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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愣神之際,幾個男子相互使眼色,直接一溜煙跑掉,只留下紅色羽絨服的女子待在原地。 “謝謝你?!奔t色羽絨服的女子回過神來,連忙道謝。 秋玲玲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不用謝,舉手之勞。” 如果不是他們的行為還構(gòu)不成拘留,她一定把他們都送去警察局,讓他們好好在里面反省反省。 蕭天澤走到秋玲玲身邊,視線移到她的手上,確定她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 “走吧?!?/br> 秋玲玲被蕭天澤的視線盯得不自在,不由自主的把手放進口袋,然后趕緊向前走去。 紅色羽絨服的女子看著秋玲玲遠走的背影,心下十分疑惑,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對方,但是又想不起來。 她又看了看走在女子身旁那個氣場過分強大的男子,最終確定,她肯定沒有見過他們,不然她肯定有印象。 這樣的組合,實在是有趣。 一個看似小太妹和霸道總裁的組合。 有言情小說那味了。 紅色羽絨服女子搖搖頭,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驅(qū)逐出去,然后趕緊走回包廂去。 結(jié)完賬走出燒烤店,習習冷風迎面吹來。 剛從有暖氣的地方走出來的秋玲玲突然覺得有點不適應,她不自覺的攏緊身上的外套。 雖然她不怕冷,但是一下子換個環(huán)境,還是會不適應的。 還沒等她適應外面的寒冷,一件帶有體溫的西裝外套就罩在她身上。 秋玲玲想拿下來還給對方,修長的手指又把她脫到一半的西裝外套拉上去。 “穿上,外面冷。” 低沉好聽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我......” 想轉(zhuǎn)頭婉拒好意,卻意外跌入對方幽深的瞳孔里。 身旁的人來人往仿佛在那瞬間靜止,多彩的霓虹燈也成了襯托。 那一刻,有種異樣的情緒在蔓延。 秋玲玲移開視線,把身上披著的西裝外套穿起來,不再出聲。 酒的后勁開始上涌,暈眩的感覺慢慢浮現(xiàn),紅暈也悄悄從脖子往上爬。 天空開始飄雪。 秋玲玲伸出右手接住從天而落的雪花:“真美啊?!?/br> 蕭天澤轉(zhuǎn)頭望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 的確很美。 回到車上,溫暖的車內(nèi)溫度讓秋玲玲開始犯困。 蕭天澤剛把車倒出去,一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秋玲玲靠著車窗睡著了。 他從車后面把之前秋玲玲還給他的西裝外套從袋子里拿出來,輕輕的蓋在秋玲玲身上,然后定定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車送她回去。 不知過去多久,睡得不舒服的秋玲玲從睡眠中醒過來,揉揉惺忪的睡眼,發(fā)現(xiàn)她還在車上,不由得大吃一驚。 外面已經(jīng)是夜深人靜,小區(qū)里除了路燈,其他燈光均已熄滅。 “你怎么沒有喊醒我?”秋玲玲打了個哈欠,十分困倦,她愧疚的說:“很抱歉,耽誤了你休息?!?/br> 蕭天澤的語氣淡淡,聽不出任何情緒:“沒事?!?/br> 他開門下車,走到另一邊去為她開車門,手還不忘擋在車門上方,防止她磕到頭。 “很晚了,你快點上去休息吧。” 被冷風一吹,秋玲玲差點想縮在車上不下去,她看到還站在寒風中的蕭天澤,怕他著涼,趕緊竄下車。 她把蓋在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他:“你快點穿上,外面冷?!?/br> 大半夜的,這樣很容易感冒。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晚上,而是半夜,溫度已經(jīng)低得不能再低。 如果對方因此感冒,她會過意不去的。 蕭天澤接過西裝外套,往她身上一披,說道:“你披著吧,晚上冷?!?/br> 獲得西裝*2的秋玲玲很無奈,她身上穿著一件西裝外套,又披上一件西裝外套,俄羅斯套娃也不是這樣套的。 秋玲玲想把西裝外套取下來,對方卻直接幫她把西裝攏緊。 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 她下意識的想拒絕,但是張了張口,話卻沒有說出來。 望著穿著單薄和她形成強烈對比的蕭天澤,拒絕的話語就怎么也說不出口。 到底是怎么了? 為什么她會這樣? 秋玲玲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蕭天澤幫她把西裝外套的扣子扣好,然后再次出聲催促道:“快點上去吧,天氣冷?!?/br> 思緒被打斷的秋玲玲點點頭,說道:“好?!?/br> 然后手腳僵硬般的轉(zhuǎn)身,像失了魂似的轉(zhuǎn)身朝小區(qū)內(nèi)走去。 蕭天澤默默地目送她,直到她的背影不見,才回到車上,駕車離去。 回到家,秋玲玲短路的大腦才逐漸恢復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她又把他的衣服給帶回來了? 而且還是兩件! 她居然就這樣裹著二十萬回來了! 然后又轉(zhuǎn)念一想,沒事,她現(xiàn)在是擁有一千多萬的小富婆,二十萬的西裝外套她暫時穿得起。 大不了下次再還給他。 等等,為什么她會還想著下次? 秋玲玲神情沉重的脫下西裝外套,倒進床里,開始陷入沉思。 她左思右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到底為什么會如此的反常,就連她平時最心愛的床,似乎也失去了吸引力,無法再安撫她煩躁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