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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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正坐在床上委屈,見到他扭頭不理睬。他蹭過去柔聲的把去畫扇樓的經(jīng)過學(xué)了一遍,拉住繁星的手說道:“那什么如意、如心的姑娘長什么樣我都沒記住,不過是喝了一杯酒聽了一首曲子便回來了。你也知道畫扇樓,它不是煙花柳巷之地,多少文人雅士都去那邊吟詩作對賞畫弄琴?!?/br> “如此風(fēng)雅你怎么舍得回來?美人弄琴,還有嬌俏可人一旁柔聲細(xì)語的斟酒侍候,真可謂是溫柔鄉(xiāng)!”繁星不快的抽出自己的手,一想到林宜宣身邊圍坐著女人的情形就怒火中燒。她實(shí)在是不能容忍宜宣跟其他女人如此親密,多少風(fēng)流韻事都是以酒為媒以琴為介。所謂的名流雅士打著聽琴賞畫的名號去畫扇樓,還不是沖著“意yin”二字?若是那畫扇樓都是大老爺們,看他們還去不去!在繁星看來,畫扇樓竟比窯子更可恨,籠絡(luò)的不僅僅是男人的身子更是心! 宜宣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生氣,不覺有些心慌,口不擇言的說道:“本就是小事一樁,不值得你動怒!” 他的本意是不想讓繁星氣壞了身子,可聽在繁星耳里就變成了另一種味道。 “我一直就是個小心眼愛耍別扭的人,還不懂什么附庸風(fēng)雅的玩意兒。你也不必理睬我,嫌我煩再去畫扇樓找如意姑娘就是。讓她調(diào)琴寬慰,倒是美事一樁!” “你知道我不過是怕你氣壞身子,非要曲解我的心嗎?”他聞言急忙說道,“去畫扇樓本就不是我愿意,你這樣在意往后再不去就是了!”說罷摟住繁星求饒做小起來。 “別用摸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繁星抵觸地推著他的胸口,一臉嫌棄的表情。 他立馬對天發(fā)誓,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對其他女人上了心就手爛、眼爛、心爛諸如此類的話說了一大通。 見繁星在自己懷里不再掙扎,他又趕緊說道:“星兒,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其他女人在我看來都不過是一個模樣。那畫扇樓里的姑娘雖說多才多藝,不過照你一比卻還略遜一籌,我豈能看上眼?” “哼,若是那里有才貌雙全的佳人,你就看上眼了?”繁星聽了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怎么越解釋越亂呢?他雖說不是巧舌如簧,卻不至于連話都說不清楚,可偏生一遇見繁星掉淚或是生氣就六神無主,說話也失了條理,“我不是個喜新厭舊朝三暮四之人,你要相信我的為人!星兒,我只愛你一個人,永遠(yuǎn)都是!” 繁星聽了這番話漸漸冷靜下來,她淡淡的推開宜宣,走到旁邊倒了一杯涼茶喝了一口??粗@般模樣,宜宣的心更加忐忑不安起來,覺得比她哭鬧還要讓自己沒轍。 “星兒,你別這樣淡著,若是氣不消就罵幾句打也使得!”他搓著手說道,眼睛緊盯著繁星的表情。 “往后你喜歡去哪就去哪兒?!狈毙寝D(zhuǎn)過身看著他說道,眼中并沒有任何賭氣的成分,“這是你的自由,我不想以愛的名義管制你,讓你窒息難受!剛剛是我太過激動,我應(yīng)該信任你,不是嗎?” “我再不去了!我喜歡被你管制著,并不覺得難受。星兒,看著你這樣子我心里沒底,怎么比看著你生氣還讓我心慌?”他小心翼翼的說著。 繁星見了認(rèn)真的說道:“宣,愛情不足以支撐起生活的全部!我們的愛情需要用心去經(jīng)營、呵護(hù),才能像酒釀越久越醇香。我們還有很漫長的歲月要一起走過,會遇見許多人,許多事,常常會發(fā)生意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事情。人的感情是很復(fù)雜的東西,尤其愛情更是一種飄渺的感覺。來的時候誰都擋不住,走了也怎么都留不下! 愛情應(yīng)該是平等的對話,是兩顆心的靠近,兩個靈魂的交流融匯。我可以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愛,但當(dāng)愛情已經(jīng)走遠(yuǎn)卻不會卑微的乞求。