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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嫡長子 第31節(jié)

    胤誐他還就真的不冷,不僅不冷,還覺得熱氣騰騰,弘暉得知他要約人出來遛馬,覺得這事一個營銷的好機(jī)會,立馬給他準(zhǔn)備了好幾套裝備,羊絨手套、羊絨襪子、羊絨護(hù)腿,甚至還有羊絨圍脖,若不是胤誐強(qiáng)制抵制,弘暉還準(zhǔn)備給他整一個羊絨羊絨狗皮帽子。

    弘暉告訴胤禟與胤誐,這些裝備都是必要的投資,算是一波廣告,所以三人都同意從公中的帳上出,為此胤誐樂了半天,覺得弘暉口里的代言什么的果真不錯,他能白賺這么多好東西呢。

    此刻的胤誐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快將自己裹成粽子了,而是十分瀟灑,身上沒有一絲臃腫,坐在馬上上身挺得筆直,一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時不時還嫌胸前冒熱氣,將領(lǐng)口拽開些,那些宗室子弟瞧了心里奇怪,什么時候這胤誐的身子骨這么強(qiáng)健,穿得這樣少還面不改色?

    胤誐的耳朵早就豎起,聽著那些人對自己的恭維,心里高興得快要冒泡,若不是為了弘暉口里的廣告,他都不想說出自己其實(shí)是穿了羊毛衫,就讓自己這英武強(qiáng)健的形象再多挺立一會兒。

    可惜,就算他自己不想揭露出來,也有人注意到了這些細(xì)節(jié)。

    那羊毛衫穿在外袍里面看不見,但是圍脖手套卻是一眼就能望到,眾人不信這敦貝勒有朝一日也能這般厲害,果真就在他身上找到了蹊蹺。

    怪不得大冷天的還將他們喊出來跑馬,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呢,眾人只當(dāng)他是想要炫耀,便非常給面子地上前詢問。

    “敦貝勒今日手上戴的是何物,瞧著甚是好看!”

    “還有那脖頸上圍著的,我瞧著也很不錯!”

    “對,我也覺得樣式新穎難得……”

    胤誐聽著他們干巴巴的吹捧十分嫌棄,這些人真是蠢笨,夸了半天都沒找準(zhǔn)點(diǎn),胤誐只好將自己手套褪下遞給離自己最近的一人,雖然心里十分不舍,卻還是很高傲地開口,“戴在手上試試是什么感覺……”

    那人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老實(shí)聽話地將手套戴上,剛一插進(jìn)去,他就感受到了里面的熱氣,眼里露出驚奇,那其實(shí)是胤誐戴了這么長時間焐熱的,因剛?cè)∠聛頍釟膺€殘留在里面。

    胤誐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自己身上這些裝備的奧妙之處,如今見這家伙竟然還露出一臉陶醉,立馬警惕地看過去,趕緊催著對方將手套還給自己。

    那人戀戀不舍,沒想到敦貝勒居然有這樣的好東西,原本凍僵了的手指伸進(jìn)去頓時覺得好暖和啊,又很柔軟,哪里還舍得再將手抽出來,胤誐見此直接上手,將手套拿回來重新套在自己手上,這才安心下來。

    眾人這么一看,哪里還不清楚原來敦貝勒今日一點(diǎn)也不冷的奧秘是在那奇怪的手套上,甚至還有那圍脖,估計也是非常地柔軟。

    其實(shí)在場的只有胤誐與方才試戴手套那人懂得那是什么感覺,其他的人只是瞧到了反應(yīng)卻無法想象出來,可正是這種無法理解讓他們心里更是和貓抓了心似的好奇,當(dāng)真有這么好用嗎,他們躍躍欲試地望著胤誐,也想來感受一下,卻被一口回絕。

    胤誐非常拉仇恨地告訴他們,自己此刻不僅戴了手套和圍脖,里面還穿了羊絨長衫、護(hù)腿和襪子,如今都已經(jīng)熱得發(fā)汗,臨到最后一句他還道,這羊絨長衫價比千金,今日他就是帶這些人來見識一下,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買得起的。

    這些話可謂是殺傷力極強(qiáng),這些宗室子一回去后,就立刻派自家下人去打聽打聽,這羊毛衫究竟是什么東西,他們竟然還買不起?

