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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對偏執(zhí)權(quán)臣恃寵而撩后在線閱讀 -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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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不是那個意思。

    褚沅瑾自然也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可他這副極力隱忍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想逗。

    心里早便樂得不行,可神色之中更是無辜,“哥哥怎么不說話,是生阿瑾的氣了么?若是惹了哥哥生氣,阿瑾可是要……”

    “閉嘴!”他驀的扼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那張小嘴沒法子再說出擾人心緒的話。

    他折下身來與她平視,漆黑的眸子里映著她的倒影,不悅道:“誰教你的?”

    誰教的?

    褚沅瑾不由挑了挑眸,心道這還用教?與生俱來的天賦,無師自通罷了。

    可沈長空顯然不這樣想。

    當初他們二人在一起時她雖也是很能撒嬌,可遠沒有這般油嘴滑舌,會勾人的妖精似的。

    甚至于當時,她發(fā)脾氣使小性兒的時候要遠多于窩在他懷里撒嬌,更不會,更不會聲聲叫他哥哥,變著花樣般地四處撩火。

    他遠在邊關(guān)的這幾年,她到底都學(xué)了些什么東西。

    想到這里,沈長空眸色更暗,抑或是,誰讓她變成這樣的。

    “褚沅瑾,”他叫她,低沉的嗓音如磁,帶著絲引誘,“我在問你話。”

    “告訴我,他是誰?!?/br>
    仿佛極為耐心,又莫名從齒關(guān)透出股危險。

    褚沅瑾眼睫微顫了顫,像被下了蠱一般,在這一刻,竟有一絲想要吻上去的沖動。

    第15章 怎么又生氣了呀

    見她愣在原地,只直勾勾盯著自個兒瞧,連眼睛都不帶眨的,一絲一毫要回他話的意思也無。

    沈長空自嘲掀唇一笑,眸中卻無絲毫笑意,讓人看了只覺通體發(fā)寒。

    隨即,扼住她下頜的大掌猛然松開,分明未用幾分力氣,卻仍在那細白如瓷的皮膚上留下了淡紅的指印。

    極為扎眼。

    沈長空喉心一陣發(fā)緊,卻漠然將眼神移至別處。

    像是在同她置氣,可又不知是在發(fā)哪門子的脾氣。褚沅瑾是實打?qū)嵉穆冻隽诵┰S迷茫——

    什么他是誰?

    她如何知道“他”是誰。

    褚沅瑾眸光從男人薄唇緩緩上移,最終看向那雙并未直視她的眼睛。

    他眼型細長,眼角下勾,眼尾卻微微上挑,是極好看的鳳眼。

    不笑時顯著凌厲,頗具王者風(fēng)范。

    說是褚沅瑾見過最好看的眼睛也不為過,又長在了一張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臉上,更顯得整個人精致冷傲,卻莫名想讓人拋下一切,去得到他。

    輕嘆了口氣,她踮起腳來環(huán)住他修長脖頸,一陣墜力使然,沈長空被帶得忽而垂首,而后便被一雙柔嫩小手捧住了臉。

    她迫使他同她目光相接,不講什么道理,也全然不顧他們?nèi)缃癫⒉皇悄苓@般親密的關(guān)系。

    兩人呼吸都幾乎交纏在一起,鼻尖只差一根發(fā)絲的距離便能相碰。

    “怎么又生氣了呀?”

    這聲音輕輕軟軟,帶著顯而易見的示弱,是在哄他。

    卻極為自然地跳過了方才的話題,遲遲不肯回他。

    不肯告訴他那人是誰。

    沈長空心中的嫉妒仿佛發(fā)了瘋般肆意蔓延,無限生長,而后將他吞噬,扯入深淵。任誰也控不了,抑不住。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沈長空手上沾的血怕是輪回幾世都洗不凈。

    如此想來,她是擔心那人,怕他對那人不利。

    她對旁人總是比對他要好的。

    從來都是。

    大掌終于緩緩下移,落在了不盈一握的纖腰上。卻是微用了幾分力氣,不容置喙地將人帶離自己懷中。

    褚沅瑾一雙腳突然便落到了實處,捧著他面頰的手指也被人硬生生掰開。

    而后微涼的嗓音響起:“公主日后離臣遠些,莫再來糾纏了。”

    聽罷這話,褚沅瑾果然沒再上去纏他,卻也沒有憤然離開。

    她勾了勾唇角,微彎的眼睛似笑非笑,滿是戲謔地看著他,一語中的道:“你若不想我來糾纏,又何苦在秋白面前說那些?”

    說到“秋白”二字時她語調(diào)拉得繾綣甜軟,像是提起心上人。

    沈長空聽了果然眸光一沉。

    褚沅瑾一雙手背到身后,而后傾身向前抬眼看他,“分明就是醋了?!?/br>
    她一雙眼本就黏在他身上,自是沒錯過男人在聽得她這話后耳根泛起的可疑紅暈??神毅滂褪怯媚_想也知道,他定不會承認。

    下一刻,果然聽他一板一眼道:“臣沒有。”

    褚沅瑾險些沒憋住笑,抿了抿唇一本正經(jīng)地隨他應(yīng)和道:“好好好,你沒有。是本公主自作多情,太把自個兒當回事。”

    說罷,還極為認真地問他:“我說得對嗎,哥哥?”

    哥哥沒說話,她也沒指望哥哥能開口說話。

    畢竟哥哥是個間歇性啞巴,她得理解他。

    但這會兒摸透了他生氣的源頭,褚沅瑾非但不像方才那般想著哄他,反而開始一肚子壞水,起了些逗他的心思。

    周邊是一片竹林,假山石環(huán)坐于林中,不遠處依稀還能瞧見宴飲的亭臺高閣,耳邊卻是極為安靜,安靜到只能聽到彼此的腳步聲。

    褚沅瑾邊走邊嘮嗑講故事一般同他道:“方才那賀景軒你應(yīng)當是認識的,否則也不會來參加他生辰宴。不過想來你也瞧不上他,那廝流連煙花柳巷不說,還極為不學(xué)無術(shù)。而哥哥你不僅潔身自好,課業(yè)亦是遠在他之上,瞧不上他自是情有可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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