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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三位愛侶,文淵心思頓明,大力搖了搖頭。 他思慮清楚,正要踏步回去見向揚等人,忽聽一旁樹上傳出枝葉沙沙之聲。 文淵立時警覺,循聲望去,但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快躍向另一株樹去,便要隱入林中。 文淵見那身影熟悉之極,胸口仿佛陡然受了重重一擊,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是她?”腳下急奔,幾個起落,趕到那人身后,再一竄,到了那人前頭。文淵停下腳步,立刻轉過身子,一瞧那人面貌,但見她容顏俏美,體態(tài)娉婷,赫然是多日來杳無音訊的小慕容。 文淵大喜過望,伸出手去,叫道:“小茵……”小慕容卻把頭一甩,避在一旁,哼了一聲,眉宇間盡是氣惱之意。 【一百三十八】 好不容易找到苦無下落的小慕容,卻受到這樣的回應,文淵不禁一怔,道:“小茵,怎么了?”小慕容仍是不看著他,雙手叉在胸前,氣鼓鼓地站在一旁,大聲叫道:“什么怎么了?你管我怎么了?你去管那兩個小泵娘就好了!”說完長發(fā)一甩,轉身就走。 文淵大吃一驚,霎時間冷汗直冒,心中登時明白:“啊呀,糟了!我跟柳姑娘她們……小茵都看到?”眼見小慕容頭也不回地走開,文淵急忙飛步追趕上去,道:“小茵,你先別生氣,剛才那是……”小慕容猛地停步轉身,怒氣沖沖地叫了出來:“是什么?還會是什么?你……你跟她們又摟又抱的,還……還吻她們,這樣親熱!”怒罵聲中,小慕容肩頭一顫,眼神中透出了氣苦之色,眼眶中淚水滾動,幾乎便要哭了出來。 文淵從未見過小慕容生這么大的氣,不禁嚇了一跳,見她神情悽楚,頓感心如刀割,渾身冰涼,一時竟不知如何解釋,呆呆地站在當?shù)亍?/br> 卻見小慕容身子微微顫抖,伸手在眼前抹了抹,終于哭了出來,雪白的手掌上沾了一片晶亮的淚痕。文淵更加慌了,想要上前安慰解釋,卻又不敢碰她身子,怕她生氣,心道:“小茵只道我跟兩位柳姑娘有了私情,所以這樣傷心氣憤,我……我該怎么說才是?” 小慕容嗚嗚咽咽地啜泣著,哭叫道:“你說過的,你說不會喜歡其他的姑娘了,可是……可是你……你又這樣!你把我當什么了?把華家妹子當什么?把紫緣姐當什么?”文淵聽得心驚膽顫,只想趕緊解釋誤會,低聲道:“小茵,你先別激動,剛才……”小慕容一頓腳,哭著叫道:“為什么我不能激動?我……我到處找你,結果你卻在跟別的姑娘動手動腳,這算什么?我,我……”她說著說著,淚水直流,忽然腳下一軟,坐在地上,抱著膝蓋低泣。 文淵跟著坐了下來,心神大亂,難受之極,心道:“都怪我意志不堅,若是我直接拒絕柳姑娘她們,小茵也不會這樣難過??墒?,我……我的確沒有變心,絕對沒有!”他看著小慕容傷心落淚的模樣,心里越來越是歉疚,不敢正視小慕容,低著頭說道:“小茵,對不起,我……我想你不會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怎么讓你消氣……”他停了一停,不聞小慕容有所反應,仍是抽抽噎噎地哭泣,心中忐忑,又道:“剛才的事,是我的錯,任你怎么罵都可以……可是,你……你別再生氣了,我看了真的好難過……”忽聽小慕容的哭聲頓了一下,似乎聲音在喉嚨卡住了,有點古怪。文淵微覺奇怪,抬起頭來,說道:“小茵?” 只見小慕容背對著自己,肩膀輕輕上下震動,卻和剛才哭泣的顫抖有點不同。 文淵斜著身子往她側面張望,小慕容臉龐便往反向輕輕一轉,卻仍望見她嘴角有些上揚。文淵突然想起一事,倏地伸手去按小慕容肩頭。 便在此時,小慕容飛快轉過身來,輕輕摟住文淵脖子,右手在他后腦杓拍了一下,笑嘻嘻地道:“怎么樣,騙到你了吧?嚇了一大跳哦?”臉上雖仍帶著淚痕,卻是笑靨如花,嬌艷可喜。 文淵“氨地一聲呼了出來,叫道:“小茵,你──!”小慕容嫣然一笑,道:“什么啊?”文淵睜大了眼,道:“你……你在耍我?”小慕容眨眨眼睛,笑道:“你說呢?” 文淵腦中混亂一片,搖了搖頭,望望小慕容,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叫道:“你……你沒在生氣?”小慕容笑吟吟地聳了聳肩,道:“還好啊,從頭到尾我都看到了?!蔽臏Y愕然道:“什么從頭到尾?”