    他們不用猜都知道,這肯定有事雍郡王家的嫡長子與九阿哥他們折騰出來的,派出去的人手也都直奔著京城郊外的工坊去了。

    其中有一人更是直接讓人抱著錢匣子過去,他便是先前試戴手套的那個,心里迫切地想要花銀子也買上一副。

    弘暉可不知道胤誐是以這種方式去營銷推廣的,等聽到底下人來匯報有不少人下訂單時,他心里很高興,還瘋狂給胤誐豎了大拇指。

    不過如今的訂單幾乎都是小物件,像是手套、圍脖之類的,或是襪子、護(hù)腿,因?yàn)楹霑熕麄兊亩▋r確實(shí)非常高,羊絨珍貴,這樣羊絨制品成本很高,又經(jīng)歷了多道程序加工,若不定高價,根本就不劃算。

    來下單的幾乎都是先前和胤誐一起遛馬的人,他們聽到胤誐以蔑視口吻說出的話,作為一個無所事事不求上進(jìn)的紈绔子,這哪里還能忍?必須得買到手,不能讓人看扁他們!

    管事們都苦著臉告訴這些小祖宗,這羊毛工坊的物件價錢實(shí)在貴啊,根本不值得,二世祖一聽也是一臉rou痛,最后還是咬著牙掏銀子買了個小件。

    就別給他們提價錢貴買不起,他們聽不得,必須得買上!

    管事們只得掏了銀子失魂落魄抱著一副輕飄飄的手套或是襪子打道回府,心里卻是念叨著,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忘了,若是讓老爺知道少爺這么敗家,他們都要跟著一起受罰。

    等著各府老爺下朝回府時,就聽到府里管家支支吾吾將二世祖?zhèn)兏傻暮檬陆o說了,頓時一番暴跳如雷,當(dāng)晚京城不少人家都聽到,好幾個深宅大院里都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那慘叫聲讓人瘆得慌。

    果然這些大戶人家就是是非多啊,聽著這慘叫聲,里面得是多么不人道的事情啊。

    這些老爺們將自己不成器的兒子用鞭子抽了一頓后,還是覺得難以消解心頭的氣,轉(zhuǎn)眼就將他們花了千金買來的手套襪子給收繳了,第二日就給穿上了。

    他們自然不信就這玩意還值這么多銀子,心里認(rèn)定了自家的傻兒子就是叫敦貝勒給坑了。

    畢竟二世祖?zhèn)兡苓@么混賬,很大程度上也是他們自己寵出來,昨晚看著寶貝兒子哭得涕泗橫流,緩過勁后還怪心疼的,他們不能懊惱自己下手太重,那就只能怪敦貝勒使壞了!

    于是一個個盤算著要去找皇上告狀,讓陛下好好管管自己兒子,咋能這么坑人呢。

    究竟是什么樣的手套與襪子,竟然還要千金,它們配嗎?

    這些老爺們戴上兒子花千金買來的手套和襪子,摩拳擦掌準(zhǔn)備寫折子,都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向康熙狀告弘暉、胤禟與胤誐三人。

    第38章 二合一

    這些官員們每天都是摸黑天沒亮就要出門, 如今冬日出門上朝時,甚至還能看到黑夜里的星子,而這出了宅子外面就更冷了。

    等進(jìn)了宮城后, 他們需要在殿外等上一段時間, 等到點(diǎn)了才能在太監(jiān)們的通報聲中進(jìn)殿, 往常這個時候,官員們會尋常自己的團(tuán)體,然后幾人圍在一起,或是商討著近來朝中大事, 要么就是聊著自己聽來的家常趣事, 用來當(dāng)作一種消遣。

