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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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宣不知道哪里來得滔天大怒,喝了酒回到臨風居見到繁星就發(fā)了瘋。他失去理智一般撕破繁星的上衣,在她chi裸的身上留下淤青。繁星拼命掙扎,死死咬住他的嘴唇直到鮮血淋淋,可還是無法阻止他獸禽一般瘋狂的行為。 她絕望的眼淚滴落在宜宣扭曲有些猙獰的臉頰上,一下子把他從瘋狂中喚醒。他見到繁星哭了,立即手忙腳亂心慌疼惜起來。 “對不起,我錯了!”這一句話他重復了很多遍,繁星卻一直扭著頭不看他,眼淚不停的往外淌。 他怎么能這樣可怕?他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繁星腦子里都是他那張猙獰可怕的臉,還有他傷害自己時的不憐惜,不猶豫!前世今生,她從來沒有過這般經(jīng)歷。剛剛的情形無法從她腦子里剔除,她的身子一直在微微戰(zhàn)栗。她的rou體雖然完璧,可是她的精神被qiang暴了! 她討厭、害怕甚至是憎恨林宜宣!那些對她的好不過是偽裝,喜怒無常才是他的本性。骨子里的大男人脾氣是改不了的,他不會在意女人的感受。在他心底,從來就沒有真正尊重過她!可她竟對這樣的他充滿了奢望,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真心,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 “你別哭了好嗎?”他捧住繁星的臉,憐愛的輕拭她臉上的淚水,可那雙無神的眼睛就像泉眼,淚水源源不絕的從里面涌出來。 他被那些眼淚刺的心疼不已,不知道該如何懺悔,“原諒我,我真不是故意想要傷害你!只是……只是……唉!”他重重的嘆口氣,緊皺的眉間似乎隱藏著難言的苦衷。 繁星根本就不想聽他的解釋,無力的撥開他撫在自己臉上的手,嘶啞哽咽著說道:“我不想聽!” 他卻一把抓住繁星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盯著繁星的眼睛說道:“我這里病了,全是為了你!” 繁星掙脫不開,慢慢扭過頭迎上他迫切、熱烈又滿是愧疚的眼神,心中的憎恨頓時少了幾分。她暗罵自己賤,差點被他強bao,卻因為他一個眼神就心軟。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二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我卻一直吊著你的胃口,讓你有了征服的欲望和新鮮感。這副臭皮囊,二爺若是還沒有嫌棄就拿去吧。往后妾身會擺正自己的位置,二爺也不用憋屈難受。女人無非是胖瘦有差別,吹了燈都一樣!”她的聲音冷酷極了,眼中不帶一絲情感,讓宜宣的心狠狠疼了起來。 “我不許你這樣糟蹋自己,你是不一樣的!”他心疼的說著,“你怎么就感覺不到我的真心,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心??!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你的心里裝著一個小世界,卻惟獨沒有我的位置。這個結論折磨的我痛不欲生,喜怒無常到連自己都不喜歡。 那晚我問你,心里只有我一個行嗎?你半晌沒有回答,我的心立即如墜地獄,仿佛被放在火上不停的煎熬。生平第一次這般挫敗、傷心,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沒有了色彩。那一刻我真想質問你,心里到底裝著誰?可我卻懦弱的不敢,多可笑,我什么場面沒見過?卻害怕聽見你的回答! 在心里告誡自己,你不過是我女人中的一個,沒什么好稀罕的,我也有我的驕傲!可聽見你痛苦難受的吟呻,所有的驕傲都變得不重要,只想減輕你的痛苦。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深深的愛上了你。開心抑或是痛苦全是因為你,你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我上天,也能讓我下地獄!