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這樣的美味誘惑再忍下去,特么的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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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左轉(zhuǎn),然后滾蛋?!?/br> 郁少臣口氣不善,早已不耐煩了,這是來助威的還是拆臺的,他是牛糞? 什么眼神啊。 士兵們雖然不想離開,但是礙于郁少臣的威攝,只得不甘愿的轉(zhuǎn)身,臨走之前不忘朝蘇念揮手,“嫂子再見。”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迷彩服離開,蘇念有些失落,“你趕他們走干嘛,我覺得他們挺可愛的,說話多實(shí)誠啊?!?/br> “可愛?” 郁少臣眼尾微挑,“難道我不比他們可愛?” “就你?”蘇念做了一個吐的動作,“你怎么能跟我心中最愛的迷彩服帥哥比呢。” “你很喜歡男人穿迷彩服?” “當(dāng)然,”蘇念不知想起什么,一臉的沉醉。 “等著,”郁少臣丟下這一句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 蘇念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大概兩分鐘之后,便見郁少臣穿著一身迷彩服走了出來。 蘇念感覺自己已經(jīng)穿越了時空,仿佛是回到了八年前,而隨著眼前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更是跟當(dāng)年山上那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相重疊。 蘇念像是受到蠱惑般,走到男人面前,伸手撫上男人那刀刻的五官,他的眉,他的眼,他那高挺的鼻,還有那冰涼削薄的唇瓣,堅(jiān)毅的下巴,每一寸的觸摸,都讓她失神,讓她無限留戀。 郁少臣以為蘇念是被自己的帥氣所迷惑,因?yàn)樗齽倓傉f過,最愛迷彩男。 看著女人眼中的癡迷與依戀,郁少臣覺得自己體內(nèi)就像是被注入了催、情、藥,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壓都壓不下去。 而女人那微啟的紅唇,更像是在邀請他的侵入,這樣的美味誘惑,再忍下去,特么的還是男人嗎。 郁少臣俯身,毫不猶豫的噙住女人那抹柔軟。 “嗯……” 女人唇間溢出的低吟,就像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讓郁少臣更是跟著這樣的節(jié)奏緩緩摸索著前行。 慢慢地,郁少臣不再滿足于這只能開胃的小點(diǎn)心。 而蘇念穿的本來就是腰間系帶的睡衣,很快便已經(jīng)褪去大半,風(fēng)光無限。 脖頸處的**讓蘇念有些難捱的伸出雙手插在男人發(fā)間,才得以支撐力氣。 “揚(yáng)……子揚(yáng)……” 男人身子陡然一僵,臉上的表情更是一片陰霾。 看著眼前閉著眼睛沉迷其中的女人,心中的怒火更是壓抑不住,伸出一只大掌狠狠禁錮在女人的腦后,眸子陰沉的盯著雙眼迷離的女人,“看清楚我是誰?” 蘇念因?yàn)檫@突如其來的疼痛與冷喝聲,不由清醒了一些,只是在看清眼前的男人時,氤氳著熱氣的眸子里寫滿了驚恐。 “郁……郁少臣?” “你以為是誰?”郁少臣咬牙,雙拳握得咯吱咯吱響。 蘇念身子有些抖,連連后退,隨后跌倒在地毯上,抓著自己一頭長發(fā),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 “哈哈。” 郁少臣大笑著,眼睛里寫滿了苦楚與自嘲。 “不怪你,是我自己太賤,是我自己太傻,”郁少臣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有些頹廢,“明知你心里只有那個男人,卻還甘愿因?yàn)槟阋稽c(diǎn)點(diǎn)的迷離而不顧自尊的沖上前,是我活該。” 看著往日里那么驕傲的男人在自己面前竟是如此的卑微,蘇念心里說不出的心疼。 “郁少臣,不是這樣的,”蘇念拼命的搖著頭,滿臉的淚水,嘴里盡是苦澀的味道,“你不要這樣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這一切都怪我,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br> 看著地上的小女人蜷縮在一團(tuán),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郁少臣心里一陣抽痛,幾乎他差點(diǎn)忍不住就要沖上前將她抱在懷里,想告訴她,即使她不愛自己,即使她不愿接受自己,可是,他愿意,無怨無悔。 最后,還是強(qiáng)壓著心中的不忍,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砰!” 房門被人用力甩上。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女人的嗚咽與低低的抽泣,還有那一抹白色的落寞與彷徨。 “喲,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藺仲堯進(jìn)門,看著自己辦公桌上一個勁喝酒的郁少臣,不由調(diào)侃道。 “廢什么話,”郁少臣將一個酒瓶子扔在他面前,“來,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藺仲堯?qū)⒕破看蜷_,抬手跟郁少臣瓶子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氣灌了大半瓶,這才看著郁少臣開口道,“說吧,這是怎么了?我可聽說你這次是和一個女人一起來的清州?!?/br> “別跟我提女人?!庇羯俪紣汉莺莸牡?,“你說,你兄弟我是不是長得比他丑?” 藺仲堯沒聽清郁少臣什么意思,但是看著他那醉醺醺的樣子,也懶得再問,繼續(xù)聽他嘮叨。 “你兄弟我長得明明比他帥,比他有錢,比他有男人味兒,你說那男人瘦的跟根排骨似的有什么好的,身后還一大群不干不凈的女人,你說說,這樣一個混蛋有什么好的,她還當(dāng)個寶似的不肯放下,我比他差嗎?比他好上不知道多少倍,為什么就看不上我,為什么,為什么???” 隨后是酒瓶子掉落地下破碎的聲音。 藺仲堯這下才算是收住臉上的笑意,他就說嘛,這小子自從離開特種隊(duì)之后就再也沒踏進(jìn)他的辦公室,今天這是什么風(fēng)把他給吹來了,合著這是在女人那里碰了釘子了啊。 “來,和兄弟我說說,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哥哥我去給你說道說道,在做思想工作這一塊上,可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我。” “沒用,”郁少臣擺了擺手,狠狠灌了兩口酒,這才開口道,“你不知道,那女人倔的要死,還不如依依好哄呢。” “依依又是誰???”藺仲堯一臉詫異。 這小子自打離了部隊(duì),這身邊的女人也開始多了。 “依依啊,”郁少臣笑,“她女兒,乖女孩,很乖,乖得讓我心疼。” “什么?”藺仲堯差點(diǎn)一屁股掉在地下,“都有孩子啦?你看上的不會是已婚婦女吧?” 郁少臣抱著一個酒瓶子,醉眼惺忪,“什么已婚婦女啊,多難聽啊,馬上就要離了,很快就不是了,很快就不是了?!?/br> 藺仲堯伸手指著郁少臣,指了半天也沒說出要罵的話,“糊涂啊。” 藺仲堯氣得背著手在屋子里亂轉(zhuǎn),最后在郁少臣面前停下,一臉的嚴(yán)肅,“我跟你說,我們可是軍人,怎么能做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來,我看你自打出了部隊(duì),也開始做一個俗人了?!?/br> 郁少臣一臉迷蒙的看著面前生氣不斷敲著桌子的藺仲堯,“你不是去幫我給她說說的嗎?快點(diǎn)去啊,我不能沒有她,我就是想跟她好,就是想跟她睡,她憑什么把我當(dāng)作替身,兄弟我心里苦啊。” 你說一個曾經(jīng)鐵骨錚錚,即使身中幾槍都不曾喊一聲疼的漢子在你面前為了一個女人而痛哭流涕,你看到后心里什么感受? 別人看到這副畫面不知道做何感想,但是藺仲堯卻是覺得無比震驚,根本無法接受自己最好的兄弟因?yàn)橐粋€女人而失去自己的原則。 “你說,那個女人住在哪個酒店?” 藺仲堯沒好氣的問道。 “你要幫我去說服她嗎?”郁少臣就像是一個孩子般眨著天真的眼睛,“是的話我就告訴你。” “我……”藺仲堯是個古板的男人,活了幾十年也沒有說過一次謊,聽到郁少臣這樣問,不由有些心虛,但是想著自己兄弟的前途,要是被上級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挨批的。 “是,”郁少臣硬著頭皮點(diǎn)頭。 郁少臣這才笑著道,“我就知道大哥你對我最好了,她在陸非離的夕陽酒店。大哥,你到了一定要好好和她說,多說說兄弟我的優(yōu)點(diǎn),讓她多了解一個全面的我。” “知道知道,你別再喝了,我喊小鐘過來,帶你去我家里睡覺。” “不用管我,你快點(diǎn)去看看我女人吧,剛剛我把她一個人丟在那里,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哭不哭了,我真是心疼著呢?!?/br> 藺仲堯著實(shí)聽不下去了,搖了搖頭便走出了自己辦公室。 郁少臣依舊抱著一個瓶子,醉話連連,“依依,乖女兒,爸爸的乖女兒……” 酒店的浴室里,蘇念拼命的擦洗著自己的身子。 從沒有哪一刻覺得自己身體是這樣的骯臟,她是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竟然和郁少臣…… 她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她怎么能做出這種事,而更讓她介懷的是在郁少臣親吻自己的時候她并沒有拒絕,即使當(dāng)時她確實(shí)有些意亂情迷,可她對郁少臣并不排斥,甚至還有些享受這樣的愛撫,蘇念怎么也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guān),始終覺得還是自己太不自愛,即使她已經(jīng)決定要和凌子揚(yáng)離婚。 溫?zé)岬乃鲝念^頂順流而下,沖刷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脖子上,任憑蘇念拼命的搓洗,密密麻麻的紅印卻依然頑固的存在著。 有些頹然的松開虐待自己身體的手,蘇念知道,就算是洗下郁少臣留下的痕跡,可是擦不掉已經(jīng)發(fā)生的污點(diǎn),也改變不了她差點(diǎn)就不貞的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