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到底怎么回事(2)
宮禹愷說一句,唐至衍的眼神就越發(fā)的暗沉一分,這個齊三…不應(yīng)該只去當(dāng)鴨接客。 “不要妄想現(xiàn)在就找到解藥,就是現(xiàn)在找到解藥也晚了,因為此時‘七情六欲’的藥性已經(jīng)進入了枚枚的心臟,如果三個月內(nèi)不和六人…那么,后果會比這個更加嚴重。”宮禹愷說得很直接,可是不這么直接說的話,他怕害了舒枚枚。 昨晚上他聽到沈言對他說的,他也是足足半個小時才反應(yīng)過來,那么惡毒的人,竟然研究出這種藥物出來,這不是活生生的要把人逼成是一個欲—女么?因為不解這藥,三個月內(nèi)不和有感情的六人****那么等著的就是成為欲—女的結(jié)果。 “啪——嘭——” 再淡定的唐至衍也按捺不住的直接掃了沙發(fā)面前桌面上的東西,目光錚錚的看著宮禹愷,“宮禹愷,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你宮家就別…” “你放心,我不會自尋死路,現(xiàn)在我要提醒你的是:在三個月內(nèi)你們不管是誰,千萬要留一個人在枚枚的身邊,因為枚枚她隨時都可以被藥物控制而失去理智?!睂m禹愷一臉沉重。 突然,門‘嘭’的一聲被打開,進來的是云天池和尹尚墨,云天池快步的走到宮禹愷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口,“宮禹愷,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在這三個月內(nèi),你別想要離開這里?!?/br> 云天池和尹尚墨本就跟在了宮禹愷和舒枚枚的身后,舒枚枚進了門,他們就在門口了,正要進來,就聽到了唐至衍和宮禹愷的對話,兩人強制的在門口站了許久,這個時候才出來,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何況…宮禹愷本身就知道他們是在門外的,說明根本就沒有打算要瞞著他們。 “那沈言是怎么回事?”尹尚墨問。 如果舒枚枚要和有感情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那么沈言相對于她是陌生人。 宮禹愷仿佛早就知道他會有這么一問,眼眸里根本沒有任何的驚訝情緒,“有關(guān)阿言,其實他才是這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因為他和枚枚沒有感情,而他還是第一個和枚枚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所以…如果阿言想要一個孩子,那么那個人必須的枚枚,而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讓枚枚和他的。” 這樣說來,沈言還真是一個受害者,最大的受害者。 “那好,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查探清楚那藥物的來源,以及究竟是誰提供的藥物?!碧浦裂茉谠铺斐睾鸵心M來之后,情緒就漸漸的安穩(wěn)了下來,他不能亂,他絕對不能亂。 其實這次他來這里住下的原因最根本的就是讓舒枚枚對他產(chǎn)生感情,而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宮禹愷竟然說要舒枚枚和六個…不,他一個都快受不了,六個…他此時此刻最希望的就是宮禹愷說的是錯誤的。但是他心里卻是百分之九九的確定,宮禹愷不會說謊,因為宮禹愷不至于把整個宮家給賠上來打擊他們一通。 “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看來今天也不能給枚枚做晚餐了,我的‘服役期’也到了,今天我就出去了?!?/br> 宮禹愷似乎不帶一絲情感,無視著他們?nèi)说某聊?,便起身走出了門,他要去下沈言那里,把這些日子所受的‘痛苦’給一一報了。 三人還是沉默許久,唐至衍最先打破了沉靜,“宮禹愷這樣說了,我們就要防范一些,丫頭的身邊不能少了人,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幾個人一分為二組,我和禮兒一組,你們一組,一人白天,一人黑夜,守著丫頭三個月。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如果枚枚再沒有…,那么,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就不能控制了?!?/br> “嗯,這樣也行?!痹铺斐氐吐暬卮?。 其實,此時此刻,他們的聲音都是低沉的,他們很想要爆發(fā)心里的不平,可是他們知道,其實舒枚枚是最可憐的那個,沾染上了這藥物,就算是… “不行,我現(xiàn)在就上去看看枚枚?!币心蝗徽酒鹕?,略高聲音道。 說著,他就要往樓上走去,卻是被唐至衍給攔住,“今天我上去看著。” 唐至衍說完,卻是不由分說的起身,然后踏著腳步朝著樓上走去。 云天池蹙著眉,抿了抿唇道:“尹尚墨,打電話讓禮兒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br> 而此時的舒枚枚卻是在上了樓之后就沒有徹底清醒過來,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對著電腦發(fā)呆,一個字也打不出來。 她和他們,真的要走向這樣的絕境嗎?她不想,她真的不想,不應(yīng)該是這樣子的,她的重生不是要他們陷入這樣的糾紛中。突然間,她覺得她越來越像是十九歲了,明明她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jīng)三十有余了不是嗎? 不對,這一切都不對,我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然后試著看看能不能再重生一次? 好吧,她承認她太貪心了,這身體的好處她占了,可是現(xiàn)在一旦出現(xiàn)了壞處,她就想要逃避了,舵鳥了。 她想著,想著,卻感覺喉嚨越發(fā)的渴了起來,咽了咽口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涸,火辣辣的感覺急速上漲…而這種感覺,她覺得有點熟悉。 此時,門外卻傳來唐至衍慵懶的聲調(diào):“丫頭,在里面吧,大叔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毕胍b不知已經(jīng)不可能,但是他卻不想讓舒枚枚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七情六欲’這種藥物的深刻含義。 舒枚枚摸了摸自己的喉嚨處,干咳了兩聲才道:“在呢,大叔,有什么事情嗎?” 而這話一說完,舒枚枚卻驚覺自己的語氣略帶媚態(tài),語調(diào)留有媚絲,仿佛有一股誘惑因子在她的嗓音中圍繞盤旋。 門外的唐至衍一驚,緊接著渾身一緊,這聲音…太不對勁了,難不成是藥物發(fā)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