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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拿出謄抄好的那張紙來,遞到沈長空手上。 信中那意思簡單來說便是:娘娘,安陽公主來洛陽管婢問香囊之事,婢只給了她普通方子。 寫的東實在太少,沈長空展開只看一眼便悉知了全部內(nèi)容。 只是娘娘,是哪個娘娘? —— 因著兩人返程決定得急,故而褚沅瑾帶來那些子享受的東西都還未用得上便又被下人們收拾了起來,待明日再同他們一起被運回長安。 早知道一點都沒用上便不帶這么些東西了,褚沅瑾默默想。 她本來是打算要同沈長空一起在洛陽好好玩玩的,也彌補一下當年將他一個人丟在長安的缺憾。 可人家壓根兒就沒給她這個機會。 她忍不住抱怨道:“這時間都花在路上了……” 那聲音極小,宛若蚊蠅,搔在人心上癢癢麻麻的,有些難捱。 沈長空便只聽見她一個人哼哼唧唧,卻沒聽清她說了些什么。俯下身來與她處于同一高度,道:“大點聲?!?/br> 然這句大點聲一出,嘰嘰咕咕的女人立馬閉嘴了,還極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加快了腳步自己上了馬車,將他甩在了身后。 一進馬車才發(fā)現(xiàn)同來時竟是大不相同。 她的馬車本就已是裝置得極為舒適美觀,可如今里頭添了許多新物件,毯子比從前不知厚了多少倍,連腰枕都備了好幾個。 褚沅瑾坐了過去,軟得彷如云端,在床上躺著恐怕都不如這兒舒服。 這時沈長空也進來,褚沅瑾立時扭頭看他,滿臉驚喜,方才的幽怨便如曇花一現(xiàn),一去不復(fù)返了。 “是你讓人置備的?” 沈長空搖了搖頭。 “哦,”她莫名有些失落,“那便是秋書了,那日我在房中睡覺,她還給我在外間放了個火盆,我竟忘了,她一向最為妥帖?!?/br> 男人自是沒錯過她眼底的情緒,行至她身邊坐了下來,距離近得險些就要將人擠得沒地可坐。 他淡淡補充道:“是我親自置備的,火盆亦是。” 褚沅瑾驟然轉(zhuǎn)過頭來:“你耍我呢?” 說完之后意識到不對,他的意思分明便是沒有假手于人,每一樁每一件都是他身體力行,親自弄的。 她變臉變得便那唱戲的還快,又掛上了笑道:“我的意思是,真會逗我高興!” “子欽,你真好,”她笑容弧度更大,甜甜道,“那我能枕在你腿上睡覺么?” “……” 第60章 請陛下賜婚 甘華殿。 一身紅衣的男子斜斜倚在低低的矮幾邊, 手上握著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團。 一個時辰前,其生母麗妃曾來過這里,將那信箋拿給他看。 依麗妃的意思, 安陽必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去到洛陽問這香囊之事,可這與褚景同又有什么干系, 憑什么就得連累他? 長而挑的多情桃花目中滿是陰鷙, 總歸他不是什么正道上的人,也并非真想做什么皇帝, 只是唯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才能助他得到永無可能的人。 褚景同將那信箋甩開,撕得粉碎。 既此事會阻他得儲君之位, 那便只好從別處下手, 另做謀劃。 另一邊, 公主府的馬車行至宮門口,裹著煙紫色披風(fēng)的女子被一玄衣男子托腰抱了下來。 因著在馬車中躺得太久,乍一踩在地面上腳步還有些虛浮, 攀著男人肩膀緩了好一會兒才踢了踢裙下的小腿, 舒展開筋骨。 “抱你進去?”沈長空有些看不過去。 是他堅持一回長安便進宮請旨賜婚, 故而兩人連府門都沒進, 半刻鐘的歇息也不曾有。 按理說, 是該叫她好好歇歇, 可沈長空是怕慣了的, 這事兒晚一刻便叫他的心吊在懸崖邊上一刻,實在是無法再等。 褚沅瑾正踢著腿,便見男人彎下身來作勢要抱她,連忙往后退了一步道:“這是在宮里,抱著走來走去像什么樣子?!?/br> 說著又想起之前沈長空把她壓在巍峨高聳的宮墻上索吻,又一路抱著她走出宮去。 這樣的事, 一次就夠了。 “我怕你累?!鄙蜷L空道。 更何況這累是他造成的,他沒法子不心疼。 褚沅瑾卻不怎么放在心上,饒是她一向嬌氣,回來這一路也還算舒適。底下鋪著厚厚軟軟的毯子,枕在沈長空腿上睡得天昏地暗,只知道中途停了一回,沈長空下車給她買了些吃食,喂完之后他自己才吃了些。 “那你便不累嗎?”褚沅瑾牽起他的手,軟聲道,“子欽,你為自己想想?!?/br> 不能總是以她為先,仿佛所有情緒都是為她而起。 沈長空被只小小軟軟的手牽著,軀體瞬間被灌入一股暖流,仿佛浮萍找到了皈依,一切不確定都安定下來。 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卻給了他莫大的信心,讓他在這一刻能相信,她會這樣一直牽著他。 他們之間的愛永遠不會有盡頭。 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褚沅瑾突然晃了晃牽著他的手,抬頭沖他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眉眼彎彎,小虎牙微露,滿臉皆是溫軟的笑意。 “我差點忘了你是根木頭,哪里會為自個兒著想,”她道,“既如此,往后我會多替你想想?!?/br> “子欽,我也會照顧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