    而今日不少官員都聚在一起義憤填膺控訴著胤禟、胤誐與弘暉這幾人,他們手上或是戴著奇怪的手套, 或是已經(jīng)穿上了兒子花重金買來的襪子,此刻聲音洪亮, 慷慨陳詞, 作為在官場沉浮多年的官員,各個都能說會道、文采斐然, 不一會就將周圍其他的人也給吸引過來了。

    眼見他們被眾人圍住,這些官員們絲毫不慌, 甚至心里更高興, 言語間更加激烈,圍著的人多是好事啊, 他們要讓更多人知道胤誐他們的“惡行”, 到時候就算皇上想要袒護(hù)他們, 也有這么多人當(dāng)說客呢。

    其中最能說道的是一位董鄂大人,他雖不是宗室,但是家族中出過不少的福晉、宮妃, 家中子弟也算出色,所以這位董鄂大人格外有底氣,可今日他說了半天,卻不見這些圍觀的人給個反應(yīng),頓時有些不滿,瞥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家伙,眼里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眾人不是不想給這董鄂大人面子,實(shí)在是這天兒太冷,他們說話時都牙關(guān)打顫,讓他們像董鄂大人這般激情澎湃,委實(shí)有些艱難,被他瞥了一眼的大臣顫聲道,“董鄂大人難道都不冷嗎……”

    董鄂大人之所以這么憤慨,是因?yàn)樽约耗巧祪鹤泳尤贿€掏銀子買了兩件,比旁人都多!

    如今他脖子上圍了一個顏色惹眼的圍脖,手上戴了一個同樣款式的手套,心里卻像是被火給燎撥了,哪里能感受到冷,連說話時都高昂著腦袋,而此刻顫聲詢問的大臣卻覺得自己冷得不行,連身子都是不自覺緊縮著的,他目光掃過董鄂大人身上穿戴的那兩樣,有些懷疑是不是它們確實(shí)很好用。

    對此董鄂大人嗤之以鼻,“不過這么小的物件,它們能抵什么用,你若是不信我便讓你試一……”

    他話還沒說,那個大臣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上前,直接過來動手要將他脖頸上的圍脖給取下來,董鄂大人心頭一哽,但是卻并沒有當(dāng)回事,他毫不在乎地配合對方,只是在圍脖取下的瞬間,冷風(fēng)從衣領(lǐng)處灌入,讓他冷不丁抖了一下,不過這也并沒有引起董鄂大人的注意,他不過是將領(lǐng)子緊了緊,覺得這下應(yīng)該就不會有冷風(fēng)吹進(jìn)去了。

    那大臣迫不及待地將圍脖套到自己脖頸上,那圍脖上還帶著余溫,裹上脖子的瞬間,他就不自覺瞇起眼,發(fā)出心滿意足的一聲長嘆,果真舒服啊,然后目光又瞅中了董鄂大人的手套。

    既然董鄂大人連這圍脖都不稀罕,不如將手套也讓出來,好讓他也能裝備齊全些?

    這位大臣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出身戴佳氏,原本不過是一個包衣,但其父色赫卻立過赫赫戰(zhàn)功,被授為騎都尉,全族獲得抬旗,而宮里的戴佳庶妃正是其族人,膝下還有一位皇子淳貝勒,如今這戴佳大人已經(jīng)承襲了父親的騎都尉爵位,但是行事卻很不拘小節(jié)。

    “既然董鄂大人十分嫌棄,那不如將這手套也取下來吧,讓本官來感受一下是否如大人所說的那樣?”戴佳大人大大咧咧就開了口,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

    此時的董鄂大人說話已經(jīng)忍不住有些發(fā)顫,聽他開口,卻還是非常硬氣地將手套給擼了下來遞過去。

    對此,戴佳大人自然是喜滋滋接過,然后美滋滋套在手上,心里卻在想著,這董鄂大人怕不是個傻的,戴上了圍脖與手套,明顯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他卻還嫌棄?

