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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撞入白晝在線閱讀 - 撞入白晝 第64節(jié)

撞入白晝 第64節(jié)

    徐以年神色一滯。

    只有兇命和白夜命之間才可能存在相沖。他和郁槐的命從頭到尾都不曾對立,郁槐會變成這樣……

    [郁槐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一報還一報,你造就的殺孽都會還到他身上。]

    那機械的聲音不斷重復(fù)著,如同某種根深蒂固的控制。徐以年的大腦傳來陣陣劇痛,他越是思考,痛苦便愈發(fā)明顯。強烈的疼痛像是用錘子鑿開大腦,生生往其中里灌入了一個不屬于他的念頭。

    恍惚中,徐以年想起來,和郁槐在畢業(yè)典禮不歡而散那晚、還有五年前無數(shù)個夜里,他時不時也會隱隱約約感覺到頭疼,他以為那只是因為情緒起伏過大,可現(xiàn)在看來……

    “呃——?。。?!”徐以年痛苦到了極點,他死死抱著頭跪坐在地,渾身抽搐,跳躍的電光從指尖不受控制溢出。南梔想要觸碰他的肩膀:“徐少主!”

    他腦子里的聲音越來越大,重復(fù)不停,妄想再次控制他的想法。徐以年忍無可忍,一拳重重錘在地上,猛然爆發(fā)出的雷電令地面四分五裂:“夠了!給我閉嘴!”

    仿佛心有不甘,機械的聲音依然幽靈般圍繞著他,徐以年又是一掌拍開地面,巨大的雷鳴蓋過了所有紛紛擾擾,那聲音最終化為了烏有。

    與此同時,他腦中有什么一松,一直控制著他的精神禁制徹底碎裂了。

    徐以年抹掉額頭的汗水,逐漸緩了過來。迎著南梔擔(dān)憂的目光,他盡量保持著冷靜:“我被精神cao控了…那人強行給我灌輸郁槐的命和我的命相沖這件事,所以這么多年我從沒懷疑過它的真實性?!?/br>
    “嵐很可能也被精神cao控了,指令應(yīng)該和我的類似。”徐以年喃喃,“再加上我的命相被覆蓋,嵐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算錯了……”

    南梔臉色一變,徐以年正要站起來。

    轟——!

    震天動地的巨響從遠(yuǎn)處傳來,猛烈的聲波甚至令附近好幾只小妖怪的耳朵流出了血,幾秒鐘后,無數(shù)妖怪吵吵嚷嚷。

    “怎么回事?!”

    “發(fā)生什么了????”

    “爆炸了!!”

    徐以年循著聲源的方向看去,面上的血色一點一點褪盡。

    那是西區(qū)的方向。

    第60章 最喜歡你

    徐以年一路狂奔,朝西區(qū)的方向趕去。他全身包裹在耀眼的藍(lán)紫色電光中,異能的加持令他的速度快得驚人。

    南梔在爆炸后嘗試聯(lián)系過郁槐和謝祁寒,但都杳無音信。進(jìn)入西區(qū)前,郁槐給自己和謝祁寒結(jié)了用以確認(rèn)存活的法咒,但那聲震天動地的爆炸后法咒一并消失不見。徐以年不敢深想,只能一味地朝前跑。

    離西區(qū)越近,場面就越混亂,不少看熱鬧的妖怪也聚集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望見升起的巨大黑幕,大量不愉快的記憶在腦中反復(fù)重演……又是結(jié)界!

    徐以年雙眼發(fā)紅,毫不猶豫撞了上去。

    轟——?。?/br>
    雷鳴聲震耳欲聾,閃爍的電光將這一方黑夜驟然點亮。即便如此,厚重的結(jié)界仍絲毫未動。

    “喲!”不遠(yuǎn)處的妖怪嚇了一跳,“搞什么,不要命了?不知道攻擊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徐以年沖得太狠,結(jié)界的特殊效果令他唇角溢出了鮮血,他一把抹掉,又是一拳重重錘在了結(jié)界上!

