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是男知青 第6節(jié)
“沒找著?不會啊,我記得我是放在床上,跟著餅干放在一塊兒?!标戃姲抢_自己的被子,早上買回來的時候還沒拆封呢,就合著餅干一起扔在了床上。 “那不知道了,你床上就只有你的褲衩子和餅干?!辟R之朝翻了一頁書后回道。 “我找找看,可能我是記錯了?!币粔K肥皂對于他來說不算稀罕物,但是在這個地方卻是不好買,想要重新去買一塊,最近的供銷點兒就在縣城。 出門又沒有公交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只能腿兒著去,運(yùn)氣好才能碰到一躺順道的牛車。 不過這種情況少得可憐。 等賀之朝把書看到了標(biāo)簽兒處,陸軍的那塊兒肥皂還沒找到。 “還沒找到?” 陸軍也摸不著頭腦,他今早可是親手把肥皂放進(jìn)兜子里的,還能飛了不成? “我跟著這幾包餅干放在一起的啊?!?/br> “會不會是你拿出來了,放在其他地方你忘記了?!?/br> “不會,我今天回來就扔床上了,壓根兒就沒動過。”再說了,他就差沒把這個房子給翻過找了。 說著他又把紅色編織兜子里的幾包餅干倒了出來,然后還抖了抖兜子。 空空如也。 忽的, 他抬起頭,有些生氣的猜測道:“不會被人給拿了吧!” 早就聽說了下鄉(xiāng)和村民住在一起之后,有些人的手腳不干凈就會亂拿東西,但是沒想到被他也給碰到了。 畢竟是在鄉(xiāng)下,物質(zhì)更加的稀缺,一塊肥皂就被人當(dāng)做了寶。 賀之朝放下手中的書,“想什么呢,一塊的肥皂,這院子的人都有。”誰會故意拿別人的肥皂,又不是什么金貴的稀罕東西。 “不是,我不是懷疑這院子里的人,而是這外面的....也說不清啊?!标戃姴幌袷琴R之朝那么的“不食人間煙火”。 他來之前可是聽了鄰居回城的大姐講了好些的事兒,說什么居住的村民偷偷吃她買來放在包裹里的米花糕桃酥之類的,還偷偷用她的肥皂蛤蜊油這些。 賀之朝皺眉,沉思了片刻后說道:“也不是不可能,但咱們這院子的大門一直是關(guān)著的,沒有鑰匙誰進(jìn)得來?再說了,就算是能進(jìn)來,誰那么傻,放著錢票糧票不拿,單單就拿塊肥皂的?!蹦遣皇怯忻÷铩?/br> 他們這知青院隔著村子說不上遠(yuǎn)但也稱不上近,又沒有挨著住,誰那么大老遠(yuǎn)的跑過來,費勁兒的翻過院墻,明確的摸到他們房間就為了偷拿一塊肥皂,那肥皂又不是金子做的。 叫賀之朝怎么一說,陸軍也想明白了過來。 可是, 陸軍不解,“那我明明是放在了兜子里的?。磕憧?,這餅干都還在,偏偏那肥皂就不見了?!?/br> 還真是奇了怪了。 賀之朝接過他手中的網(wǎng)兜,目光一頓,然后看向陸軍,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我想....應(yīng)該不是被人拿走的,很有可能是在回來的路上就掉了?!?/br> “什么?掉了?”陸軍探頭過來,有些驚奇的看著自個兒的紅兜子。 他很是好奇,賀之朝是怎么就從這個普普通通的兜子上就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的。 “怎么就掉了?”要掉,他餅干不也得跟著一起掉了啊。 “不然呢,這網(wǎng)兜旁這么大個洞,不掉肥皂掉什么?!?/br> 賀之朝把網(wǎng)兜還給了陸軍,無語極了,他自己的東西還翻看這么半天都沒發(fā)現(xiàn)嗎? 看來不僅腦子不太靈光就是眼神也不太好的模樣! 這網(wǎng)兜是陸軍下鄉(xiāng)的時候帶來的,是由幾條紅繩子編織而成的漏洞兜子狀,不能裝零散的小東西,只能裝點兒蘋果之類的大體積點兒的東西。 當(dāng)然了,蘋果這等金貴稀罕的水果也不是常有的,所以這兜子就被他拿去雜用了。 “嘿,還真是!”陸軍看著比自己拳頭差不了多少的洞,有些驚呆了。 這個洞掉餅干是不可能,但是小塊兒點兒的肥皂還是能掉的, 但是,這是什么時候壞的?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 賀之朝:“先用我的吧?!睆墓╀N社到知青院這兒,還是有很長的路程,掉了的東西,找是找不回來了。 再說了撿到的人也不見得會承認(rèn)還回來。 所幸,陸軍家境雖說比不上賀之朝,但也不算差。他下鄉(xiāng)的時候,他媽沒少給他塞錢塞票,丟了一塊肥皂,也不算什么,“好,那等下次出去的時候,我再去買一塊。” “行,你整理好東西后,記得把燈給熄了。” 陸軍點了點頭,這鄉(xiāng)下就是不方便,沒有電燈只能用煤油燈,晚上睡覺還得熄滅后蓋上蓋子放好,不然會有偷燈油的老鼠。 清晨,天剛蒙蒙亮,賀之朝就醒了過來。 他一直都有早起鍛煉的習(xí)慣,之前在家時就會在自家的院子里面跟著老爺子練練拳跑跑步,到了這個地方,他也不打算放棄這個習(xí)慣。 