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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啦?”柳涵碧叫道:“你看,你看嘛!他們兩個,也長得一個模樣!”柳蘊青眨眨眼睛,看了清楚,登時驚叫起來:“啊,真的!怎么……怎么會這樣?” 小慕容一瞄兩女,道:“有什么稀奇哪?就是跟你們一樣的雙胞胎?!薄疽话侔耸苛中闾?、林秀棣聽到叫聲,同時縱身躍離小慕容,側(cè)身一望,見到柳氏姊妹,同時呆住了。林秀棠左右打量兩女,道:“你……你們是雙胞胎?” 柳涵碧道:“是啊!”林秀棣道:“是這個文淵的朋友?”柳蘊青道:“有什么不對嗎?”林家兄弟相對一望,又回過頭來,齊聲叫道:“對不起了!”忽地舍下小慕容,沖向兩女,袖箭甩手箭紛紛射出。 柳氏姊妹嚇了一跳,連忙四下亂跳,躲開飛箭。柳蘊青叫道:“喂喂喂,干什么啊?”林秀棠道:“什么干什么?你們是一伙的,我們當(dāng)然要對付你們了!” 柳涵碧匆匆避開一箭,叫道:“我們什么也沒做??!”林秀棣連射三枝袖箭,口中叫道:“所以我們不是說對不起了么?”柳蘊青道:“那就停手啊,用說的誰稀罕礙…啊呀!”話到半途,一枝袖箭颼地從她眼邊飛過,叮的一聲,射落了她鬢邊玉釵,一撮秀發(fā)飄了開來。若是箭尖偏了寸許,柳蘊青那嬌嫩的臉蛋不免帶彩。 柳涵碧見姊妹險些受傷,頓時火冒三丈,指著林秀棠叫道:“你,就是你,那一箭是你射的!”柳蘊青嚇得額冒冷汗,眨了眨眼睛,隨即氣往上沖,一頓腳,叫道:“太過分了,蠻不講理!涵碧,幫我,我要打他!”只見碧影飄飄,姊妹兩人齊奔上前,朝林秀棠左右夾攻。林秀棠一回身,單掌迎擊柳涵碧,道:“打就打,誰怕誰?”柳蘊青卻給林秀棣半途截住,立時走上了招。 兩對雙胞胎均擅聯(lián)手迎敵,心有靈犀,這時一斗起來,只見亂箭紛飛,纖手連舞,著實難分難解。 柳氏姊妹突然來到,小慕容得了空閑,立時撇下林家兩兄弟,來援文淵。文淵和衛(wèi)高辛互佔優(yōu)劣,一時不分高下,這時小慕容一來,衛(wèi)高辛臉色微變,抽身后退,擺脫文淵綿密的掌勢追纏。小慕容短劍朝衛(wèi)高辛一指,眼睛瞥向文淵,道:“這老頭麻煩,我們一起上?!蔽臏Y微微點頭,心想:“保護(hù)于大人為先,得盡早收拾他?!?/br> 兩人一左一右,合斗衛(wèi)高辛。小慕容施展“霓裳羽衣劍”,飄忽靈動之極,繞著他四下奔走,不時出劍奇襲,文淵則連變諸多曲意,佐以玄功內(nèi)力,相輔相成,更是厲害。衛(wèi)高辛跟兩人拆了數(shù)招,原已異常兇狠的臉色更加詭異,禿了的額前浮滿青筋,眼珠更是血紅,態(tài)若瘋狂。 林家兄弟久戰(zhàn)無功,不由得都焦躁起來,偏偏柳氏姊妹糾纏不清,仗著云霄派輕功巧妙絕頂,雖然真實功夫遜了兩兄弟幾籌,處身箭雨之下,居然毫發(fā)無傷。 林秀棠連甩兩箭,叫道:“喂,咱們今天不打了,改天再打罷!” 柳蘊青側(cè)身急閃,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用箭射了人家,就想跑么?” 林秀棣叫道:“嘿,我哥哥那一箭可沒射傷你哪!” 柳涵碧一噘嘴,叫道:“沒受傷,可是我們已經(jīng)嚇到了啊!” 