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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涼的。 寢被也掉在地上,顯然是她睡著踢開的。 沈長空最終沒將褚沅瑾放下,抱著她一同躺在了床上。纖美柔弱的女子就那般趴在他身上,被他的暖意所包裹。 只是依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像是還未完全睡醒。 “做什么呀?”她的嗓音有些啞。 沈長空大掌輕輕撫在她白得晃眼的頸子上,一字一頓道:“給你暖床?!?/br> 褚沅瑾輕輕哼了聲,又被取悅道。 男人又捏了捏她雪腮,道:“別說話了,一會兒暖完床喂你喝水。” “嗯?!?/br> 褚沅瑾也未再多說,嗓子確實很不舒服,也有些渴了。 好像……也不光是渴,還有些餓。 但她這會兒剛醒,沒什么力氣,懶得再說話,想著便先餓一會兒好了。 緊接著沈長空又道:“膳食也已備好了,一會兒叫他們送進來?!?/br> “沈子欽,”褚沅瑾徹底叫他給驚到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長空似是被她這比喻取悅道,低低笑了聲,“那你喜歡么?” “喜歡!”褚沅瑾趴在他胸口,小腦袋不老實地蹭了蹭,“都快喜歡死了。” 男人笑意更甚,褚沅瑾能極清楚地感受到來自于他胸腔的細(xì)碎顫動。 二人這樣躺了一會兒,沈長空身子底下的那塊兒已經(jīng)被暖得熱了起來。 他這才起身,將褚沅瑾抱起來放在暖好的那處,而后出去吩咐下人再去取一床烘好的新被褥來。 膳食送來之時,褚沅瑾已經(jīng)被嚴(yán)嚴(yán)實實裹在暖呼呼的新被褥里,正坐著被沈長空喂水。 秋書幾人聽著沈長空的吩咐,在里間支了個小桌子,將膳食一一擺了上去。 而后便都退出了房門,將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褚沅瑾有些無言,這一樁樁一件件雖很合她心意,可她怎么想怎么覺著有些不對,仿佛自個兒是個殘廢一般。 可……褚沅瑾看著男人精致的臉,乖乖張開嘴將他喂過來的東西一口吃掉。 不得不說,當(dāng)一個殘廢真好。 -- 因著已經(jīng)派人知會了張嬤嬤,故而褚沅瑾用完膳到的時候張嬤嬤一家老小便都已經(jīng)迎在了宅子門口。 華貴馬車停下的瞬間,起先下來的是個高大俊美的男子,他掀開車簾,將里頭一身華服的女子牽了出來。 安陽公主本就是東陽第一美人,便是面上沒什么表情都美艷動人,叫人絲毫移不開眼去。 兩人皆是通身的矜貴,站在一塊兒只消瞧一眼便知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張嬤嬤家里人雖并未接觸過什么貴人,可張嬤嬤卻是從豆蔻年華便在宮里待著的,比之在場的多數(shù)人要更懂宮里的規(guī)矩。 帶著這一家老小跪在地上朝那一對璧人行了禮,一行人低著頭,誰也不敢先抬起來。 畢竟這兩人哪個看著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尤其是公主身邊站的那男子一臉冷漠,很是駭人。雖不知身份,可只看那通身的氣勢便可知是個惹不起的貴人。 褚沅瑾走上前去將那年紀(jì)最長的老人扶了起來,眾人這才松了口氣,紛紛一個接一個站了起來。 “嬤嬤可還記得阿瑾?”褚沅瑾眉眼彎彎,明艷的五官霎時染上了絲天真俏皮。 一如小時候的樣子。 張嬤嬤有些恍惚,被她挽著的手臂都僵硬得很,“老奴怎會不記得公主?!?/br> 她自小便在這些嬤嬤們眼皮子底下長大,自仁顯皇后去世,張嬤嬤被送出宮,才再沒見過這小公主。 張嬤嬤神色中現(xiàn)出幾分痛苦,她愧疚,也惶恐。 好在褚沅瑾依舊笑著,同她多說了些小時候的事,全然將后頭跟著的沈長空給忘了。 沈長空見她是真高興,便沒上前,只在后頭跟著。 進了廳堂,褚沅瑾坐在主位上,又忍不住同張嬤嬤說起從前母親的事來,見張嬤嬤臉色愈發(fā)難看了起來,她嘆了口氣道:“嬤嬤不必如此緊張,阿瑾又不是豺狼虎豹,雖已好些年未見,可阿瑾一直記得嬤嬤在阿娘最后那些時日的悉心照料……” 說到這兒,褚沅瑾有些說不下去。 張嬤嬤渾身顫抖起來,紅了眼眶,和藹的面容溝壑縱橫,此刻滿是痛苦。 “是,是老奴對不起皇后殿下,對不起公主……”張嬤嬤哽咽道。 褚沅瑾叫她說得難受起來,卻也覺著奇怪,“張嬤嬤胡說什么,您哪里便對不起我們了?” 張嬤嬤額角已經(jīng)滿是汗?jié)瘢Σ皇У溃骸笆抢吓?,是老奴沒照顧好皇后殿下,后來又出了宮,亦沒能繼續(xù)照顧公主……” “您往后切莫再說這樣的話,本就在宮里耗了半輩子,我阿娘既給你們安置好了去處,何苦再將那后半輩子也耗在宮里?!?/br> 說著,褚沅瑾抿了口茶水,繼續(xù)道:“您可還記得多年前曾給我阿娘做過一類香囊,后來被現(xiàn)在的惠安皇后和麗妃相中,他們?nèi)吮愀饔幸粋€。” 若單說個香囊,恐怕不容易叫人記得。 可宮里三位高位娘娘一同佩戴在身上,出自她手的香囊,便如何也不該不記得才是。 若說不記得,未免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 “記得,”張嬤嬤目光閃爍,極力壓住雙手的顫抖,盡量平穩(wěn)著聲音問道:“公主怎的突然想起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