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現(xiàn)在,以后,未來,我都不要你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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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士又看了她一眼,調(diào)了下輸液管,換了一袋藥液,又將速度調(diào)慢,轉(zhuǎn)頭,叮囑她,“你即是病人家屬,夜間就時刻警醒點(diǎn),藥液沒有了,記得按鈴,他還有一袋藥液要輸。” “……”她想說,她來這里可不是要伺候他的! 護(hù)士已經(jīng)閃人。 慕凝藍(lán)蹙眉,抬腳要走。 走了兩步,腳步又頓住。 他還在輸液,又睡的這么沉,如果藥輸完,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看了眼藥瓶,顧估計四十分鐘就能輸完,冷著一張臉,在病床前椅子上坐下來。 暗罵,慕凝藍(lán)你真他媽賤! 午夜時分,是最容易犯困的時間段。 慕凝藍(lán)胳膊曲起,一手撐著臉,微揚(yáng)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藥瓶,如同煎熬,只是這份煎熬并未持續(xù)多久,卻抵不過周公的熱情邀請,約會去了。 吧嗒,臉從手心脫離,腦袋一歪,趴在床沿睡著。 與此同時,病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 她臉側(cè)著,面對他的方向。 南宮藤微微低頭,看見的就是她靈秀柔美的容顏。 他本就沒睡,不過是閉目養(yǎng)神。 從慕凝藍(lán)走進(jìn)房間那一刻,他雖然閉著眼睛,但他知道,是她。 她身上獨(dú)有的馥郁芳香,是他近半個月午夜夢回,魂?duì)繅衾@的渴求,這次不是夢,她真的來了,距他咫尺。 他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感受著她細(xì)微的氣息和小心翼翼的呼吸。 她在害怕,他感受的到…… 當(dāng)護(hù)士問她是誰,他攥緊手指,恐懼。 她說是他妻子,他更緊攥狠了指關(guān)節(jié),不是恐懼,不是欣喜,是悲涼。 曾經(jīng),總像一個孩子似的黏在他懷里親親蹭蹭撒嬌喊“叔叔”的丫頭,仿佛不復(fù)存在。 朝夕之間,唯有彼此面對面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 抬手,拂開她額角凌亂的絨發(fā),指尖描摹著她柔美的側(cè)顏,碰觸到臉頰幾道血紅印子,她微微蹙眉,許是疼了,動了動臉頰。 看著她紅腫的臉,他眉頭皺的更緊。 拉過她一雙手,細(xì)細(xì)翻看,手腕處那道傷口已經(jīng)愈合,留下一道淡紫疤痕。 指尖略帶薄繭,輕輕摩挲,是他害她吃了這么多苦…… 可是,為什么?這樣一個背叛他的女人,他依然管不住一顆心,對她心疼不已。 翌日。 一夜無夢,慕凝藍(lán)睡到自然醒。 緩緩地睜開眼睛,窗外一抹陽光刺的眼睛疼,閉眸幾秒,身下軟綿的觸感令她霍地再次睜眼,眼珠子四轉(zhuǎn)。 她不是在等他輸完液嗎?為什么會在床上?還是他的病床? 望了眼窗外,已經(jīng)日上三竿。 他抱她上來的? 心里咯噔一下,迅速爬下床。 眉眼慌張四掃,房間除了她一個喘氣的,再無他人。 他呢? 來不及管那么多,沒見到他人,倒是放松不少,垂眸,自己衣衫凌亂,想去浴室整理下,要不然這幅亂糟糟的樣子,怎么出去見人? 她直接沖到浴室門口,抬手,推開浴室門。 迎面撲來的熱氣令她怔住。 煙霧繚繞中,一道男人高大香艷的裸體身型,那么直白又突兀的撞進(jìn)她眸中。 慕凝藍(lán)眨了眨一雙迷霧大眼睛,定在原地,一時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 南宮藤聽到身后動靜,立時回頭,卻見慕凝藍(lán)傻愣愣的杵在門口,一雙眼睛失魂了似的不轉(zhuǎn)動,定在自己身上。 他微微蹙眉。 他回頭,令慕凝藍(lán)回神,驚呼一聲,捂住眼睛,撒開腳丫子就往外跑。 她的反應(yīng),令南宮藤眉頭皺的更緊了。 手臂一伸,將正欲逃跑的慕凝藍(lán)拎小雞似的拎進(jìn)浴室,同時,一腳將浴室門踢上,反鎖。 慕凝藍(lán)被一道力猛地拉進(jìn)一個溫濕寬厚的懷抱,下一瞬,后背一抹冰冷,她被南宮藤重重抵在墻壁和他胸膛之間。 她驚的大叫,“你放開我!” 南宮藤一張臉都黑了。 她一副像被狼咬了似的抗拒模樣,令南宮藤頓時怒火攻心,呵斥,“閉嘴!” 慕凝藍(lán)一下子噤聲。 但只是暫時,她雙手撐在他光裸濕滑的緊實(shí)胸膛,視線來來去去沒地方擱,眼珠子定在他漂亮的鎖骨上,腦袋一片混亂,問了一個白癡問題,“你怎么不穿衣服?” 南宮藤盯著她低眉斂目,防他如防狼的樣子,陰沉著一張臉,兩指捏起她一方小小下巴,迫她與他對視,“你洗澡穿衣服?” “……”慕凝藍(lán)觸及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心慌意亂,刺猬似的開始爭拗,“你放開我!” “不敢看我?”