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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邵飛首先出劍架住她咽喉,冷笑道:“怎么樣?看你還能變什么花樣……”一句話還沒到底,華瑄已揮鞭來救,叫道:“到一邊去!”銀鞭破空橫掃,“喀啦”一聲,邵飛長劍一卷而斷,劍尖被鞭梢彈起,直射向他眼前,連忙側(cè)頭避開。 華瑄蹲下身去扶小慕容,急叫道:“姑娘,可以站嗎?”左手急舞銀鞭成圈,迫得柯延泰和邵飛近身不得。小慕容勉力提氣,道:“很痛……啊,小心那人!” 大現(xiàn)驚慌之意。只聽啪啪啪啪之聲連響,顏鐵不理鞭勢,直走過來,身上連中七八鞭,衣衫破了數(shù)條大縫,現(xiàn)出一件鐵衣。 華瑄見他不懼鞭勢,連忙把小慕容抱在懷中,叫道:“喂,打不傷他,怎么辦啊?”小慕容道:“加內(nèi)勁打,鐵衣也受不得多少內(nèi)力!”華瑄點頭道:“好!” 手上迅速流轉(zhuǎn)內(nèi)家真力,一鞭“泰風式”揮向顏鐵肩頸之間。 顏鐵全身覆上鋼鐵護身,刀劍鋒刃不傷,內(nèi)勁卻仍須承受。銀鞭傷不到他皮rou,但所蘊內(nèi)力卻不能大意應對,催動護體真氣一一化解,仍是不停前進。 趙平波見兩女已全處劣勢,不禁大喜,向兩女身后走去,笑道:“姑娘何必這么大火氣?慕容妹子,你身上有傷,小王幫你調(diào)調(diào)內(nèi)息如何?”說著已只離華瑄和小慕容五六尺。小慕容低聲道:“先擒住這家伙做人質(zhì)?!?/br> 華瑄一聽,應道:“好!”銀鞭回轉(zhuǎn),不顧顏鐵,逕往趙平波卷去。趙平波連忙閃開,銀鞭來勢已變,眼見無法避過。顏鐵一竄身,已欺到華瑄身前,雙掌推出。華瑄無奈,右手放開小慕容,硬接一掌,顏鐵旋即退開一步,化開力道,又即攻上。華瑄單掌抵不住顏鐵的硬攻,只有以銀鞭招數(shù)抵御,便攻不到趙平波。 小慕容方才調(diào)息片刻,仍是難以施力,心中正自著急,趙平波已湊近身來,笑瞇瞇地道:“慕容小妹,別辛苦啦!”小慕容緊握短劍,反身回刺,但內(nèi)力窒礙不順,腳下一跌,差點反而絆倒。 趙平波瞧出便宜,嬉皮笑臉地出招抓去,笑道:“讓你看看小王我的神功,夠不夠格與你小慕容親近親近?”小慕容閃躲不靈,被趙平波在臉上摸了一下,又羞又氣,暗罵:“就這點功夫,若在平時,本姑娘不用三招便宰了你……啊呀!” 趙平波存心戲耍,繞著小慕容東碰一下、西摸一把,不時還稍稍扯落她的衣裙。 眾武士大聲叫好,有的猛吞口水,有的連搓雙手,有的向華瑄望望,希望顏鐵趕快把這個小美人也一齊制祝華瑄見小慕容已要站不住腳,氣喘吁吁,被趙平波擺弄得無可反抗,心中更急,鞭勢一個不足力,被顏鐵右手抓住鞭梢。顏鐵更不留手,一掌拍到挾帶剝剝風聲,華瑄出掌接下,內(nèi)力交纏,頓成比拼內(nèi)功之局。銀鞭身受兩道人真力,輕輕翻滾擺動。 趙平波見華瑄跟顏鐵僵持住,心念一動,伸手點了小慕容xue道,將她拉在懷中,走到華瑄身邊,笑道:“小姑娘,再逞強會受傷的,快收力認輸了罷!看看,學慕容meimei這樣乖乖的,不是很舒服嗎?”說著雙手輕輕撫摸小慕容雙肩,漸漸往頸靠攏,十指徘徊,要往衣襟間伸去。小慕容咬著牙,努力不發(fā)出聲音來。 華瑄見狀,一時只覺臉頰火熱,不敢分神去看,凝神與顏鐵內(nèi)力相抗。 