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這是成心要心疼死我是不是2
郁少臣咬牙道,免得自己等會在這里氣絕身亡,干脆不再看蘇念,徑直走了出去。 “大哥,蘇姐怎么樣了?” 郁少臣剛走出審訊室,何靖東便急忙問道。 “好著呢,不勞我們費心。” 郁少臣沒好氣的道。 這個女人,分分鐘都有氣死自己的本事,她知不知道她這樣子讓他有多擔心,多心疼,她可倒好,為這個擔心為那個cao心,唯獨自己,看來他在她心里,真的是連一丁點的位置都沒有。 愛情果然就是這樣,誰特么犯賤就就輸了。 “大哥,蘇姐肯定是心情不好,她要是哪里惹到你了,你可千萬別計較,也別不管她啊。” 看著郁少臣黑沉的臉,何靖東心里泛起嘀咕,生怕他一個不高興,真的不管蘇念。 “我倒想管,關鍵也得看人家樂不樂意,給不給管……”郁少臣煩躁的揮了揮手,“你打電話讓人送件衣服和鞋子過來,還有,金律師他們幾個留在這里,估計至少要二十四小時才能保釋,你看看需要什么手續(xù),還有,派幾個自己人守在這里,保護蘇念的安全?!?/br> “大哥,你懷疑……”何靖東渾身警惕起來。 “不確定,不過這件事有蹊蹺,方雅那邊你派人去看了沒有,情況怎么樣?” “還在搶救,據(jù)說傷得挺重的,看來這件事還有些麻煩?!焙尉笘|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管最終結(jié)果如何,我只要蘇念平安無事?!庇羯俪忌钗豢跉?,“你留在這里打點好一切再離開,如果他們審訊的時候,最好安排自己人進去,我怕那個傻女人將所有責任都攬下來,到時候我們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費,再想插手,怕是就沒那么容易了?!?/br> “嗯,你放心吧,大哥,我這二十四小時就守在這里,不會出什么狀況的?!?/br> 郁少臣不再說什么,伸手拍了拍何靖東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我去調(diào)查方雅那邊的事?!?/br> “大哥,說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的事就是兄弟的事。” 看著郁少臣這樣鄭重的樣子,何靖東再一次感覺到大哥對蘇念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醫(yī)院里,方雅的手術還在進行中。 凌子揚從警局出來便直接來了醫(yī)院,他知道,方雅才是關鍵,雖然他相信蘇念是不會做出那種事,但是他卻不相信方雅這個女人,更怕方雅因為自己而反咬蘇念一口,所以才會在這里緊盯著,就想等到方雅醒來,看她怎么說。 這一刻,凌子揚有些后悔自己招惹了方雅這個難纏的女人,不僅設計自己,懷上自己孩子,甚至還想以孩子要挾自己離婚,虧他當初還覺得她清純的樣子和當年的蘇念很像,現(xiàn)在看來,哪里像了,分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類型。 伸手,想去衣服里掏手機打個電話,只是摸了半天,凌子揚也沒找到手機,這才想起昨晚自己去找方雅家找她,因為讓她打胎的事,兩個人發(fā)生沖突,估計手機就是那時候掉在方雅家的。 不知為什么,凌子揚隱隱覺得方雅和蘇念今天見面這事與自己昨晚掉手機有直接關系。 凌子揚有些無力的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 手術室門被打開,一臉蒼白的方雅被推了出來。 凌子揚剛想上前,卻見兩名穿著警服的男人先他一步,來到方雅推車前。 “方雅小姐你好,我們是公安局的,想詢問一下關于你和蘇念女士當時因為什么在咖啡廳門前發(fā)生沖突?還有,很多目擊者說是蘇念女士將你推向馬路的,但當時只有你們兩個離得最近,那么,她當時是無意推你還是故意的呢?” 方雅身子有些虛弱,但是因為警察的話,還是讓她強撐著掀起眼皮,“故意的,她說她要殺了我,還要殺了我的孩子,所以在有車子過來的瞬間,她將我推了出去?!?/br> 方雅的話讓凌子揚走到一半的腳步驟然停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方雅。 “方雅,你胡說,蘇念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br> 凌子揚走上前,怒視著躺在那里的方雅。 方雅沒想到自己一出來就看見凌子揚,心里有些歡喜,可是在看到男人那憤怒的眸光時,所有的喜悅都消散。 “警官,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蘇念那個女人將我害成這樣,她還殺死了我未出世的孩子,她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你們一定要替我做主。” “方雅,你這個惡毒的女人?!?/br> 凌子揚伸手便掐住方雅的脖子,用足了力氣。 她知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可以判了蘇念死刑,會給她帶去一輩子抹不掉的污痕。 