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撞入白晝在線閱讀 - 撞入白晝 第89節(jié)

撞入白晝 第89節(jié)

    ……

    一致對外不知不覺演變成了窩里斗,徐以年正覺得這個走向越來越有意思,一條新評論冒了出來:[閉嘴吧,徐以年長得好看又能打。實話告訴你們,橡山競技場戴面具那小子就是他。人家都跟老板談多久了,你們叫個屁啊。]

    徐以年沒想到還有妖怪正兒八經(jīng)幫他說話,而且這口吻隱約還有些熟悉,他視線下移,看見了說話人的id。

    ……哦,謝祁寒。

    難怪呢。

    [我cao,你不早說?真要這樣我沒意見。]

    [等等,這么說我在自由港的話劇沒白看,搞到真的了!]

    [我錯了,原來是嘻哥,為我剛才的莽撞自罰一杯。]

    [什么戴面具的?你們怎么一個個都倒戈了,說清楚點,我沒進過自由港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能磕了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姐妹等等我,誰能想到五年前be之后居然還有后續(xù),我做夢都不敢夢這么大,磕一句會被人追著罵三天的日子終于結(jié)束了!]

    一時之間,評論區(qū)竟然因為謝祁寒的一句話再次爆炸。有火藥味十足吵架的、有一來一回激情辯論的,還有一堆表情圖加四五排感嘆號大喊著般配的……總之是各鬧各的,誰也不耽誤誰。

    妖界平時一定沒什么大新聞可以拿來討論。

    徐以年在心中默默吐槽,按滅了手機。他的視線在房間里晃了一圈,試圖找點好玩兒的,最終還是落在了郁槐身上。

    他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在郁槐看過來時,徐以年厚著臉皮蹭過去sao擾他:“進行到哪步了?給我也看看。這么多?晚上還來得及去我家嗎……”

    -

    徐父回到家時已接近傍晚,徐母正坐在梳妝臺前描口紅。她臉上妝容淡淡的,但不難看出花了不少心思。徐母從鏡子里瞥見徐父的身影,勾完了最后一筆口紅,笑吟吟道:“回來得正好,快幫我看看這身怎么樣?!?/br>
    她說著站起了身。徐母身著一襲裁剪優(yōu)雅的淺色連衣裙,頭發(fā)也做了卷。徐父略感意外,但想起妻子在這方面向來講究,結(jié)婚以來,有時只是一頓普通的晚餐都能打扮得可以直接出席晚宴,今天這身相比之下都稱得上簡約了。

    他夸贊道:“好看,這個顏色襯得皮膚很好?!?/br>
    徐母聞言露出滿意的神色,回到梳妝臺前繼續(xù)找用于搭配的耳環(huán)。

    “你……”徐父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小年和郁槐……?”

    相較于徐母,徐父對這方面要遲鈍許多。五年前徐以年和郁槐因為種種誤會被迫分開,即使現(xiàn)在真相大白,徐父也從未想過這兩人還能發(fā)展出什么關系。

    徐母面上微微一愣,心里卻在偷笑。在醫(yī)療總部郁槐向她坦言后,她便故意沒告訴丈夫,想等著看他知道后驚訝的反應,加上今天郁槐高調(diào)的公開……想到徐父直接看了個現(xiàn)場直播,徐母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心才憋住笑,故作好奇道:“他們怎么了?”

    “他們結(jié)婚了,郁槐還和小年結(jié)了鬼族的婚契。”徐父說到這個,臉上的神色分外復雜,“這可不是普通的婚契。一旦結(jié)下,不能解除不說,雙方還會共享壽命,郁槐對小年……他們真的考慮好了?結(jié)婚的事怎么就沒一個跟家里說的?”

    他語速雖然很平緩,話卻一直沒停下,想到哪兒說到哪兒。這么多年,丈夫鮮少有過如此不冷靜的時刻,徐母沒繃住,笑著問:“真的嗎?那不是挺好的,婚禮也該找個時間辦了吧?”