    他覺得董鄂大人兒子這銀子花得值啊,就算東西貴點(diǎn)又怎樣,只要有效果那就是值得的。對于他們這樣出身的人家,難道連這點(diǎn)銀子都舍不得拿出來?

    戴佳大人已經(jīng)心里暗自做了決定,等下了朝就要帶人親自去那家羊毛鋪?zhàn)?,他不僅要買手套圍脖,還有那護(hù)腿襪子長衫什么的,都得給自己安排一套,每天起早貪黑地來上朝,大冬日還要冒著冷風(fēng),作為家中的頂梁柱,對自己好點(diǎn)根本沒錯。

    董鄂大人將自己的圍脖和手套取下來后,原本紅潤的臉色很快就失了血色,手指也漸漸凍得紅腫,其實(shí)這種情況以往每日都是如此,只不過他先前穿戴了圍脖和手套才沒有,可董鄂大人根本沒有意識到這點(diǎn),他滿腔的怒意都直奔著胤誐他們?nèi)チ恕?/br>
    如今被冷風(fēng)這么一吹,他才能清醒地感受到這羊絨圍脖與手套的作用,尤其是一旁的戴佳大人如今已經(jīng)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原本凍得有些哆嗦,如今卻漸漸怡然自得起來,這讓董鄂大人非常懊惱。

    見他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戴佳大人一臉警惕,“董鄂大人先前還很嫌棄,不會這么快就反悔了吧?”

    騎虎難下的董鄂大人只能咬牙道,“我才不會反悔,你盡管用著便是!”話音已經(jīng)帶著顫音,哪里比得上之前的抑揚(yáng)頓挫,原本還準(zhǔn)備和他一起上折子的大臣們,此刻心里默默改了主意。

    雖然他們也覺得兒子被人坑了一把,但目前瞧著,這些東西似乎也有點(diǎn)用?

    而且戴佳大人成功地向董鄂大人借走了圍脖與手套,如今又不少大臣都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們,眼神熾熱,他們也不傻啊,若是此時再說是胤誐他們坑人,若是再有其他大臣提出要替他們感受一下,那他們是借還是不借呢?

    如今理智回籠后,又有著董鄂大人作為前車之鑒,原本抨擊胤誐等人是jian商的官員一個個都不吭聲了,不僅如此,他們心里還琢磨著要不要等下了朝也去那羊毛鋪?zhàn)庸涔洹?/br>
    這手套圍脖雖然貴,但是效果還是很明顯的,董鄂大人此刻已經(jīng)快說不出話來了,哪里還有先前的那股精神。

    康熙這里也已經(jīng)收到了弘暉送進(jìn)宮的羊毛衫,用上好的染料染成金黃色,做工也很精湛,中間留了一列豎著的扣子,穿起來方便,而且這羊絨制成的長衫是真的不厚,拿在手里比棉服要輕多了,乾清宮里放了不少炭火,殿里并不冷,他穿上了這羊絨長衫后,只需要套上一件外袍就足夠了。

    等大臣們?nèi)肓说?,便見到康熙穿得很輕薄,心里還有些納悶,紛紛懇請皇上愛重身子,哪知康熙爽朗大笑,將弘暉給自己獻(xiàn)上的羊絨衫之事說出。

    他如今在里面穿了那長衫,不僅沒有覺得冷,行動間還微微冒汗,根本不會凍著。

    這么冷的天還會冒汗?眾大臣心里狐疑,對康熙說的話并不是十分相信,可是很快,他們就親眼見到康熙讓梁九功將那火爐子搬遠(yuǎn)些,皇上嫌屋里太熱燥了些。

    如此一來,眾人不得不信服,皇上果真是不冷,只需要那么一件長衫,就御寒效果極佳,而且穿在身上輕薄便利,這很難讓人不心動。

    而董鄂大人他們則也慶幸不已,幸好他們沒有在昨晚寫折子,若不然今早遞上去肯定會挨訓(xùn)斥,連皇上都說效果很不錯,他們卻說是敦貝勒坑了他們兒子,那豈不是在說皇上是錯的?

