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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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宣越來越喜歡窩在府里,可鋪子里的事很多,他只好早起去忙活。新作坊那邊剛剛起步,因為從未有人做過這樣的生意,一切都要摸索著進行,所以他越發(fā)的忙碌起來。 等他離去,本來還沒有睡醒的繁星竟睡意全無,又躺了一下便吩咐丫頭準備熱水泡澡。她覺得下體酸痛,雙腿無力,泡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一些。 吃罷早飯,繁星就帶著孩子去給侯夫人請安,見到四姑娘晚瑕也在。 “看你的臉色還不錯,可一副使不上力氣的模樣,還沒好利索?用不用請個大夫過來瞧瞧?”侯夫人見到繁星笑著問道。 繁星聽了忙垂下眼簾回道:“我已經(jīng)好了,讓太太擔心?!毖壑杏行邼婚W而過,心里在罵林宜宣孟浪。 好在侯夫人并未多問,小坐一會兒便跟著侯夫人去安福居了。繁星給老太君請安落座,感覺到老太君的眼睛有意無意在她身上掃過,不覺得有些臉紅心跳。眾人都以為她昨個頭疼,唯有老太君是心知肚明。這下丟人可丟大發(fā)了,不知道老太君心里怎樣想呢? “二小子媳婦兒頭疼好了?”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繁星盡量低頭不語,可老太君卻偏偏當著大伙的面問起來。 繁星聞言趕忙回道:“勞老太君cao心,昨個下午就好了,可能是前個晚上洗完頭沒擰干就睡覺進了風?!闭f著她抬眼瞥見老太君似笑非笑的眼神,頓覺心虛忙低下頭。 “你們到底是年輕?!崩咸χf道,“總以為年紀小做什么事都逞強,還不相信老話。下次可不能這樣任意妄為了,容易做下病根!” 眾人聽了倒還尚可,只是繁星聽了總覺得老太君話里有話,細細品味竟越發(fā)的害羞起來。好在眾人都沒留意她的表情,尤其是田氏更是心不在焉的模樣。 這林宜浩出去十來天,回來竟比之前還要忙碌,每天早出晚歸摸不著人影??偹氵M了她房里一次,卻什么事都沒做,連話都沒說幾句便嚷著累睡著了。雖然之前宜浩也不是好色之徒,可隔個三五日總要去田氏房里一回,男人嘛,總要有個地方發(fā)泄。他不在外面亂來,若影那里根本就不去,香秀不過是個通房丫頭又被田氏鉗制住。田氏就奇怪他這次回來的異樣表現(xiàn),難不成是在外面有人了? “老三媳婦,老太君問你話呢?”二太太扯著田氏的衣襟說著。 她這才怔過神來,看著老太君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三小子冷不丁接手生意上的事難免要忙碌一些,你要好生照顧他的身子?!崩咸齽e有深意地瞧了她一眼吩咐著,“年輕的時候不知道保養(yǎng)身子,等過了中年病就會找上門。我這里有上好的人參,你拿回去吩咐廚房熬湯,好好給三小子補補。他到底是缺乏鍛煉,才顯得手忙腳亂。等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像他二哥那般如魚得水了。 咱們家那么多鋪子遍布多少個州府,眼下二小子又要搞什么熱水袋的,可還不是到時候就回來吃飯、睡覺!一來是他做生意輕車熟路,二來就是覺得這府里的飯菜好吃,自然就不肯在外面用飯。你閑著沒事便跟妯娌好好討教,這賢內(nèi)助也不是好當?shù)?。”說罷笑盈盈的看著繁星。 呃!本來以為話題轉(zhuǎn)到田氏那邊,誰知道老太君偏生要兜回來,這次還說得這般曖昧不明。侯夫人笑呵呵的瞧著繁星,見媳婦兒白凈的小臉泛著桃紅,不覺在心里喜歡。