    他的拳頭接二連三砸向結(jié)界,異能如同火花炸裂,結(jié)界將他的攻擊一一返還,徐以年的手指很快皮rou模糊。與五年前異常相似的場景令他心中的恐懼越來越盛,徐以年不顧一切放出雷電,瘋了一般試圖破壞這道牢不可破的屏障。

    他好不容易才知道真相,郁槐怎么可以……不會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人類的小子,別激動,等到天亮結(jié)界自然就開了?!迸赃叺难挚床幌氯?,“你就是把自己錘死了,這結(jié)界也不可能被你砸開?!?/br>
    “看他那樣,一定有重要的人在里面吧?讓他發(fā)泄發(fā)泄也好,整個西區(qū)估計被炸成灰了,收尸都不知道上哪兒收去?!?/br>
    “那聲巨響到底怎么回事?難道哪個想不開的自爆了?這么強烈的爆炸,結(jié)界又打不開,點爆的自己不也得死在里面,那還當(dāng)個屁的區(qū)長??!”

    “說不定是尋仇呢,你們不知道嗎?郁槐回來了,當(dāng)初他殺了那么多人,多的是想和他同歸于盡的!”

    ……

    ……

    他們吵吵鬧鬧,各執(zhí)一詞,徐以年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只知道拼命地捶打結(jié)界。南梔匆匆趕來,看見他血rou模糊的雙手下意識想阻止——西區(qū)的結(jié)界存在了數(shù)千年,根本不可能被人為破壞,但她最終只默默站在了徐以年身后。

    除了妖怪堆中照明用的火把和提燈,附近沒有任何光源,黑夜漫長得好似沒有盡頭。結(jié)界的反擊令徐以年全身遍布傷痕,眼看他放出電光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縮、異能似乎快耗盡了,南梔再也忍不住,強行拉著徐以年離開那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徐少主?!毙煲阅赀€想上前,南梔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她想告訴他結(jié)界是打不開的,這么持續(xù)下去說不定會有性命危險??稍诳辞逍煲阅晟袂榈囊粍x,即將出口的勸告生生止在了喉嚨里。

    徐以年的臉色異常蒼白,不像是因為負(fù)傷或異能耗盡,反倒像是情緒緊繃到了極點。南梔愣了愣,隨即明白了他這么強烈的反應(yīng)是因為什么。

    他在害怕。

    五年前的記憶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哪怕郁槐后來安全地離開了埋骨場,他自己也從嵐口中得知了真相,但依然無法立即擺脫當(dāng)年的陰影。

    南梔無聲嘆了口氣,抬眸看向堅不可摧的黑色結(jié)界,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她扶著徐以年慢慢坐下,柔聲安慰:“天快亮了,保持好體力等他出來,會沒事的?!?/br>
    徐以年神色恍惚,對她的勸慰沒有任何反應(yīng),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

    濃重的夜色漸漸散去,朝陽撥開重云,照亮了整個西區(qū)。厚重的結(jié)界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爆炸造成的狂風(fēng)徹底沖破桎梏,有經(jīng)驗的妖怪們先一步捂住鼻子:“媽的,真沖?!?/br>
    整片西區(qū)都被炸成了廢墟,撲面而來的死亡氣息比以往任何一次區(qū)長選拔都要濃郁,爆炸帶來的高溫令無數(shù)具尸體化為灰燼,除了燃燒的火焰和滾滾濃煙,西區(qū)內(nèi)再也沒有多余的動靜,慘烈至極的畫面如同人間煉獄。

    “看看看看!這不全炸成灰了,這次選拔還怎么算?一個都沒活下來!”

    徐以年勉強站了起來,看著西區(qū)內(nèi)死氣沉沉的景象,鋪天蓋地的絕望壓得他喘不過氣,一下子雙腿脫力跪在地上。他第一次知道痛苦到了極點竟是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徐以年麻木地閉上眼睛,垂下了頭。

    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全身的感官都麻痹了。有人在他面前停下,擋住了氣味刺鼻的風(fēng)流。太陽從背后照來,那人的影子將徐以年整個人籠罩其中。四周陸陸續(xù)續(xù)傳來驚訝的聲音,妖怪們似乎在議論著什么。徐以年充耳不聞,依然一動不動。

    那人蹲下來,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影帶著濃厚的血腥氣,冰涼的手指捧起他的臉:“怎么了,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徐以年順著他的力道抬起頭,怔怔注視著他,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再三確認(rèn)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想,巨大的悲痛后強烈的喜悅涌上心頭。徐以年表情扭曲、似哭似笑,猛地伸手抱緊了他。