愛的時候什么都會醉,不愛了什么都是錯,我會保留最后的自尊!若是以后咱們之間的愛失了味道,你遇見心動的姑娘要直接告訴我。我會放了你,讓你自由的去愛,這并沒有任何錯!但是你若是瞞著我不說,我會恨你!” “放了我,你打算做什么?”他聞言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我?”繁星似乎認(rèn)真的想起來,“賣了田莊帶著嫁妝遠(yuǎn)走他鄉(xiāng),若是遇見心動的男人會考慮在一起吧。人生地不熟的他鄉(xiāng),沒人知道我的底細(xì),我就說自己是寡婦……” “好狠的心!你是詛咒我死呢!”他咬著牙恨恨的說著,走過去一下就把繁星摟進(jìn)懷里,力氣大得似乎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他悶聲質(zhì)問道:“你這輩子想都別想離開我,我不許!什么放不放我的都是借口,你是不是厭煩我了?你是不是心里有旁人了?”他一聽見繁星要遠(yuǎn)走他鄉(xiāng)遇見心動男人的話,心口就莫名的窒息般痛起來。 “分明是你出去風(fēng)流,怎么這會子就豬八戒倒打一耙了?”繁星聽見他醋意十足,話里對自己在乎得不得了心里有些甜蜜,“隨便你出去認(rèn)識什么如意、吉祥之類的姑娘,我夠大度……” “你就變著法折磨我!”他低下頭堵住繁星的嘴巴,把她氣人的話全部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 繁星的眼睛忽閃了兩下隨即柔順的閉上,任憑他在自己的唇上索取、掠奪。他貪戀著繁星唇瓣間的甜美,一想到這美好以后要讓其他男人染指便霸道用力起來。 “嗯~”繁星似乎被他的熱情融化,身子無力的靠在他懷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他喘著粗氣停住,手指在她微腫充盈的嘴唇上流連,嘶啞著說道:“星兒,往后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我這輩子認(rèn)定了你,即便是你不再愛了,也斷然不會放開你!活著在一起,即便是死了也要同眠! 二十多年,我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早已經(jīng)不是毛頭小子,是有過經(jīng)歷的男人。多年生意場上的打拼越發(fā)的讓我比旁人看得通透,愛你生死相隨!任何人都不會再讓我有這種感覺,只有你!” 繁星聞言心跳加速,迎上他深情的眼神感覺渾身發(fā)燙。她輕咬了一下嘴唇,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問道:“哼,那你還去畫扇樓跟別的女人調(diào)情?” “我哪有調(diào)情?娘子,真真是冤枉?。 彼姺毙菋汕蔚哪託g喜起來,把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愛憐的摩挲起來。 “如意姑娘琴挑林二少爺,倒是一樁堪比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風(fēng)流韻事!”她眉眼帶笑卻聽出幾分醋意。 宜宣忙又是一番解釋發(fā)誓,末了還委屈的說道:“娘子,剛剛你不是說隨便我去哪里嗎?還說會信任我,眼下怎么就翻不過去這一篇了?” “誰翻不過去了?你大可隨便去,最好是看上哪位姑娘,也省得拉著我生同衾死同xue了!”說罷跺了一下腳,扭身就要走。 她一會兒氣惱,一會兒大度灑脫,一會兒又吃醋撒嬌,真真讓宜宣琢磨不透卻越發(fā)的甘愿伏低做小。 他輕輕一帶,把繁星拉到自己懷里,“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去不去都生氣,到底讓我怎么著?” “你還不知道我想怎么樣嗎?”繁星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眼中有一抹狡黠閃過。這二十四孝好男人都是馴化出來的,繁星覺得他這個夫君有潛質(zhì)。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彼麘z愛的輕撫繁星的長發(fā),“我的身體是你的,這顆心也永遠(yuǎn)只屬于你一個人!” 