他更高的抬起她瘦尖的下巴,冷嗤一笑,“以前,我們在浴室做過多少次了,我身上哪個部位你沒看過沒摸過?” 末了,薄唇湊到她耳邊,有的是辦法令分分秒秒羞的無以復(fù)加,“還有吃的……” “你……無恥!”慕凝藍(lán)臉騰的一下紅成蘋果,更多的是氣惱,死命的開始亂打,雙手落在他纏著繃帶的臂膀,突然頓住,繃帶微微有血滲出。 “心疼了?” “沒有!” “怎么不繼續(xù)打了?”他咄咄逼人。 “瘋子!”她氣的雙眼蒙霧。 南宮藤突然低頭,狠狠地攫取了她雙唇。 慕凝藍(lán)懵住。 反應(yīng)過來時,已被他撬開唇齒,用盡力氣,深深地吻她。 吻,粗狂又野蠻,猛烈又炙熱,仿佛要將這些日子的思念和氣恨,通過糾纏不斷的吻,宣泄出來。 慕凝藍(lán)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的見他又長又硬的睫毛,一下一下刮著她的皮膚,好像刮著她的心尖一樣,酥酥麻麻的,半瞇的一雙深邃眸子,刻意看著她。 她身體瞬間被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電到,軟了幾分,又不敢掙扎,雙手一通亂抓,觸及的地方皆是他光裸緊實(shí)的肌膚,慌亂間,緊緊抓住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試圖掰開,手卻被他一手輕易握住,困在頭頂。 她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任其宰割。 手不能動,牙齒幫忙,急得咬他,他靈巧避開,換來的是更緊更深的纏她,更深更猛烈更粗暴的吻。 直到他的薄唇從她唇上移開,落在她脖頸,她有了開口的機(jī)會,呼吸喘息,一開口不成語,不似自己的聲音,嬌吟連連,“你……南宮藤……” 她的聲音,又軟又蠕,聽入一個處于崩潰邊緣的男人耳中,像一味催情劑,令他愈加不能自已。 他體內(nèi)沉寂的野獸,瞬間蘇醒,高大guntang的身體整個將她壓在墻壁,他另一只手從她短袖衣擺探進(jìn),沿著她纖細(xì)的腰線,滑至后背,落在她內(nèi)衣搭扣上解開。 她抗拒爭拗,他快速繞到前方,大手收緊。 腦子嗡地一聲響,她渾身滾過一陣顫栗,身體一軟,沿著墻壁往下滑。 她所有的反應(yīng),讓他愉悅。 有那么一刻,他覺得,她還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丫頭。 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臂箍住她纖細(xì)又柔的腰肢,深情又狂熱的吻她,大手侵襲著她身體寸寸肌膚。 慕凝藍(lán)突然覺得好惡心,惡心被他這樣碰觸,更惡心自己在他這樣碰觸下的那些羞恥反應(yīng)。 情急之下,她抬腿,膝蓋朝他某處頂去,他卻像早有預(yù)感,一雙長腿壓住她雙腿,她再無一絲反擊余地。 他身體高漲的反應(yīng),她清晰感受著,卻覺得前所未有的恥辱。 南宮藤此刻沒了理智,沒了思想,沒了憐惜,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她是他一個人的,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在他扯掉她最后一層遮蔽,蓄勢待發(fā)時。 她突然平靜了下來,豆大的眼淚自眼角滾落,凝著他一雙被欲望蜇紅的眼睛,寂寥出聲,“不嫌我臟?” 如五雷轟頂,他手上動作,嘎然而止。 他緊實(shí)健碩的胸膛,劇烈起伏,心跳雷鳴震動,每一次跳動,像拳擊一樣,搏擊著她的心臟。 他一張臉沉冷駭人,嗓音寒徹入骨,“慕凝藍(lán),你給我記住,你永永遠(yuǎn)遠(yuǎn)只屬于我!” 她閉眸,淚如泉涌。 他突然將她緊緊揉入懷里,身量一半頹在她小小的肩頭,良久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頹敗又無力的嗓音自她耳邊響起,“藍(lán)兒,你真的不要叔叔了嗎?” 慕凝藍(lán)一把將他推開,沖他萋萋一笑,眼淚卻越涌越多,“南宮藤,是你不要我!是你不管我!是你棄我!是你不信我!是你對我滿口謊言!是你背叛我!” “藍(lán)兒……”南宮藤將她顫抖不已的身體更緊抱住,一時哽咽。 她再次將他推開,滿目傷悲,“南宮藤,你當(dāng)我是什么?你把我對你的愛一次一次踩在腳底下,你還要我怎么要你?難道陌靈滿足不了你?又想起我了?你要是欲求不滿,整個江城,只要你南宮大少勾勾手指頭,愿意被你雨露恩澤的女人多如牛毛,何必強(qiáng)求我?我告訴你,我不要你了!現(xiàn)在,以后,未來,都不要你了!” 她一句一句“不要你了”,像一把刀,一點(diǎn)點(diǎn)將他的心割成碎瓣。 他雙目充血,攥住她下巴,恨不得捏碎,“慕凝藍(lán),你執(zhí)拗,倔強(qiáng),狠心,為什么我說真話給你解釋你不信我!我被你傷,疼痛說反話,你他媽的就相信?你愛我嗎?真的愛我嗎?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一個始亂終棄濫情又濫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