這般嬌艷、懂事會討人歡心的小媳婦,誰見了不稀罕?自己兒子跟媳婦像蜜里調(diào)油,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高興的。 林宜宣的性子本就沉悶,幾年商場上的摸爬滾打更是練就了他木然冷酷沒有表情的臉。即便是對著父母親,也很少見到他有其他的表情。尤其是自打發(fā)現(xiàn)逸浚的腿有毛病,他的眼神就越發(fā)的幽深,讓侯夫人這個做母親的見了不免心疼。 如今繁星進門,她發(fā)現(xiàn)兒子竟改變了不少,偶爾還能看見他帶著微笑的樣子。原本石頭一樣的人漸漸多了不少煙火味,侯夫人見了怎么能不高興?再加上繁星對兩個孩子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對繁星這個兒媳婦越發(fā)的滿意喜歡起來。眼下聽見老太君的話里有幾分贊揚幾分打趣,她就笑盈盈的瞧著兒媳婦。 繁星臉色緋紅,忙回道:“老太君謬贊了,我雖說是二嫂卻年輕不懂事,更不敢當‘賢內(nèi)助’三個字。只因鋪子里有了三弟周旋,二爺才能輕松些,讓三弟跟著受累了。我不懂生意上的事,二爺也不跟我提及。那日二爺回來有些高興,只說三弟去郊縣辦事辦得很好,連林伯都連連贊賞呢?!彼⌒牡陌言掝}又轉(zhuǎn)到宜浩身上,還不敢說太多生意上的事,畢竟女人不能干涉的太多。尤其是像侯府這樣的人家,更忌諱女人管爺們的事情!雖然林宜宣什么都跟她說,半點不曾隱瞞,可是她卻要假裝不知道。 老太君聽了對她的回答很滿意,男人可以對正室偏寵尊重些,卻不能萬事都跟媳婦商量,那樣還不成了老婆奴?她冷眼旁觀就知道繁星不是個狐媚子,果然沒看錯!夫君如此寵愛,竟然還這般穩(wěn)重端莊,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想到狐媚子三個字,她掃了若影一眼,見到她把眉毛畫得又細又長透著風流不覺有些厭惡。同樣是韓府出來的庶女,怎么樣樣都差那么多?若是不知道的人,無論如何都瞧不出是姐妹。 若影感覺到老太君明顯不喜的目光,把頭壓得更低,縮在袖子里的手越發(fā)攥緊起來。聽著繁星跟婆婆、奶娘婆婆談笑風生,她就被嫌棄厭惡,她心里就有扭曲般的恨起來。上次她故意在繁星面前裝可憐,攛掇繁星在宜宣面前提及宜浩,好讓二人之間產(chǎn)生摩擦。 可惜她的計謀并未奏效,雖然聽說她們似乎吵架,不過好像很快便和好。昨個兒繁星頭疼,那林宜宣竟回來兩次看望。在處理凌雁和梁姨娘的問題上,林宜宣更是堅決的擺明了立場。為什么她就要這般不得夫君待見,而繁星輕輕松松就能得到所有的東西?她不甘心,她嫉妒,她怨恨! 耳邊傳來繁星的聲音,她緊咬了一下后槽牙,然后平復(fù)自己的心情慢慢抬起頭來。 繁星正向老太君回稟道:“二爺身邊的凌雁已經(jīng)十五,到了該嫁人的時候。女孩子耽誤不得,不然一轉(zhuǎn)眼便成了大姑娘。前幾日二爺就說要給她配個人家,我就琢磨著回稟老太君一聲,畢竟她是打安福居出來的?!?/br> “既然給了二小子就不歸我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崩咸攘艘豢诓枵f著。 一直在旁邊沒有做聲的房貴妾突然笑著說道:“我倒要跟侄媳婦討個兒人情了?!?/br> “三姨嬸母請說,若是力所能及必當遵命?!狈毙切χ氐?,眼中卻有一抹精光閃過。 “說到這個凌雁,原來在老太君跟前侍候過,我那個不成器的兄弟進來給老太君請安見過一次。沒想到他便上了心,跟我提了一回。我見凌雁年紀小便沒說,這一撂下竟有年頭了。眼下你要給凌雁配人,不如就給了我弟弟吧。雖說過去是個妾室,不過我們家不會委屈了她!”房貴妾是老太妃的遠房侄女,父親在宗人府做經(jīng)歷,是個正六品的小官。