    徐以年用的力氣很大,恨不得將他嵌進(jìn)自己的血rou里,像是害怕一松手郁槐就會消失。男生的脊背不斷顫抖,流血的手指不管不顧抓住他的肩膀,如同抱著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徐以年?”郁槐愣了愣,眼里的情緒逐漸變得柔軟。他伸手回抱惶恐不安的徐以年,輕柔地?fù)崦暮竽X,“好了好了,別擔(dān)心,我沒事。”

    熟悉的聲音和氣息令人無比安心,確定郁槐安然無恙,徐以年再也撐不住,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郁槐聽著他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才肯定他居然就這么睡著了,有些好笑地環(huán)住徐以年的肩膀,讓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

    “看來沒怎么熬過夜?!敝x祁寒在一旁吊兒郎當(dāng)吹了個口哨。南梔緊繃了一晚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詢問道:“怎么回事?”

    “有個尋仇的瘋子自爆,專門沖著老大來的?!敝x祁寒想起那只自毀的妖怪,難得肯定了對方的勇氣,“想法不錯,就是沒拎清楚自己幾斤幾兩。老大準(zhǔn)備了結(jié)界,我和他沒事,其他人全被炸沒了。那算命師如果在里面估計得灰飛煙滅?!?/br>
    “我們已經(jīng)見過嵐先生了?!蹦蠗d道,“他在北區(qū)的集市上?!?/br>
    謝祁寒還想再追問,郁槐抱著昏睡的徐以年站了起來。周圍的妖怪們既好奇又懼怕,一道道視線落在他身上,郁槐視若無睹,對謝祁寒道:“去搶咒珠?!?/br>
    西區(qū)選拔結(jié)束,新任區(qū)長會獲得一顆離開埋骨場的傳送咒珠。然而郁槐和謝祁寒同時活了下來,按理來說這場選拔作廢。遠(yuǎn)處幾只作為見證人的老妖怪正欲掉頭離開,要想得到咒珠只能強搶。

    “遵命?!敝x祁寒活動了一下手腕,習(xí)慣性叫上老搭檔,“南梔,走吧?有兩個人我認(rèn)識,都不好對付。”

    “聽說每次區(qū)長選拔的見證人都實力不凡,”南梔微笑道,“正好,見識一下埋骨場的高手?!?/br>
    -

    謝祁寒和南梔走后,郁槐握住徐以年的手指,溫暖的霧氣包裹住徐以年血rou模糊的雙手,傷口快速愈合。大概是真的精疲力竭了,懷中人始終不曾睜開眼睛,就連他一路抱著他從西區(qū)回到情報點的別墅,徐以年的呼吸頻率都沒怎么變過。

    那場爆炸給徐以年造成了不小的沖擊,即便陷入沉睡,他也下意識纏著郁槐不放。郁槐帶他回了自己的房間。兩人身上都沾滿了血和灰塵,郁槐索性直接把他抱去了浴室。

    溫?zé)岬乃鳑_走了血汗,潮濕的水汽氤氳開來。徐以年睡在浴缸中,郁槐垂眸看他。徐以年的手腳都很修長,骨架均勻漂亮,雪白的肌膚和深黑的發(fā)絲給人的視覺印象格外強烈,眼下的小淚痣令他的樣貌愈顯艷麗。

    郁槐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還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稍微想了想,便大致知道是怎么留下的。郁槐心一軟,人魚形狀的靈體懸浮在空中,他的手心覆蓋上一層透明的薄膜,用能力替徐以年一點點治愈了傷痕。從頭到尾徐以年都閉著眼睛任由擺布,這副乖順的樣子刺激到了妖族骨子里的侵略欲,郁槐忍不住轉(zhuǎn)過他的下巴,咬了一口淡粉色的唇。

    洗過澡后,他將人抱上床,慢條斯理吹干了頭發(fā)。在他關(guān)掉吹風(fēng)時,徐以年手指動了動,閉闔的桃花眼慢慢睜開。

    剛從濃重的夢境中醒來,徐以年的大腦還迷迷糊糊,看見不遠(yuǎn)處熟悉的身影,嗓音略微沙?。骸坝艋薄?/br>
    “醒了?”郁槐將手邊的玻璃杯遞給他,示意他喝水。徐以年握住杯子,溫?zé)岬乃魈蔬^喉嚨,思緒漸漸清醒了過來,想起西區(qū)煉獄般的景象,徐以年急忙問:“你沒受傷吧?西區(qū)發(fā)生什么了?”

