爆,所產(chǎn)生的威力對海富就有一定的威脅了。 要說這李天奇鬼點(diǎn)子就是多,隨便使個陰招,就逼退了海富,然后趁著這個空檔逃跑了。 這一次李天奇和花太歲都沒有再留后手,拼了命的飛行,眨眼的功夫,兩人就飛出了小鎮(zhèn)子,出了鎮(zhèn)子后,兩人胡亂選擇了一個方向逃去。 論修為是花秀玲高一些,但是論飛行速度,就是李天奇快一些了,花秀玲使出吃奶的勁,也無法追上李天奇,花秀玲喘了口氣,沖飛在前面的李天奇喊道:“你等等我!” “等個屁,趕緊跑,那個海富很快就會追上來的!”李天奇頭也不回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從天邊飛來,前一刻,白光還在數(shù)十丈之外,下一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李天奇和花太歲的身邊,白光散去,露出海富的身影,也沒見海富怎么動手,李天奇和花秀玲就雙雙摔飛出去。 “砰砰!” 李天奇和花秀玲重重砸在地上,把堅硬的地面硬是砸出兩個大坑。 “唰!” 海富落在坑邊,伸手一吸,就把趴在坑底的李天奇吸了出來,“啪!”海富大手直接攥住了李天奇的脖子。 “咳咳咳……”李天奇感覺呼吸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海前輩,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你不是想要麒麟石嗎,我可以幫你找到的……” “哼!”海富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dāng)嗎!”說著話,海富揚(yáng)起手掌,就朝李天奇腦袋拍下,掌風(fēng)劃破空氣,發(fā)出沉悶的聲音,海富這一掌用了全力,要是真的拍在李天奇的腦袋上,那李天奇的腦袋估計就會變成爛西瓜了。 李天奇想掙扎反抗,奈何脖子被海富死死的抓住,也不知道海富用了什么手法,竟然讓李天奇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就連體內(nèi)的法力也開始運(yùn)轉(zhuǎn)不靈……看著越來越近的手掌,李天奇絕望的閉上眼睛,心里悲哀的說道:我命休矣! “住手!”在這危急時刻,花秀玲從深坑中爬出來,對著海富大聲叫道:“海富,你今天要是敢殺了李天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我爺爺是煉器宗的掌門人!” 海富眉毛一挑,把拍下的手掌收了回去,抬起頭,驚疑不定的望著花秀玲:“你說什么?煉器宗的掌門是你爺爺?” 就連李天奇也睜開了雙眼,眼中充滿了驚訝之色,他是聽過煉器宗的名頭的,煉器宗是傳承數(shù)千年的古老門派,實力非常強(qiáng),在整個人界能排進(jìn)前三名,門派光元嬰期的長老就有五位之多,掌門花雄更是一位實打?qū)嵉脑獘牒笃谛奘?,?jù)傳言,煉器宗還隱藏著一位化神期的修士,是掌門花雄的一位師祖,至于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就沒人知道了,因為數(shù)百年來,沒有一個人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化神期修士。 “不錯!”花秀玲伸手從懷里掏出一面金色的令牌:“這是煉器宗的掌門令牌,是用特質(zhì)的材料煉制的,整個煉器宗只有三枚,一枚在我爺爺身上,一枚在我爹身上,最后一枚在我身上,持有此令牌者,可以號召著整個煉器宗的弟子,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br> 海富掃了一眼花秀玲手里的令牌:“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令牌是真的,還是假的?!?/br> “你可以檢驗一下?!被ㄐ懔岷艽蠓降陌蚜钆迫恿诉^來。 海富伸手一探,就抓住了飛來的令牌,入手冰涼、很有分量,海富仔細(xì)查看了一眼令牌,發(fā)現(xiàn)這面令牌造型古樸、大氣,正面刻著“掌門令”三個字,反面刻著“煉器宗”三個字,海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手里這面令牌是真的,煉器宗的煉器手法獨(dú)步人界,其他人根本無法仿冒,尤其是這象征著煉器宗至高權(quán)力的掌門令牌,煉制材料更是稀有,煉制手法也是相當(dāng)?shù)姆爆?、?dú)到,其他人更不可能仿制。 “怎么樣?令牌不是假的吧?”花秀玲問道。 海富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海前輩。”花秀玲淡淡的說道:“假如我爺爺要是知道你欺負(fù)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海富臉皮抽了抽:“你嚇唬我?!?/br> 花秀玲搖搖頭:“我沒嚇唬你,我說的是事實,我爺爺一向疼愛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欺負(fù)我的……海前輩,其實嚴(yán)格說起來,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深仇大恨,你沒必要非要趕盡殺絕……海前輩,只要你放李天奇和我離開,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更不會去找我爺爺告狀,怎么樣?” 海富沉吟了片刻,然后對花秀玲說道:“你可以離開,但是這個李天奇不能走?!?/br> “海前輩,你必須放掉李天奇,要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被ㄐ懔岽舐曊f道。 海富臉一沉:“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再啰嗦,你就留下給李天奇這個臭小子陪葬吧!” “你敢!”花秀玲冷哼一聲:“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爺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海富笑了:“這里荒涼無人,我就算殺了你,你爺爺也不會知道是我干的……”說到這里,海富眼里閃過一絲殺機(jī)。 “是嗎?”花秀玲嘴角微微一翹,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張黃符:“海前輩,你知道這張符是什么嗎?” “是什么?”海富眼睛一瞇。 花秀玲沒有直接回答海富,而是對著黃符說了一句:“爺爺,我是被海富殺掉的,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 海富臉上一變:“你干什么!” 花秀玲晃了晃手里的黃符:“這是一張高階傳音符,只要捏碎它,我爺爺就能瞬間收到我的傳音……到時候……哼哼……你可就要倒霉了?!?/br> “高階傳音符?你居然還有這種寶貝?!焙8荒樕兊糜行╇y看起來。 “海前輩,說實話,我也不想跟你結(jié)怨,只要你放我和李天奇走,并且保證以后不再找我們的麻煩,我就不會捏碎傳音符……啊……”花秀玲突然感覺手指一痛,接著手里的傳音符就消失了…… 海富翻看這傳音符,臉上露出一絲贊賞:“不錯,果然不愧是高階傳音符,摸起來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焙8徽鎵蜿庪U的,剛才故意吸引花秀玲的注意力,然后快速的出手把傳音符給搶了過來,海富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要想搶奪筑基期修為的花秀玲,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海富抬眼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花秀玲:“現(xiàn)在傳音符在我手里了,你還能威脅到我嗎?” 花秀玲冷哼一聲:“你以為搶走傳音符,我就無法向我爺爺傳遞信息了嗎?告訴你,你手里的傳音符已經(jīng)被我下了禁制,只要我身死,傳音符就會自動碎裂,然后把里面的信息傳給我爺爺,到時候,我看你怎么逃脫我爺爺?shù)淖窔ⅲ ?/br> 聽完花秀玲的話,海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果然不愧是煉器宗掌門的孫女,夠聰明、夠狡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