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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抱拳倚在門框上,冷眼看著褚沅瑾小孩子一般飛奔進(jìn)高大冷峻的男人懷里。 沈長空穩(wěn)穩(wěn)將她接住, 大掌撫在女子發(fā)頂, 動(dòng)作極輕地揉了揉。 目光同于淵對上, 半分波動(dòng)也無,于淵卻莫名看出一絲挑釁。 畢竟幾年前的上元節(jié),公主拋下他去洛陽游玩, 帶的便是自己。 今日情形倒是反過來了, 于淵越想越生氣, 再沒看那擁在一起的璧人, 轉(zhuǎn)身便回了府。 眼不見為凈。 褚沅瑾窩在沈長空懷里, 也不怕一堆下人隨從都在邊上看著, 像是故意一般拽了拽男人腰間布料, 仰著頭問道:“我有聽你的話哦?!?/br> 這話旁人聽起來有些沒頭沒腦,可沈長空確是聽懂了。 她有聽他的話,好好想他。 “嗯,”沈長空松開她,將人牽上了馬車,淡淡道, “乖?!?/br> 褚沅瑾唇角抽了抽,坐在軟軟的毯子上不滿地瞪他,自己這般主動(dòng),結(jié)果他就兩個(gè)字。 活像是在哄隨便養(yǎng)著玩的小貓小狗。 她狠狠舒了一口氣,往一邊挪了挪,抬手去掀小簾子,而后拉開了推窗,將目光移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上。 不想看見他! 一大早的就惹她生氣。 剛才還抱著他說有在好好聽他話的女人這會兒坐得八丈遠(yuǎn),一個(gè)眼神也不肯給他。 沈長空不太清楚,是哪里又惹到了她。 褚沅瑾心中正是氣悶不已,連帶著外頭的街景,街上并肩走在一處的男女都有些礙眼了起來。 可等來等去后頭都沒一點(diǎn)動(dòng)靜。 這人竟還不來哄她! 褚沅瑾更為生氣,正要回頭沖他發(fā)脾氣,視線中倏然伸出只手,哐的一下把車壁上的推窗給帶上了。 空氣中一片靜默,褚沅瑾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回過頭看他。 要發(fā)脾氣的是她好么?他這哐的一下是在嚇唬誰呢? “你什么意思?”褚沅瑾瞪著他。 什么意思? 沈長空劍眉微蹙,看著面前發(fā)著脾氣的女人,傾身過去將人攬至身前,“怎么了?” “早知道便不想你了。”她氣悶道。 見沈長空依舊一臉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做錯(cuò)了的樣子,褚沅瑾兩頰鼓起,皺著小臉抱怨他:“你方才對我好不耐煩,你最近怎么總是敷衍我!” 面上滿是生氣,可聲音卻輕輕軟軟,好不委屈。 沈長空雖依舊不知道她為何會覺著自己對她不耐煩,可這種當(dāng)頭,顯然是不能再問她的。 他將人按在懷里,安撫般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哄道:“那你罰我?!?/br> 既是錯(cuò)了,便該被罰。 然褚沅瑾卻不依,甩開揉在自己腦袋上那只大掌,惱道:“發(fā)髻都給你弄亂了!” 反正他現(xiàn)在就是做什么都不對,不合她心意。 “再說了,你現(xiàn)下這般厲害,我哪里敢罰你啊?!?/br> 這話說得火藥味十足,幾乎是立刻便叫沈長空想起前天的事來,那日確實(shí)是他不耐了些,可今日卻是半分沒有。 沈長空嘆了口氣,將生著悶氣的人抱到腿上,“阿瑾,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罰都行?!?/br> 我是你的, 你想怎么罰都行。 褚沅瑾的心跳猛不丁漏了一拍,而后極為沒出息地,狠狠心動(dòng)了。 這個(gè)男人話少又不是一日兩日了,她同他較什么勁? 嗯,較勁就是她不對了! 一瞬間便消了氣,抑制住想要往上揚(yáng)的唇角,她嬌聲道:“我才舍不得罰你……” 說完她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將小臉埋在了男人懷里。 畢竟上一刻還在生氣同他鬧脾氣,就因?yàn)槿思乙痪淞脫苋说脑捑褪幯没ㄖ€顫,著實(shí)有些丟人。 嬌滴滴的女人埋在他懷里,兩只白皙柔軟的小手緊緊抓著他胸前衣襟,溫?zé)岬暮粑幢愀糁挛镆惨琅fguntang灼人。 沈長空喉結(jié)滾動(dòng),俯首親了親她露在外邊的耳朵,那耳廓緊接著便紅了一圈。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事,男人不厭其煩地去逗弄她泛著緋色的耳朵,直至褚沅瑾終于惱了一般從他懷中抬起臉來,可憐巴巴地瞋視著他,仿佛在控訴他的不良行徑。 她掙扎著要從沈長空腿上下來,遠(yuǎn)離他那張隨時(shí)隨地會親人的嘴。 可男人卻將她抱得很緊,整個(gè)人以一種包攬著的姿勢將人完完全全圈在懷里,一點(diǎn)都掙不開。 “你腿不累么?”褚沅瑾xiele氣。 “不累,”他親了親她挺翹的鼻尖,面不改色道,“我懷里比馬車舒服?!?/br> “……” —— 到洛陽后,馬車直接駛向了城東一處宅院,那是褚沅瑾的私宅,面積比不得在長安那幾處大,卻也置辦得很是精巧雅致。 是個(gè)居住的好地方。 她早便讓人打聽完了,那張嬤嬤恰巧住在離這不遠(yuǎn)處,如今雖年齡大了些,身子卻還康健,精神也算不錯(cuò)。 褚沅瑾自小便不是個(gè)當(dāng)日事當(dāng)日畢的人,她這幅身子?jì)少F得很,即便一路被沈長空護(hù)著照顧著,卻還是累得不輕,到了私宅便只想往床上一躺,翻身都懶得翻。 至于去找張嬤嬤的事,反正已經(jīng)來到這洛陽,她的住處又離得不遠(yuǎn),便不急于這一時(shí)。 沈長空見狀也沒打算擾她,只是那樣趴著睡恐怕不會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