不過因為是老太妃的堂弟,善于巴結(jié)奉承,在京都倒是頗吃得開。 房貴妾提及的這個兄弟便是房大人的幼子,妻妾成群,屋子里稍有姿色的丫頭便摸上手,十足是個浪蕩花公子。 繁星自然是不知道他的秉性,只聽說是妾室便笑著說道:“原來是為了凌雁那丫頭,她還真是有些福氣,竟然入了三姨嬸母的眼。她能去侍候三姨嬸母的兄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不過二爺已經(jīng)幫她找好了人家,不過自然是不如三姨嬸母的兄弟。反正過日子的人是她,不如就讓她自己選!” 房貴妾聽了點點頭,繁星吩咐丫頭回去把凌雁帶過來。 不一會兒,凌雁進來了,跪下給老太君見禮又見過眾人。 繁星見了笑著對她說道:“前幾日二爺說要給你找婆家,沒想到眼下竟喜事追著喜事來?!彼犃四樕贤t眼神閃爍起來,立在一旁手腳都沒地方放的樣子。 “你不必害羞,眼下這里沒有爺們?!狈毙墙又f道,“二爺跟我提及張家胡同做面茶的小老板,年紀十八本分老實,做生意實在風評很好。他父母雙亡留下個小攤子,生意不錯過日子不成問題,你嫁過去就是正室。 剛剛?cè)虌鹉赣痔嫠倚值苷f合,雖是妾室卻不是尋常百姓能比擬的。俗話說一家女百家求,咱們侯府出去的大丫頭論氣度、模樣、靈巧勁,自然是比得上小家碧玉。你沒個父母能拿主意,所以你也不要害羞,今個兒叫你來就是讓你自己拿主意?!?/br> “一切都請二奶奶和老太君做主!”凌雁忙再次跪下,并不說選哪一個卻把老太君稍帶上了。 繁星聽了心里冷笑,看來她到底是不能相信自己對她的安排。而今天房貴妾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呢?自打出了私關(guān)院門之事,繁星便命桂園等人注意凌雁的動向。可惜老太君把她禁足,她始終老老實實待在屋子里不曾出來。直到那日早上,林宜宣說要把她配人,她終于是忍不住了。 繁星竟然發(fā)現(xiàn)她去找了梁姨娘,可今日跳出來的偏生是房貴妾。她把凌雁收到自己娘家去,是怕她說出什么秘辛,還是純粹像她說得那般呢?這其中是否有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呢?繁星突然覺得侯府的情況太復(fù)雜,竟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往后每行一步自己都要多加小心,免得被人算計了去還不知道! “老太君幫著拿個主意吧?!狈毙切α?,“凌雁到底是姑娘家,臉皮子薄?!?/br>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此乃人倫。這丫頭也在我身邊待了幾年,我就幫她選個好婆家!”老太君笑呵呵的說著,“雖說二小子挑的人錯不了,可畢竟誰都沒見過,不知道長成什么模樣人品到底如何。倒是房家老小來過幾次,我瞧著他長得機靈周正又是親戚,再加上心里有凌雁,對她差不了!” “老太君說得極是,我兄弟聽見了不知道要怎么歡喜呢!我這就派人去送消息,他正巴巴等著呢?!狈抠F妾頓時眉眼帶笑,催促著凌雁給老太君磕頭謝恩。 凌雁忙磕頭,臉上雖帶著羞澀可眉眼間卻有一股喜色,看樣子心里是十分愿意的。繁星早就猜到了她的結(jié)局,不由得在心里嘆口氣,一個好好的姑娘家又成了男人的妾室。 “今個兒真是高興,做了一件大善事?!崩咸那楹芎?,笑著對凌雁說,“你這丫頭嫁過去之后要緊守本分,切不可丟了咱們侯府的臉面。”說著吩咐胡嬤嬤取二十兩銀子和兩套新衣服來,算是給她壓箱底了。 眾人見老太君開賞也紛紛解囊,自然要比老太君的略遜一籌。一番下來,凌雁倒是收獲頗豐,千恩萬謝的帶著賞銀等物走了。 