    *

    弘暉這里壓根不知道,昨日被胤誐拉去遛馬的那群二世祖不僅損了銀子,回府后晚上還挨了揍,等到第二日那些羊絨手套襪子等物都被他們阿瑪收繳去,可謂是精神rou、體雙重折磨。

    這次早朝結(jié)束后,朝臣們都清楚京城新開的那家鋪?zhàn)尤缃褓u的羊毛衫是個了不得的好東西,這可是連皇上都夸贊的東西,那能有假嗎?皇上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會為此而騙他們嗎?

    不會,既然皇上都開口了,他們肯定也要見識一下。

    哪怕那羊絨制成的長衫確實(shí)價錢太貴,都比琉璃鏡要價還要高,他們還是掏了銀子買了,那鋪?zhàn)永锘镉嬁墒钦f了,如今這羊絨衫數(shù)量有限,除去送進(jìn)宮里給皇上、德宜二妃的,也就雍王府的幾位主子和九爺、十爺有,若是他們不抓緊買下,等售空了那就只有再等一年才能穿上。

    這么一聽,這羊絨衫果然是個稀缺貨,可即便是貴也要掏銀子買啊,他們差錢嗎?自然不差,而且以他們的身份,有時候面子比銀子更重要,若是旁人都買到穿上了,他們堂堂朝中要員,卻凍得鼻青臉腫殿前瑟瑟發(fā)抖,那還有排面嗎?

    即便是朝官們心里都打定主意要買,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買到的,尤其是董鄂大人,今日比往常要冷不少,他回府時整個人都快凍傻了,等到下人給他端來一杯參湯下肚,他才緩過神來。

    想起今日朝會上,皇上穿得那么單薄卻還怡然自得,他一咬牙,立刻喊了管家過來,他也要去買一件羊絨長衫。

    可惜董鄂大人注定要失望了,等到他府上的管家趕過去時,別說是羊絨長衫了,就是其他的羊絨小件也快售空,那管家哭喪著臉回來時,只給他帶了一副羊絨襪子。

    原本還非常嫌棄那羊絨圍脖和手套的董鄂大人,如今見外面的人都瘋搶,這才懊惱起來,立刻派人去戴佳大人的府上,趕緊將他的圍脖和手套給取回來。

    這個時候他早已經(jīng)忘了這些東西原本是自己不成器兒子買的,為此兒子還挨了自己一頓揍,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這些就是自己的東西。

    那小子每日斗雞玩狗的,哪里有他每日cao勞,為了府上的興榮起早貪黑去上朝,董鄂大人非常理直氣壯,還有點(diǎn)埋怨兒子沒點(diǎn)眼光,這種好東西怎么可以只想著給自己買,就該早點(diǎn)弄來孝順?biāo)@個阿瑪才是,而且應(yīng)該要全套的。

    董鄂府上的少爺只覺得無比委屈,就為了這兩小件,他差點(diǎn)都被家法伺候了,若是買回來的是一個全套,只怕他當(dāng)晚就被掃地出門了。

    雍王府、九阿哥府以及敦貝勒府在這冬日里,儼然是京中最受歡迎的三座府邸,鋪?zhàn)永锏哪切┭蚪q長衫賣空后,眾人并不死心,一開始大多數(shù)只是跟風(fēng)而已,還沒有真正見識到這些東西的好處。

    尤其冬日里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出門,外面雖然冷,但是他們只要貓在家里不出門,在燒點(diǎn)炭火,屋子里頓時就暖烘烘的,照樣可以美滋滋的,還不用掏那么多的銀子。

    對著羊絨長衫的追捧主要還是兩撥人,一波是不得不早起的朝臣,他們各個都是朝中肱骨,家資頗豐,另一波則是宮妃,這些人大多數(shù)也不缺銀子。

    自從德妃與宜妃收到了這羊絨長衫后,頓時在這宮里引起了不一樣的風(fēng)尚,這些宮妃們都絞盡腦汁想要穿得好看些,尤其是那些年紀(jì)尚輕的宮妃,更是想要將自己婀娜的身姿展現(xiàn)出來,偏生這冬日嚴(yán)寒,各個都裹得像粽子似的。