    “沒什么大礙,碰見了一個自爆的瘋子?!庇艋弊匀坏啬米吡怂种械目毡樱诺揭慌?,“聽南梔說,你們見到嵐了。”

    徐以年沉默少頃,低聲道:“嵐在北區(qū)的集市上?!?/br>
    郁槐在床邊坐下,示意他繼續(xù)說。

    “他擺了個算命攤,雙眼纏著繃帶,狀態(tài)看起來還不錯?!毕肫饙鼓菚r的模樣,徐以年心情復(fù)雜,“如果不是南梔,我看不出來他的眼睛已經(jīng)瞎了。他用壽命替人看命相,每算一次命,他就離死亡越近?!?/br>
    “嵐用剩下所有的壽命,最后一次為我看了命相?!?/br>
    聽見某個關(guān)鍵字,郁槐抓住了徐以年的手。徐以年看出了他的緊張,手指擠進(jìn)他的指縫間,主動和他十指相扣。

    “我的命相被人換過,才誤導(dǎo)了算命師,那個大兇大惡的命不是我的?!毙煲阅暾f到后面,嗓音抑制不住發(fā)著顫,“……我們的命不相沖。”

    這句話說出來的一剎那,困住他多年的牢籠在心底徹底倒塌。徐以年眼眶泛紅,眼淚順著臉龐滴落:“我們可以相愛,我不會害死你。”

    郁槐驀然握緊了他的手。即使徐以年先前的反應(yīng)讓他多多少少有所預(yù)感,真正聽見他親口說出事實,那一瞬間的喜悅不亞于死囚犯突然得到了赦免。積壓在心中多年的陰翳轟然消散,他難得不知所措,不敢相信這一刻竟真的來了。

    即便如此,郁槐仍沒忘記安撫情緒激動的徐以年,指腹輕輕擦掉他的眼淚:“別著急,慢慢說,還有什么?”

    徐以年將嵐的說法重復(fù)了一遍,郁槐聽完后一言不發(fā),若有所思。徐以年最后道:“這么多年我都深信不疑是我的兇命影響了你,還有一個原因。”

    “我被人下了精神禁制?!?/br>
    郁槐的神色漸漸凝住了,嚴(yán)肅道:“什么樣的精神禁制?”

    “不止我,嵐也是。就像一種催眠,讓我們對某一件事堅信不疑。我的指令是我的兇命會害死你、我們不能相愛,至于嵐……”想起算命師最后的未盡之言,徐以年頹然地?fù)u搖頭,“我不知道他的指令具體是什么,但應(yīng)該和我的類似?!?/br>
    “還有一個人也和你們一樣。”郁槐突然道。

    “誰?”徐以年驚訝地看向他。

    “博士。他被血契的契主下了精神禁制,不得探究對方的身份。突破禁制后,他回憶起契主是五年前組織屠殺鬼族的綺羅?!?/br>
    徐以年震驚不已,過了半晌才找回聲音:“那…我的命相真的和鬼族……”

    “是一個人做的?!庇艋笨隙怂耐茰y。即使心中隱約有過一絲預(yù)感,得知真相后,徐以年心思混亂,徒勞地張了張口,卻又說不出什么話來。

    房間內(nèi)安靜片刻,郁槐忽然抓住徐以年的肩膀,神色鄭重:“所以你當(dāng)年不是因為……才放棄我,對不對?”

    “不是的,當(dāng)然不是!”徐以年頓時心疼不已,急切地重復(fù),“我以為我會害死你,我怕你永遠(yuǎn)不能離開埋骨場,我不敢告訴你真相……我喜歡你!郁槐,我一直喜歡你。”

    像是害怕他不相信,徐以年急急忙忙踢掉被子,跪坐在床上,湊過去親吻他的唇。感覺到唇上不得章法的碰觸,郁槐微怔過后立即反客為主,他的手指錮住徐以年的后腦,粗暴而肆意地親吻他,像是終于得到了覬覦已久的寶物。

    “我也一樣?!彼f著,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住了懷里人纖細(xì)的腰,呼吸時的熱氣落在徐以年耳畔,就這么把人壓倒在了床上。

    郁槐放開他,單手撐著床,另一只手不停摩挲他的臉,聲音里透著壓抑已久的渴望:“最喜歡你了?!?/br>
    徐以年耳根一麻,身體都軟了。這句話就像有魔力,無論同他親昵的妖族想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郁槐的視線緩慢下移,徐以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