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生變
第50章 生變 極品啊,一冷一熱,韓青開始憧憬起來,這兩個極品妞用來******賣糕的,還不shuangsi去了。 “咳咳…”老瘋子在旁邊干咳了兩聲,用眼神示意胖子,還有不少人沒走呢,現(xiàn)在不是白晝宣yin的時刻。 “一日之內(nèi),我不希望在煉魂山上看到不相干的人?!表n青莫名的煩躁起來,到底是如何他也說不清楚,就是想發(fā)火。 慈善堂最近可沒做多少好事。韓青緩緩走遠(yuǎn),心中琢磨著是不是該敲打敲打了,老子的銀子可不能打了水漂。 “遵山主令!”三位新收的屬下也告退了。 “韓小子,趕緊叫你屬下送點(diǎn)好酒來?!崩席傋雍湍驹苾蓚€老家伙猴急地叫道。 韓青沒有轉(zhuǎn)身回頭,直接留給兩人一個緩緩上升的中指… 三天。 只是過去了三天,韓青就被煉魂山上的冊子給看花了眼,他哪里曉得煉魂山還有無數(shù)本蒙上厚厚灰塵的賬冊。最讓他驚訝的是,整個炎黃大陸上都有連鎖酒樓的云海酒樓,背后的東家就是煉魂山。 一群禽獸,也開起了酒樓。韓青有些玩味地想道,那不就代表自己以后去云海酒樓大肆揮霍可以不用花錢了么? 實(shí)際上來說,目前整個煉魂山上,除了韓青熊道小蘿莉,兩個老家伙,只有死皮賴臉要留下來的慕容風(fēng)。其他都不是人類。 倒霉呀,老子竟然成了一群禽獸的老大。 “宗葉,煉魂山上誰處理這些俗務(wù)比較在行?”韓青有些昏昏欲睡地趴在書房內(nèi)的名貴書桌上,對著一絲不茍站在下方的大漢問道。 “稟告山主,是龍冰?!鄙頌榱训氐钍最I(lǐng)的暴熊族長小心翼翼地答道。 “龍冰是誰?”韓青模糊的雙眼有了一絲神采,貌似是個女人名字。 宗葉道:“山主見過的,水龍族族長?!?/br> “趕緊把她給我叫來?!表n青面色一喜,終于可以卸下重?fù)?dān)了。 哪知宗葉面帶難色地說道:“山主,煉魂山老山主有規(guī)定,除山主外任何人都沒有處理機(jī)要的權(quán)利?!?/br> “放屁!”韓青面色一沉,黑著臉喝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如今我是山主,我說了算!” 可憐的暴熊族長頂著一頭冷汗退下去了。 不多時,身穿藍(lán)色紗衣的龍冰邁進(jìn)書房。 “山主?!?/br> “龍冰,趕緊過來,幫我看看這些如何處理?”韓青招了招手,但是龍冰依然沒有挪動半步。 “山主,這…龍冰不敢觸犯山規(guī)?!崩淦G女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韓青整個身子向后一仰,輕輕笑道:“我說的就是山規(guī)?!?/br> 于是,一頭胖胖的色狼,十分正經(jīng)地坐在一旁,看著龍冰這位大美女處理煉魂山公務(wù),一雙眼睛不停瞄向龍冰胸前幾乎破衣而出的一片白花花肌膚。 “山主?!痹S久,龍冰微皺眉頭,喚了韓青一聲,只是四目相對,龍冰看見韓青那雙狼眼所瞄的地方,俏臉微微一紅。 “啊…嗯?有事?”韓青沒有絲毫被人發(fā)現(xiàn)偷窺的覺悟,厚如城墻的臉皮淡然自若。 “您看?!饼埍Ь催f過去一本賬冊,“天羅帝國內(nèi)有幾處產(chǎn)業(yè),花銷有些過大?!?/br> 韓青結(jié)果賬冊,聞著龍冰身上的清香,精神大震,又是忍不住偷偷瞄了幾眼龍冰那玲瓏曲線的背臀,口中**漸多。 片刻過后,守在書房門口的煉魂山守衛(wèi)清晰地聽到了某個胖子的大吼。 “奶奶個腿,這幾處虧損也太大了!龍冰你不要勸我了,這次我一定要親自去把這件事處理妥當(dāng)!” 某人,終于找到繼續(xù)當(dāng)甩手掌柜的借口了。 云武城,宰相府。 韓風(fēng)秋慵懶地躺在走廊邊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身下的藤椅一搖一搖,閉目養(yǎng)神。 保養(yǎng)的極好的蒼白手指節(jié)輕輕敲打著藤椅的框邊,老頭十分懂得享受,頭上太陽,腳下古石碧池,任誰也不會生出怨天尤人的情緒。 