方雅能說話,本身就是靠著僅有的力氣與意識,被凌子揚這樣粗暴的對待,很快便呼吸不穩(wěn),隨時都有昏厥的可能。 一旁的警察和醫(yī)生這時也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將凌子揚拖開。 方雅被醫(yī)生推向了病房,警察做完簡單的筆錄也離開了,只有凌子揚,頹敗而又懊惱的一腳踢上墻角邊的垃圾桶,在空曠的走廊上發(fā)出尖銳的聲響。 南江集團。 洛相思推開總裁辦公室門的時候,靳江南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單手而立,俯瞰著整個城市的繁華。 男人頎長的身子隱沒在落日的余暉中,讓他整個背影無端透出一股落寞與孤獨。 洛相思眸光一閃,覺得肯定是自己的錯覺,這個桀驁的男人那么不可一世,怎么可能在他身上看出蕭瑟的孤寂呢。 或許是聽到身后的動靜,靳江南轉(zhuǎn)過身子,黑色的瞳仁在看見洛相思那刻有明顯的詫異與驚喜,只不過被他掩飾的很好。 “你怎么來了?” 靳江南向前走了兩步,將手中那杯已經(jīng)喝了大半的白酒放在了辦公桌上。 洛相思隨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走到靳江南面前,似乎鼓著很大的勇氣,抬頭,直視著男人那雙瀲滟無邊的桃花眼,“蘇念惹了官司,現(xiàn)在人在警局,我記得你叔叔是襄城的市委書記,你……能不能找他幫幫忙?” “怎么幫?” 靳江南削薄的唇角掛著好看的笑意,只是看著洛相思的眸子里沒有絲毫的溫度,“蘇念犯的可是故意謀殺,你以為是兩個人在大街上小打小鬧的斗毆,現(xiàn)在這新聞怕是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襄城,每個人都盯著她呢,還是你以為我叔叔是傻子,愿意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去碰燙手的山芋?!?/br> “蘇念怎么能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姐妹?!?/br> 洛相思擰眉看著面前有些薄情寡淡的男人,很是不滿他說話的態(tài)度,太過冷漠。 她記得以前的靳江南是那樣一個熱情洋溢的大男孩,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哦,你的姐妹?”靳江南挑眉,長腿一邁,來至洛相思跟前,俯視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人,“她是你的姐妹又不是我的姐妹,你覺得我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價去幫她?還有,你是我什么人,我憑什么要幫你?” “我……”靳江南的話讓洛相思臉色一白,腳步下意識的后退。 是啊,他們是什么關系,說白了,不就是床上關系,下了床,穿上了衣服,他們也不過是一個陌生的路人而已。 看著紅唇緊抿的洛相思,靳江南走上前,伸手撫上那略施粉黛的小臉,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摩挲,偏頭,在她耳邊道,“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在我心里很重要,以至于到了我可以無理由,不求回報的幫助你?嗯?” “我沒有?!?/br> 即使兩個人已經(jīng)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可是她依然不喜歡這個男人過于的親近,耳邊是他呼出的熱氣,帶著淡淡的薄荷香以及白酒的濃郁香氣味道,全都隨著他的呼吸刺激著她的感官。 洛相思覺得這里空氣太過稀薄,伸手推開靳江南的身體,低聲道,“對不起,打擾了。” 說罷,洛相思轉(zhuǎn)身,只是腳步還沒邁開,便被一股巨力扯住,隨后落入一個炙熱的胸膛。 洛相思驚呼一聲,有些驚魂未定的看向眼前的靳江南,怒聲道,“你干什么?放開我?!?/br> 靳江南那雙足以融化一池春水的眸子此刻蓄滿了寒冰,伸手鉗住洛相思的下顎,“如果不是為了你那個好姐妹,恐怕你是不會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吧。” 靳江南知道,洛相思最近一直都在故意躲自己,所以這些天他去她公寓,總是撲空。 他就那么可怕,她總是避他如蛇蝎。 洛相思垂眸。 靳江南說得很對,如果不是為了蘇念,她,是不可能主動來找這個男人的。 看著沉默的洛相思,靳江南冷笑,捏著她下巴的那只手,力道也不斷收緊,直到洛相思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嚶嚀,而他卻是低頭,直接堵住了聲音的來源。 洛相思伸手捶打著靳江南的胸膛,雖然不是很疼,但靳江南覺得太過礙事,一手控制住懷里女人的身體,另一手已經(jīng)去扯自己脖子里的領帶,或許是動作過于野蠻,連帶著胸前襯衣的紐扣也崩掉了好幾顆,露出大半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