按著老爺子的話來說,就算是做學(xué)問,也都有個好身體才行。 他一直是信以為然的。 摸著黑,換上了衣服,看著對面睡得正香的陸軍,他沒打算叫醒他,蹲下穿好鞋就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院子里面靜悄悄的,賀之朝找了一處干凈平坦的地兒,就開始了。 所幸他這動作聲響不大,也沒把院子里的其他人給吵醒。 沒多久天就亮了,賀之朝收了手上的動作,取過盆子里面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剛轉(zhuǎn)身打算去洗把臉,就撞上了一張從房門里探出的臉。 賀之朝頓了下,還是點了點頭,“早上好......”話還沒說完,對面的門兒就啪的下被火急火燎的給關(guān)上了。 ??? 他有這么嚇人嗎? 賀之朝無奈的笑笑,然后抹了把頭上的汗珠。 陸軍滿足的從被子里面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后看著一絲不茍的坐在桌子前看著書的賀之朝,打了個哈欠:“之朝,你起得也太早了吧!” “習(xí)慣了。”賀之朝端起手邊的杯子抿了一口后,翻了一頁。 不愧是年年得第一的厲害人,這自制力就是強(qiáng)。 自覺惹不起的陸軍默默的撓了撓肚皮,“這個時候都開始有蚊子了嗎?” 蚊子不該是夏天才有的恐怖物種嗎,什么時候春天都開始出現(xiàn)了? “草木樹林茂盛多滋生蚊蟲,給,花露水擦擦就好了。”說著賀之朝把桌上的一小瓶兒花露水放在了陸軍的床邊。 “你還有這個!”陸軍拿著花露水瞪大了眼睛,這花露水不是女人用的嗎? “不行嗎?”這當(dāng)然不是他的,這是他媽在他下鄉(xiāng)的時候塞在他箱子里面的。 想到這兒,賀之朝微微皺起了眉頭,還不知道他爸媽去到北方的農(nóng)場怎么樣了?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jīng)]到? 雖說走之前他爸給他說了那邊有人接應(yīng),但他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他來時的路上可不太平。 不過,天南地北的想再多也沒用,而且他姥爺在北方還是有些人脈關(guān)系,情況應(yīng)該不會很糟糕。 在加上,如果他夢中的事情...沒錯的話,這形式?jīng)]多久就會變了.... 心里放下憂慮,面上也帶了些笑意,再看陸軍那憨憨也就笑了起來,“怎么?你不要?那還給我?!?/br> 那不成! 這兒的蚊子簡直是有毒,肚皮上紅腫的蚊子包越來越癢,抓得他毛焦火辣的,“嘿嘿,用用用,沒說不用,我這不是感慨你的英明神武嘛,特有先見之明!” 那模樣,簡直就是為了花露水而折腰的狗腿子, 骨氣,那是什么?能治蚊子包嗎? 英明神武是這樣用的嗎? 賀之朝無奈的搖了搖頭,提醒道:“得快點兒了,等會兒就要上工了。” “好勒?!标戃娊o紅腫的蚊子包上抹了些花露水,綠油油的水碰到皮膚的一剎那,他夸張了瞇起了眼睛,“嘶,舒服!好清涼,好精神!” 賀之朝無語凝噎:大哥,這是花露水不是風(fēng)油精,它只驅(qū)蚊止癢不提神! 演也麻煩敬業(yè)點兒好吧! 第6章 等到陸軍出房門的時候,知…… 等到陸軍出房門的時候,知青院徹底的熱鬧了起來,洗臉的洗臉,刷牙的刷牙。 女同志們相互扎著辮子,又一起照著同一塊兒鏡子,那模樣快活極了。 “我們出門吃飯了?!绷珠L宏跟著賀之朝打了聲招呼后,就準(zhǔn)備和羅江出門了。 他們倆是最早下鄉(xiāng)到這兒的老知青了,剛來時也不太會做飯,就把自己的糧食關(guān)系轉(zhuǎn)到了一個當(dāng)?shù)卮迕窦依?,然后一日三餐跟著那家一起吃,也省的自己開火了。 王琳從廚房探出頭來,“誒,長宏哥,你們要不還是在這兒吃吧,我跟小雪煮了多的小米粥。” “不用了,我們這月的糧食都交了,不去吃多浪費啊。”林長宏笑著擺了擺手,推門走了出去。 王琳見攔不住他們倆,不滿的跺了跺腳,嘟囔道:“哼,真不知道他們倆是怎么想的,那家人....轉(zhuǎn)回來得了......” 后面的話,隨著她走進(jìn)廚房,漸漸的消失。 賀之朝轉(zhuǎn)頭看了眼廚房,心底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陸軍摸了過來,他探頭探腦的往飄著飯香的廚房望了望,“誒,之朝,咱們吃啥???” 這兒都是各自管各自的飯,他們剛來也沒跟人搭伙。 賀之朝把手中洗干凈的杯子瀝干水,回道:“準(zhǔn)確的說是你吃啥?!?/br> “啊?你不吃嗎?”陸軍蒙圈兒。 “我吃了。” “....又是沖的牛奶?” 賀之朝點頭,把杯子放在桌上擺好。 “大男人家家的...”喝啥奶,又不是小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