    徐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放在平時,她早該從聽見第一句話開始就急匆匆追問了,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很是穩(wěn)重。

    半晌過后,徐父像是想通了什么,眼里也漸漸染上笑意:“你早就知道了?怎么也不告訴我。”

    “就在不久前,這不是等著你自己發(fā)現(xiàn)嗎。”徐母眨了眨眼,對上徐父無奈的目光。她拉開梳妝盒,示意對方幫她帶上項鏈,又輕描淡寫放出另一個炸彈,“對了,他們倆應該快到了,有什么想問的等會兒你自己問?!?/br>
    自由港的工作量超出了預期,郁槐稍微耽誤了些。兩人到徐家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

    和一般除妖世家不同,徐家的大門外并未布置結(jié)界或陣法,偌大的宅院燈火明亮。入冬后氣溫漸冷,徐母便命人在院子里栽種了耐寒的月光花。大片如月色般皎潔的花朵隨風搖曳,在夜晚顯出一片溫和寧靜。

    聽見門口的動靜,等候已久的徐母對阿姨道:“去書房把先生叫出來。小年回來了?!?/br>
    徐母說完,起身從客廳走到玄關。她剛好看見徐以年和郁槐一前一后進來,不知道郁槐說了什么,徐以年笑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徐母先是叫了一聲兒子,而后對郁槐笑道:“來,快進來?!?/br>
    郁槐對上徐母的視線,笑著點了點頭:“阿姨,好久不見?!?/br>
    “媽,”徐以年拉著郁槐的手,邊說邊往里走,“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全都是你喜歡吃的菜?!毙炷割D了頓,有些嗔怪道,“誰讓你不告訴我小郁喜歡吃什么?!?/br>
    “他不挑食,什么都可以,電話里真不是跟您客氣?!毙煲阅暌娝€像是不太相信的模樣,干脆把郁槐推出去,“不信您自己問他。”

    “上次在醫(yī)療總部您準備的都很合胃口,我確實是都可以?!币娪艋币痪湓捑桶阉麐尯宓眯幕ㄅ?,徐以年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感覺到徐以年的小動作,郁槐反過來捏了他一下,而后將手里提著的禮盒遞給徐母:“以前都沒來得及正式拜訪兩位。聽說這是人類的禮節(jié),希望你們喜歡?!?/br>
    徐母愣了一瞬,笑著接過:“有心了,你準備的當然好?!比缓笾鲃永^郁槐的手,引著兩人往客廳走。

    隨著一陣漸近的腳步聲,徐父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拐角。他的視線掠過徐以年和郁槐交握的手,雖然還有些不適應,但想到兩人經(jīng)歷過種種磨難后仍能走到一起,一時百感交集。

    徐母領著他們在客廳坐下,花梨木茶幾上早已準備好熱氣騰騰的茶點。想起他們應該是從自由港匆匆趕回來,徐父看向郁槐,關切道:“要是忙,晚一點來也可以的。畢竟自由港如今很多事情都等著你去處理?!?/br>
    “重建也快接近尾聲了,等結(jié)束后,您和阿姨抽空來看看。”郁槐將手邊的茶盞遞給徐父,“我和小年也想把婚期定在自由港重開的日子?!?/br>
    徐以年原本聽他爸和郁槐一來一往聽得正起勁,猝不及防聽到婚禮的事,猛地側(cè)頭看向郁槐。

    我什么時候‘也想’了??

    徐父握在手中的茶盞剛送到嘴邊,聽到他冷不丁提起這茬,聞言下意識和徐母對上目光。后者同樣愣了愣,反應過來后立即喜笑顏開,將明顯不擅長應對這種場面的徐父拉到一旁,自己主動坐到了郁槐旁邊。

    “婚期真的定了?我和他爸爸都沒有意見,你們想在自由港辦嗎?要不辦兩場吧,自由港一場南海一場,熱熱鬧鬧的。你們有沒有決定好請哪些人?喜歡什么樣的婚禮形式?我認識很有經(jīng)驗的策劃,你們不想cao心就全部交給我……”

    徐以年嘴角抽搐,輕輕扯了一下郁槐的衣角,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結(jié)婚的事,你什么時候跟我商量的?”