半晌,老頭略微探了探身子,把身上蓋著的薄毯往下拉了拉,腳踝朝著藤椅半圓形上的踏處磕了一下,十分自然地開口說道:“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突兀的,原本空無一人的四周顯出了四名全身都罩在黑布中的男子,恭敬單膝跪倒,“回主人,一切與您所想毫無二致。” 韓風(fēng)秋淡漠的臉龐勾勒出些許微笑,雙手交叉,似乎有些激動,埋頭思索了半晌方才開口,“派幾個人,好好保護(hù)她?!?/br> “是。”四名韓家的影衛(wèi)消失不見,絲毫不拖泥帶水。 藤椅再次晃動起來,老人自言自語道:“我韓家的人,誰也動不得?!?/br> 慈善堂門口,最近幾日來往的人仿佛稀少了許多。只有身處一定層次的才知道,慈善堂的背景太深,平日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做人的權(quán)貴富商自然是不敢去招惹。 敢來招惹慈善堂的人,只有兩種。 一種是不知死活的,另外一種是知道死活但不放在眼里的紈绔。 韓青后臺再硬,終究也是有人不怵,和他平分秋色的紈绔不多,但也不少。 “滾滾滾!” 嘈雜的貧民區(qū)如今有了慈善堂的大力建設(shè),有種欣欣向榮的繁盛苗頭。一輩子辛苦勞作的老人們,似乎也有少量的時間可以坐在自家門口曬曬太陽,喝上一壺并不值錢的酒。 只是此刻,有人并不喜歡這種安分的平靜。 三五成群五大三粗的家仆們耀武揚(yáng)威地享受著他們主子的零星光輝,囂張地轟趕著慈善堂門口的老百姓,手中的短棍偶爾也開開葷腥。 “外面何事?”韓平護(hù)著一名身穿寬大衣裙的美麗女子從后堂走了出來,美麗女子臉龐稍稍豐腴,腹部高高鼓起,看樣子是有了身孕。 慈善堂當(dāng)家女主子,趙紫萱。 “當(dāng)家的!”馬三等一批地痞流氓早在韓青的暴力勞改下,改過自新地成為了慈善堂當(dāng)家護(hù)衛(wèi)頭子。 “這群不知道哪里來的惡仆,這些日子天天來壞慈善堂的買賣?!瘪R三身為護(hù)衛(wèi)頭子被人欺上門來,心中著實(shí)憋屈。 “沒有法子讓他們消停消停?”趙紫萱皺了皺眉頭,頗有一股貴婦人的風(fēng)范。即將為韓家添丁的她,從外到內(nèi)都充斥著和藹柔和的母性氣息。 馬三是個粗人,他從來不想也無力踏入那個遙不可及的圈子,只見他粗俗地罵了一句,然后說道:“當(dāng)家的,軟的硬的都試過了,但他們就是不松口!” 韓平在身后壓低了聲音道:“少夫人,要不要我去勸勸?” “也好?!壁w紫萱沉吟了片刻,“不要生事端,一切待韓青回來再作計(jì)較?!?/br> 韓平踏著大步走了出去,面帶煞色,他可是上過戰(zhàn)場的軍人,骨子里的鐵血不曾忘卻。若是和那群家伙談不攏,他不介意出手讓他們回家躺上幾個月,身為宰相府護(hù)衛(wèi)頭子,他不必忌諱太多。 “幾位好大的架子。”事實(shí)上,韓平可不是一個會談判的主,他的生活里只有執(zhí)行和服從。 還在轟趕著貧民的家仆沒有絲毫覺悟,只見一名長的賊眉鼠目的瘦小漢子冷笑著道:“架子大不大,還輪不到你來說?!?/br> “我道是誰!”韓平笑了笑,“原來是徐國公府的狗子?!?/br> 習(xí)慣了被人稱作狗爺?shù)氖菪h子面色一變,哼道:“韓平,別人怕你,并不代表老子也怕你。” “我不喜歡別人怕我,只喜歡別人恨我?!表n平淡笑著說道,手掌如同閃電,順勢把狗子手中的短棍奪了過來,一腳踹在狗子腹部。 然后,韓青整個人就如一陣風(fēng)似地奔了出去,下一刻就是一通鬼哭神嚎。 “兩撥人,十六個,收拾完了。” 趙紫萱望著若無其事的韓平,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若是被韓青知道,他會不高興的?!?/br> “不可能?!表n平糾正道,“少爺說過,誰敢動慈善堂,就朝死里打,天塌下來,他頂著。” 趙紫萱滿臉愕然。 世道不同了,講道理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只有用拳頭講道理才是永遠(yuǎn)一成不變的。 打狗也要看主人。 韓平把狗奴才打了這么多,若是站在他們身后的嬌生慣養(yǎng)的主子不出來,他們也不必費(fèi)盡心力的來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