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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文靜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即追了上來,“是你綁架了馨馨!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把馨馨弄哪里去了,你把她還給我,不然,我絕對繞不了你!” 童蓁將書包以及手機(jī)扔到茶幾上,自己坐下來,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這才不疾不徐地開口,“她去哪里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br> 聞言,童瑾俞身子一顫,“你是說她在女校。”這幾個字他說的艱難,即便心中有了答案,依然不愿相信。 “答對了,但是沒有獎?!?/br> “你怎么那么惡毒!”文靜又蹦噠出來,怒視著童蓁,“你竟然瞞著我們把她留在女校,還三天。我沒有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兒!” “我一直以為你只是不懂事,沒想到你是歹毒?!蓖嵋荒橁幊恋囟⒅?。是他錯了,那天他就不應(yīng)該把馨馨留下,他就應(yīng)該親手把她送進(jìn)校長室。 隨即,童瑾俞立即掏出手機(jī),給那邊的校長打電話。 童蓁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在怒斥著電話里的人的童瑾俞,又掃了一眼,覺得她罪大惡極地兩夫妻,“我惡毒,我歹毒,我心狠手辣。就因?yàn)槲野淹败傲粼谂?。可女校是你們選的,是你們要送我進(jìn)去,所以,你們在說你們自己嗎!” 可文靜直到現(xiàn)在卻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你怎么可能跟馨馨相比。” 童蓁沒理會沒腦子的文靜,反正在這女人的心里,童馨馨就是天仙,而自己就是地上的塵土,還是加了水之后,又被碾了碾的土,她看著始終沒有說話的童安康。 對上童蓁平靜地眸子,童安康眼神閃了閃,片刻,啟唇,“你的確不能跟馨馨相比?!?/br> 聞言,童蓁笑了,只是笑意不達(dá)眼底。 此時童瑾俞掛了電話,瞪著童蓁,“若是馨馨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饒了你的。” “是嗎!那我等著?!蓖杞z毫不懼,目光迎了上去。 威脅!她會怕??? 童瑾俞眼底閃過厲色,這個meimei真是刺頭,果然是山里來的,與馨馨一點(diǎn)可比性都沒有,“明天我會親自送你去女校。” 童蓁心底微震,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要送她去。 呵,這是親人? 是敵人吧。 “是嗎。我看童馨馨待三天還是太少了?!?/br> 對付敵人就要從對方的軟肋下手。 “你敢!”童瑾俞怒視著童蓁。 童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敢不敢,誰讓我不好過,我就讓誰不好過。有本事,你可以試試。” “你還真天真。”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小丫頭,不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大放厥詞,不是天真就好是蠢。 “你在說你自己,有時候人不能太自信。” 對上童蓁似笑非笑地眼睛,童瑾俞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雖然不肯相信,總覺的這丫頭邪門,他不能拿馨馨的安全賭。 “不去就不去,以后跟馨馨一個班?!弊詈笸部嫡f。 一般只要童安康出口,即便童家其他人再有意見,也只能憋著。 即便童蓁不能去女校,文靜還是不想讓她和寶貝女兒上一所學(xué)校。 讓她來說,上什么上,快十八歲了,可以結(jié)婚了,先讓她在家呆兩年,這兩年自己會好好治治,讓她聽話。 然后,給她選個丈夫,最好能對童家有幫助的人嫁了,也算對得起她了。 現(xiàn)在不能說,但她不會放棄的。 文靜又一想到寶貝女兒這三天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她就心疼。 那里她可是聽說過的,什么陰司都有,希望馨馨不要有事,但看著童蓁她就生氣。 這賤丫頭才接回來幾天就鬧的馨馨一次病倒,一次進(jìn)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都不敢想象以后,馨馨會受多少罪,不行,不能讓這賤丫頭待在家里了。 “那以后你就住校吧。”文靜說。 “我不?!?/br> “隨便你,反正家里是沒有你住的地方?!?/br> 童蓁輕笑一聲,“這是要趕我走?!?/br> 童家父子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rèn)了。 見狀,童蓁笑的更歡了,“我是那種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人!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現(xiàn)在趕我走,晚了!” 她既然來了,目前就沒打算走。 不把童家搞得天翻地覆,想讓她走,沒門。 “這可容不得你!”文靜怒了。 自從她坐上童夫人,還沒有人忤逆過她,這個賤丫頭一而再再而三與她唱反調(diào),真是豈有此理。 “容不容得,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不信,你大可試試。”童蓁淡然地瞥了一眼童家人,又道,“看來你們是覺得我很好拿捏。之前我不跟你們計較那是沒意思,現(xiàn)在……” “我不指望你們把我當(dāng)一家人,也不稀罕,但該我的必須給我。以后童馨馨有的,我也要有,不然,她也別想有?!?/br> “我知道你們心里不舒服,你們大可以算計我。隨便算計,我不在乎,但最后的計謀若是落在別人頭上,那就可是你們自找的?!?/br> “行了,都少說兩句?!蓖部嫡f,“以后不會少了你的。”最后一句顯然對童蓁。 “但愿吧?!?/br>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夾雜著傭人驚呼,馨馨小姐的字眼。 童馨馨回來了。 聞言,這一家三口急忙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