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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沅瑾簡直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可她用力閉了下眼睛又睜開,入目還是那兩張臉。 男人側(cè)著首不知在說些什么,引得他身旁的女子抿著唇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 褚沅瑾拽了拽沈長空衣袖,眼睛卻絲毫未離那對男女,扯了扯唇角道:“那是不是,沈然?” “嗯?!鄙蜷L空語氣淡淡,斂眸不再看那處,轉(zhuǎn)而將拽在自己衣袖上那只小手包裹進(jìn)掌心。 而后輕輕捏了捏,企圖讓她將注意力轉(zhuǎn)到自己身上。 褚沅瑾理都沒理,滿臉興味地瞧著前頭那對男女,面上不由自主露出笑來。 沈然個頭小,扎著雙髻顯著玲瓏可愛,站在高大的異域男人身邊跟個小團(tuán)子一般。 還未待褚沅瑾收回臉上的笑,沈然一轉(zhuǎn)頭便瞧見了他們二人。 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猛地同她身旁的男人拉開了距離。 隨著她的動作,男人也將目光從她身上移到了前方。 四個人面面相覷,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褚沅瑾總覺著,那拓拔涉看向沈長空的眼神頗具挑釁意味。這她哪兒受得了,緊了緊同沈長空交握的手,褚沅瑾朝前喊道:“拓拔涉,你頭發(fā)怎么直了?” 說罷拓拔涉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沈然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慌張搶先道:“他,他入鄉(xiāng)隨俗!” 唯恐被誤會了什么。 可她到底是年齡小,不知自己這樣子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褚沅瑾倒也不戳穿,只朝拓拔涉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卷發(fā)竟也能變直?” “不算什么奇事,”拓拔涉一側(cè)唇角上揚(yáng),“只需用一劑藥來清洗頭發(fā),洗后自會變直。不過是麻煩些,且再一遇水又會變卷罷了?!?/br> 褚沅瑾點了點頭,眼睛又移到沈然身上,只見那丫頭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沈長空,仿佛做了什么錯事一般,一雙小手都在身前慌張地絞來絞去。 瞧這樣子是瞞著沈長空的了。 若褚沅瑾沒記錯,上回沈然喜歡的還是林秋白的弟弟,那時候亦是瞞著沈長空的。 突然便覺著沈長空有些慘,可好像也怨不得旁人。 在褚沅瑾印象中,他一直以來都對這個meimei不上心,比對陌生人也強(qiáng)不到哪兒去。 他不知道可真是再正常不過。 正要安慰安慰沈長空,便見拓拔涉闊步走了過來,正停在褚沅瑾面前,看的卻是沈長空。 “對不住了,”他戲謔道,“本王許是要先你一步了?!?/br> 兩人身高不相上下,氣勢更是勢均力敵,站在一處頗有些劍拔弩張之態(tài)。 褚沅瑾聽得是一頭霧水,這是在比什么?他們二人有什么好比的? 這時沈然也慢吞吞走了過來,離拓拔涉八丈遠(yuǎn),站在沈長空身邊,活像個小鵪鶉。 “阿兄……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后話來。 進(jìn)出酒樓的人無一不好奇回頭看他們幾眼,而后又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離開。 沈然臉紅得更是厲害,實在不知如何同沈長空解釋。畢竟前幾日他才剛同她說過拓拔涉提親之事,沈然除卻不好意思更多的是在糾結(jié)。 她總不能現(xiàn)在便直接同阿兄說她愿意,這才同拓拔涉認(rèn)識幾天,阿兄若是覺著她隨便可怎么辦? 也不知為何,沈然極在意沈長空對她的看法,企盼被他認(rèn)可,希望同他親近。 前幾日編手繩時,大抵是沈然離他最近的時候了。 沈長空并未在拓拔涉面前問沈然什么,只淡淡道:“回府再談?!?/br> 而后便牽著褚沅瑾進(jìn)了酒樓,再沒看拓拔涉一眼。 “他要先你一步做什么?”褚沅瑾滿腦子都是方才拓拔涉那句挑釁意味十足的話。 “沒什么?!?/br> 沈長空將她愛吃的菜各夾了一些到小碟子里遞到她眼前,絲毫沒有同她說的意思。 褚沅瑾倒也不是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只是對拓拔涉那樣子有些不滿,悶聲道:“那你就不能努努力比他快些么?” 怎么就非得由著拓拔涉先他一步。 男人動作頓了一下,隨即放下木箸,笑看著她。 褚沅瑾被看得背后汗毛都立了起來,直覺接下來沒什么好話。正想低頭扒飯當(dāng)沒說過這話便聽男人道:“他說要先我一步成親?!?/br> “……” “阿瑾,我能比他快些么?” 第66章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褚沅瑾萬萬沒想到是這么個走向, 可話畢竟是她自己問的,此時此刻便頗有種騎虎難下的滋味兒。 半晌憋出一句:“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再者說了, 那兩個人也不一定就真比他們早,成親又不是一件小事,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哪能這么快。 “而且,”褚沅瑾底氣不足道, “他想娶就娶???你可就沈然這么一個meimei,若真和拓拔涉成了那可就得遠(yuǎn)嫁西域, 你不得好好考驗考驗他?” 那地方實在太遠(yuǎn), 若是沈然真受了什么委屈, 一時半會兒他們長安的手哪兒能伸得過去。等這邊得到消息了,那邊委屈都受完了,找誰撐腰找誰說理去? 別說沈長空了, 就連褚沅瑾都有些放心不下, 這可是沈長空僅剩的唯一一個血親了。 又是個沒什么心思不會算計的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