這兄弟姊妹四人穿梭過招之際,竟也不忘嘴上較勁,既動口,又動手。 兄弟兩人被纏得火起,林秀棠忽然叫道:“二十八宿!” 一喝之下,林秀棣與之同時轉(zhuǎn)身背靠背,兩臂左右斜出,猛地一輪颯颯銳響,四條手臂對正四方,大片袖箭猝然而出。一袖連環(huán)七箭,竟是難分先后,布遍東南西北四方位,正是兄弟拿手絕技“二十八宿連珠箭”。如此發(fā)箭,如滿天星斗,封盡周遭可避之地,柳氏姊妹齊聲驚叫,同時向后高躍。柳涵碧半空急翻,纖腰微扭,從其中三箭之間避了過去。柳蘊青順勢后仰,腳下一箭掠過,頭才一仰,便聽擦地一聲,另一箭從她胸前飛過,順?biāo)鰟蒿w過。 這密集如雨的神箭絕技,居然給柳氏姊妹用云霄派“飛天九重霄”的“凌空”“翻羽”二式避開,林家兄弟不禁大為吃驚,同時都想:“這兩個姑娘,輕功實在厲害!”其實柳氏姊妹限于功力不足,輕功尚未登峰造極,但是論云霄派輕功中的輕巧機(jī)靈,卻已深得箇中三昧,這才避得過“二十八宿連珠箭”的攻勢。 柳涵碧一翻落地,笑道:“你們箭法太差,還傷不到我們!”林秀棠眉毛上揚,道:“你們也碰不到我們一點衣角,有什么好得意的?”林秀棣望向柳蘊青,正要說話,忽然眼睛睜大,怔然不語。柳蘊青見他神色有異,心覺奇怪,雙手叉腰,叫道:“喂,你盯著我做什么?”柳涵碧朝她看去,忽然驚聲大叫:“蘊青,衣服!你的衣服!” 柳蘊青低頭一看,不由得驚叫一聲,原來她剛才躲箭之時,那從胸口掠過的一箭,從她那淺淺的乳溝上飛過,因為她急躍而起,風(fēng)灌得衣襟鼓起,她又是身材嬌小,這一箭來勢急勁,沒碰著她一點肌膚,箭鏃卻已把她胸前衣襟整個射裂,就如利刃所切,胸口衣料從中一分為二,露出里面白嫩的胸部,連rutou都快露出來了。 柳蘊青嚇得趕緊抱住胸部,向后跳開,滿臉通紅地叫道:“你……你們……”林家兄弟呆呆地瞧著柳蘊青,不知為何,都覺得褲襠里大為充實,一下子變得窄了,見她遮住胸部,不約而同地走上前來。柳涵碧急忙擋在姊妹前面,叫道:“蘊青,快穿好呀!”柳蘊青急道:“已經(jīng)破了,怎么再穿啦?我……我……”一急之下,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轉(zhuǎn)身就跑。柳涵 碧驚叫道:“蘊青,等我??!” 她快步追去,不忘回頭指著兩兄弟,罵道:“你們這兩個壞蛋,又來欺負(fù)蘊青!討厭!差勁!下流!等我回去告訴秦師姐,你們就完蛋了!” 林秀棠跟著追去,叫道:“喂,喂,且慢,我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么說,好像我們是壞人一樣?”柳涵碧奔得飛快,把他拋在后頭,腳下不停,回頭叫道:“本來就是!”林秀棣跟在哥哥身邊,叫道:“這太冤枉人了,停下來說清楚?。 ?/br> 柳蘊青跑在最前面,手掩胸口,不停掉淚,叫道:“涵碧,不要跟他們說話啦!嗚……嗚嗚……我完了啦,被他們這樣看,干脆去死算了……”柳涵碧驚道:“慢點,慢點!蘊青,你可別亂來??!我們先回去問秦師姐,看有什么法子解決……”林秀棣低聲問道:“哥,女人給看到胸部,是這么嚴(yán)重的事?”林秀棠道:“我哪知道?我還不是第一次看到,也還沒看清楚?!