    盡管音量非常小,徐以年的聲音卻透出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郁槐面帶微笑應和著興奮的徐母,間隙中轉(zhuǎn)過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對徐以年說:“今天下午你躺沙發(fā)上睡著了,我問你要不要結(jié)婚,你沒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徐以年呆滯片刻,反應過來,狠狠掐了郁槐一把。

    -

    在徐家吃過晚飯后,徐以年在徐母別有深意的目光中與父母告別,推著郁槐出了家門。

    兩人沒有多停留,直接回到了自由港。

    外界才剛剛步入初冬,自由港卻已是大雪紛飛。郁槐沒有選擇回城堡,而是帶著徐以年來看已重建完成的黑曜石廣場。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落下,在屋頂上、樹梢頭都積了厚厚一層。

    施加在整座廣場上的術法令嵌合在一起的暗黑色晶體不見一絲縫隙,比起從前還略顯粗糙的工藝,此刻它仿佛一面天然的巨大圓鏡。大大小小的傳送陣遍布其上,暗金色的紋路在黑夜中清晰可見,光華流轉(zhuǎn)如磅礴的山海繪卷。

    徐以年環(huán)顧一圈,相較于過去,新修建的鐘樓也更為高大宏偉,遠遠望去,色澤瑩潤的白色大理石表盤猶如一輪圓月。水池清澈見底,在夜間閃動著星河般的光輝。想起那場激烈的戰(zhàn)斗,徐以年不禁感慨道:“居然完全看不出痕跡了,自由港的效率很高啊?!?/br>
    “廣場的進度比較快,競技場和海岸還一團糟?!庇艋币阅渴疽獯A⒃诤陉资瘡V場外圍、高聳入云的巨樹,“因為有這個,妖怪們都比較樂意參與廣場的重建?!?/br>
    相較于世界樹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那些環(huán)境艱險惡劣、常人難以到達之地,自由港似乎已是它相對友好的選擇。

    即使在漫天大雪之中,世界樹繁密的綠葉依然宛若華蓋,枝頭上大片盛放的粉色花朵云蒸霞蔚,仿佛獨獨只有老樹妖置身的一方天地里春意盎然。因為它的出現(xiàn),廣場上格外熱鬧,時不時有妖怪從四面八方趕來,他們手中捧著掛有紅布的金鈴鐺,站在樹下等待可能降臨的、微渺的奇跡。

    大多數(shù)人在風雪中傻站了好幾個小時都沒見到任何變化,有站不住的妖怪拐了旁邊人一下:“哥們兒,你在這兒等了多久了?”

    那妖怪活動著酸澀的胳膊,也忍不住抱怨:“一整天了,別說什么顯靈,連個樹妖的影子都沒見著。”

    又有妖怪插嘴道:“我也是我也是!自從世界樹上個月出現(xiàn)在自由港,我基本每天都來一趟,跟打卡似的。聽說到現(xiàn)在它也沒收下過一個金鈴,我都快懷疑究竟有沒有人真的許愿成功過了?!?/br>
    “當然有了,你們不知道嗎?”最開始說話的妖怪篤定道,“只有當再次遇見許愿成功的人,世界樹才會開花?!?/br>
    其他的妖怪聞言紛紛仰頭看向樹枝上沉甸甸的花朵,興奮道:“這么說,那個許愿成功的現(xiàn)在就在自由港咯?”

    郁槐和徐以年就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聽到這里,郁槐轉(zhuǎn)過頭,意味深長道:“世界樹幾百年都沒收過愿望。你說,是誰運氣這么好?”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樹盛放的花朵應該是因為他。想起自己在雪山上許下的、與郁槐有關的愿望,徐以年摸了摸鼻子,沒有立即接話。

    他不知道該怎么把這件事告訴郁槐。當年許下愿望時,徐以年做好了將這件事一輩子埋在心里的準備,但沒想到老樹妖會再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并且以這樣的形式無聲地告訴他:它的確收下了金鈴,也遵守了承諾。

    徐以年出神地望著世界樹粗壯繁茂的枝干,數(shù)不清的花朵猶如櫻色的雪,散發(fā)著朦朧柔和的淡粉色光暈。

    忽然的,妖怪群中傳來驚呼聲,徐以年回過神,恰好看見淡粉色的花朵從枝頭飄落。不知有誰喊了一聲:

    “當許愿成功的人出現(xiàn),花就會掉下來落在那人身上……看樣子那個人就在廣場上?!”

    無數(shù)雙眼睛追逐著旋轉(zhuǎn)的粉色花朵,它在雪夜里輕靈地飛舞,即使在凜冽的寒風中也絲毫不受阻礙。當看清楚花朵飄向何處,妖怪們交頭接耳:“是老板嗎?”

    “我去,他還需要許愿?有什么是他辦不到的嗎?”