她內(nèi)功只稍遜于文淵,那是限于修習年歲,然而修為已是非同小可。顏鐵的內(nèi)家真氣造詣亦高,兩者難分高下,但趙平波這一擾亂,華瑄登感心亂,一時間額頭冒汗,難以支撐。 趙平波見華瑄朱唇緊閉,面浴香汗,胸口起伏漸促,色心大起,將小慕容單用左臂彎摟住,右手去摸華瑄纖頸,笑嘻嘻地道:“姑娘流了一身汗,看來定是熱得緊了,待小王幫你寬寬衣。”右手食指勾住華瑄衣襟,慢慢勾開,半露出淡粉紅色的褻衣,搖著頭笑道:“哎呀,連里面都熱得濕透了,不快些換下來,豈不是容易著涼么?叫小王如何舍得?”便往她雙乳慢慢觸去。一旁的侍衛(wèi)武士一齊哄笑,知道這世子必是要趁華瑄不能動作,極盡輕薄調(diào)戲之能事,說不定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剝光。 華瑄勉力招架顏鐵手中如浪激來的內(nèi)勁,又要忍受趙平波手指在自己身上胡來,急得直欲哭了出來。她一直只跟向揚、文淵兩個年輕男子相處,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從未想過有人會對她如此輕佻無禮,又有這許多人在旁看著,似乎也不懷好意,心中旁徨無計。想到顏鐵就在自己面前,雖戴著面具,不見其表情,只怕也是正盯著自己半邊酥胸猛瞧,更覺說不出的羞恥。心神一分,更難支持,顏鐵的內(nèi)力潮涌而至,立時全身劇顫。 便在這時,趙平波手一拉,把華瑄的衣物一把扯開,只見一件淡朱肚兜貼著她玲瓏身段,已被汗水盡數(shù)濡濕,邊上可見胸側(cè)弧線香汗欲滴,便如新雨過后的桃花般誘人。趙平波笑道:“姑娘,看來你真是心也熱了,小王就替你擦擦汗吧?” 低頭往她兜下呵了口氣,左手不忘輕撫小慕容身子。眾武士血脈賁張,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邵飛抹抹嘴巴,眼睛半點不眨,柯延泰負著雙手,看似鎮(zhèn)定,眉毛卻不斷上揚,胡子跳動。 華瑄胸口一涼,被這一口氣吹得心頭狂跳,羞不可抑,心道:“被這鐵面怪物一掌震死就算了,死也勝于被這敗類凌辱?!闭敕艞壍挚?,忽覺顏鐵手上勁力大弱,身子似也在顫抖。華瑄一愕,加催一道內(nèi)力,竟一舉把顏鐵內(nèi)力推回,銀鞭一抖,顏鐵手掌立放,一個身軀飛出兩丈有余,跌在地上。顏鐵嗚嗚痛呼,面具旁 滲出鮮血,兩只手抓著下體,在地上翻來翻去。 這一下變故來得太奇,眾人都呆住了。華瑄驚覺顏鐵被震開,驚喜之下,反手一鞭,正中趙平波胸膛,右手忙拉過小慕容。趙平波還在色欲之中,猛吃一鞭,大叫一聲,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仰天便倒。華瑄震開顏鐵時,舊力方盡,這一鞭新力未生,勁道不大,但趙平波照單全收,仍是不支倒下,口吐鮮血,不知人事。小慕容叫道:“搶馬,快走!”華瑄應道:“嗯!”攬著小慕容飛身上了一馬,縱馬奔去。 眾武士如夢初醒,便要上馬追擊??卵犹┙械溃骸扒衣日疹櫺⊥鯛?!” 他自知武功不及,顏鐵又敗,追去難有勝算。眾武士一想不錯,顧不得兩女,先查看趙平波傷勢。 華瑄一路策馬狂奔,耳邊呼呼風響,生怕對方又追過來。奔出數(shù)里,小慕容見無人追來,說道:“妹子,可以啦,到那邊亭子休息去?!