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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輕把牛奶捧在手心里,抱著膝蓋,輕輕的叫了一聲,“墨肆年?!?/br> 少年立刻側(cè)過了頭,“嗯?” “你就不好奇那封信里都寫了什么嗎?” “這有什么可好奇的,無非就是和以前一樣……” 他忽的挑了挑眉毛,湊近女孩。 “怎么?難道你想補給我一封?” 時輕側(cè)著臉看向墨肆年,倆人之間的距離也被拉得更近了。 墨肆年的呼吸之間全是甜甜的奶味。 女孩紅潤的小嘴抿了抿,“如果你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 墨肆年又往前湊了湊,眸子里全都是女孩掛著淡淡奶漬的唇。 “那就給我寫一封吧?!?/br> 時輕嗯了一聲,把臉又轉(zhuǎn)了回去。 墨肆年舔了舔下唇,眼看著就要親到了,卻被女孩躲了過去,真是可惜了! 他轉(zhuǎn)眸看向籃球場上打的火熱的人。 捏了捏拳頭。 正好小爺現(xiàn)在渾身的力氣沒處使,就來關(guān)照關(guān)照你們這群小子吧! 時輕還在琢磨著怎么給墨肆年寫這封信呢,手臂上就掛上了一瓶咖啡。 時輕趕緊用小臂把那瓶咖啡夾住了,才沒讓它掉到地上。 “我去打會籃球,幫我拿會水成不?” 時輕點了點頭,“嗯,你去吧,我在這等你?!?/br> 墨肆年沒忍住揉了下女孩的頭發(fā),“真乖?!?/br> 少年快步跑到了籃球場,籃球場上的人一見到他過來,明顯腿都軟了一下。 卻還是硬著頭皮和墨肆年過了幾個來回。 但很遺憾,所有人都被虐的很慘。 時輕走到了籃球場邊上,靠著鐵網(wǎng)一眨不眨的,瞧著球場上正在肆意揮灑汗水的少年。 少年打了一會好像熱了,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 時輕下意識走了過去。 墨肆年瞧著乖乖走過來的女孩,唇邊的笑意就沒停下來過。 他把校服披到了女孩身上,然后就又返回了球場。 時輕被那件特別大的校服罩的整個人都顯得嬌小起來,鼓著臉頰把外套拉到了手里。 “真是惡趣味?!?/br> 等到墨肆年終于打盡興了,他才微喘著氣回到了時輕身邊。 再看那些和墨肆年打球的同學(xué)。 一個個已經(jīng)累的躺到了球場上。 墨肆年坐到了時輕身邊,喘息一直沒有停下。 時輕一開始并沒覺得有什么,但是聽久了,就開始有些想歪了。 她從兜里拿出了一包紙,“擦擦汗吧?!?/br> 墨肆年呼出一口氣,看向女孩的手,卻并沒有接,“幫我擦唄?!?/br> 時輕把紙扔到了少年的肚子上,“你怎么不說讓我喂你吃飯呢?” “哈哈!其實也不是不行?!?/br> —— 放學(xué)時,許學(xué)文背著書包走到了墨肆年身邊,“年哥,今天晚上好像要下雨,你帶雨傘了沒?” “要下雨?” “對啊,我媽今早上和我說的,但是我忘帶傘了,年哥你帶了嗎?如果帶了我倆一起走???” “沒帶?!?/br> 就算帶了,他也不可能和許學(xué)文一起走。 墨肆年自然而然的把時輕的書包背到了身上,“我先走了?!?/br> 許學(xué)文看了眼時輕又看了眼墨肆年,隨即,啊了一聲,“年哥慢走!我去找邵翼!” 墨肆年沒有理這貨,笑了一下跟著時輕走出了教室。 回去的路上依舊很平靜,只不過他們才走到了沒多久,許學(xué)文嘴里的那場雨就如期而至。 原本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慢慢的就變大了。 墨肆年嘖了一聲,把時輕的書包背到了身前,快速的把外套脫了下來,披到了身上。 隨后把時輕拉到了身邊,把大半的外套都遮到了她身上。 “看來我們得跑著回家了?!?/br> 雨水將時輕的鞋子淋了個透,但她卻笑的很開心。 身旁是少年熟悉的喘息,還有一直撐在他們身后的外套。 這就是夏天,一個讓人難忘的季節(jié)。 —— 等到時輕被墨肆年送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快速回家給墨肆年拿了一把傘。 少年接過傘,卻反手捏了下女孩的小臉。 “如果我說今天也不能回家,你還收留我不?” “你就不怕我爸媽再回來???” “不怕,大不了再躲一次唄,反正躲著躲著也就習(xí)慣了?!?/br> 時輕把人往外推了推,“行了,別瞎說了,快回去吧!你昨天一天沒回家,你爸媽肯定已經(jīng)在擔(dān)心了?!?/br> 少年由著女孩把他推了出去,揚了揚手,“那我明天來接你?!?/br> 等到少年撐著傘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時輕的心跳也沒有慢下來過。 她坐到了落地窗前,捂住了臉。 她怕不是,有些不妙了。 —— 就這么平淡,卻又不完全平淡的過了幾天。 睡美人話劇的排練也在平穩(wěn)的進(jìn)行著。 全校都為了學(xué)院慶典的事忙的不可開交。 時輕也很忙,但她卻也一直關(guān)注著自己的收款賬號。 但宋榮軒的錢,卻遲遲沒有到賬! 時輕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都多少天了,宋榮軒不會是想賴賬吧? 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