你的心里真的沒有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行!”他看著繁星的眼中多了幾分乞求。 繁星無神的眼睛慢慢有了光彩,眼淚再一次傾瀉出來。 他慌張地抱住她,“怎么了?我又說錯了什么話?你打我,打我!”他拿起繁星的手就捶自己的胸口。 繁星哭得越發(fā)厲害起來,身體顫抖著嗚咽,看起來可憐極了。 “該死!”他低聲的咒罵自己,把她溫柔的抱在自己懷里,一邊輕撫她的后背一邊做小伏低賠禮道歉,“乖,別哭了!你是想讓我心疼死嗎?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喝了幾杯酒就失了理智,作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一定弄疼了你,嚇壞了你!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相信我。要是我再作出這樣的混蛋事,就讓我天打雷劈!” 繁星聽了他一番告白心里的憎恨早就沒了,只剩下委屈和氣憤。眼下又聽見他求饒、發(fā)誓,不禁悲從中來,舉起小拳頭狠狠捶著他的胸口。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嗚嗚……”她邊哭邊打著。 見到她對著自己發(fā)泄,宜宣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下一些。他隨繁星打個痛快,不躲閃不阻攔,反而愛憐的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讓為夫去找個撣子,免得打疼了娘子的手!”他柔聲說著,眼中的深情似乎要把繁星融化。 繁星聞言心中一軟,停下手扭過頭去。她咬著嘴唇生自己的氣,怎么能因為他幾句好話就原諒他這樣粗魯?shù)男袨?!她不是應該死都不要理睬他嗎?不是該從此撂下手不再做夢嗎?可心為何在聽見他的甜言蜜語時顫抖? “星兒!”他深情的喚了一聲,輕托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不管你i心里怎么想,我都想要告訴你,我的心里只有你!在見你的第一面開始,這里只有你!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走進我心里,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繁星聽罷眼神一閃,片刻終是問道:“那柳jiejie呢?”說完抬眼看著他的眼睛,心不自覺的揪起來。 “她?”宜宣似乎沒有料到她會問到柳煙,愣了一下回道,“對于柳煙我只有尊重,她為我生兒育女,幫我打理內院,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覺得夫妻不過如此,女人不過如此!可遇見你,一切都改變了!我會時刻想著要對你好,想著怎樣才能讓你高興,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你。找了若干個借口,只為在你出現(xiàn)的地方遙望一眼;急切的想要靠近你,卻又害怕嚇跑你不敢太唐突;明明是為了你煞費苦心,卻又不敢讓你知道。 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為自己不能人道,突然就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后來才發(fā)現(xiàn)心底一直渴望的是你,其他女人完全引不起我的反應。你說過,要想得到你的心就用真心和身體去交換,其實我早就給了你!在咱們還沒有成親之前,我就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沒碰女人了。每天摟著你不敢動,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你騙人!”繁星不相信的說著,“你不是為了柳jiejie發(fā)誓不再娶妾嗎?娶我進門不也是柳jiejie的遺愿嗎?” “傻瓜!”