彼娜藘汕皟珊?,轉(zhuǎn)眼間都已不見蹤影,看來林家兄弟連自己的任務(wù)也擱下不管了。 衛(wèi)高辛見林秀棠、林秀棣追著兩個小泵娘跑走,心想單憑一己之力,已難以殺害于謙,驀地厲吼一聲,掌劈小慕容,趁她退避之際,沖出兩人包夾。只聽他連聲嘶吼,口吐白沫,手抓胸膛,顯得十分痛苦。小慕容一怔,低聲道:“他做什么?”文淵一掌拍去,叫道:“別放松,再攻!” 衛(wèi)高辛卻不再還招,倉皇竄至一旁,一躍而起,落至一株樹木枝椏上。 他劇烈呼吸,狠狠瞪了文淵一眼,數(shù)聲狂叫,以輕功連踏數(shù)棵庭樹,越過墻頭,竟自逃了。 小慕容向文淵一望,道:“不追他么?”文淵道:“窮寇莫追。他功力將盡,要是臨危拼命,我沒必勝把握,可能兩敗俱傷?!毙∧饺莸溃骸八兊眠@么厲害?以前你不是贏得過他么?” 文淵走到旁邊,撿起驪龍劍,微一沉思,道:“他雖然功力大進(jìn),但是看他與我交手之初,一路猛攻,猶如脫韁野馬,難以收勢,內(nèi)勁雖是兇猛,神情卻越來越辛苦。依我看,他這功力不是本身練出來的。雖說衛(wèi)高辛本是高手,要進(jìn)步得如此之快,卻太過匪夷所思。”小慕容笑道:“你的武功也是進(jìn)步得很快,那也是匪夷所思。”文淵一笑置之。 小慕容收起短劍,道:“那兩個男的追兩位柳家姑娘去了,不過他們輕功比較差,應(yīng)該追不上,云霄派的人又都在京城里,不必我們擔(dān)心了。這兩個人是什么來頭?這身袖箭、甩手箭的功夫,可高明得很?!蔽臏Y道:“他們自報姓名,是林秀棠、林秀棣兄弟,我是沒聽說過?!?/br> 小慕容歪著頭想了一想,喃喃地道:“姓林啊,林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下回見到大哥,我再問問他好了?!蔽臏Y微笑道:“你剛才放了信號,可惜慕容兄沒來,要不然這衛(wèi)高辛定然跑不了。”小慕容笑道:“大哥又不在京城,那是放給你看的啊,是要你快點過來,不然我可敵不過他。哪知道居然把那兩位姑娘引來了,倒是始料未及……”話至半途,庭院間突然青影閃動,一個男聲叫道:“小妹!” 文淵和小慕容同時一呆,轉(zhuǎn)身去看,只見長衫飄動,居然是慕容修到了。小慕容眨眨眼睛,道:“大哥,你怎么來了?”慕容修道:“我怎么來了?你自己放的信號,問我?” 小慕容低下了頭,靜了一會兒,低聲道:“大哥,有一件事跟你說,你可別生氣喔?!蹦饺菪薨櫭嫉溃骸笆裁词拢俊毙∧饺菖呐暮竽X杓,抬起頭,嘻皮笑臉地道:“大哥,其實我沒有要找你啦?!?/br> 猛聽一聲極大的吸氣聲,緊跟著慕容修雙眼一瞪,破口罵道:“臭丫頭,死丫頭,沒有要找我,放信號作什么?把你大哥耍著玩么?你大哥走路不費力是不是?三更半夜翻城墻很輕松?”他一連串罵出來,聲音大如雷震,文淵倒退一步,暗暗苦笑,小慕容雙手遮住耳朵,縮著脖子,睜一眼閉一眼,不迭道歉陪笑,道:“大……大……大哥……對不起啦……誰知道你就在京城呢?” 慕容修哼了一聲,罵道:“你這丫頭,成天搞鬼……”忽然,他瞥見小慕容右肩染血,臉色登時一變,捉住小慕容右上臂,道:“怎么受傷了?” 小慕容道:“剛才有刺客來殺于大人……”慕容修道:“于大人?什么于大人?”也不等小慕容說完,猛地回身揪住文淵前襟,冷冷地道:“你這小子,居然沒保護(hù)好我家小妹,讓她受傷?” 