比A瑄點點頭,下了馬,扶著小慕容到路邊一座小亭椅上坐著,解了她的xue道。 小慕容吁了口氣,笑道:“好險,好險。若不是妹子你的功夫夠好,我們可都……嗯。”住口不說。華瑄想到剛才情況,也是心有余悸,道:“我還以為不行了,想不到那個戴面具的突然間像使不出力,內(nèi)勁大弱,才被我壓了回去,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小慕容低頭沉思,回想方才顏鐵倒地的樣子,忽然臉上一紅,抿著嘴笑了起來,道:“啊,我想到啦!”華瑄問道:“怎么樣啊?” 小慕容笑道:“這個啊,多虧妹子你生得這般俏,不然我們真的不成了?!?/br> 華瑄一羞,急道:“這跟那個有什么關(guān)系?”小慕容道:“那家伙全身包了鐵,刀槍不入,堅硬無比,就是這問題?!比A瑄不解,道:“是啊,那又怎地?” 小慕容道:“那油頭粉面的臭賊在碰你身子時,這鐵打的怪物看的清楚……”華瑄一怔,這才發(fā)覺自己還是衣衫不整,趕緊拉好衣襟,羞道:“又怎么著?” 小慕容低聲笑道:“妹子你身子這樣好看,他看得也受不了啦,那里……那里就……就起來啦,不過那兒是人身要害,他定然穿了鐵褲子、或是放了些護著的東西……一這樣起來,被這些硬邦邦的玩意壓篆…”還沒能說完,自己也覺羞人,不便出口,只是笑著。 華瑄“氨的一聲,道:“這么說,他是因為痛了,所以使不出力……嗯……這個……”想到此處,臉蛋也不禁紅了,低聲道:“可不見得是因為我啊,說不定是你呢?” 小慕容嘻嘻一笑,又覺氣血紊亂,道:“我不管啦。你叫什么名字啊?”華瑄道:“我叫華瑄.”小慕容道:“嗯,人家都叫我小慕容,你就這樣叫我便行啦。華家妹子,我休息一下,等等真的帶你去找你師兄?!比A瑄微笑道:“謝謝你啦,我也想歇一歇,好累呢。”又道:“可惜只打了那敗類一鞭,下次我找文師兄一起去教訓他一頓?!?/br> 【十一 】 小慕容在亭中調(diào)息半晌,氣力稍復,便帶了華瑄往那破廟而去。到得那廟,文淵卻已不在。華瑄四下探看,不見文淵人影,甚是沮喪。小慕容道:“看來你文師兄走啦,這可就沒有辦法了?!闭f著聳了聳肩。 華瑄嘆了口氣,低聲道:“他去了哪里啊?”小慕容見她神色頗有寂寥之意,心道:“她跟那文淵小子定然是很要好的。那個家伙除了多管閑事、武功好些,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嘛?!焙鋈幌肫鹱蛲韺ξ臏Y施加的捉弄,不禁耳根發(fā)燙。 華瑄忽道:“慕容jiejie,我們?nèi)フ椅膸熜趾貌缓??”她聽小慕容不住稱她妹子,不自覺的也叫起jiejie來。小慕容難得見得個比自己小的女伴,頗覺愉快,便笑嘻嘻地道:“哎,那是你的師兄,跟我又沒有關(guān)系。”華瑄道:“可你見識比我多啊,這樣我比較不會吃虧嘛。而且你不是也認識文師兄嗎?” 小慕容心道:“真見到那小子,說不定他馬上要找我報復回來呢。卻是怎么個報復法?”想到這里,不覺有點不好意思,難以想像。華瑄拉拉小慕容衣角,低聲道:“好啦好啦……慕容jiejie,我們一起去嘛……”華瑄天真純樸,自幼撒起嬌來,父親和兩位師兄都莫可奈何,用在小慕容身上卻也頗收成效,便像是meimei黏著大姊姊一般。小慕容笑道:“好吧,不過你可要幫我一個忙。” 華瑄道:“是什么?” 