宜宣聽了頓時明白了她心底在糾結什么,“如果我說這一切都跟她無關呢?我不想給你找麻煩,不想因為妾室妨礙咱們的感情!若是成親之后再提這樣的話,難免讓你背上妒婦的名號,所以我便假借了柳煙的名義。對她雖然有些抱歉,不過也只能如此了!至于娶你進門,她倒是功不可沒。我本不想讓你做我的姨娘,沒得糟蹋了你,可這心里到底是放不下。雖說嘴上埋怨她的自作主張,但是心里是歡喜的。我不會忘記她的好,可卻不是愛。這顆心只能裝一個愛人,就是你!” 一直梗在她心里的刺終于沒了,但她心底還有怨氣,“嘴上說得比唱得好聽!剛剛你差一點就……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說罷掙脫開他的懷抱,把身上的被子裹得越發(fā)緊,感覺到胸口的酸痛委屈的瞪了他一眼。 “我恨不得把心挖出來給你瞧,要怎么說你才能相信我的話?”他急得五官糾結在一起,“剛剛是因為……”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相愛的兩個人心與心之間是沒有距離的,雖然各自可以有自己的空間,但是若是有些事影響了感情還是要說出來。你不覺的我們之間太缺少交流溝通,才會這般的相互猜忌矛盾漸漸升級嗎?”繁星到底不是一味得理不饒人的小女子,很快她便從震怒、委屈、釋懷和感動中冷靜下來。 今個兒林宜宣的舉動絕不是因為喝醉了,也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看不懂他的真心,一定有什么事發(fā)生! “星兒,你心里有我嗎?”他盯著繁星的眼睛,緊張忐忑地問著。 聽見她這般親昵的稱呼自己,繁星有些害羞。不過眼下她已經(jīng)明白了宜宣的心,也不打算把自己的真心掖著藏著。 “用你的真心和潔身自好的身體,便能換取我的心!” “??!你是說心里有我是嗎?”他聞言欣喜若狂,抓住她的手嚷起來。 “傻子,親都讓你親了好幾次,心里能沒有你嗎?”繁星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的心也只能給一個人!” 只給一個人?他不能置信的緊盯著繁星激動起來,“你的意思是心里不僅有我,而且只有我,是嗎?” “喊什么?剛剛又哭又鬧的,這會子又叫嚷著,你生怕她們聽不見!”她笑著說道。 宜宣忍住心中的激動,盯著她的眼睛再三確認著,“星兒,你能再說一次嗎?” 她沒有再說,有些話一輩子只能說一遍!她突然湊過去,在宜宣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后紅著臉低下頭。 “星兒!”他歡喜的手足無措,捧起繁星的臉溫柔的親下去。 他噙住日夜思念的唇瓣,輕柔的吮吸摩挲,趁著繁星嬌喘舌頭靈活的侵入。一直被動承受的繁星卻笨拙的回應了一下,他立即變得狂熱起來。糾纏著她的舌頭,四處撩撥挑逗,讓她無力的癱在自己懷中化作一灘春水。 宜宣的嘴唇緩緩移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見懷里的嬌人眼神迷茫,小嘴微張溢出勾人的吟呻。 他繼續(xù)親吻著繁星的耳垂、脖頸,手慢慢伸進被子里。 “嗯~”繁星擰著眉頭輕哼了一聲。 他趕忙停住,揭開被子見到她的胸口有幾處觸目驚心的淤青,頓時一皺眉。他真是該死,怎么能對繁星下如此重手? 繁星忙扯過被子擋在胸前,他無比自責的說道:“我真是個地地道道的混蛋,怎么下得去手?”說罷忙下床,不一會兒擰了一條熱毛巾上來。 “熱敷一下會好一些?!彼麆邮肿П蛔?,繁星紅著臉不撒手。 他看到鄭重地說道:“你放心,我還不是禽獸!讓我?guī)湍惴笠幌?,我保證不動歪念頭!”說罷扯開被子,再次見到那些淤青眼中滿是疼惜和后悔。 繁星見了心中一動,忍住害羞的心隨他去了。反正親了親了,摸了摸了,上半身該看得都看得差不多了,她何必還做扭捏狀!兩個人相互表白了內心,自己已經(jīng)決定把一切都交給他。 “對不起!”他把熱毛巾輕輕敷在淤青處,萬分自責、憐惜的說著,“我一定是瘋了,真是該死!”說罷又把毛巾翻了個個,盡量不浪費里面的熱氣。如此反復兩次便下床去洗,再擰干拿上來。 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就像心無旁騖的專業(yè)醫(yī)生,繁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他見到繁星臉上的笑顏閃了一下神,隨即疑惑不解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想起個笑話?!