小慕容急忙上來分開兩人,嗔道:“大哥,你真是的!他傷得比我厲害,你別為難他啦?!蹦饺菪奚舷麓蛄课臏Y,見他右臂、胸膛均已負(fù)傷,眼睛半閉,昂首向天,道:“這點小傷算啥?男子漢大丈夫,只有上下兩個頭不能丟,其他小傷都當(dāng)是狗屁!”文淵笑道:“受教了?!?/br> 這時于謙和紫緣見刺客離去,先后來到院子里。于謙道:“難為兩位了,受傷厲害么?”文淵道:“皮rou外傷,不要緊?!?/br> 慕容修見了紫緣,道:“怎么,你這丫頭也在這兒?”紫緣盈盈行禮,微笑致意。慕容修斜睨于謙,道:“你又是誰?”小慕容笑道:“大哥,你正在人家家里,卻問主人是誰?”慕容修兩眼一翻,道:“哦,你是那什么于大人?叫什么名字?” 慕容修出言無禮,于謙卻也不生氣,說道:“兵部尚書于謙。這位是慕容姑娘的兄長,那么是江湖上說的大慕容了?”慕容修嘿地一聲,道:“居然認(rèn)得本大爺,你倒是有點見識嘛?!?/br> 紫緣見文淵和小慕容都受了傷,當(dāng)下輕 拍兩人肩膀,柔聲道:“先進(jìn)去包紮了傷口,有話再慢慢說罷?!蔽臏Y微笑點頭,道:“正好,我也有事要請教慕容兄,慕容兄既然來了,不急著立刻便走吧?” 慕容修冷笑道:“嘿,我正好也有話要問!”陡聽“刷”地一聲,慕容修拔劍出鞘,冷森森的劍光抵住于謙咽喉,喝道:“你算什么東西,哪一點了不起,竟然要我家小妹為了保護(hù)你受傷?” 文淵、紫緣見慕容修如此舉動,不禁一陣驚愕。于謙卻微微一笑,望向小慕容。小慕容大為尷尬,心道:“昨天我才做的事,大哥又來一次?”她連忙按住慕容修握劍的手,道:“大哥,等一下我慢慢跟你解釋,你別亂來啦!”慕容修哼了一聲,雖然收劍,卻仍緊緊盯著于謙。 眾人紛紛進(jìn)了廳堂。文淵知道慕容修性子狂傲,怕他又做出什么驚人之舉,當(dāng)下道:“紫緣,你跟慕容兄說一下這些日子來的事,我跟小茵去處理一下傷口?!?/br> 紫緣點頭答應(yīng),道:“快去吧,讓我來說就行了。”慕容修瞪了紫緣一眼,紫緣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慕容修暗哼一聲,眼朝天望,鼻子中呼出幾口氣,道:“說罷說罷?!?/br> 文淵和小慕容取了繃帶,回房包紮傷口。小慕容笑道:“你倒是聰明,讓紫緣姐先絆住我大哥?!蔽臏Y苦笑道:“慕容兄個性太烈了,紫緣在那兒,他總會收斂一點吧?”小慕容嘻嘻一笑,道:“這我可不擔(dān)保?!?/br> 她剪下一條繃帶,道:“衣服脫掉,我來幫你。”文淵依言脫去上衣,兩人在床邊坐了下來。小慕容查看他胸膛傷勢,道:“還好,衛(wèi)高辛跟黃仲鬼還是差遠(yuǎn)了,上回你中了太陰刀,那才叫厲害呢?!蔽臏Y笑道:“我沒能打贏衛(wèi)高辛,跟黃仲鬼一樣差得很遠(yuǎn)?!毙∧饺菸⑿Φ溃骸坝惺裁搓P(guān)系?你很厲害了,再過一兩年,說不定可以像我大哥一樣厲害?!彼贿呎f著,一邊低頭替文淵包紮,柔軟的指尖碰著他的身體,文淵不禁起了一陣遐思。 小慕容又替文淵包好右手創(chuàng)傷,跟著輕解羅衫,笑道:“該你幫我啦,可不許動手動腳?!蔽臏Y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