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不想變成那樣的人(2)
“老…頭…子,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變成放—蕩、*—亂的女人,可是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在這個世上,我只剩下你們了?!?/br> 舒枚枚哽咽著聲音,渾身一松,蹲了下去,體內(nèi)的波濤洶涌而來的熱浪愈發(fā)的清晰,幾經(jīng)幾次的無力感襲擊著她的全身上下。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沒有想要過那種可以無所不能、呼天喚地的日子,她只想要的是過和前世一樣安安定定的日子。可是,碰到他們,一切都脫離了軌跡。 她只剩下他們,她在這里,親人不是親人,朋友也是只有橘子一個,他們…不是她的朋友,是比親人還要親的人,給她溫暖、給她安慰、給她力量,她現(xiàn)在能活得這樣,也是他們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愛護(hù)所得來的。 云天池不曾想舒枚枚會這般,氣惱、無奈、糾葛、心酸一股腦的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緩緩的蹲下身子,一手將舒枚枚的身子往著他的胸腔一扯,感受著她自頭發(fā)傳來的發(fā)香,“小枚枚,你不想傷害我們,我們也不想你受傷?!?/br> 臥室外,唐至衍、禮兒、尹尚墨、橘子齊齊愣神,眼神復(fù)雜。 橘子壓根就不知道舒枚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著他們的臉色變換,心里頓覺不對勁,聽著臥室內(nèi)的哽咽聲,不禁咽了咽喉嚨,睨向禮兒問道:“禮兒,枚子是怎么回事?” 禮兒沒有回答她,因為他此時此刻又即將要承受心被刀割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舒枚枚一次一次要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并且沒有另外一種選擇,這比他三年所受的痛苦都要超過十倍、百倍、千倍。 “我們走吧。”尹尚墨突然低聲說道,聲音里掩藏不住的失落。 他一說完,便朝著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他的腳步很輕,幾乎聽不見。在這寂靜的夜里也只能聽到窗外的風(fēng)在‘沙沙’作響和臥室內(nèi)舒枚枚哽咽痛哭的聲響。 此時的他,是鎮(zhèn)定的,是瀟灑的,是無奈的。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自己鎮(zhèn)定理智起來,他以瀟灑的姿態(tài)來成全,他無奈的是不能為舒枚枚承受痛苦。 唐至衍稍稍走了兩步,卻是倚靠在墻壁上,低頭沉吟,雙眼緊閉。穿著一身得體睡衣的他,站得筆直,高大強(qiáng)壯的身材在熾熱的白熾燈下顯得有些消沉。 丫頭是記得的,但是卻假裝忘記。他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他在她的心目中分量是足的,他和她共赴云雨時,他曾經(jīng)和自己說過,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此時,他再度躺在別的男人身下,雖然是無奈情況,但是只要一想到先前看到她那般模樣,他的身體就有一股想要將那個男人給銷毀的沖動。但是,理智告訴他,他做不到,也不能做,也不敢做到。 橘子沒有聽到回答,臉上的神情愈發(fā)的沉重起來,伸出手正欲敲門,卻被禮兒一手抓住,“橘子,你先回去睡吧,這里我會照顧jiejie的?!彼淖旖?,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意,可是眼眸里卻毫無波動的情緒,他只是抓了一秒鐘而已就放開。 禮兒的手勁不重,橘子沒有因為這樣而下意識的驚叫,只是眼眸看向他,看他再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得點點頭,“那好,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叫我?!?/br> 雖然她打心底有些怕云天池,而且還勸著舒枚枚和云天池保持距離,但是她打心底也知道云天池是不會傷害舒枚枚的,而且這里還有禮兒,她即使心里放心不得,卻也沒有強(qiáng)行要留下來,說完這話,便走開了。 禮兒稍稍頷首,聽著橘子離開的腳步聲,眼神卻是一點也不曾離開黑木鑄成的門板,耳朵也漸漸聽著舒枚枚的哽咽聲愈發(fā)的清晰起來。 前次的傷疤未平,這次傷疤繼續(xù)撒鹽。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等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聽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陪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給她力量。 他不走,因為他要習(xí)慣,習(xí)慣的提醒自己她已經(jīng)不可能完全成為他的了。 他和唐至衍,兩人靜謐如斯,仿佛是商討好了一般,皆沉默以對。 而在樓道轉(zhuǎn)彎處,一個筆直的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仰頭佇立,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邃如斯。 橘子的臥室里,橘子掏出一個手機(jī),按了幾下,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枚子表哥嗎?明天我想要見你。” 而此時,清泉市一家豪華別墅內(nèi),正在上演著一場令人臉紅的銷魂。 “嗯…嗯…別急?!?/br> 這聲音帶著媚絲,且聽著有些耳熟。 “小月兒,你終于舍得來了,怎么,老公沒了,就想到我來了?!?/br> 這個男子的聲音粗狂暴躁,隨之便傳出衣服撕裂的聲音。 往進(jìn)看去,那半閉著眼睛躺在一張豪華桌子上的女人卻是…舒錦月,而那個說話粗狂的男人卻是滿臉的胡渣,頭發(fā)絲梳得光亮,咋一看去,整一個野蠻人所能描繪。 “水哥,我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你可一定要為小月兒報仇啊。” 舒錦月說著,伸手便去扒開男人的衣服,衣服下露出滿是傷疤的肌膚,舒錦月見此,忍不住心里惡心一下,卻是毫不猶豫的送了自己的軟軀附上。 “報,小月兒所受的苦我一定報?!?/br> “水哥,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能要了人家的人,卻是不給…”舒錦月的聲音有些沙啞。 男人說著卻是等不及了,嘴里‘恩恩’的應(yīng)著,“答應(yīng),答應(yīng),我說的話哪有不算話的道理?!?/br> “水哥,水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身軀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