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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男人非但沒給她松綁, 反而拎起她的腕子隔著那綁人的腰封耐心細致地揉了揉, 仿佛是怕她被勒得疼了一般。 而后在她看怪物一般的目光中緩緩道:“可公主不是已吃完了么?” “……” 褚沅瑾縮了縮腦袋,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有苦不能言,有氣發(fā)不出。 一張臉紅得都要滴血。 “這你都知道……”她嘀嘀咕咕道,聲音小得仿若蚊蠅。 她這么厚的臉皮都紅成這樣, 絕不是被羞紅的,顯然是打臉打紅了…… 反觀沈長空便鎮(zhèn)定多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指了指自己唇角。 褚沅瑾扯了扯唇角,來這套,都是她玩剩下的把戲。 幾乎沒有一刻猶豫,她朝他使了個眼色,沈長空立刻意會,朝她唇角湊過去,差之毫厘,停了下來。 褚沅瑾只微微抬了抬腦袋,在那張薄唇上嘬了一口,啵唧一聲響徹整個寢房,她卻一點也不覺尷尬。 除了方才偷吃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下已經再沒有任何事能叫她臉紅了。 這回沈長空極為滿意地朝她點了點頭,“說你只喜歡我。” 褚沅瑾白了他一眼,實在有些提不起氣來了,頗有些心力交瘁,仿佛面前是個無理取鬧極為難纏的小孩子,她不愿同他纏,可又甩不掉。 “沈長空,你無不無聊?” 這話她前前后后同他說過多少次? “喜歡喜歡,”她搖頭晃腦,大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只喜歡你?!?/br> 語氣也極為不經心,生怕旁人看不出她在敷衍一般,不肯遮掩半分。 沈長空卻聽不出來她的不耐和敷衍一般,繼續(xù)道:“那你說,日后再不會去找旁人。” “沈長空,”她又叫了他全名,惱道,“你有完沒完?” “最后一句?!?/br> 他一下一下輕啄她唇角,磨得褚沅瑾腦袋都亂哄哄的,終還是松了口拖著調子道:“我發(fā)誓,日后再不會找旁人……” “這下總行了吧?”再不行她就真要氣死了。 這話可就相當于她承認了那男人是她自己找的,若沈長空還敢找茬,她一會兒非得咬死他不可。 想著臉上都不由自主露出了兇狠之色。 沈長空自是看到了,可他得了自己想聽的話,也怕再多說她更不待見他。便低低“嗯”了一聲,繼而默默給她解綁。 那腰封解開的一瞬間,兩道紅痕瞬時爭先恐后映入眼底,沈長空眸色沉了沉,他并未想到會這般厲害。 方才綁的時候他唯恐真勒著她,刻意沒綁太緊,方才褚沅瑾伸手給他看時露出的也便只有淺淺的一點印記。 這會兒完全暴露出來,很是觸目驚心。 褚沅瑾正想活動活動筋骨,見他一臉陰沉盯著自個兒的腕子,忙可憐兮兮抬到唇邊吹了吹,邊吹邊捏著嗓子道:“嗚嗚嗚,好疼……” 雖是假疼,裝得也并不像,然還是輕易騙過了沈長空。 他眉頭深蹙,小心地學著她方才的樣子在那瑩白皓腕印著的刺目紅痕上輕輕吹氣。清淺的呼吸噴灑,褚沅瑾總覺著那勒痕被他吹得更紅更熱了些。 一時之間兩人都未再說話,正當褚沅瑾要同他再提叫她今日回公主府時,沈長空突然道:“麗妃死了?!?/br> 褚沅瑾蹙了蹙眉,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你說誰?麗妃?” 她去樂游原別苑之前還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腦中一震,褚沅瑾反應了過來,“那香囊同麗妃有關?” 她將手從沈長空掌中抽了出來,掙扎著坐起身,一副要刨根問底的樣子。 沈長空有些不悅,又將那雙小手握緊了掌心,這才淡淡開口道:“不錯,仁顯皇后身旁的張嬤嬤便是被麗妃買通,害了元惠皇后腹中胎兒。” 恐她受不了,他并未將元惠皇后也許同仁顯皇后和太子之死有關告知褚沅瑾。 然褚沅瑾并不是個好糊弄的,生辰宴那日皇后瞧見香囊時的表現(xiàn)顯然有問題,如今看來,怕是早便知道她小產同那香囊有關。 可那香囊是阿娘送給她的,現(xiàn)今麗妃之罪行才被揭穿,那從前皇后若是知曉小產之事與香囊有關,那必然是以為阿娘故意送那香囊給她,為的便是害她府中胎兒。 褚沅瑾有些不敢再深想,若是這般…… 在褚沅瑾小些的時候阿娘與阿兄皆不常有什么病痛,不知是從哪一年開始,兩人身體漸漸弱了起來,且逐年加重。 多少御醫(yī)皆沒辦法,只說這病恐怕是先天帶來的,沒法子根治,只能吃些藥調理,延緩些日子。 可那些子藥也沒能延緩多久,阿娘和阿兄還是一前一后去世了,中間隔了沒幾年。 褚沅瑾知道自己這般想很是惡毒,皇后從小便待她好,待阿娘阿兄也好,可正是他們都親近,故而若想做些手腳最是方便不過。 一國皇后和太子,若是被人悄無聲息下藥,褚沅瑾左思右想,除了自己,輕易便能做到的只有當時的貴妃,現(xiàn)在的元惠皇后。 褚沅瑾記得很是清楚,當時一日三餐中,滿桌膳食中至少有一道是元惠皇后親手所做。 可若是那般,自己怎么沒事…… 想到這兒褚沅瑾似是松了口氣,或許就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皇后,皇后什么反應,她可知道小產之事同香囊有關?”褚沅瑾小心翼翼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