小慕容道:“你文師兄如果要對我怎么樣的話,你可要居中幫我擋著喔?!?/br> 華瑄不明所以,問道:“什么怎么樣?。俊毙∧饺蓦y以啟齒,只得笑道:“哎,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答覆就是啦。”華瑄一笑,道:“是啦,文師兄對女兒家最安份了,才不像剛才那個討厭鬼,慕容jiejie你盡避放心?!?/br> 小慕容笑道:“好,我們走吧!”華瑄道:“該怎么找?。俊毙∧饺萆约映烈?,道:“我們到西湖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你師兄是來游湖的,便能碰上也不一定?!?/br> 華瑄點點頭,道:“文師兄好像很喜歡西湖,聽他念過首詩,什么……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那里定是很漂亮了?!毙∧饺菪Φ溃骸笆敲??” 兩女隨意漫步,到了洪春橋前大道,這里道路兩邊滿植青松,望去滿目蒼翠,如雪披蓋,人稱“九里雪松”的是佳景。小慕容笑道:“真找不到你師兄的話,我們趁機游賞風景倒也不錯?!?/br> 直得丑時,仍不見文淵,兩個姑娘走著走著,便到了杭州城來。城中也是尋不著文淵,兩女無奈, 只得先在城中客棧投宿一晚,次日再作打算。 小慕容傷后無力,這晚運氣療傷一陣,甚感疲倦,早早便和衣上床,向華瑄道:“妹子,休息啦?!比A瑄正望著窗外,隨口應了聲,走到床邊,忽然躊躇起來,不到床上去。小慕容一把將華瑄拉過,笑道:“怎么啦,都是女孩子,也好害羞嗎?”華瑄臉一紅,往床上一臥,道:“不是啊,我想到以前跟文師兄睡在一起過,被爹說了一頓。” 小慕容一聽,心中怦然一跳,低聲問道:“干嘛?你們該不是做了些什么事……”華瑄急忙道:“沒有,jiejie你別亂想,是我那天做惡夢,心里害怕,偷偷跑去文師兄床上的。”小慕容翻身橫臥過來,笑道:“是么?我見過他武功的,三更半夜有人摸到他床上,不會不知道吧?”華瑄微笑道:“那是三年前的事啦,那時他功夫還沒多好呢?!毙∧饺萃兄槪p聲笑道:“說不定他發(fā)現(xiàn)了,就是舍不得醒來,故意裝著睡下去?!比A瑄滿臉通紅,臉側(cè)埋進枕頭里,道:“不……應該不會的啦?!?/br> 小慕容蓋起鋪被,笑道:“華家妹子,你進來些,被子蓋不著。”華瑄身子往小慕容挪近了些,忽覺肩上一麻,左右“肩貞xue”已被小慕容雙手一按,兩只手立時一陣酸軟,吃了一驚,卻聽小慕容格格笑道:“真對不住啦,jiejie我稍稍確認一下,妹子你且別著急。”華瑄奇道:“確認什么???” 才說完話,小慕容已將華瑄自背后輕輕抱住,輕聲嘆道:“你文師兄真是好運,跟你這么漂亮的小泵娘同床而眠。jiejie我可要仔細瞧一瞧,看他為什么會舍不得醒來啦?!闭f道后來已忍不住笑。華瑄神色忸怩,道:“別亂說啦,文師兄是真的沒醒來嘛……啊啊!”冷不防小慕容雙手一拉,將她衣服拉了開來。其時正是夏夜,華瑄睡前便只穿著這一件布衣,被小慕容一解開,立時顯出肌膚,連忙使力緊拉著衣服不放,急叫道:“慕容jiejie,你不能這樣欺負人?。 ?/br> 小慕容嬌笑道:“哎呀,真正抱歉了,我就喜歡欺負人呢……”兩女拉拉扯扯一陣,小慕容雖然有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