小慕容笑道:“從你跟那兩個小泵娘跑到這兒開始,看到剛剛為止?!蔽臏Y呆了一呆,道:“那……那你全部看到、聽到了?”小慕容笑道:“當然啦,好玩得很呢。你太好說話了吧?就這樣被兩個小丫頭逼得獻吻?” 文淵愣了半晌,道:“這么說來,我也不必解釋什么了?”小慕容眼珠子轉了轉,笑道:“還有什么我沒看到的,值得解釋的事么?”文淵茫然不知所措,道:“也就是說,剛才你哭成那樣……”小慕容笑道:“挺逼真的吧?再哭一次給你看?” 這一下角色互換,變成了文淵大大的不高興,瞪著小慕容,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小慕容笑道:“好不容易見面了,開個小玩笑嘛。喂,生氣啦?” 文淵道:“當然了,被你耍得團團轉,能不生氣么?我……我還以為你真的誤會了,害我擔心得要命……”小慕容抿嘴微笑,嬌聲道:“喂,你這樣說有點過分喔,要是我真的生氣,還不是你害的?”文淵道:“為什么?”小慕容俏眉一揚,道:“再怎么說,你的確吻了那兩個姑娘啊,不管是不是身不由己,這就夠讓人生氣啦?,F(xiàn)在到底是我該生氣,還是你 該生氣呢?” 文淵想了一想,看著小慕容捉狹的神情,不禁啼笑皆非,說道:“好罷,就算我錯,我不生氣啦?!毙∧饺菸⑿Φ溃骸罢娴??”文淵笑道:“看到你平安無事,我本來是很高興的,就算你這樣胡鬧一下,我還是很高興?!?/br> 小慕容臉上一紅,略帶靦腆地笑了笑,說道:“花言巧語!你剛剛跟那兩個姑娘親熱成那樣,說不定……”文淵道:“說不定?”小慕容古里古怪地一笑,道:“說不定你是以退為進,假裝為難,其實想把她們兩個慢慢騙過來,對不對?” 文淵嚇了一跳,叫道:“小茵,這可太冤枉人了,我怎么會這樣?” 小慕容小嘴一噘,道:“誰說不會?你吻她們的時候,表情那么溫柔,我在旁邊看著,心里好不是滋味?!蔽臏Y耳根一熱,道:“我不知道……我覺得她們的感覺跟你有點像。我抱著她們的時候,心中一直想著你。” 小慕容臉蛋微紅,心中怦地一跳,低聲嗔道:“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謊,原來你還滿壞的,想哄我???”文淵連忙搖手,道:“不是,不是!我真的是想著你……”話沒說完,小慕容卻伸手按在他嘴唇上,輕聲說道:“不必說啦,你現(xiàn)下不必想我,我……我就在這兒?!蔽臏Y心神一蕩,望見小慕容櫻唇微啟,帶著一絲取笑之意,情不自禁地摟緊小慕容,輕輕執(zhí)開她的手腕,往她唇上吻去。久別重逢之吻,帶來的感受難以言喻,小慕容的身體似乎頓時軟了下來,慵懶地倚在文淵身前。兩人的唇間歇地觸碰,柔緩的動作,卻使兩人的靈魂溫馨地纏綿著。 依依不舍地吻畢,小慕容羞澀地笑了一笑,低聲道:“跟用想的比起來,怎么樣?”文淵撫摸著她柔順的發(fā)絲,微笑道:“沒法子相比?!?/br> 小慕容斜著頭,柔聲道:“如果可以,我好想再跟你吻久一點……不過我得先離開一下,等一下再來找你?!蔽臏Y道:“怎么了?”小慕容微笑道:“要把華家妹子帶過來埃”文淵一聽大喜,叫道:“師妹跟你在一起?”小慕容點點頭,道:“不過,紫緣姐她……”臉色忽轉黯然,輕聲道:“你大概已經(jīng)知道啦。我……我沒能保護好紫緣姐……”文淵拍拍小慕容的頭,道:“別太自責。你先帶師妹過來,再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F(xiàn)在師兄也在這里,我們大家合力,總要把紫緣救了出來?!?/br> 小慕容用力點頭,道:“大哥也在附近,我去把他也找過來?!蔽臏Y奇道:“咦,你也見到慕容兄了?”小慕容笑道:“當然見到啦,還有巾幗莊的藍姑娘。如果不是見到大哥,我怎么知道你會往這里來?”說著站起身來,道:“你就先去跟云霄派的那些姑娘會合罷,可別再跟她們……”說著眼珠轉了轉,笑道:“要是給我或華家妹子看到了,你就等著瞧罷?!蔽臏Y笑道:“不敢,當然不敢?!?/br> 小慕容嘻嘻一笑,轉身去了。 待得小慕容的身影遠遠消失,文淵仰天遠眺,低聲道:“小茵跟師妹都找到了,紫緣……紫緣啊,你在哪里?” 【一百三十九】 他佇立半晌,回身往云霄派諸女聚首處而去。這時呼延鳳、秦盼影也已回來,兩人臉上神色如常,全無半分異狀。文淵想起兩女在林中親昵歡好的情景,不禁朝她們望了一眼,心道:“呼延姑娘跟秦姑娘都是云霄派的人杰,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她們竟然有此癖好?” 