繁星的身子微顫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胳膊圈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嘴唇羞澀的微微撅起。宜宣哪里受得了這般的挑逗,低下頭噙住攔腰把她抱起來,一邊親吻一邊往床邊挪。幔帳散開,被翻紅浪,又是半宿無眠! 第二天,南寧候世子夫人和鄭顥的媳婦兒竟來拜訪。繁星得了回稟不免有些納悶,她和賈思語并無交情還有些不投脾氣,至于那位鄭大奶奶更是只在老太君的生日宴上見過一次罷了。她們二人怎么會突然來拜訪? 繁星雖說納悶卻還是趕忙吩咐人請進(jìn)來,不一會兒,賈氏和鄭大奶奶一同走了進(jìn)來。 這賈氏穿著一件大紅的繁華宮裝,外面披一層紅紗,寬大的衣擺上繡著金絲。頭上戴著金步搖,一走動便微微顫動,襯得別有一番風(fēng)情美麗可人資。旁邊的鄭大奶奶一身淺藍(lán),腰間一條白色錦棉的腰帶,顯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彎,眼眸如湖水,臉上掛著暖人的微笑,在賈氏貴氣逼人之下卻也不落下風(fēng)。 來者都是客,繁星忙迎上前笑著招待。丫頭上了茶點(diǎn)旁邊靜立,二人落座四下打量了幾眼。 “今個兒來拜訪有些唐突了?!编嵈竽棠滔刃χ_口,“我們爺和世子、二爺是多年的兄弟,咱們自然要勤走動才好。若論起來,我們還要叫你一聲大嫂呢。” “繁星不敢?!比酥袛?shù)繁星的年紀(jì)小,這聲大嫂她實(shí)在是聽著不舒服,況且她們似乎還沒熟識到那種程度吧。 “蘿卜不濟(jì)長在埂上!”賈氏細(xì)眉一挑,放下手中的茶杯,“世子爺昨個回來便命我來走動走動,說二爺是他敬重的大哥,論理也該是我們前來拜訪!” “我們爺也是這般說?!编嵈竽棠炭偸窍刃笳f話,一看就是個好脾氣的主。 繁星想到昨天他們一起去畫扇樓的事,又想到侯靜康那雙陰鷙的眼睛,心下一動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果然,一盞茶過后,賈氏拿出一塊玉佩來。 “世子爺讓我把這個給二爺捎過來,說是這般貴重的物件不該輕易就送人?!彼呎f邊覷著繁星的臉色,見繁星一臉淡然接著說,“其實(shí)男人在外面交際應(yīng)酬再平常不過,可不能把隨身之物隨便就給人,尤其是那種地方的女人!日后她拿著東西逢人便顯擺,弄得好像誰許了她什么似的,太丟人!” “哦?弟妹說得是哪種地方?什么女人啊?”繁星心里冷笑起來,竟然她們找上門認(rèn)自己這個大嫂,那她就不客氣了。 果然,賈氏聽見這聲弟妹臉抽了一下。 賈思語和鄭大奶奶拿著林宜宣隨身佩戴的玉佩找上門,故意提及畫扇樓的事想要刺激繁星。 那玉佩確實(shí)是林宜宣常常帶著的那塊,光是那菲虹親手打的梅花絡(luò)子就是獨(dú)一無二的。繁星一打眼便瞧了出來,心里雖有些納悶面上卻不表露。她相信昨夜宜宣說得話,也相信自己有拴住他心的能力。這塊玉佩肯定不是他送給那個如意姑娘的,不然也不會輕易落到賈氏手里。 她淺笑著問道:“弟妹說得那里是哪里?什么女人?” 賈氏聽見她稱呼自己為弟妹心里不舒坦,可又挑不出理來,誰讓自己一進(jìn)屋便鉆到人家屁股底下做小? “你不知道他們爺們昨個晚上去了哪里?”賈氏故意吃驚的說著,“不過也說得通,男人總是不喜歡咱們女人知道他們在外面做什么。昨個世子爺派人回來吩咐留門,說是去畫扇樓喝酒。他脾氣雖古怪,可無論去哪里都要打招呼,弄得我好像整日管制著他一樣。其實(shí)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男人在外面不過是逢場作戲,只要不當(dāng)真怎么鬧隨他好了。”說罷大方地笑了一下。 鄭大奶奶只笑不語,瞧了繁星一眼端起旁邊的茶杯。 “畫扇樓?我倒是沒聽二爺提及。昨個兒晚上他只說是請客吃飯,酉時未過便回來了,還說世子和鄭少還在喝?!狈毙撬坪跤行┬牟辉谘?,手一抖,里面的茶水灑了出來潑在衣服上。 她忙告罪進(jìn)去換衣服,賈氏見了嘴角帶著得逞的笑。一旁的鄭大奶奶見狀不由得苦笑一下,也不知道那位世子爺和自家爺是抽了什么風(fēng),非要她們過來演這場戲。最可笑的是,那兩位爺還在家里打賭這位新嫂子會有什么反應(yīng),正等著消息呢??匆姺毙堑姆磻?yīng),她覺得自家爺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