房貴妾那邊派去的人回來,說是下晚房家就過來抬人,不過是納妾也沒有什么儀式。等到下晚,房家果然派了一頂小轎,兩個婆子來。凌雁穿戴簇新的衣服,戴著金銀首飾過來給繁星磕頭。 繁星見狀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對付你,因為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去費腦筋。從頭到尾你都是一個被人傻傻利用的棋子,如今你進了大戶人家做妾室,慢慢就會明白這其中的貓膩了。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只能說祝你幸福!” “多謝二奶奶!”她的語氣冷淡疏離,既然馬上就要出這個院子,她自然是不用再裝孫子。行完禮,她不等繁星讓她平身便直挺挺站起來。旁邊的青玉見狀想要斥責,繁星卻朝她使了個眼色制止了。 凌雁穿著粉紅色的新衣裳,挺胸抬頭的出了屋子。青玉氣不過,追到門口朝著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輕罵道:“什么玩意?以為成了人家的姨娘就了不起了?有她哭的時候!”她這個包打聽可是已經(jīng)打聽到了房家小少爺?shù)氖虑椤?/br> 繁星見狀不由得無奈的笑了一下,把她召喚回來說道:“她自以為嫁了個金龜婿,卻不知已經(jīng)掉進苦水里,你還這般生氣做什么?” “奶奶,那個房少爺可是有名的風流浪蕩。京都有些名氣的妓院一聽他的大名都知道,府里的妻妾一大群,身邊的丫頭還不放過。凌雁那賤蹄子是被銀子迷花了眼,她還自以為傾國傾城,房家少爺能待她不同?就她那點笨心眼,估計用不了幾天就會被人修理的服服帖帖,她還以為誰都像奶奶這般心善好性!”青玉氣得鼓鼓,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旁邊的綠萼聽了笑著說道:“你一個姑娘家說話也沒個遮攔,什么妓院不妓院的!奶奶仁至義盡問心無愧,往后她是死是活于咱們無干。她是個沒福氣的,張家胡同賣面茶的小老板確實是個好人,況且沒有公婆侍候,嫁過去就當家還舒心。要不你考慮考慮,讓奶奶給你做主?” “呸!你嫁了人就能口無遮攔,我就不行了?”青玉惱了,滿臉是緋紅,“我命里犯白虎,要過了十八才能找婆家呢。”說罷一挑簾子跑了出去。 繁星聽見笑了起來,“當年我胡謅的事她還記得,竟當了真!” 這功夫小丫頭進來回稟,說是宜宣派人回來告訴,中午就不回來用飯了鋪子里有事。 “誰回來傳的話?”繁星聽了問道。 “回奶奶,是小城子。他正在外面候著呢,怕奶奶有話轉(zhuǎn)給二爺沒敢走?!?/br> 繁星聞言讓小城子到門口回話,瞧見他跪在門檻外面低著頭問道:“二爺若是不會來午飯都在哪里解決?” “回奶奶,一般都是派人去酒樓買回來,什么時候忙完了什么時候吃?!彼s忙回著,“二爺把幾間鋪子的賬房都聚在一起,好像再談?wù)撌裁葱率接涃~的事,奴才聽了也不懂。不過看架勢一時半會兒說不完,這午飯又要錯后了。” 繁星聽罷一皺眉,吃飯不應(yīng)時容易落下胃病。她想了一下吩咐道:“你先去二門候著,我做些吃食帶給二爺和賬房先生,你讓二爺一定按時吃?!苯又衷儐栆还灿袔孜毁~房先生。 小城子答了忙出二門候著,繁星則去了廚房。 做些什么好呢?她想起了在現(xiàn)代郊游時常吃的紫菜包飯和便當,便吩咐廚娘煮了一鍋飯。用大米、糯米摻在一起煮,不要煮的太熟爛。 她又吩咐丫頭把黃瓜切成長條用醬油、醋等調(diào)料腌制一下,另外攤了一些雞蛋卷。古代沒有香腸,她便讓人把精rou切成條狀用蛋清包裹,沾上干面粉在油里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