呼延鳳見到他目光掃來,臉上神情頓時微變,還瞪一眼,說道:“看什么?” 文淵嗯了一聲,拱手微笑道:“沒有什么,呼延姑娘雅量海涵,不生在下的氣,在下甚是感謝?!焙粞峪P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秦盼影微笑道:“文公子太客氣了,敝派上下承蒙公子相助,尚未答謝,怎敢對公子無禮?師姐剛才略有失態(tài),才該請公子見諒呢?!?/br> 文淵見她啟唇發(fā)語,唇如紅玉,齒若含貝,腦海中不由得聯(lián)想到她為呼延鳳舔舐肌膚時的動作,心中突地一跳,略感慌亂,一時不易回話,隨口應了一聲。 秦盼影察覺他神態(tài)有異,心中有些奇怪,卻絕未想到自己跟呼延鳳纏綿的情景,都給文淵看在眼中。 向揚說道:“秦姑娘,方才尚未說完奪香宴之事,現(xiàn)下還要請教?!鼻嘏斡暗溃骸斑@個自然?!碑斚卤娙讼囟?,聽秦盼影說出一段緣由來。 那“奪香宴”乃是武林中貪花好色之徒所發(fā)起的一樁惡事,每隔一年舉辦一次,由主人發(fā)出請?zhí)?,上書時日地點,與宴之人,至少必須攜帶一名女子,在筵席之上供人yin樂。眾賓客可各自商議,跟他人交換女奴jianyin,或有容姿出眾的美人,便由各人逞技爭奪,所謂“奪香”即是指此。多年以來,奪香宴上失身受辱的閨秀俠女,也不知有多少,不是淪為他人泄欲的奴婢,便是羞憤自盡,少數(shù)得以逃脫的,也恥于現(xiàn)身于江湖。 奪香宴上萬惡匯聚,江湖上名門正派的人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幾次群起而攻之,卻都無功而返。一來奪香宴主人發(fā)帖隱密,若非箇中??停y以得知何時何地舉辦,二來宴上多有邪派高手,倘若前去聲討者勢單力薄,多半當場便送了性命。若然聚眾攻伐,難免引人注目,武林中一傳開,主人立即發(fā)帖改換地點,經(jīng)常令前來阻撓者撲了個空。 主辦奪香宴的主人共有三大勢力,每年一次輪替,分別是“罪惡淵藪”四非人之首寇非天、滇嶺派掌門白超然、云霄派東宗掌門“萬里飛鵬”程太昊。罪惡淵藪、滇嶺派本來聲名狼藉,倒還罷了,云霄派卻是武林名門 之一,程太昊自言與寇、白二人合作時,在武林中登時掀起大風波。 卻說十多年前,云霄派東西兩宗本來相安無事,同居西域天山比翼宮中。云霄派創(chuàng)派祖師原是一對情侶,因為分屬不同門派,兩人的尊長卻又互相敵對,不許兩人來往,無可奈何之下,索性遠赴西域,隱居天山,日后武功漸進,終于開創(chuàng)了云霄派。云霄派立派百年,東宗收男弟子,西宗收女弟子,各傳夫妻倆人的絕藝。歷來兩宗門徒時常有人結伉儷,子女又入云霄派中。連傳數(shù)代下來,卻在東宗掌門傳到程太昊時出了問題。 程太昊繼任掌門時,只不過二十來歲,卻已盡得東宗武功真?zhèn)?,輕功掌法并稱深湛,得了“萬里飛鵬”的稱號。但他武功雖佳,卻始終不及當時的西宗掌門陸曼靈。陸曼靈年紀較他為輕,算是他的師妹,他不甘在武藝上屈于一個女子,幾年修練下來,常向陸曼靈挑戰(zhàn),切磋武藝,但每次交手,只覺差距越大,心中暗恨,心想:“東宗武功招數(shù)雄猛勇健,西宗的武功繁複奧妙,應該各有所長,何以我總是無法勝過陸師妹?祖師傳藝之時,定是偏心愛妻,多傳了珍異武功,以致于我東宗堂堂丈夫,竟勝不過西宗的姑娘家們,這口氣怎么忍得下去?” 陸曼靈對程太昊卻甚是佩服,心想:“東宗的武功重在內功根基,內力不到,威力顯不出來,日后內功有成,卻是威力無窮。程師兄年紀輕輕,居然已經(jīng)這等厲害,再過十年,我的招數(shù)再怎么變化,怕也勝他不過了。云霄派有這樣的人才,也對得起兩位祖師了?!彼齼A慕程太昊練功刻苦的狠勁,慢慢愛上了這個東宗的師兄,終于有一日私下向他吐露了情意。 美人傾心于己,程太昊驚喜之余,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我若跟陸師妹結成連理,說不定便能哄得她將西宗武學的秘要說給我聽,日后東宗弟子必可聲威大振,不再屈于西宗之下,豈非大妙?”當下也接受了陸曼靈的情意,不久兩人便在比翼宮成親。 婚后程太昊常向陸曼靈問起西宗的武功精義,陸曼靈本來不肯多說,但是程太昊甚有耐心,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