    徐以年望著逐漸接近的飛花,心有所感般,慢慢伸出了手。

    櫻雪般的粉色就像受到了召喚,輕柔地落進他的掌心。

    周圍寂靜的片刻,隨即傳來連續(xù)不斷的議論聲,郁槐從后勾過徐以年的脖子,把他帶進懷中,語氣里帶上了點兒果然如此的愉悅。

    “看來我那天沒有看錯。你跟世界樹許了什么愿望?”

    在大戰(zhàn)結(jié)束時,他昏迷前模模糊糊看見自世界樹上飄落的粉色花瓣飛往徐以年的方向。

    徐以年含糊道:“就……平安健康一類的。”

    郁槐卻不滿意這個答案,他攬住徐以年的肩膀不放,追問道:“我們之間還要有秘密嗎?快告訴我?!?/br>
    徐以年的背和他貼得緊緊的,能感覺到郁槐說話時胸膛微微的震動,周圍的視線已經(jīng)從好奇變?yōu)榱藭崦粒脦字谎忠姞詈敛活櫦傻匦α似饋怼?/br>
    “你知道什么叫私人空間嗎?”徐以年沒他臉皮厚,感覺到妖怪們的視線明目張膽盯著他和郁槐,又想起下午郁槐剛搞了個大新聞,臉上微微燥熱。

    郁槐答非所問道:“世界樹回應祈愿可以算得上神跡了,你怎么這么有福氣?能不能分我點兒?”

    他湊近徐以年耳邊小聲地調(diào)侃,語氣中帶著不變的親昵,抬起眼卻冷冷地掃了一圈周圍。妖怪們眼觀鼻鼻觀心,更有甚者夸張地干咳了一聲,相繼背過身去,不再關注他們的互動。

    徐以年聞言默默在心中想到:本來就是給你的。

    郁槐的體溫很低,但這么親密地靠在一起,在紛飛的大雪中似乎也不覺得寒冷。

    “可能因為我是白晝命吧?”徐以年看了一眼手心中散發(fā)著微光的花瓣,“不是都說上天比較眷顧白晝命嗎?!?/br>
    郁槐卻搖了搖頭,輕聲道:“是因為你很好,不是因為你是白晝命?!?/br>
    徐以年微微一怔,心臟像是浸入溫暖的水流中,變得柔軟而濕潤。郁槐在這時松開了緊緊擁抱他的手臂,轉(zhuǎn)而牽住他的手,拉著徐以年慢慢走出廣場、向著城堡的方向走去。

    “你還記不記得很久以前,那時候大家都覺得你是兇命。你說你自己很奇怪,但我并不這么覺得。”郁槐握緊了徐以年的手,“你很特別,直到現(xiàn)在我也這么想?!?/br>
    他當然記得。

    那句話讓年少的徐以年短暫地體會到拋卻重負的滋味,一直束縛他的枷鎖在那一刻不安分地叮當作響。

    “郁朔也是白晝命,但他最后卻變成了那副樣子。”郁槐望著遠處白色懸崖上的古堡,想起小時候宣檀帶他來到這里,溫柔地告訴他鬼族的往事。在那些或平凡渺小或驚心動魄的故事里,有卑劣不堪的惡人,也有至死都高尚的勇士。

    一切都物是人非,一切又像是舊日重來。

    “所謂的白晝命、兇命…一個人的命并不會決定他究竟成為什么樣的人,”夜雪簌簌落在道路兩旁,郁槐輕言訴說著鮮少袒露的心曲,他音量不大,卻格外清晰,“命運和選擇是握在自己手中的?!?/br>
    徐以年沉默片刻,發(fā)自內(nèi)心認真道:“所以你和他們不一樣。”

    郁槐朝他看去,對上面前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冷不丁問:“所以你到底許了什么愿望?”

    徐以年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個,想起當初一度被自己認為再也無法言說的祝福,裝模作樣咳了兩聲,忽然道:

    “是給郁槐的愿望?!?/br>
    郁槐猝然聽見自己的名字,難得怔愣在原地。世界樹出現(xiàn)的地方大都是人跡罕見的艱險之地,徐以年卻一個人跋山涉水前往……無數(shù)的想法掠過心中,混雜著說不出的心疼與欣喜。他隱隱約約猜到了那個愿望與什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