狈毙俏嬷煺f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女人在中間畫了一道線對男人說‘你要是敢過來就是禽獸!’。男人果然沒有越雷池半步,第二天早晨女人對著男人就是一巴掌。男人被打的發(fā)懵,不解地詢問原因?!闭f到這里她故意停了一下。 宜宣興致闌珊,忙追問為什么,她笑著回道:“那個女人朝著他吼了一句,你禽獸不如!” 他聞言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笑起來,盯著她的眼神在閃爍。繁星見狀下意識的捂住胸前,他俯身過來伸出舌頭撩撥了一下她的耳垂輕語道:“那我是做禽獸,還是該禽獸不如?” 繁星的身子微顫了一下,臉立即紅起來,不僅僅是害羞更是心里澎湃的表露。宜宣見狀心里****,喉結情不自禁的上下滑動了一下。他對繁星嬌羞的模樣向來不能免疫,可這個時候卻不得不強忍住。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他不舍的抬起身子,“有些事不說明白會讓我們產(chǎn)生誤會,對我們半點好處都沒有。” 繁星點點頭,她很想知道他失控的原因。 “我這樣怎么能跟你好好談?你打開柜子拿肚兜和中衣給我。”繁星咬了一下嘴唇說著。 宜宣聽了趕忙去拿,從柜子里拎出一件桃紅色的肚兜,上面還染著一股熟悉的清香。他不由得心神一蕩,又找到一件中衣。 繁星到底是不習慣在他面前如此隨便,鉆進被子里快速的穿戴好,這才坐起來靠在床頭。 “別凍著!”他揭開被子進去,“過來讓我摟著你?!闭f罷自然的圈住繁星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繁星乖巧的趴在他懷里,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突然感覺他的心跳快了幾拍。 “三弟昨天晚上就回來了,他帶回來一個女人就養(yǎng)在榮家胡同!”他突然說著。 繁星聞言一怔,隨即抬頭瞧了他一眼,滿臉的狐疑。 他的眼神幽深不明,攥住她的手接著說道:“本來他想要納妾不是什么該死的罪過,可是他卻選擇養(yǎng)在外面,只因為那女人見不得人!” 見不得人?難不成是從窯子里出來的?宜浩不像是留戀煙花柳巷之人,更不會做此等有辱門楣的事情。 “她叫夕兒,夕陽的夕!”他低沉地說著,“她本在路邊賣身葬父,被三弟遇見便買了下來。名字是三弟取的,她的眉眼……跟你有三分像!” 繁星聽完這席話驚詫不已,她震驚地坐直身子瞧著宜宣,很多想法在腦子里閃現(xiàn)卻又讓她不敢相信。 “你還記得普濟寺梅林那次的琴簫合奏嗎?那一曲《相見歡》讓人難以忘懷!”宜宣緩緩說道。 她眉頭一皺,聽見宜宣繼續(xù)說道:“當時不僅是三弟在場,我也在!聽見有姑娘彈琴吟唱本該避嫌躲開,可是你的聲音讓我覺得耳熟便留了下來。還記得那****從田莊回韓府,飛馬踢了石子進你轎子的事嗎?那是我們第一次接觸,你的嗓音柔懦中帶著淡定,讓我印象深刻?;蛟S那便是我們緣分的開始,一切早已經(jīng)命中注定! 聽見你的琴聲,我忍不住吹簫附和,可是你卻誤會是三弟而為。當時他未娶,你未嫁,我只能在心里抱憾。后來他做了不少荒唐的舉動,只為求娶韓府八姑娘,我滿心以為那個人就是你。可當我見到他娶的是若影時心中不是沒有疑惑,再后來我下了聘禮,他表現(xiàn)的有些奇怪。 直到我們婚期將近,他的表現(xiàn)更加讓我肯定了心里的懷疑。不過你總歸是他二嫂,名分已定他只能把一切埋在心里。你嫁過來這一個月,他沒什么異常的舉動。我本以為他想通了,對你不過是過眼云煙??勺蛱煳抑浪麕Щ貍€像你的女人登時就急了,這小子瘋了! 我急切地追進府想要找他問個究竟,沒想到卻見到你跟他說笑,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我命他趕緊把那個女人送走,他卻破天荒忤逆我的意思。你知道他說什么嗎?他說這輩子只能叫你二嫂,不會越雷池半步,希望我能給他留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