    而這時德妃與宜妃二人就顯得格外不同,她們不僅穿上了羊絨長衫,還有同款的襪子,只要再穿個外衫便可出門,半點(diǎn)都不懼風(fēng)寒,仍然是那么地端莊優(yōu)雅,瞧著便賞心悅目,連皇上都去她們宮里的次數(shù)比以往多。

    德妃與宜妃都是已經(jīng)當(dāng)瑪嬤的年齡,她們?nèi)缃竦囊勒潭际亲约簝鹤?,對皇上的寵愛早就已?jīng)看淡了,但是康熙能過來,也是一種體面,往日也是有不少年輕宮妃仗著那么丁點(diǎn)的寵愛就不知輕重,如今這番正好震懾下那些眼皮子淺的人。

    這兩人當(dāng)了半輩子的老對手,如今卻難得想法一致,覺得弘暉與胤禟混在一起不錯,如今還能給她們爭臉面了。

    德妃與宜妃這么體面,惠妃、榮妃以及佟貴妃那里卻不太高興,她們這些人都是宮里的老人了,明爭暗斗了這么多年,半點(diǎn)都不愿意輸給旁人,如今德妃與宜妃有的,她們立刻就要給自己張羅起來。

    既然外面的鋪?zhàn)淤I不到,那就只能找到弘暉與胤禟這里來,為此就連直郡王與誠郡王都親自登門了好幾次,佟貴妃那邊則是派了隆科多過來。

    直郡王與誠郡王兩人也沒買到這長衫,對此他們也不是很在意,但是卻不能不為母妃多謀略幾分,不能讓母妃在宮里被旁人看輕,而隆科多則是很不走心,他來府上給佟貴妃出力只是順道,相比之下,對李四兒的心意則更多些,若是這長衫果真不多,他更想給的是他的四兒。

    “那些羊毛衫確實(shí)已經(jīng)沒有了?!焙霑熉燥@無奈,這些天府上來的人不少,而且主要都是來找他的,這話他都已經(jīng)解釋了好些遍,“但是除了羊絨衫,我們鋪?zhàn)永镞€有不少的毛線衫,都是用羊毛制成,效果也很是不錯……”

    胤褆直接問出聲,“毛線衫可是要比羊絨衫差一等?”

    “這兩者不過是用材不同罷了,在御寒的效果上也有些差異,但是也不必說是差一等……”

    “既然毛線衫御寒效果根本比不上羊絨衫,為何還要拿去給我母妃?”胤褆直接否決這個提議,他向來好強(qiáng),凡事都不愿意輸人一頭,哪里愿意讓親娘穿差一等的毛線衫。

    弘暉強(qiáng)調(diào)道,“毛線衫雖然比不得羊絨衫,但是卻比尋常之物效果好多了……”他見對方仍然不為所動,便繼續(xù)說道,“即便伯父不愿意要這毛線衫,也不會再有羊絨衫,到時候惠妃娘娘還是得穿厚重的棉服,而旁的宮妃卻是已經(jīng)穿上了毛線衫……”

    胤褆身子一僵,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母妃要羊絨衫是為了與德妃、宜妃爭排面,若是穿上差一等的毛線衫等人會輸了幾分,可若是不穿這毛線衫,等到那些低品階的宮妃們穿上時,惠妃仍是穿著厚重的棉服,那就有點(diǎn)可笑了,倒像是連這些低品階的宮妃們都要壓他母妃一頭似的。

    見他臉色難看,弘暉也沒得辦法,“若是伯父執(zhí)意要羊絨衫,還得等到明年夏旬,到時候工坊才有羊絨,等到明年冬日便可穿上?!奔幢闶堑搅嗣髂?,這羊絨衫的數(shù)量也是很有限,一方面是原料不多,另一方面便是如今他們完全都是靠手工工坊制成的,效率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